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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仙》第22章
第22章玉壺光轉(穿環,懲罰,水牢,窒息)

  一灘粘稠的精水中,浸著一隻白玉般的手。小黑龍游過去,無聲地碰了碰圓潤的指腹。

  手的主人蜷在地上,輕輕顫抖著,眼神渙散,絲緞般的白髮如一層朦朧的薄衣,披覆在他雪白的身體上。

  那條赤紅色的大尾巴,被扔在了五步之外,攔腰橫斷,汲飽了粘膩的淫液剛剛赤魁掰著他的臀肉,悍然挺動時,竟然一時失控,生生地將狐尾從肛穴裡扯了出來,嫩紅的穴眼猛地翻出,怯生生地鼓成一團,又轉瞬挨了一記重搗。

  如今,玉如萼蜷著兩條腿,雪白的屁股飽滿如桃,股溝的嫩肉嫣紅而濡濕,合不攏的穴眼張開一口脂紅的肉洞,褶皺伸平了,一縷縷淌著濁精,顯然剛剛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內射。

  雪白的腿縫裡,夾著一道濕紅的陰阜,肉唇粘連,如同櫻桃甜蜜的小溝,擠出一枚嫩紅的蚌珠,翹如指腹,肉乎乎地閃著濕光。

  龍池樂有點焦慮地擺了擺尾巴,繞著師尊游了幾圈,吐出一串透明的小泡泡。

  玉如萼顯然被得失神了,男根紅通通地垂在腿間,穴眼裡失禁般地淌著淫液,他看得既是憐惜,又是惱恨,索性纏到了師尊的腿根上,探出一條銼刀般的龍舌,抵著蒂珠,飛快舔弄起來。

  玉如萼嗚咽一聲,竟是瀕死般掙扎起來。五指痙攣著扣在地面上,猛地收緊,雪白的腰身如弓弦一般,瘋狂彈動著。

  龍池樂被他這過激的反應驚到了,這才察覺舌尖下的觸感不對。一根細軟的白髮,穿透了嫣紅的肉蒂,如同挑在魚嘴中的小鈎一般,甚至還惡劣地扎著女蒂的根部,系了個死結。這麽一來,只消手指輕輕一拈,髮絲就會在那枚濡濕的小眼裡旋轉著抽插,輕時如抽絲,重則如穿針,時疾時徐,若有若無,直將那枚嫩紅的蒂珠幹得亂顫起來。

  甚至只要掠過一陣風,將髮絲輕輕一撩,極端鋒銳的女蒂高潮,就會瞬間破開玉如萼敏感的身體。

  龍池樂見他眼睫帶泪,幾乎哽咽得背過氣去,哪裡還敢亂來,龍舌瞬間變得濕軟滑膩,將飽受蹂躪的騷豆子牢牢裹住,如同小兒吮吸乳頭般,連啜帶吮,渡進一點晶瑩的龍涎。

  玉如萼被他溫柔地舔弄了一番,綿滑溫吞的快意如漲潮一般,衝刷著他疲憊的身體。他眼神迷蒙,大腿無意識地夾緊,股間甚至張開了一隻紅膩濕滑的肉洞,將徒兒擺動的龍尾啜了進去,柔柔裹住。

  終於,難得溫柔的高潮吞沒了他,他仿佛睡在一片濕滑而綿軟的沼澤中,沉沉浮浮,又像是虛浮在半空中,輕盈得超脫了肉身。

  如雲破月來般,他的眼神微微一閃,終於恢復了清明。

  龍池樂將下頜搭在他飽滿猩紅的陰阜上,眯著金瞳,柔聲道:「師尊,師尊,徒兒好想你……」

  玉如萼靜靜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龍池樂心中黯然,眼看著玉如萼又要陷入混沌之中,猛地低下頭,嚙斷那根白髮,從一團滑膩的紅肉中,一點點抽了出來。

  玉如萼悶哼一聲,一縷冰冷的快感穿透了他,他闔了闔睫毛,唇珠顫抖著,再一次被强行送上了高潮。

  「赤魁馬上就要回來了,」龍池樂含混而飛快地說,「我把霧花鏡帶了出來,變成了一滴眼泪,到時候你把它滴在赤魁的杯子裡,這裡雖不比鬼界,但也能篡改他片刻的命格這是唯一的機會了。師尊,我自知犯了大錯,等你出來了,一劍殺了我,好不好?只要你別……不理我。」

  龍池樂微帶期冀地看了他一會兒,見他不答,金瞳又黯淡下來。

  「師尊,」他啞聲道,「白霄他……」他猛地頓了一下,不再說下去。

  與此同時。

  赤魁停下了脚步。

  他剛剛被玉如萼撩撥得心頭火起,把人按在木桶邊上,抱著那隻白屁股,惡狠狠地幹了一通,木桶炸得四分五裂不說,還在失控之下,扯斷了玉如萼的狐狸尾巴。

  玉如萼茫然地摸著發頂,尋找那兩隻溫熱柔軟的耳朵理所當然地摸了個空。他那模樣簡直委屈迷茫到了極點,一雙濕潤帶露的銀瞳,一瞬不瞬地盯著赤魁,仿佛在無聲地質問:我的耳朵呢?

  赤魁被他看得有一瞬間的心虛,裝作出來尋找木桶,暗中吩咐屬下去提溜幾條新鮮的狐尾回來,最好是紅橙黃綠青藍紫的一溜兒,就挑鮮艶蓬鬆的,還要幾串水靈靈的糖葫蘆,最招奶狐狸喜歡的那種。

  等他捏著幾串糖葫蘆,皺著眉,穿過回廊時,糖衣早就化成了一灘,粘糊糊地淌到了指腹上。

  赤魁嘖了一聲,嫌弃地甩了甩手,忽然眯了一下眼睛。

  曲曲折折的回廊,傍朱墻而行,每隔數步便有一處石龕,供著一隻巴掌大小的銅鼎,裡頭填著猩紅的脂膏,火苗伏竄,絲絲縷縷地冒出赤烟。

  這是魔人最愛的食物,血湖中烹煮的惡孽,至精至純,凝重如鉛,最是滋補不過,奈何其中蘊含的力量極具腐蝕性,一般魔人還來不及吞噬,便被化成了一灘血糜。即便是赤魁,也無法直接服食,而是點燃成烟,緩緩吐納。

  這時,銅鼎中的烟霧,却染上了一縷黑色,轉瞬之間,如打翻了的濃墨,飛快地暈散開去。

  天色陰晦,如梅雨將來。

  紅墻之上,鬼影幢幢。

  無數扭曲變形的黑影,在墻上重重叠叠,搖搖晃晃,密密麻麻,如同無數累在一起的魚卵般,或是開膛破肚,肋骨外翻,宛如一對猙獰的鐵梳;或是伸長了頸子,枯瘦如柴,吐著一丈來長的舌頭;或是體態冶艶,腰如束素,撥弄著一頭鬼氣森森的長髮……

  「裝神弄鬼。」赤魁嗤笑道。

  他脚下不停,整條長廊竟然驀地一擰,紅墻朱梁,齊齊滲血,如同一條活活抽出的腸子般,血淋淋地抽搐了起來。

  無論他往哪個方向邁步,長廊都如影隨形,鋪在脚下。

  這是鬼域最常見的伎倆,名喚鬼墻,即便是最微末的新死小鬼,也知道呵一口陰氣,用以瘴目。但這回廊裡的陰氣却極其濃鬱,幾乎凝成了實質。

  赤魁嘲諷道:「不愧是鬼王,當真是鬼鬼祟祟。」

  他周身赤紅色的魔氣瞬間迸裂,一頭紅髮散亂翻飛,仰著頭,露出悍然如猛獸的肩頸,和鋒利的下頜綫條。五指一收,長槍挾風雷之勢,轟然擊出

  鬼王撑著傘,青衣緩帶,行走在半空中。

  他是鬼仙,倚仗陰氣而生,一旦離開鬼域極陰之地,一身力量就被壓制到了極致。

  只是他手中的青傘,別有來歷,喚作青鬼蓋,二十四根傘骨,色如白玉,溫潤通透,是歷任鬼王的肋骨所化,傘邊垂著一幅皂紗,所遮覆之處,便屬極陰。

  元寄雪咳嗽了幾聲,面帶病容。他收攏傘骨,握在手裡只見窄窄的傘面,瞬間鼓脹起來,仿佛活吞了獵物的青蟒,碧慘慘的腹部,鼓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癤子,暴跳如雷,不時發出連串的骨胳爆裂聲。

  他竟是將青鬼蓋化作了長廊,一舉將赤魁關在了傘骨裡,牢牢握住。隻短短一炷香時間,二十四根傘骨便斷了大半,以赤魁的實力,脫困而出只在瞬息之間。

  元寄雪微微一笑,他的目的本就是拖住赤魁,好讓龍池樂借機將霧花鏡送到。

  他隨手將青傘往地上一插,再次遁去了身形。

  幾乎在同一刹那,青鬼蓋轟然炸裂,傘骨寸斷,迸濺四射,赤魁的身形衝天而起,直奔玉如萼的所在而去。

  野獸的直覺告訴他,有人擅動了他的禁臠。

  破門而入的瞬間,赤魁的瞳孔已然血紅一片,戾氣衝天。

  玉如萼依舊蜷在一灘水澤裡,輕輕抽搐著,睫毛濕漉漉的,銀瞳渙散。雪白赤裸的身體上,除了未褪的潮紅,幷無其他痕迹。

  赤魁有點狐疑地半跪在他身邊,掐起他的下頜,埋到頸窩裡,嗅了嗅,像是雄獸巡視自己的領地一般。

  還是熟悉的清冽氣息。

  一點唇珠嫣紅剔透,還帶著他剛剛吮吸出來的微腫,蒙著一層晶瑩的唾液。

  赤魁暴躁地嘗了一口,滋味還是清淡的,滲著微微的甜。

  「別被我發現。」赤魁叼著他的唇珠,含混道,一手捉住了玉如萼的大腿,四根手指直接搗進了了後穴裡,翻攪起來。

  「怎麽這麽濕?」赤魁皺眉道,捧起他的臀肉,抱在肘彎裡,低頭去看。一口嫩紅的穴眼,艱難地吮著四根手指,幾乎被撑成了一張濕紅的肉膜。一條淫腸濕潤而滾燙,如紅帛般推擠著。

  赤魁用指甲在褶皺裡剔刮了兩下,又抵著腺體,粗暴地摳挖了一圈,手指裹著一團晶瑩的腸液,濕淋淋地抽了出來。

  「屁股抬高,自己把淫穴張開,讓我看看。」

  玉如萼迷迷濛濛地,被他這樣粗暴地檢查了一通,後穴被搗得生疼,却還是溫順地剝開雌穴,將脂紅粘濕的花唇挑開,露出裡頭水汪汪的穴眼。

  赤魁凑近了,嗅了嗅,又捏著肥厚的肉唇,連剔帶刮,細細查看褶皺裡有沒有殘餘的精水。一隻雌穴剛剛被水洗過,鮮潤欲滴,淌著清液,仿佛牡丹花嬌嫩的內蕊,全然沒有被搗弄過的迹象。

  赤魁眉頭微舒,正要在那隻瑟瑟發抖的雌穴上,親上一口,忽然間眼睛一眯。

  「誰來過了?」他沉聲道,「說話。」

  玉如萼搖了搖頭。

  赤魁陰著臉,兩指剝開肉唇,狠狠捏住了那一點濕紅的蕊豆,指甲抵著硬籽,用力一掐,暴露出一枚細如髮絲的小孔。

  小孔依舊是鮮紅而濡濕的,裡頭插著的髮絲却不翼而飛了。

  赤魁的手指一拈,果然滑濕得不同尋常,仿佛還裹著粘膩的涎水,能粘在指腹上,牽出絲來。

  「不說?」他冷笑一聲,「抱著自己的腿,別動。」

  他顯然是暴怒至極,一頭紅髮無風自動,桀驁地翻飛起來,鋒利的犬齒咬著唇綫,顯出極端緊綳的下頜綫條,眼中的戾氣凝成了猩紅的一點,仿佛暴跳的火光。

  玉如萼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捉著他的手腕,輕輕搖頭。

  只是這示弱毫無用處,赤魁擰著他的蒂珠,扯到肉唇之外,一枚瑩白的骨環,被他拈在指間,抵著那處小孔,用力掰開,裂縫裡瞬間彈出兩枚尖尖的刺針。再用力一合,將一團濕紅的嫩肉,箍出了一枚尖尖的肉頭。

  白玉般的骨環,襯著一點嫩紅的蒂珠,仿佛花萼托著嫩苞,濕漉漉地顫動著。

  玉如萼只來得及悲鳴一聲,蒂珠上的細孔被擴張到了極致。赤魁惡劣地擰轉著骨環,軟膩的紅肉粘在上頭,被迫一點點伸開,敏感的蒂珠直接被捅弄到了深處,發出滋滋滋的曖昧水聲,仿佛也成了一個挨的穴眼。

  他像是一條被剖開的活魚,袒露著軟嫩的內腔,幾根粗糙的手指直直捅進了脂膏般的魚肉裡,摳挖他晶瑩的骨節,掐弄濕滑的內臟,甚至於把小指戳進去,轉著圈挑弄。他的身體被打開到了極致,任何人都可以一覽無餘……

  赤魁只是拈轉了幾圈,骨環的轉動已然變得順暢無比,輕輕一撥,便在嫣紅的蒂珠裡濕漉漉地打轉。一根細細的絲綫,穿過骨環,打了個結,另一端則系在了他的指根上。

  赤魁勾了勾手指,道:「爬過來。」

  玉如萼渾身顫抖,紅舌吐露,懸著晶瑩的涎水,他的腿根只是輕輕一動,立時牽動了蒂珠,骨環滑動,鋒利的快感直接貫穿了腿心。

  只是爬行了幾步,他便肉臀亂晃,兩處尿眼同時失禁,倒灌了滿腹。熱騰騰的尿水衝刷在嬌嫩的內壁上,通紅的男根翹在腿間,不斷痙攣,龜頭熟透如紅李一般,張開一處猩紅濕潤的尿孔。

  赤魁在暴怒之中,牽著他穿過了大半個宮室,一脚踹開暗門,露出一條長長的階梯來。

  階梯的盡頭,是一處水牢,銅墻鐵壁中,玄鐵長鏈高低垂落,銹迹斑斑。每隔一炷香時間,十二處孔竅便會齊齊吐水,灌滿大半個囚室。水牢中的囚犯,手足被縛,將被迫承受著永無止境的淹溺之苦。

  水牢裡還是空的,只是地面上蒙著一層發亮的水迹,幾枚鐵環扣在地上,因潮濕而銹蝕。

  玉如萼垂著頭,跪在地上,雪白的手肘上,纏縛著漆黑猙獰的鎖鏈,高高吊在頭頂,如同被獻祭的羊羔子一般。

  他身上披著一層薄衣,被汗水與淫液洇濕了,隱隱透出肉色,衣擺下露出兩條赤裸的小腿,白潤如羊脂一般,腿彎足踝上扣著幾枚漆黑的鐵環。

  若是捉著他的小腿,仔細看,便能發現雪白的肌膚上,裹著一層滑膩的桃粉色脂膏,仿佛肌膚裡滲出的紅暈。

  此藥名爲慵骨,用者雙足軟嫩如嬰兒,只是稍稍行走幾步,便搖搖晃晃,如弱柳扶風一般。

  玉如萼心中茫然,被束縛得久了,腿上血脉不通,毫無知覺,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自由行走的能力,從此只能被男人抱持在懷裡。

  滴答。

  滴答。滴答。滴答。

  十二處孔竅同時開啓,輕微的滴答聲轉瞬成了奔騰的流水聲。明亮的水流,在一片黑暗之中衝刷而來,如同刀刃冷冽的反光。

  足尖,臀肉,如盞的腰窩,清瘦的腰身,優美纖細的脊椎溝……終於沒過了一點嫣紅的唇珠。

  沒頂的瞬間,玉如萼在一片冰冷的黑暗中,閉著眼睛,無聲地顫抖起來。

  他小腿上的鐵環齊齊打開,身體立時變得頭重脚輕起來。

  只見一片漆黑的水波裡,浮出了一隻雪白的臀,和兩條修長的腿,晶瑩而光潤,仿佛浸在水中的白璧。此刻却因主人的窒息,慘烈地掙動著。

  兩條長腿踢蹬著水波,仿佛被人活活剖開的魚尾,瀕死彈動,扇出大片的弧形水迹。不時露出腿心裡一道猩紅的穴縫,薄嫩的花唇粘在大腿內側,瘋狂翕張,如同被剔開的魚鰭,在案板上抽搐彈動著。

  兩隻脂紅的穴眼齊齊蹙縮,時而猛地張開一口荔枝大小的肉洞,紅肉亂顫,仿佛在替它們的主人大口呼吸。

  赤魁游過去,抱著那隻白臀,猙獰的龜頭在濕滑的股溝裡蹭了蹭,悍然一撞。

  滿腔紅肉裹著纏綿的淫液,瀕死般纏絞上來,肛口肉環抽緊,死死箍在根部,濕滑緊致的肉膜裹著莖身,突突亂跳,狼吞虎咽。

  赤魁捏著他抽搐的臀肉,愜意地舒了口氣。兩根指頭剝開花唇,精准地捏住那枚鼓脹的蕊豆,抵著骨環,用力一撥。

  兩條長腿一夾,濕滑的大腿內側抵著他的腰綫,亂顫起來。冰冷的水流裡,驟然灌進了一縷熱液。玉如萼在窒息之下,顫抖著失禁了。

  這個時候,無論插進那隻穴眼,都能享受到熱情如火的侍奉,那甚至不是交媾時纏綿的吞吐,而是瀕死之時,喉腔狂亂的痙攣,每次插進濕滑的內壁裡,都仿佛能聽到喉骨痛苦的咯吱聲。

  赤魁的手指,捏弄著他的乳尖。

  冰冷濕滑的肌膚下,是微弱的脉搏,他的獵物從來都沒有虛弱到這個地步過,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化成一縷霧氣,消散開去。

  但這幷不是他想要的。

  他很難說出,他究竟想要什麽,那玩意兒令他如鯁在喉,張口難言,只有個模模糊糊的輪廓,但總歸是鮮活滾燙、突突跳動的。

  比如

  赤魁的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潜進了水裡,捏著玉如萼濕冷的下頜,狠狠地親了上去。

  與其說是親,不如說是撞。

  一個破釜沉舟的吻。

  他叼著玉如萼冰冷的嘴唇,舌尖惡狠狠地一掃,像一把出鞘的短劍,瞬間破開了對方無力而濕滑的口腔。

  大型野獸般滾燙的吐息,猛地灌進了玉如萼的喉腔裡。

  玉如萼的睫毛微微一顫,在半昏迷中放柔了喉口。一串幽暗的氣泡,從交合的唇齒間溢了出來。

  潮水緩緩退去,玉如萼無聲地趴伏在赤魁懷裡,薄衣濕透,露出他潮紅遍布的身體。

  赤魁握著他的腰肢,盤坐在地,面上的表情瞬息萬變,簡直古怪莫測到了極致。

  「我輸了。」赤魁道,喉結滾動了一下,「跟我成親吧。」

  艶譜懸在半空中,又翻了一頁。

  玉如萼從來都是在前兩卷沉浮,第三卷始終是釘死的,這還是第一次出現了鬆動。

  剛剛赤魁以最後的意志力,在徹底爆發的前一刻,抱著他,一頭撞進了艶譜之中。

  不料反倒將魔後卷拱手送出,一敗塗地。

  魔後卷不同於前兩卷,入夢者被視作魔尊認定的伴侶,自然心意相通,甚至能聽到魔尊隱秘的心聲。

  玉如萼渾渾噩噩間,便被從赤魁的懷裡拖了出來,伏在了一片冰凉的鏡面上。

  他身上不著寸縷,乳暈通紅,宛如一錢軟爛的胭脂,兩枚嫩紅的乳頭翹著,圓潤剔透,穿著兩枚小小的金環。極細的金鏈垂落下去,在雪白的腰身上纏了幾圈,落到腿間,另一端,一枚纖巧的金鈎穿透了蒂珠。通紅濕潤的男根裡插著一根金釵,釵頭鳳銜著成串的明珠,垂落在地。

  啪嗒。

  玉如萼一低頭,便看見明鏡之中,兩隻脂紅色的穴眼翕張著,淌落了一大串粘稠的濁精。

  他勉强合攏腿,從鏡面上站起來,誰知雙腿酥軟無力,根本支撑不住身體。

  那雙柔韌而優美的長腿,已經全然成了擺設。

  玉如萼不明所以,膝行了幾步,又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他的脚心還塗著淡粉色的胭脂,每次雙腿一軟,便在鏡面上留下幾道狼藉的紅痕,如同女子亂塗的唇脂一般。

  鏡面足有十來丈寬,數十朵純金製成的蓮花,散亂在鏡面上,皆不過女子手掌大小,高低錯落,或含苞待放,或舒展卷妍,露出其中碧玉般的蓮蓬,還有幾支雕敝的蓮蓬,孤零零地散落著。

  玉如萼有點迷茫,撥了撥其中一朵金蓮。花瓣上竟然生著一層絨絨的小刺,微微帶鈎,摸起來刺癢無比。

  「站上去。」赤魁道,「明日就要成親了,你連走路都不會,難不成還要本尊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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