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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嫌妻不自棄》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在一起

  紀宣儀見錦書坐在燈下做女紅,手裡縫製的正是冬至時要送他的棉衣,想必是她覺得他不滿意,拆了重做。原本要爆發的情緒瞬間又平靜下來,心裡還有點竊竊地歡喜。她雖然躲著他,卻還幫他改棉衣,看來她並沒有真的生氣。紀宣儀開始反省自己,她知道他心裡想的是蔓兒,非但沒有生氣,還安慰他,希望他能快樂,言辭懇切,感情真摯,反倒是他,說出那樣的話,確實是有點過分了,有點不近情理了。於是,紀宣儀走過去和聲道:「不是說,不要改了嗎?拆來拆去的多麻煩。」

  錦書沒想到他會進來,他冷不丁的發出聲音,嚇得她心忽的一跳,手一抖,眼睛瞄的點和下針的點錯了位,那針猛的就扎進了手指,「呀」的一聲呼起痛來。

  紀宣儀快步上前捉住她的手察看,但見傷口已經滲出一滴血來,不由責怪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既然不會做就別做了,我又沒說不滿意,真是的……」說著不假思索的han住了她受傷的手指。

  錦書大驚,驀地抽回手,別在身後,同時起身退開幾步去,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你這是做什麼?」紀宣儀的情緒又開始波動了,不悅道,他在關心她,她卻像躲瘟疫的躲開去,這又是什麼意思?

  「這點小傷,妾身自己會處理的。」錦書輕道。

  「你是在和我慪氣嗎?」紀宣儀索性把話挑明了,話語裡是深涼的責意。

  「妾身不敢。」錦書低著頭,眼睛看著地面,她哪有慪氣?再說生氣有意義嗎?能解決問題嗎?他不來生她的氣就已經是萬幸了。

  「不敢還是沒有?」他咄咄逼人。

  錦書沉默片刻,淡淡道:「妾身沒有。」

  紀宣儀目光如炬審視著她,她沒有臉紅,眼神也沒有閃爍,看來不像是言不由衷,便緩和了口氣問道:「那你這幾日為何要躲著我?」

  錦書抬眼靜靜地望著他:「難道這不正是夫君所希望的嗎?」

  紀宣儀怔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此話怎講?我何時說過要你躲著我?」

  錦書歎息道:「妾身是不希望夫君這麼為難,其實夫君根本不必在書房安榻,夫君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妾身不會不高興也不會干預,妾身說過希望夫君能快樂……」

  「你這是在抱怨我把床榻安在書房?抱怨我冷落了你嗎?」紀宣儀鎖眉道。

  「不,不是的,妾身不是抱怨……」錦書忙要解釋。

  「你應該知道,我這是為你好。」紀宣儀飛快的打斷了她的話。

  錦書黯然點頭:「是的,妾身知道。」知道他不想和她做真正的夫妻,知道他也有維護她的心意,只是這些,現在真的都不需要了。

  紀宣儀定定地看著她,說:「算了,現在和你說你也未必能明白,將來,你會知道,我這樣做,真的是為你好。」

  「可是妾身不希望這樣,夫君的心意,是想讓大家以為我們也是恩愛的,希望因此大家就會看重妾身,不會過於為難妾身,妾身真的很感激夫君的這片心意,但是,夫君有沒想過,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外面的人總是會知道真相的,到那時,只怕得到的是更多的嘲笑和諷刺,所以,妾身寧願獨守空房,寧願接受旁人的冷眼,只請夫君不要再勉強自己,為難自己,這樣,即便日子過得再艱難,妾身也能安心。」錦書直言道。

  「你真的這樣想嗎?」不知為何,聽她說這些,心情像是突然間從生機盎然的*變做了蕭瑟荒蕪的秋景,原來她懂他的心思,真的懂,真希望她是抱怨的,甚至是氣憤的說這些話,那麼,他心裡或許能稍稍好受一些,偏偏她卻是用這樣平靜心態來說,說她不需要他的好意……天知道,現在來「澄心苑」已經成了他每日最盼望的事情,來看她莞爾的微笑,聽她溫存的言語,和她下棋,就算各做各的事,但偶爾的目光交匯,她羞澀的躲開去,回味起來都那麼美好,美好到會讓他心搖神蕩……這樣的感覺,以前和蔓兒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有。這幾天,她躲著他,他再也捕捉不到她的眼神,心中的失落感只有他自己知道。

  「如果……我說……我們真的在一起,你願意嗎?」紀宣儀只覺喉頭發緊,口舌都乾燥起來,問出這話,他也很是茫然,有種思緒混亂的,混沌的,飄忽的,理不清,也抓不住,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已不像先前那樣排斥和她在一起,甚至變得有些期待。

  錦書真的被嚇到了,錯愕的看著他,他今天這是怎麼了?受刺激了?神志不清了?還是一時糊塗了?在一起……他所謂的在一起,是單純的肉體的結合還是對她敞開了心扉?不,他怎麼可能會接受她,他心裡只有林蔓兒啊!把她當成柳姨娘第二嗎?不,雖然她是卑微的,但她絕不接受他施捨的感情。

  「我們是夫妻,在一起本是應該的,但是夫君既然問妾身願不願意,妾身卻要說……妾身不願意,妾身不要夫君的同情和憐憫,也不想做第二個柳馨兒。」錦書坦白道,就算什麼都沒有了,就算他會發怒,會生氣,她也必須扞衛她的驕傲和自尊。

  紀宣儀嘴角抽搐了一下,沒料到她會這樣回答,她沒有羞澀,沒有臉紅,雙目清澄、坦蕩,這樣平靜的說,她不願意……她把他想要靠近的心意曲解為同情和憐憫,曲解為他是在找另一個替身,他該責怪她的自作聰明還是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或許,這就是他背叛了一份長相守的誓言,而遭到的報應。也罷,一切都隨她……

  紀宣儀盯著她手裡拿的棉衣,訕然一笑,笑容索然無奈,漠漠道:「這件衣裳不用改了,我想,我不會穿的。」說罷,大步離去。

  錦書怔立著,心裡一下變的空空的,空的整個世界只剩下一片白茫茫。聽到外頭話兒說:「二爺,這麼晚了,您還去哪裡?」沒有聽到紀宣儀回答,他走了。

  沒多久話兒、初桃和映雪都跑了進來,話兒焦急地問:「二奶奶,您和二爺吵架了嗎?」

  錦書慢慢坐回燈下縫製棉衣,嫣然淺笑:「沒有啊!」

  「那二爺為什麼說……讓咱們把書房的床榻拆了?」映雪追問道。

  錦書笑道:「拆了就拆了,有什麼好奇怪的。」

  「小姐,那床拆了,二爺過來睡哪啊?」初桃懵懂道。

  話兒連忙用手肘捅了下初桃,示意她不要再問了,二爺離去的時候那臉色青的都快發綠了,保準沒什麼好事,現在看二奶奶這樣,就越發篤定了,二奶奶是心裡越難過就越裝成跟沒事的人一樣。

  錦書拉到一半的針線頓住,深垂螓首,輕輕道:「以後二爺應該不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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