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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狼人殺姿勢》第5章
  第五章:預言家

  8號推理能力一般,但跟混亂的9號相比,明顯好上許多,最起碼他能看清楚一點:“昨天6號點出1、3、4、7四狼,最後他們確實也通通都沖票了。其實只要他們當中有一張棄票的,我可能還會再觀望觀望,但他們就是去沖6了,齊心一致,真的看起來就像個狼團隊……

  “再看現在場上的站邊,11的發言沒錯,除了2和6,我真找不到還有誰跟11是共面的。假定11是狼,他的狼坑是沒辦法盤齊的,而假定4號是狼,團隊就非常突出……

  “我想我會去投7。9號你再考慮考慮吧,你棄票其實等同於站4隊伍——以現在的人數,少一票的情況下4比4.5票,沖走的肯定是11。”

  聽著迷途知返的8號最後還為他去勸了9,印以明心中總算好受許多。

  接下去輪到關鍵人物7號發言。

  被印以明發了個查殺,7號絲毫不顯緊張,甚至還對他挑眉笑了笑,慢悠悠道:“我倒希望你真是預言家,不過你有驗人功能嗎?”

  他舒展身體,調整了個閒適的坐姿才繼續發言:“非常抱歉地通知你,我的底牌是女巫。”

  “第一晚撈的5號,昨晚毒的3。”他懶洋洋瞥了眼印以明,見對方表情還算鎮定,輕輕一笑,“昨晚5號又挨了一刀,大概是狼隊推測他可能是守衛,所以追刀了。”

  “11所謂的逆向推導實在太不成熟,你除了2和6沒有隊友了,所以你就是真預言家——那剛剛8號表示站你的邊還為你拉票,是在做慈善?”

  “怎麼會盤不齊四個狼坑,2,6,11,再加一個8,不正好四狼嗎?”

  他投給印以明一個“太沒挑戰性”的眼神,興致缺缺道:“這輪我會投11,過。”

  印以明被動接收了對方的眼神,心中無語:這精湛的演技,對方的本職工作原來是演員嗎……

  很快輪到4號發言。這名少女對表演也是十分熱衷,在之前競選警長時的PK環節,印以明就見識過她用數種神態語調來表達內心情緒——比起7號的自然流露,她的表演稍微浮誇一些,但不可否認煽動性非常強。

  “昨晚驗了12號是金水,”她語氣有些不忿,“我真的搞不明白這個12號在做什麼,警上划水,警下無腦鑽狼隊,你對得起你的底牌嗎!”

  “發言半點邏輯都不盤,無理由就是死站11邊,結果我翻了你的牌一看居然tm是個好人!”

  意識到自己不小心爆了粗口,少女面色懊惱地頓了頓,平復了下心緒才繼續數落:“拿了張槍牌就亂玩,你考慮過其餘好人玩家的感受嗎……”

  少女略顯激動,但“為了好人陣營能獲得勝利”,她的話語還是漸漸從數落向著勸說轉變,最終變成了耐心懇求12號回頭:“站錯邊並不可怕,你還有機會站回來,我作為一張真預言家,你是我翻出來的金水牌,我希望你能信任我,拉起我的手,和我一起把11悍跳狼投走。目前場上局勢大優,我們好人不能打架……”

  在12號身上苦口婆心之後,她也沒有放棄拉攏2和8:“你們的嫌疑很大,但我終歸沒有真正驗到你們是查殺,所以無法直接將你們定義成狼——倒在夜裡的3號身份未知,也有可能做成一張發言差的狼牌,如果3、6、11三狼,那麼你們兩個中間只會出一狼……今天晚上,我會在你們兩個當中選驗。”

  “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倒牌,沒倒牌最好,倒牌的話也沒事,大家仔細聽我的警徽流:如果驗了2是查殺,警徽飛12;驗8查殺,警徽飛7;如果驗出其中之一是金水,那我的警徽直接飛到他頭上,到時候大家一起把另一個投出去,遊戲不結束,再去盤9號是否裝暈狼……”

  印以明也是到這一步才明白警徽流的作用。原本預言家死在夜裡,驗出的信息也會跟著埋沒,但有了警徽,預言家就可以通過移交警徽來傳遞出夜晚的驗人信息——他看遊戲說明時只以為警徽的作用在于歸票權以及多0.5票……

  以他的新手眼光來看,4號這輪的發言很不錯了。雖然她基本沒有去推理分析,但無論是她的情緒式發言,還是細緻妥善的警徽流,都很容易讓人去相信她是預言家。她立足於預言家的角度一派毫無保留地呈現內心世界,這樣的發言,真的很能打動人。

  最後投票結果出來,被放逐的果然是他。

  1、7、9、10投給11號,2、11、12投給4號,8、9棄票。

  印以明發表遺言。他的態度還是很認真,語調卻比之前顯得輕鬆許多:“很遺憾我作為一個真預言家被大家放逐在白天,但如今局勢已經很明朗,留我在場上驗證身份已經不必……”

  “8號最終棄票了我能理解,因為4號這輪的發言真的非常令人動容,他被迷惑了情有可原——我想即便最後好人陣營失敗,我輸給這樣的對手,也不會感到可恥。”

  他笑了笑,漂亮的眼睛裡沒有氣餒怨尤,看起來平和而迷人:“這是我最後一輪發言,我會認真分析7號和4號言語中的漏洞,希望可以挽回一二。”

  “切入點是3號玩家。大家還記得6號的臨終遺言嗎,他說1、3、4、7四狼,他建議女巫如果對站邊不自信,可以選擇毒3,因為不管誰是真的預言家,這個3的所作所為,怎麼分析都不會是好人身份。

  “以他這樣的發言,再加上他被放逐的投票裡正好有3號一票,大家可以相信,他和3是百分百不在同一陣營——4號競選發言中佯攻過3和7,卻是不徹底的,她仍舊給3和7留了站邊她的餘地,但6號直接讓女巫去毒3,兩人是絕對的對立面。

  “在這樣的前提下,7號如果是真女巫,他是絕不可能按照6號指示去毒3的。退一萬步,簡單去思考,7號放逐6號,代表他選擇站邊4號,如果他是真女巫,他為何不選擇將我這個假預言家毒掉?”

  “所以7號的身份絕不可能是女巫。”

  “再來分析4號的發言。她說,3有可能是一張發言差的狼牌——隨機分配到一張狼牌要假裝好人,緊張之下言語發揮不當,確實有可能,但他的投票呢?投票是他真實的內心體現,他如果是狼,6號就是他的隊友,他會不管不顧把6號隊友投走?”

  “接著,6號再在遺言中,建議女巫把他的3號隊友毒掉?”

  印以明話裡透著忍不住的笑意:“我們是傻的嗎?”

  “逆向推導的思維方式或許不成熟,但絕對是是可行的。假定我和6是狼,那麼3就不是狼,1、7、10從頭到尾站邊4號,也排除在我陣營之外,最後我的隊友只能從2、8、9里面出。

  “放逐投票中,2為我投7,可以算作我的隊友;8在4的警徽流裡卻選擇棄票,他必然不會是狼;那麼只剩下一個9了,”印以明去看這個栗色短髮的小少年,“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4號的發言曾說,你有可能是一隻裝暈狼——這大概是在為接下來將你硬塞進我隊伍做鋪墊了。”

  “所有未定義身份的玩家中,9號其實是一張最不可能是我隊友的牌。他暈乎乎的發言對我沒有任何助益,如果是狼,他僅剩的價值大概在於幫我沖票了,但他從頭到尾棄票。

  “裝暈無法隱藏身份,他如果是狼,想要避免4號懷疑,最簡單也實用的做法就是去站4號邊,發言跟著10,投票跟著4,把自己偽裝成4號隊伍的人……”

  白光開始閃爍,遺言即將結束。

  該分析的已經分析得差不多,印以明也不著急,一字一句道:“這局遊戲的勝利對我而言很重要,明天是反敗為勝的關鍵,我希望在座好人玩家站對邊的,繼續堅持,站錯邊的,能及時醒悟。”

  他看著自己的身軀逐步透明化,在消失的最後一刻,視角猛然提高,由上及下囊括住整張圓桌及場上倖存玩家,彷如靈魂出竅,天黑了。

  “嘿,來自達拉然星球的11號玩家,過來這邊坐!”

  印以明反應過來,轉身去看,便感到黑色天幕被撩開,光線以一種非常無害的速度逐步呈現,照亮一切。

  面前是設定常見的休閒空間,一位眉眼帶笑的男性青年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手捧一杯散發藍色香霧的飲料:“不急的話,過來一起看下半場?”

  遊戲還沒有結束,印以明點點頭,朝他走去。

  “要喝點什麼,我請你?”

  “不了,謝謝。”認出這位是死在夜裡的5號玩家,印以明問道,“你是什麼身份?”

  “女巫。”

  “果然……”

  對方把飲料往前一放,有些好奇道:“我仔細回憶了下我的發言,很正常,沒有透露出女巫身份啊——每次摸到帶身份的牌,我都是第一天夜裡被刀,難道真是我太菜?”

  印以明搖頭:“不是,你死後我才猜出的。如果女巫還在場上,7號應該不會去假裝女巫,這樣只會讓真女巫站到我的隊伍來,對他們沒有好處。”

  “哦……咱們接著看。”

  5號點出全息投影,撈過懸空在面前的飲料,伸舌在蓬勃的藍霧上舔了一口。

  印以明本來也要等遊戲結果,便沒有拒絕,挑了個不遠不近的位置坐下:“3號和6號呢?”

  “走了。”5號長相偏陽剛,身材高大,但言行卻帶著孩子氣,他在虛空中按了幾下,將沙發調整成適合他半躺的姿勢,說道,“你也來躺啊?”

  “謝謝,我喜歡坐著。”

  5號偏頭,一雙翡翠綠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兩遍:“迪倫說得對,你真可愛。”

  “……”

  “你真是第一次玩這遊戲嗎?我聽了你兩輪發言,很不錯啊。”

  “謝謝,還有很大的學習空間。”

  對方側過身來,面朝印以明:“你好正經啊。”

  不想接話了,印以明點點頭去看投影,對方卻談性正濃:“我喜歡你的正經。”

  印以明目不斜視:“謝謝喜歡。”

  “還這麼有禮貌,真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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