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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反派成個仙》第104章
☆、104. 一零三  

  胡天「嗷嗷」叫,直到歸彥薅完頭髮,他才閉上嘴巴。

  歸彥趴下,下巴磕在胡天的臉上,直將他一張臉都蓋住。

  胡天吹了吹氣,伸手撓了撓歸彥的肚皮。

  歸彥跳起來,轉身。

  胡天忙蹦起來,抓住它尾巴:「雞湯!烤魚!燉雞蛋!啊,燉雞蛋可好吃了,香噴噴滑溜溜嫩汪汪啊!」

  胡天說著,差點先將自己的口水說出來。

  歸彥停步,昂頭哼一聲。

  胡天蹦過去,摟住歸彥的脖子:「主上,讓小的扛著您去撈魚吃!」

  歸彥撇開臉。

  胡天:「等咱出去,棒棒糖做一打!冰棍兒天天吃!」

  歸彥這才變成小小一個,跳到胡天腦袋上去,歸彥沖著一處山坡:「嗷嗷!」

  「成咧!」胡天興高采烈跑到那處去。

  到了山頭,歸彥站在胡天腦袋上:「嗷!」

  一聲長鳴,山谷迴盪。

  少頃,各類妖獸紛紛趕到。眾妖獸見了胡天,很是驚詫。

  歸彥踩了踩胡天的腦袋,對眾妖獸道:「嗷嗷嗷!」

  眾皆跪拜。

  胡天嚇了一跳:「你給他們說啥了?」

  「我最大,你第二。」歸彥在胡天神念中道。

  「艾瑪。我也是個二當家啦!」胡天樂,又想起五隻命褓靈兔,便問歸彥,「兔子都跑哪兒去了?」

  正說著話呢,遠處跑來小娃娃。

  胡天一愣:「這祕境還有人住?我之前沒發現啊。」

  再細看,小娃娃有五個,各穿一色肚兜兒,乃是黑、綠、紅、黃、白五色。

  五個小娃娃見了胡天,衝上來,抱住胡天的腿。

  不待小娃娃張嘴,胡天大喊:「我不認識你們娘!」

  歸彥一邊翻白眼,道:「兔子,這五個。」

  胡天愕然:「你們是命褓靈兔?」

  小娃娃一起點頭,又化成五隻小兔子。

  胡天:「我靠!居然真能變成人的樣子!!!快快快,再變個人形給我瞅瞅。」

  五隻立刻又變成小娃娃,每個樣子還不太一樣。但都是胖嘟嘟圓乎乎,還軟綿綿的,好似年畫裡跑出來般可愛。

  胡天歡喜極了,乾脆坐下來,捏捏紅黃兜娃娃的手,再抓白肚兜娃娃小臉蛋,摸摸綠肚兜娃娃的小腦袋,給黑肚兜娃娃的撓癢癢。

  紅肚兜在一邊委委屈屈的,捉住胡天袖口:「是不是因為之前沒捉到火種,你不喜歡我……」

  胡天抱住這個小屁孩,一通揉:「我可喜歡你了!都喜歡!」

  胡天左擁右抱,哈哈哈笑。

  片刻,胡天突然鬆開這五個,問:「你們是小男孩兒還是小女孩兒啊?肚兜不暖和吧?我這兒有衣服呢。之前給歸彥準備的,也不知道夠不夠穿。」

  胡天說著,沉靜神念要進入指骨芥子,卻如何都不能進入。

  胡天愣了愣:「進不去?」

  蓋因胡天此時已經是此方祕境主宰,祕境已從自然之地轉為類似芥子的地域。

  故而胡天不能再用自己的芥子。

  胡天撓了撓頭,很苦惱。

  一邊歸彥正吩咐眾妖獸去準備雞蛋。聽聞胡天那句「之前給歸彥準備的」,立刻轉頭來。

  歸彥看看那群兔子現下的小身量,想想胡天竟給自準備那麼小的衣服!歸彥跳到胡天腦袋上,又去踩。

  五個兔娃娃機靈得很,紛紛變成小兔子,蹦到一邊去躲了。

  胡天摀住腦袋:「作甚作甚!」

  歸彥道:「我比他們,大!比他們,好看!」

  胡天撇嘴:「我又沒見過。」

  歸彥「哼」一聲,一口咬住胡天的頭髮。

  胡天立刻慫了:「好看好看,我歸彥寰宇第一帥!就是這樣也是寰宇第一威武的山大王!」

  歸彥這才放過胡天:「燉蛋!」

  胡天拿不出廚具,最後很是折騰了一番,用河蚌殼給歸彥搞了一道燉蛋。

  胡天自己也是捧著河蚌殼子吃了一頓。

  吃完天都黑了,五個小娃娃一排躺在胡天身邊,睡著了。

  胡天扔了河蚌殼,坐在篝火邊,看著篝火發了一會兒呆。

  他又掰手指算了一回日子。

  先時十年,後來又一年,再八年……祕境二十年一開,日子也不遠了。

  歸彥在地上滾了一回,蹭蹭癢,再站起來蹦到胡天肩膀上,伸蹄子戳了戳胡天的臉。

  胡天扭臉看歸彥,笑起來:「這祕境二十年一開,我們差不多也該出去了。」

  歸彥伸蹄子將胡天的臉支開:「嗷。」

  胡天笑著將歸彥捉了來,給它抓了抓毛:「你在此處,也挺開心。是留下,還是同我一起回去?」

  歸彥趴在胡天腿上,扭頭看他,不作聲。

  胡天道:「還是和我一道吧,雖然危險點,但還有個梳子給你梳毛呢。」

  「嗷。」

  胡天樂,用手給歸彥撓了一通癢癢:「那現下就得想想怎麼回去了。」

  胡天神念已和此方天地融為一體,且是作為主宰了。

  他若出得門去,神念是否能夠順利脫出,卻是個難題。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便是這個道理。

  胡天說:「也不知道前番吞了土,我有沒有突破四階。」

  胡天說著低頭看腿上。

  歸彥四肢耷拉,趴在胡天腿上睡著了。

  胡天趁著歸彥睡著,撓了撓它耳朵,再將歸彥放在一邊,自己也躺下。

  明月當空。正是春季,四野蟲鳴陣陣。

  前番他來時,躺在第五季雜貨舖的院子裡,看到的夜空與此時甚不相似。大荒界的天上還有一道裂縫呢。

  可忽然就是二十年多年過去了。怎麼都好似在開玩笑。胡諦閨女會不會已經上小學了啊。

  胡天撇撇嘴。

  歸彥在他耳朵邊咂嘴巴:「啊噢,噗嚕。」

  胡天看著夜空,自言自語:「從前有個魔族和我講過,成仙即可翻覆陰陽擾亂時空。大不了我就修成個胡大仙。回去的時候,剛好胡諦雞湯燉成了,正嚷嚷著要蔥呢。」

  胡天說著自己樂起來。

  半晌,胡天吸一口氣,翻身坐起,盤腿沉靜心念,進入識海。

  識海之中,灰色天地死寂。

  然則天空與海面,此時到處是彩色的紋路,恍如蛛網一般密佈。

  胡天看一眼,不急也不惱,降下到了凍海上。凍海鏡魚嘴邊又出現一顆黃色的珠子,便是土元素了。

  胡天再將凍海當作個鏡子照了照。還是一顆內丹。幸而內丹卻比前番圓潤了不少,且大了一輪。

  胡天心道,此時該是三階圓滿了。

  如何臻入四階,或是出得門去?

  胡天又看向識海內的灰白天空,其上陣紋蛛網。

  胡天此時仔細觀察,便認出了這些紋路。這些密佈在識海中的紋路,乃是前番被他砍過的陣紋。

  門與祕境的陣紋,此時竟以如此形態出現在識海。也是胡天未曾預料到的。

  陣紋蛛網,該是代表祕境。

  胡天與祕境融為一體,陣紋蛛網才在識海中如此顯現。

  胡天內丹靠近,細細去看,忽而察覺出些去意思來。每一道陣紋都有些許不同,每一道陣紋都是一道加諸於祕境的規則。

  胡天忽而有所感應,他出得識海,醒過神來,戳了戳歸彥。

  此時天已大亮,歸彥被戳了一下,迷濛睜眼:「啊噢?」

  胡天將識海之內情形給歸彥講了一遍,又道:「我覺著吧,陣紋同四階、出門的事情,必有關聯。我得研究研究。」

  歸彥坐起來,甩了甩頭:「嗷。」

  胡天道:「我去看陣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事先說好啊,出來不許咬我了。」

  歸彥神念道:「快點,出去,吃糖!」

  「知道。」胡天鄭重點頭。

  如此便是安心沉神入了識海之中。

  胡天於符法、陣法的了解甚少。此刻看不懂,便是試探起來。

  他隨意說一道命令,譬如風來,陣紋便有一道閃過光華。另還有區域的限別,大小的區分。

  胡天一時入了迷,卻把早前「臻入四階,出得門」的課題拋擲在了一遍。

  忽而看到某處,胡天停下,他再看識海中游動的心訣。

  胡天自問:「為什麼陣紋那麼大,心訣那麼小?它們不都差不多作用嗎?」

  此念一起,陣紋蛛網顫動。

  胡天恍然大悟,自己竟然又是被自己困住了?

  胡天再去看那些陣紋蛛網,不必試探,功用瞬息落入神念。

  胡天狂喜,方要出去同歸彥報喜。驀地,四道修士意念闖入胡天神念。

  胡天忙尋跡而去,竟在識海陣紋蛛網不起眼之處,見到四顆滾圓的珠子。

  這四顆珠子凝結在識海蛛網之上,與凍海中的元素珠子不一樣,分明是修士內丹。

  胡天猛然想起,在他之前,祭門陣祭過四個修士。

  胡天小心靠近,便見那四顆內丹之中,陣紋環繞,只中心還有一絲神念。這四人的內丹,早與門中陣法融為一體。

  胡天想了片刻,神念運轉,對那四個珠子道:「喂 ,有人沒?有人吱聲啊。」

  過了許久,才有四道微弱的聲音響起來:「出不去,死不了,你是誰?」

  繼而四道微弱的記憶順著陣紋蛛網傳遞出來。四道記憶,四個人生,起始各有不同,經歷各自精彩,卻都止步於一道祭門陣。

  那四個內丹又齊聲道:「出不去,死不了,你是誰?」

  許久,胡天道:「我是胡天,是放你們出去的人。」

  胡天說完,識海之內陣紋蛛網驟然大亮。

  與此同時,識海頂上,六芒星閃爍,胡天神念中,歸彥道:「門動了!」

  門動了,二十年光陰疏忽而逝。

  葉桑站在牙正湖中心的沙地之上,身背重劍,長髮高束。

  她身邊,站著蕭燁華、陸曉澄與童良斐。不遠處則是三派長老並掌門。

  此番並沒有一階弟子前來。

  陸曉澄問葉桑:「師姐,師弟會出來嗎?」

  葉桑拍了拍陸曉澄的手,道:「穆尊前時與我傳信,師弟魂魄尚全。不必擔心。」

  陳門主上前一步:「只是從未有人二十年後,從門中再走出,畢竟這門進入有修為限制……」

  葉桑冷笑:「陳門主多慮,若是稍後我師弟不出來,我將這門砍了便是了。」

  餘眾聞言,皆倒吸一口冷氣。

  然則此時葉桑四階已成,舉手投足皆是劍修鋒利威勢,無人有膽置喙。

  葉桑轉身,走到沙地正中位置:「三位掌門,還請喚陣。」

  那三人只得拿出三塊鐵板,卻尚未拼湊在一處。忽而牙正湖湖水蒸騰滾動,四下雲霧起。

  轉瞬霧氣漸漸下落,本該是門的地方,現下一片白霧氤氳。

  一道飛虹從天而降。白霧頓成彩霞,成就一片彩霞之門。

  眾皆大駭。

  葉桑鬆開眉頭:「臻境進階的祥瑞。」

  童良斐見狀,向後跌了一步。

  蕭燁華伸手攔住童良斐:「童師弟,哪裡去呢?」

  自胡天被拉入門中,這二十年,蕭燁華與陸曉澄幾次三番回到更姜界調查。終是找出蛛絲馬跡,察覺棋汕門與童良斐的不妥來。

  只是苦於沒有證據,故而此番特意將童良斐帶到此處。

  童良斐強自鎮定:「蕭師兄說笑了,我只是一時站立不穩罷了。」

  蕭燁華雙手如鉗,掐住童良斐胳膊:「那便好好站著,等候你胡師兄出來吧。」

  而此時,胡天站在門的另一邊。

  歸彥脖子上掛著靈獸袋與小羅盤。它將來送行的妖獸都攆走,自己繞著門轉了一圈。

  門只剩下了一個門框,其中一片白霧茫茫。

  歸彥抬頭看胡天:「嗷?」

  「沒事,我已經知道怎麼辦了。」胡天蹲下,「你是同我一起走,還是等等門正常了,再出去?」

  歸彥跳到胡天肩膀上去,舉起蹄子向前方:「嗷!」  

  胡天樂,一腳跨進了那片白霧之中。

  胡天歸彥進入一片空間,此處竟是胡天識海投影。

  灰白天地,凍結之海。六芒星閃耀,陣紋蛛網一片一片。

  蓋因胡天與祕境融合一體,門的內容便是他的識海。

  歸彥此時昂起頭,看著灰白天上的六芒星發呆。

  胡天則舉起手來。

  他已是想通此間關鍵,平靜道:「我非此境,此境非我。非僕非朋,乃以君臨。」

  胡天本與祕境無甚關係。被拉入門中,作為祭門的僕役。成為門之奴僕。

  後與祕境融為一體,祕境陣紋以他為載,他也從祕境得益。是以為朋。

  此番再讀遍陣紋,方道陣紋不過也是心訣一類,何以自困此間?他要超脫,便該將此門此境,作為一道心訣。

  他才是祕境之主,是以「非僕非朋,乃以君臨」。

  這便是一念有,一念無。破開執障,更有乾坤。

  胡天話音落去,那些密佈識海天地間的陣紋網,乍然滾動起來。似有怨憤,不肯臣服。

  胡天冷笑,走出一步,指向一處,道出那處陣法功用。那一片陣紋便縮成一團。

  胡天如法炮製,走得萬步,灰白天地間,再無陣紋滾動。

  胡天猛然暴喝:「收!」

  一咒即出,識海投影急劇震顫,收縮成一團心訣大小。

  四下頓時白茫茫一片,只有一團門之陣紋浮在半空滾動,落入胡天掌中。他識海之中,早前陣紋投影業已縮成一團。

  胡天將陣紋收入指骨芥子。

  胡天再朗聲道:「門去!」

  一股靈氣自那團陣紋蒸騰而起,胡天內丹被這股靈氣裹挾入得識海正中。

  識海因之震顫。

  歸彥雖不能進入胡天識海,但卻是察覺異樣,蹲在胡天肩膀上不動分毫,屏住呼吸。

  胡天此刻狀態極佳,內外交感,無須出入。他既能察覺識海動靜,又能感覺歸彥的緊張。

  胡天微微歪頭,撞了撞歸彥的小腦殼,再抬手按上歸彥腦袋,看向四野:「我出!」

  一道令下。

  四周白茫霧氣,頓時炸裂。

  周遭清明,牙正湖清風蕩漾而過。胡天似乎聽人叫「師弟」,他轉頭看去。

  卻見身後一道彩霞巨門。胡天忽心有所感,道:「歸!」

  彩霞門瞬息坍塌,化為飛虹衝入胡天體內。

  胡天不及思考,內外交感消逝,神念隨彩虹回歸至識海。

  識海正中那顆內丹「嘭」一聲。

  臥槽,不是吧,玩兒脫了?炸了?

  下一刻,胡天睜眼,發覺自己正在方才炸裂的內丹位置。

  胡天低頭一看,驚呼:「媽的,這短胳膊短腿的貨色是哪個!!!」

  胡天跌到了凍海上。

  凍海如鏡面,其上趴著一個小娃娃。圓臉蛋,黑眼珠,一頭黑毛微微卷,光著屁股。

  這便是胡天的元嬰,他小時候的樣子。

  胡天捂臉:「雖然是識海,誰來給我件衣服穿!!!」

  正喊著,入得胡天體內的彩霞緩緩落下。

  滄溟之中,有聲音響起:神通,陣讀啟心術。

  胡天心道,我管你個鬼。

  這短胳膊短腿的元嬰胡天,蹦起來扯著那片如紗彩霞,給自己的元嬰圍了個肚兜。

  胡天再低頭走幾步,看著凍海上的倒影,欲哭無淚:「我改名叫哪吒算了。」

  此時,灰白天空上,六芒星閃耀起來,歸彥聲音響起:「出來!」

  外界,葉桑蕭燁華陸曉澄將胡天圍住。

  歸彥則是坐在胡天肩頭,歪腦袋張開嘴,打算去咬咬胡天的耳朵。

  葉桑正要去攔。

  胡天倏然睜開雙眼,繼而笑起來:「師姐,好久不見。」

  然後不待葉桑說話,胡天「嗷」一嗓子嚷起來,原地蹦達:「小祖宗,不是說好不咬我的嗎!!!」

  歸彥氣呼呼,神念道:「那是上次,不是出門之後!」

  「是是是。」胡天揉著耳朵轉一圈,一邊呼疼,一邊見了蕭燁華陸曉澄,忙拱手,「蕭師兄好,陸師姐更漂亮了。」

  蕭燁華雙眼水汽突突冒,陸曉澄摀住臉。

  胡天忙上前作揖:「對不住對不住,讓師兄師姐掛心了,陸師姐你別哭啊,哭了就難看了。」

  陸曉澄擦了擦眼:「不是師弟的錯!是我和蕭師兄眼瞎!」

  胡天愣了愣,目光越過陸曉澄肩頭,正巧看到不遠處棋汕門眾人。

  胡天冷下臉。

  葉桑上前來,拍了拍胡天肩膀:「師弟,穆尊有令。有仇報仇,不必忌諱。此處你先行處置,至於宗門之內,她老人家在九溪峰等你。」

  胡天愣了愣。

  葉桑挑眉:「要我幫忙,盡可開口。」

  胡天深吸一口氣:「師姐且先歇著,看我此番劍術進益!」

  胡天說著,自指骨芥子之中抽出玄鐵劍,挽一道劍花,落在童良斐面前,長劍頓時穿透童良斐肩胛骨。

  童良斐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沖胡天嘶吼:「胡天,我與你無怨無仇……」

  「前番有人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門那邊去。我很是不高興,師弟覺得我該如何?」

  胡天說著,抽出了玄鐵劍。

  童良斐吞了吞口水,驀地看向一邊的陳門主,虛弱道:「救我。」

  「戳一下,還死不了。」胡天起身,踢了童良斐一腳,轉頭看向棋汕門,「放心,我一個一個戳。不戳死。」

  陳門主面沉如水:「胡道友這是何意?我棋汕門與此事無關!二十年前,我等都是看見的,那道祭門陣是在芽正院的鐵片……啊!」

  胡天一劍戳過去,把姓陳的釘在地上。

  棋汕門眾人一擁而上。

  胡天抬頭四顧,譏笑:「那道陣法之上,覆蓋一道嫁術陣,主家受益的,乃是你棋汕門。」

  胡天近十年閱覽門上陣紋,早已是對陣紋瞭如指掌。

  胡天說著,自姓陳的肩胛上抽出玄鐵劍:「對了,柳偃何在?」

  自人群中,忽而一干瘦老頭兒暴起,一道符籙直向胡天沖去。

  胡天揮手,劍意一蹴而就,瞬息將那符籙劈成兩半。

  下一刻,胡天跳起,一腳踩上柳偃胸口,舉起劍來。

  柳偃大呼:「饒命!」

  胡天道:「你畫祭門陣的時候,想過饒我的命?」

  胡天說著,一劍刺入柳偃肩胛。柳偃一聲慘叫。

  胡天拔劍,再舉起,直取柳偃心口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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