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晚安，小夫郎

長輩阿爹解開小夫郎雙腿，讓他就這樣跪趴著，身後的小口自會閉合，之後就沒事了。

“身後的圓棒子明天就可以取出來，陸唯小相公，你將幹淨的布帶系在那處，這三天，陰水會時不時流出來。”長輩阿爹囑咐道。

陸唯看見受禮已經結束，不敢輕易移動小夫郎，只讓他伏在身上緩一緩，聽見長輩阿爹的話，說道：“多謝長輩阿爹，我可否和夫郎在此休息一下。”

“沒事，你隨意。”長輩阿爹不在意道，然後關上門出去了，外面還有幾個哥兒要受禮，這裏房間多的是，平時哥兒也會留在原地緩一緩再走，畢竟他們不會有夫君抱，夫君陪他們來，再陪他們回去，已經是很好的了。

“曦兒，沒事了，夫君看看，你莫動。”陸唯對那個還在啜泣的人兒說道。

陸唯心疼地扶起小夫郎，仍舊是讓他雙腿打開的姿勢，讓他趴在自己懷裏，臀部懸空。他拿出准備好的布帶，看見那處已經有些濕潤，輕輕地把布帶系好，又幫他把褲子穿好，維持著哄小孩入睡的姿勢，給他輕輕拍背。

劉曦伏在夫君的肩膀上，身後的疼痛已經緩了不少，他能夠感受到夫君輕柔地扶起他，輕柔地給他那處系上布帶，穿上褲子，他伸手環住夫君的脖子，夫君熟悉的呼吸聲就在耳邊，那麽悠長，那麽安穩，他輕聲開口道：“夫君，曦兒沒有不乖。”

陸唯應了一聲，偏頭去吻他的唇，又從他的唇吻到他的眼，他的臉頰，輕輕消去方才的淚痕和挂在眼角的淚水。

一吻罷，陸唯輕輕用手給他拍背，道：“曦兒最乖巧，沒事了，這次之後再不會有了，以後曦兒會好好的。”

劉曦輕輕點頭，哭泣了一晚上，臉上終于染上一絲笑意，身後很疼，但夫君很憐惜他，這便足夠了。

“夫君，我們回去吧。”劉曦乖巧地伏在夫君懷裏，開口道。

陸唯含笑點頭，把長衫給他裹在外面，把人抱在胸前，讓他能夠趴著休息，也不會碰到那處，這才開門出去。

祠堂裏，受禮哥兒的哭泣聲，求饒聲，此起彼伏，他們的夫君都等在門外，一邊聊天一邊等待，還有幾個哥兒站在旁邊，臉色蒼白。

陸唯抱著人一出來，馬上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因爲他是唯一一個在夫郎受禮時陪著的漢子，也是唯一一個這般抱著夫郎出來的漢子。其他的漢子都是等在外面，時間差不多了就進去帶夫郎回家。

有一個漢子看見陸唯，調笑道：“陸唯小子，你可眞疼你夫郎。”

陸唯颔首：“夫郎乖巧，我自是疼愛，先回去了。”

劉曦一直把頭埋在夫君肩窩，聽見別人調笑，有些緊張，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影響夫君的名聲，隨後聽到夫君的回答，又忍不住彎了眉眼，夫君眞好。

比曦哥兒要早進去的那個哥兒，也在夫君的攙扶下走了出來，臉色蒼白，腳步也虛虛的，因爲他在受禮時候反抗了長輩阿爹，不僅要受禮，而且還被長輩阿爹責罰。

此刻他看見曦哥兒是被抱著走出來，心裏委屈，卻不敢跟夫君抱怨，怕會再被責罰，只能艱難地擡步走。

卻沒想到，那個哥兒的夫君，看到前面的陸唯夫夫，又回頭看了自家夫郎一眼，心裏有些過意不去，把人打橫抱起就走出去。

陸唯單手摟著小夫郎，另一只手提著燈籠，穩步走在路上，夜風把他的衣擺吹起，在小夫郎眼裏，變成最美的一幅畫。

劉曦安心靠在夫君身上，聽著夜間傳來的蟲鳴風聲，心裏暖暖的，雙手摟緊夫君脖子，含笑道：“曦兒謝謝夫君憐惜。”

陸唯聽見小夫郎開口，低頭看了一眼，笑道：“曦兒乖，很快到家了。”

陸唯他們到家也只是夜幕完全降臨。

陸唯今天白天出去時已經把家裏的事情都做完了，雞餵好趕進雞窩，小雞也有吃的，菜地澆了水，他回身把門關上，燈籠挂在屋檐下，直接抱著小夫郎走進房間。

陸唯把小夫郎仰面放在床上，雙腿也是由他打開，看著小夫郎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柔聲道：“夫君去端熱水給曦兒擦身子，一會要擦藥，不許動知道嗎？”

劉曦聽見他的話輕輕點頭，放開了環著夫君脖子的手。

陸唯沒有急著走回來，而是放了些米煮粥，又加上幾個紅棗，自己快速洗了個澡，這才端著熱水和毛巾走進來。

“夫君。”劉曦乖巧地躺在那裏，看見夫君進來輕輕喚了一聲。

陸唯輕笑，把熱水放下，走過去給他寬衣解帶，一件件地脫去他的衣衫，系在那處的布帶也有些濕潤，他解開來，又把小夫郎的發帶解開，露出一頭青絲，直到小夫郎是完全脫了衣服，身體也呈打開狀態。

劉曦乖巧地任他動作，待意識到自己的窘態時，他才有些害羞，但不敢移動，也許夫君是歡喜他這般呢？他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被子，眼睛也無助地看著夫君。

陸唯輕笑，知道人兒是害羞了，先用毛巾給他擦了擦臉，道：“曦兒莫羞，夫君歡喜你的身子，你乖乖的，一會擦完身子，還要給你那處上藥。”

劉曦點點頭，由著夫君給他擦洗，從頭發到腳踝，只是擦到那處和前面時，他還是克制不住地輕輕啜泣，張開的雙腿也有些顫抖。

陸唯知道小夫郎這會疼得厲害，動作輕柔地擦完，不敢再挑逗他，然後給他蓋上一層被子，自己端著髒水出去倒了，回房間拿了藥膏，自己坐到床邊。

“夫君。”劉曦看著夫君爲他做了那麽多，心裏感動，軟軟糯糯地喚了一聲。

“乖，夫君給擦藥，會有些疼，一會就好，好麽？”陸唯伸手拂過他的臉蛋，寵溺道。

劉曦點點頭，淺淺地笑著：“曦兒乖乖的。”

陸唯用指甲輕輕挑了些藥膏，一一塗抹在那處周圍，只是在觸到那圓棒的時候，小夫郎會輕輕啜泣，前面的小巧物什也有些腫脹，他也均勻地把藥膏塗抹上去。

“好了，曦兒再躺會，夫君去端粥，一會喝些粥再睡。”陸唯把幹淨的布帶給他系在那處，給人蓋好被子道。

劉曦含笑點頭，夫君的動作很憐惜，那處已經沒有方才那麽痛了。

陸唯把紅棗粥端進來，抱起小夫郎，讓他臀部懸空坐在懷裏，一口一口地餵他喝粥。

縱使夜幕沉沉，縱使疼痛難忍，這一刻，兩個人的心卻是安穩地靠在一起。

小夫郎喝了粥，抵不過睡意，還沒等到端碗出去的夫君回來，已經靠在枕頭上沈沈睡去。陸唯把碗洗了，又去看了看買回來的小雞仔，看到都很機靈，這才回到房間。

陸唯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家小夫郎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一頭青絲散開，漂亮的大眼睛緊緊閉著，因爲今晚哭的久了，有些紅腫，小嘴巴張開一點，在輕輕地吐氣，被子遮住肩部以下，一雙小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胸前。

陸唯脫去衣服，在他旁邊睡下，動作輕柔地把人摟過來，在他眼上印下一吻：“晚安，我的小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