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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嬌蠻》第92章
第92章

  墨亦池此言一出,眾人全都仿佛被下了定身咒, 全都震驚不已的呆住了。

  墨夫人不可思議的盯著兒子看, 心驚不已, 她怎麼不知道她兒子什麼時候對林宛柔動了這份心思?

  林宛柔眨著眼,好像忽然聽不懂墨亦池的話,呆呆的看著墨亦池, 半天沒反應過來,還是墨亦池等不急的又低聲重複道:「宛柔, 你可願意嫁我?」

  「我……」林宛柔張合著嘴卻說不出話來, 她神色一動,不知想到了什麼,神色忽然黯淡了下來,低垂著眉眼,小聲道:「墨大人你不必為了一時之氣如此做。」

  她以為墨亦池是為了氣徐氏。

  墨亦池無奈一笑,沉聲道::「我是真心喜歡你, 想要娶你,與他人無關。」

  林宛柔眸子顫了顫, 不敢置信的看著墨亦池,一字一頓道:「你喜歡我?」

  墨亦池點頭,毫不猶豫的答:「對,我喜歡你。」

  林宛柔沉浸在震驚當中, 微張著檀口, 眸子綻放出從未有過的光彩。

  片刻後, 她眸裡的光卻倏然熄滅, 她苦笑一聲,聲音低了下來,隱含苦澀,「可是我成過親……配不上你……」

  「我不在乎。」墨亦池急道。

  林宛柔搖頭,「你值得更好的人。」

  「你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墨亦池按住林宛柔的肩膀,逼她看著自己,不讓她逃避。

  墨夫人站在一旁緩過神來,忍不住樂了,她還是第一次知道他兒子這麼能說出這麼多的情話,她還以為自己生了個木頭疙瘩,如今看是沒遇到令他動心的人。

  雖然會失去一個乾女兒,但多一個親兒媳婦好像也不錯。

  林宛柔被迫看著墨亦池,他的眼眸是那麼黑,那麼亮,林宛柔心跳快到了極致,盯著他瞳孔顫動,輕聲問:「也許我不能生,你也不介意嗎?」

  李梁無法生育卻不代表林宛柔就一定能生。

  林宛柔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墨亦池的眼睛,不想放過裡面一絲一毫的遲疑,只要他的眼裡有一絲遲疑都足夠林宛柔遲疑不前。

  可是沒有,墨亦池沒有絲毫遲疑,他回答的毫不猶豫:「宛柔,我想娶你不是為了生孩子,而是因為我心悅於你,想要攜手和你共度餘生,有孩子我感激你,沒有孩子我更要愛護你。」

  墨亦池眼神灼熱,林宛柔被他看得發慌,臉頰紅了起來,磕磕巴巴道:「可、可我是乾娘的女兒,與你是兄妹。」

  墨夫人立刻插嘴道:「誰說的!我還沒喝過你敬的茶,也未正式給過你認親禮,你不是我乾女兒。」

  林宛柔眨眨眼,墨亦池終於對墨夫人露出滿意笑容,他然後轉頭盯著林宛柔,「我願奉你一片真心,你可願答應?」

  林宛柔轉頭,無助的轉頭看向安嫿,安嫿含笑朝她重重的點了點頭。

  林宛柔眼眶微微濕潤,再也抑制不了心裡的情意,直想答應下來,可是開口前,她還是先看向墨夫人,「乾娘,我、我可以答應麼?」

  墨夫人大笑,「傻孩子,當然可以,認親茶變媳婦茶,我開心還來不及。」

  林宛柔抿唇一笑,感激的看著墨夫人,「謝謝乾娘。」

  墨夫人板起臉,「還叫乾娘?」

  林宛柔紅著臉,連忙改口,「多謝墨夫人……」

  墨亦池眉眼含笑,「我呢?」

  林宛柔看著他,四目相對,林宛柔重重的點了點頭,「我願意……墨亦池,我願意。」

  墨亦池忽然抱起林宛柔,在原地轉起了圈,林宛柔先是驚叫了一聲,然後便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滿花園都是墨亦池與她的笑聲。

  徐氏與於氏看傻了眼,還沒反應過來事情怎麼轉變的如此之快,上一刻還被她們嫌棄的林宛柔,怎麼轉眼就成了左相府未來的少夫人?

  徐氏氣紅了臉,憤怒的看了林宛柔和墨亦池一眼,轉身怒氣衝衝的扭身走了,於氏連忙跟了上去。

  墨夫人大笑,揚聲道:「慢走不送!」

  寧為旭不甘心的看了林宛柔一眼,但也自知無法跟墨亦池想比,只好黯然的離開了。

  安嫿含笑走到墨夫人身側道:「您不反對?」

  墨夫人愣住,然後笑道:「我為什麼要反對?我兒子喜歡就成了,我丈夫當年中了舉人後,我婆婆也看不上我,嫌我給我相公丟人,逼著我相公另娶一位知書達理的娘子,可是我相公待我好,堅持這輩子就我一位娘子,他說這是他成婚前答應我的,王妃,你放心,以己度人,我定會好好待宛柔,更何況我極為喜歡宛柔,以後她就跟我親生女兒一樣,她吃了那麼多苦,我必定不讓她再在我們家吃一點苦。」

  安嫿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才徹底的放下心,林宛柔之前遇到了惡婆婆,這次終於遇到了一位好婆婆了。

  之後墨夫人迫不及待的開始查起了良辰吉日,恨不能立刻就讓墨亦池把林宛柔娶回家,看得安嫿忍俊不禁。

  終於把林宛柔的事解決了,安嫿不禁輕鬆起來,惦記起了給祁禹做衣服的事。

  她親自去雲裳香閨讓人裁好了布料,沒有讓繡娘們縫製,而是拿回王府自己親自縫製了起來。

  天氣越來越熱,安嫿讓人在樹下搭了一個方形的矮塌,上面放著一張小幾,小幾上放著白玉茶壺,旁邊的花瓶裡插著一束鮮花,樹下微風徐徐,不遠的蓮池送來陣陣花香,池水帶來絲絲涼意,安嫿穿著輕薄的衣衫,坐在矮塌上繡著衣衫,好不悠閒。

  祁禹來時就看到這一幕,安嫿穿著一身水白的紗衣,低垂著頭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臉頰柔嫩,因為天熱,微微泛著好看的櫻紅,紗衣底部是大片色的粉色蓮花,和蓮池裡的花朵遙相呼應,遠遠望去就如蓮池裡開得最豔裡的一株蓮花仙子,就連髮絲都是舒展美麗的,帶著出塵脫俗的美感。

  祁禹在不遠處站住,忽然不想上前打擾,就停在那裡深深的看著,就如同偷窺到了織女的牛郎,激動的心情裡帶著歡喜的虔誠。

  直到安嫿無意抬頭看到他,霎時綻放出柔柔的笑來。

  祁禹心口猛地震了震,忍不住跟著露出一抹淺笑,如果外面的人看到他此時的表情,一定會震驚於他眼裡的溫柔,那是其他人從未見過的,獨屬於安嫿的。

  安嫿把繡到一半的衣衫放到身後,在繡好之前,她還不想讓祁禹看到。

  祁禹一步一步朝安嫿走去,在她身前蹲下,牽起她的手,在她白皙的手背上輕柔印下一吻。

  安嫿臉頰微微一紅,縮回手指,心虛的看了看周圍。

  祁禹壓下心裡的悸動,在她身側坐下,看著周圍的景致淺笑道:「這處雅致清幽,在炎炎夏日裡亦能如此清涼,王妃果真蕙質蘭心,我都不捨得離開了。」

  院中鮮花盛開, 花香隨著輕風,陣陣地吹來。

  安嫿低頭笑了笑,親手給他倒了一杯茶,「菊花味道辛甜清爽,熱時喝起來口感很好。

  祁禹接過拿在手裡,茶水晶瑩,一朵鮮黃的菊花漂浮於上,花瓣層層包裹著花芯,在水中輕晃著,小巧輕盈,還未入口,菊花香氣已幽幽傳於鼻間。

  祁禹低頭喝了一口,菊花的清涼中帶著微甜,果然整個人都清爽了幾分,暑氣漸消,不由贊道:「確實不錯。」

  安嫿莞爾,低頭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祁禹拿著茶杯低頭喝著,有些若有所思。

  「出什麼事了麼?」祁禹的臉上很少出現這種困擾的神情,安嫿心裡生出幾分擔憂,忍不住問道。

  祁禹微微皺眉道:「今日在街上有兩個壯漢突然衝到我馬前,然後吐血身亡,我只是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安嫿點頭,「確實有些奇怪,你有沒有派人去調查究竟他們的事份。」

  「查過了,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以前在我的軍營裡當過兵,不過只是一些小兵,我根本就沒見過他們。」

  「小心有人借機生事。」

  祁禹點頭,「我會派人去盯著他們的家人,希望是我多想了。」

  他又喝了幾口菊花茶,「今日父皇已經下旨把李文兒指給祁歎做正室。」

  安嫿輕笑,「衛貴妃如此費盡心機讓祁歎娶了這個媳婦,不知道會不會給他帶來助益。」

  兩人相視一眼,同時笑了起來,走一步看一步,雖然多了一個敵人,但這朝堂上的水本就是渾的,也不差多一個人參與一腳進來了。

  安止休沐回來,正好看到兩人的表情,不由誇張的抖了抖身子,隔著老遠喊:「你們怎麼笑得像兩隻狐狸似的?」

  他走過來,猛地拿起茶壺,直接對著壺口狂喝了幾口。

  安嫿一驚,連忙道:「別喝那麼急。」

  直到一壺喝完,安止才終於放下茶壺,跌坐到矮榻上,長舒了一口氣,「累死我了……」

  安嫿拿出手帕給他擦了擦汗,微微皺眉問:「做什麼去了,累成這樣?」

  安止看了祁禹一眼,祁禹以為安止是有話不方便當著他的面講,便站起身,「我還有事,先走了。」

  「唉……不是……」安止急忙拉住他,「我就是……覺得有點丟人!」

  祁禹輕笑,「我茶已經喝完了,本也該去做正事了,這是捨不得離開,你既來了,便替我好好陪陪你姐。」

  安嫿拉安止坐回來,然後對祁禹道:「王爺先去忙吧。」

  祁禹點點頭,衝她微微一笑,然後轉身離去。

  安嫿收回目光,轉向安止,忍不住有些好笑的問:「有什麼事能讓你覺得丟人?」

  安止又長歎了一口氣,娓娓說道:「我今日無事,從宮中回來的路上正好路過越王府,我擔心二姐還在為朱姨娘的事傷神,就順路進去看望她,結果一進去就看到二姐拿著一條白綾正要上吊呢!」

  安嫿一驚,「上吊?」

  「對呀,我一看就急了,立刻衝過去把她攔了下來,結果她坐在地上就開始哭嚎。」安止捂著額頭,「我現在想起來還覺得頭疼。」

  「她人沒什麼事吧?」安嫿急問。

  安止無奈道:「哪能有什麼事,聽越王府的人說,自從知道陛下下旨讓越王娶李文兒做正室開始,光這一天她就已經這麼鬧了五次了。」

  安嫿默歎,安瑤這些年跟著朱香蓉,淨學了一些潑皮耍賴的技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手段倒是學的精明,可這些對祁歎根本毫無用處,她鬧了也是白鬧。

  安止繼續道:「二姐哭了半天終於把越王引來了,結果越王沒有安慰她一句,反而訓斥了她一頓,威脅她再敢鬧,就要把她趕出王府,讓她做個棄婦,她才終於安靜了下來,我被她鬧得實在是受不了,就趁著她平靜了一些,趕緊跑了回來。」

  安止歎了口氣,壓低了聲音道:「二姐還說要回去找父親做主,可是當初如果不是二姐越王下藥,惹了禍,也不會被降位,更不會有今天這事了,說到底還是二姐有錯在先,父親也管不了啊。」

  安嫿低聲道:「你看得比你二姐明白。」

  這件事安將軍管不了,也不能管,因為安家沒有理,這件事說出去丟人,大家只會怪安家沒有教好女兒,衛貴妃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才會讓祁歎降了安瑤,因為安將軍不會為這件事翻臉。

  安嫿默歎,安止看得都比安瑤明白,安瑤竟然連這個道理也不懂,以為她上安將軍面前求求情、撒撒嬌就能挽回,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安止忍不住埋怨了一句,「越王殿下也真是的,他娶誰不好,偏偏要娶二姐的閨中密友,這不是把二姐的面子往地上踩嗎?讓二姐以後可怎麼出去見人啊,也難怪二姐會如此生氣。」

  安嫿想起上次李文兒見到安瑤時,暗自得意的模樣,不由皺眉,昔日的好姐妹變成自己的當家主母,安瑤心中的惡氣可想而知。

  安止輕輕摩挲了一下杯沿,神情露出幾分困惑,「越王以前看著挺溫柔的,怎麼現在越來越陰戾了,倒是禹王越來越不像『惡獸』了,特別是他看著姐姐你的時候,眼神溫柔的好像能滴出水來。」

  安止想了想又趕緊搖了搖頭,「不對,他也不是,他雖然沒有另娶,但他也在府裡養了一個恣柔,三心二意的,絕非好男人。」

  安止終於想起自己來禹王府住的目的,這段時間他只顧著和祁禹學武,不捨得離開,卻全然忘記了他是的監督不讓祁禹和恣柔欺負他姐的,不由懊惱的拍了拍腦袋。

  安嫿輕笑了兩聲,「小止以後可要做好男人才行,萬不可讓你娘子傷心。」

  安止臉紅了紅,「我想這些還早呢。」

  「其實不早啦,爹爹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已經和娘親成婚了,只是因為紫秀的事,你的婚事還要從長計議才行,至少要過了這段時間,衛貴妃撮合你們的心思淡下來,再另做打算。」

  安止滿不在乎的道:「男子漢大丈夫先立業再成家,成那麼早的親做什麼?我又不像爹對娘一見鍾情,迫不及待的想把娘娶回家。」

  安嫿笑了笑,這件事現在還不急,最重要的還是安止要先遇到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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