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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浪子》第64章
六十四

  “有韋烈的下落嗎?”

  “有!”鬼算盤以決斷的口吻說。

  “人在何處?”花間狐目光連閃。

  “他在曾在前面不遠的‘清虛觀’現過身,我得到線索趕去,他先離開了一步,我走這條路就是為了找他。”

  突地,一個清朗的聲音接口道:“不必費神找,在下已經自己來了!”韋烈從路邊現身出來,站到與兩人成對角的位置,如電目光從兩人面上掃過。

  “鬼算盤”冷無忌神色大變。

  “花間狐”龍生的神情也變得極其怪異。

  “姓冷的!”韋烈的目光像兩把利刃直釘在“鬼算盤”的臉上,他暫時不理“花間狐”“你先聽清楚,別想動任何歪念頭,你只要一動,本人的劍會讓你飛頭。清虛老道屍骨未寒,他在看著你,現在我們把帳算一算。”

  “韋烈,我們之間……有什麼帳好算?”鬼算盤色厲內荏。

  “你的副手宋世珍因為知道你的秘密,你殺了他滅口,卻栽在本人頭上,這一招非常幼稚而且卑鄙。”

  “韋烈,你這是反咬……”“住口,強辯無益!”韋烈語冷如冰:“你們三人聯手,目的是在謀取本人的‘寶鏡’,這點你否認嗎?”

  “老夫承認!”說著,掃了“花間狐”一眼,他已經在打他的算盤,這一坦白承認,等於拉緊了“花間狐”。

  “很好,可是你心懷異志,出賣了同夥……”

  “韋烈,你想玩什麼把戲?”

  “想一個人獨吞寶鏡。”韋烈自顧自地說下去:“你以方一平未婚妻的生命及毀本人亡妻之墓作要挾,迫本人以寶鏡交換,得手之後,並未踐約,一走了之,這也就是你殺宋世珍滅口的理由,因為他知道這秘密。”

  “花間狐”深深望了“鬼算盤”一眼,沒開口,狐,當然是與眾不同。

  “老夫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懂不懂並不重要,事實是改變不了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

  “本人已經答應你們會主,把你逮回去。”

  “哈哈哈……”鬼算盤大笑起來:“韋烈,你很狂,但在江湖而言,還嫩得很,編故事也得有個張本,胡言亂語,不值識者一笑,看我們龍老弟是怎麼個說法?”現在,他準備把問題轉到“花間狐”的身上。

  “姓冷的,不必枉費心思,今天你能飛也飛不了,本人認定的事從不改變,休想轉移目標趁機弄詭。”

  “花間狐”有他的打算,現在,他開口了,冷陰陰地道:“韋烈,我們之間的事該作個了結,以免夜長夢多。”

  “以後再說如何?”

  “不,就是現在。”

  韋烈的情緒頓時複雜起來,他是師父的遺孤,是自己的師兄,難道要白刃相見?師母“鬼臉羅剎”難道沒告訴他彼此之間的這一層關係?

  “你打算如何了結?”

  “老方法!”花間狐陰陰地說。

  “什麼老方法?”

  “就是這個!”花間狐抖了抖袖子,半抬起手,手中赫然握了一個骷髏頭,臉上也隨著浮起陰殘的笑意。

  “鬼算盤”疾退兩步,老臉上也浮起了一抹笑意,很噯昧的笑,邪氣十足。

  韋烈全身的細胞抽全緊了,又是骷髏頭。看來“花間狐”是存心要置自己於死地。“鬼臉羅剎”說過要收回被盜的利器,想不到東西仍在“花間狐”的手上,目前的情況跟在垣曲土丘’涼亭時不一樣,既然知道了彼此的身份淵源,當然不能再考慮置敵於死之道,更糟的是自己完全不明白骷髏頭的作用與威力,應付無法……

  “韋烈,上一次你僥倖,再沒有第三次了。”花間狐十分篤定。

  “龍生,令堂曾否告訴過你什麼?”韋烈企圖化解“這話什麼意思?”“你只回答,她對你說了什麼?”

  “什麼也沒有,母子分手已經很久了。”

  韋烈涼了半截既然母子沒見面,說什麼都是空的。

  “她真的什麼也沒對你提過?”

  “咦,怪了,就算提過什麼,也是我的事跟你何干,韋烈,你休想磨時間玩花巧,‘天涯浪子’將在今日此地除名,接下來便是龍大少爺的天下,哈哈哈……”他大笑起來,笑得非常狂妄。

  這是韋烈下殺手的最佳機會,數步之隔,時間可以換取空間,但他不能,殺了“花間狐”如何對地下的師父?

  笑聲中,骷髏頭脫手擲出。

  “蓬!”地一聲,在空中爆炸,煙硝瀰漫開來,不見威力,彷彿是年節時小孩子玩的火炮,逗趣而已。

  “鬼算盤”是分毫沒松懈過,他要等的就是這一瞬之機,而任何人在要採取行動之前都會有徵兆,他捕捉到了“花間狐”目光閃動的一瞬,電彈而去,又由於主要目標是韋烈,在角度上有差異,這差異便是他的機會。

  韋烈栽了下去。

  兩條人影閃電般射向“花間狐”,速度之快簡直無法以言語形容。“花間狐”目的已達,自然不會戀戰,能避免則避免,便旋掠去,但卻撩下了一聲悶哼。

  人影落實,是王道和洪流。

  “公子!”兩人奔近韋烈。

  韋烈不言不動。

  “還有氣!”王道用手探了探。

  “看是什麼傷?”洪流過去是第一職業殺手,經驗與眾不同,冷靜是首要條件,他以極熟練的手法檢視。

  王道惶急地直搓手。

  “看樣子應該是毒傷。”

  “不是,沒有中毒跡象。洪流在探視。”

  “可是剛才的爆炸並不見威力,應該不是……”

  “很奇怪,經脈穴道全亂了,完全不依常軌。”

  “這……真是要命,公子本有機會,為什麼不搶制機先,給對方出手的機會?”王道真的急得快要哭出來。他們兩個性格不同,但對韋烈的赤膽忠誠是一樣的,而韋烈會受傷倒地,在他倆的記憶中是破題兒第一遭。

  “不知道!”洪流一向說話簡短。

  “現在該怎麼辦?”

  “先挪到路邊竹林!”

  兩人合力把韋烈抬到林子裡,避開入行的大路。

  面面相覷,兩人都沒了轍,什麼內傷、外傷、毒傷兩人都是行家,而現在的怪傷卻沒有經歷過,半點門都沒有。“我說洪流,洪老大,該怎麼辦好歹你拿個主意呀?要是萬一公子……三長兩短”王道急煞。

  “該怎麼辦?”洪流的眉頭已連在一塊。

  兩人又瞪眼。

  “王道,你他媽不是東西!”洪流突然上火。

  “呃!洪老大,你什麼毛病,怎麼開罵了?”

  “罵?我還想揍你!”洪流的音量放開了。

  “喲!那根筋不對?”王道瞅著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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