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調情

清晨，蟲鳴鳥叫，溪水淙淙作響。陸家村的哥兒們也開始他們一天的勞作，他們每天要比夫君早起許多，做好早飯，洗好衣服，然後再伺候他們的夫君起床。經過一夜的舒緩，劉曦也在晨曦的時候醒來，他醒來的時候是被夫君抱在懷裡的，兩個人的身體也緊緊貼在一起，他甚至可以聽到夫君的呼吸聲，想到這些，他不禁彎了唇角。

劉曦輕輕掀開被子，自己摸索著下床，雖然那處仍是疼，卻沒有昨天那種撕裂的感覺了，只是脹脹的不適，而且他感覺到身下系著的布帶也有些濕潤，小步走到衣櫃，拿出乾淨的布帶換上，又套上衣服，這才扶著牆壁走到廚房。

按照慣例，淘米生火做飯，又了些麵粉做麵條，燒了一鍋開水，自己洗漱完，到雞窩裡整理的時候撿了兩個雞蛋，順便把母雞放出去，添了吃食和水。菜地的青菜長得極好，至少是夠他們夫夫兩個這段時間的吃食了，劉曦正在給菜地澆水，彎腰的時候那處疼得厲害，他澆一下就得緩一緩。正想著一會該撒些什麼種子到空著的菜地時，這本來是打算昨天做的，手上的勺子就被身後的人取走。

“夫君？”劉曦淺笑喚了一聲，不明白夫君為何起的如此早。

陸唯醒來的時候發現旁邊被窩空著，小夫郎不知道到哪裡去了，想到他身上不舒爽，連忙起床尋人。沒想到一到庭院就看見那個乖巧的人兒在一手扶著腰，一手澆水，心裡憐惜，連忙走過去取走勺子。 “怎麼起來不喚我？身子可還疼得厲害？”陸唯單手摟著小夫郎，順便把剩下的菜地澆完。

劉曦沒想到夫君會這麼早起來，乖巧地依偎在他身上，溫聲細語道：“曦兒沒事，那處已經緩了不少，夫君怎麼起來得那麼早？”陸唯含笑，手上繼續澆水，卻抽空看了小夫郎一眼，戲謔道：“沒有曦兒的身子，夫君睡不著。”劉曦臉頰紅紅地低下頭，輕輕扯了夫君的衣袖：“夫君可還要休息，曦兒伺候你。”

陸唯輕笑，都說了他的小夫郎最乖巧了，對著他的眼睛，調笑道：“那曦兒如何伺候夫君？嗯？”劉曦被看的不知所措，雙手都不知道怎麼放，夫君總愛這樣逗他，但還是小聲應道：“夫君若要休息，曦兒，曦兒去了衣伺候夫君。”說完就不敢再看他的夫君，夫君會不會嫌棄他淫、蕩。

陸唯覺得自己真是撿了大寶貝，眉裡眼裡都是笑，在小夫郎唇上落下一吻：“曦兒真乖，夫君很歡喜。”陸唯專心把菜地澆完水，順帶把看見的幾棵野草給除了，才牽著小夫郎一邊走進裡屋一邊道：“你已經做好早飯了？以後不必起那麼早，稍微晚些，事情多的話我們一起做。”

劉曦小步地跟著夫君往裡走，聽見這話，有些不好意思，輕聲應道：“這是曦兒該做的，夫君憐惜曦兒，那，曦兒在來陰水那三天可以稍微晚些起來麼？”陸唯勾唇，點頭應道：“可以，可是那處疼得厲害？”陸唯知道，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小夫郎不會這樣徵求他的意見晚起。

劉曦輕輕點頭，發現夫君在看他，說話也有些吞吞吐吐，似是難以啟齒：“那處腫脹得有些難受，而且，陰水流出來，有些，有些失禁的感覺，曦兒，不敢走的太急。” “那夫君抱你一下，自己可有上藥了？”陸唯說著彎腰把人抱著，他料想小夫郎還沒有時間上藥，果然――劉曦這幾天已經習慣夫君的懷抱，突然失重也只是伸手輕輕環著夫君的脖子，聽見問話，搖搖頭輕聲道：“夫君，曦兒自己不敢碰。”

這個時代，哥兒對自己身體是不可以隨意觸碰的，有一些漢子會覺得他們淫、蕩，自己玩弄自己，所以他們都不敢觸碰夫君的忌諱，沒有得到允許，是不會觸碰那處的。

陸唯轉念一想，也明白了，把人放在床上，笑道：“沒事的，曦兒可以自己上藥，夫君不會怪你，等我一下，我去拿藥。”劉曦聽見這話反倒有些羞怯，不敢看他，但又不能欺瞞夫君，他伸手抓著夫君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地開口： “夫君，曦兒那處疼得厲害，如果自己碰的話，曦兒會躲懶不上藥，夫君，可以幫我上藥麼？夫君上藥，曦兒不會躲，曦兒歡喜夫君做任何事。”

陸唯聽小夫郎磕磕巴巴地說完，看著他有些害怕的神色，淺淺地笑著，坐到旁邊安撫道：“那曦兒還是不要碰那處了，夫君來。”劉曦看見夫君這樣也不責罰“不知羞恥”的自己，心裡感動，今天自己已經是提了兩個要求了，夫君會不會嫌煩自己恃寵而驕？這般想著，他竟然也問出口了：“夫君，曦兒是不是恃寵而驕了，方才提了那麼多要求？”

陸唯愣了一秒，反應過來小夫郎說的是什麼的時候，有些失笑，不過是晚起一些，給他上藥，哪裡就有恃寵而驕了，他抬起小夫郎的下巴，認真道：“沒有，曦兒今天說的話夫君都不會責怪，反而很開心，即便很羞，曦兒也會跟夫君說。曦兒是夫君的身下妻，那夫君也應該憐惜你，身子不舒爽，或者有什麼事，都要跟夫君說。夫君不喜歡欺瞞的夫郎，懂了嗎？”

劉曦聽見彎了唇角，主動湊上去在夫君唇瓣落下一吻，這是他第一次這般直白表達自己的感情，他歡喜夫君。

陸唯笑意盈盈，小夫郎實在太可愛了，也太好養了，他把人壓到床上，堵住他的小嘴，直接就用舌頭在裡面攻城掠地。陸唯看著喘不過氣的小夫郎，輕笑道：“好了，曦兒躺在這裡，夫君去拿藥膏。”

劉曦臉頰紅紅，躺在那裡輕輕喘氣，時間再長一點他都擔心自己會憋死，看到夫君已經拿了藥膏過來，自己撐起身子，解開腰帶，主動褪下褲子，張開雙腿，把那處露出來，只是因為害羞，白皙的身體變得粉紅。夫君似乎很是歡喜他這般的，他希望可以處處討夫君關心。 “曦兒忍一下，夫君把圓棒取下來。”陸唯含笑看著小夫郎動作，直到看見那處，才伸手拿著圓棒露出的一頭，輕輕旋轉出來。

“夫君。”劉曦突然喚了一聲。陸唯不明所以地看他。 “夫君輕些好麼？曦兒那處，那處要流出陰水了。”劉曦帶著哭腔開口，那處失禁一般的感覺還是讓他覺得很羞恥，他不願夫君也看見這樣的自己。

陸唯會意，把手上動作又放慢一些，放輕一些，等到圓棒完全取出來，沒有閉合的小口果然流出一股陰水，小夫郎輕輕啜泣，平時流在布帶也就罷了，這次卻是被夫君看著，他的那處就如此不堪。陸唯把人抱在懷裡，輕聲哄道：“曦兒莫羞，夫君歡喜你的身子，這是正常反應，沒事的。”

劉曦眨眨眸子，伸手抱著夫君，怯怯地開口：“夫君，曦兒知道了，曦兒也願意夫君做任何事。”陸唯笑著應了，把藥膏輕輕塗抹上去，抱著小夫郎等著藥膏晾乾，手上卻拂過他一頭柔順的青絲，想了想道： “之前答應帶你去後山採藥材，現在只能改天了，等到明後天，你的身體好些，我們再去，今天你想做什麼？”

劉曦聽見問話，抬頭看了看含笑的夫君，淺笑道：“夫君，之前不是打算請陸七叔新做一個衣櫃嗎？一會曦兒洗完衣服，可以陪夫君去嗎？”

陸唯輕笑點頭：“當然可以，你的身體可以去洗衣服嗎？要不先留著。”

劉曦輕輕搖頭，夫君這般憐惜他，他也要做到最好，這樣才不負了夫君。他溫聲道：“夫君，曦兒走的慢一些，洗衣服不礙事的。”陸唯看人兒堅持，也應下了：“那曦兒便走慢些，這幾天都沒有去地裡，我去看看玉米，摘一部分回來脫粒，再留點自己吃。”

劉曦淺笑點頭：“夫君喜歡吃什麼，曦兒一會撒些種子到菜地。”

陸唯想了想，其實自己不挑食，但偏愛一些醃制的蔬菜，比如醃蘿蔔，醃菜，青瓜鹹，這些都是用鹽醃制曬乾，可以直接吃，也可以配菜，這樣既下粥又下飯，小夫郎不知道會不會弄。

陸唯問道：“曦兒你可會醃制東西？”

劉曦偏頭想了一下，道：“夫君，你說的醃制是醃制菜幹，蘿蔔乾，還有瓜鹹那些嗎？曦兒會。”

陸唯勾唇，有這麼一個大寶貝他還愁什麼，笑道：“那你多撒那些種子，那塊菜地不小，再加著蔥薑蒜，這樣就不用出去買了。”

劉曦淺笑點頭，夫君原來愛吃那些。

“陸家村裡面有個漢子是專門做瓦罐陶瓷的，一會還要去他那裡買些罐子罎子，不然醃好的東西沒地方放。”陸唯含笑道。

劉曦看著夫君淺笑的模樣，心裡歡喜，詢問道：“夫君，曦兒伺候你吃早飯，曦兒做了麵條。”

“我陪你去。”陸唯把人扶起來，給他穿上褲子，牽著他就走去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