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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熬死皇帝之後》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不過三四日功夫,黎太后的病好了不少,見趙衡侍奉在床前十分孝順心裡很是慰帖,連帶著對高明純態度也好了不少,等確定她的病不會影響孩子,便讓高明純將趙保兒帶來康壽宮。

  可惜趙保兒這幾日鬧夜,白天不醒晚上不睡,到了康壽宮也是閉眼睡覺。

  黎太后也不怪他,反而責問:“怎麼不給保兒用些助眠安神的東西,他夜裡睡不著到處都是黑漆漆的,玩都玩不好。”

  “母后,保兒還小臣妾不敢給他用藥,都是派宮女和嬤嬤輪流照看他的,不會嚇到他的。”

  黎太后無言以對,只覺得有關趙保兒的,她提出什麼皇后總有一百句等著頂撞她,可皇后又恭恭敬敬的,句句在理,黎太后不僅沒有因此紓解半分鬱悶反而更加惱怒。

  高明純做皇后無可挑剔,她若無理取鬧為難皇后,皇帝那裡也看不過眼去,再說當年她不會用損招去折磨別的女人,也不會拿來對付皇后,只是到底不甘心,趙衡和高明純感情越來越好。這次生病,黎太后越發覺得力不從心,萬一哪天她撒手西去,那皇帝和皇后更加無所顧忌,這江山大業說不準便會毀於一旦。

  黎太后想什麼,高明純不清楚,只覺得太后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這些日子越來越明白,她與趙衡可有夫妻之情,與趙保兒是斬不斷的母子親情,但和黎太后是萬不可做什麼親如母女的婆媳,在太后眼裡她是個外人,尤其是擁有趙衡全部寵愛的外人,再加上虞真長公主煽風點火,黎太后對她不如剛入宮時親密,滿心滿眼都防著她阻礙趙衡成就千古偉業,會讓趙家江山斷送一世。

  “太后從前還算瀟灑,只是最近發生的事多,她難免多想,人老生病更容易多思多慮,太后鑽牛角尖,你萬不可表現的太過得意,否則太后必定更加厭惡你,她現在不使手段還好,但婆婆真折騰起兒媳婦各種手段信手拈來,還是請陛下勸她罷,好歹太后喜歡大皇子,比你奶奶那會兒強得多。”提及婆媳相處之道,高夫人是滿腹的經驗傳授,趁著入宮一股腦傳授給自家傻姑娘。

  “純兒,你要記住,不是所有人都適合讓你以誠相待,如今你相信陛下,但與太后交心還是免了吧!我活這麼多年就沒見過真正親如母女的婆媳,有那也是兒媳婦受委屈,雖說小輩受委屈是應當的,可真當你給她跪下,想站起來可就難了。”

  高明純將高夫人的話記在心裡,等面對黎太后時便拿出來細細琢磨,同時慶倖好在皇宮比平常人家的院子大,人口較多,否則真要在小院子裡和黎太后朝夕相處,她指定做不到心如止水。

  *

  黎太后病著,陸續有不少人來康壽宮探望,送來一波又一波的珍寶玩意兒,有時許多有意思的擺件小玩意兒都讓黎太后送到椒房殿給趙保兒玩,她對趙保兒的疼愛當真不攙半點水分。

  不過,趙保兒還不到半歲,只會看看掛在搖籃上頭的小玩意兒咯咯笑,別的都收進他一人的小庫房。

  羅太妃聯合謝太妃一起來康壽宮探望黎太后,見高明純抱著趙保兒十分稀奇。

  “一轉眼大皇子竟然長這麼大了,這時間過得可真是快啊!”謝太妃感慨道。

  “是啊,一轉眼我們都老了。”

  黎太后不愛聽什麼老了年紀大了之類的,淡淡道:“咱們這個年紀有孫子多正常,只是不比羅太妃早早有了孫子。”

  “太后娘娘說的是。”

  謝太妃來回看看她倆不敢插話,想伸手抱一抱趙保兒。

  高明純微微側開身:“保兒不喜歡別人抱他,他還小,怕生。”

  “很是很是,小娃都喜歡讓娘抱。”謝太妃也不生氣,比從前認識的清楚,要抱緊皇后太后才有好日子過。

  黎太后不緊不慢喝著香茶,一時弄不清兩人聯合來看她到底是為什麼,沒過多久,齊王妃和湛王妃湛王世子竟然也來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什麼風把你們都吹來了。”如今病著,黎太后對這些人不得不防。

  湛王妃柔柔道:“是世子,聽說您病了,想來看看您。”

  湛王世子乖乖巧巧上前給黎太后行禮,滿是孺慕:“孫兒憂心皇祖母的病,特地請母妃帶孫兒來,還請皇祖母不要責怪母妃。”

  近日湛王世子解除禁足,但比從前乖巧的多,如今進入國子監讀書,似乎更知禮了些。

  “皇嬸嬸,我能和弟弟玩兒嗎?”湛王世子好奇的看向趙保兒。

  “保兒還小,世子也沒長大,你抱不動小孩子的,等你長大再抱他吧。”

  高明純抱著趙保兒不撒手,謝太妃仔細一想,大皇子竟然沒讓別人抱過,無論是宮宴或者是在康壽宮拜見,都是皇后和宮人親手抱著,外人根本不能抱一下,皇后竟然防範到如此地步?湛王世子趙郴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也不知打的什麼主意。

  高明純拒絕讓趙郴抱趙保兒,可趙郴似乎對趙保兒很是好奇,慢吞吞走到他身邊來,試探著想要將手指放到他的嘴裡,他指甲縫裡黑漆漆的,不知道來康壽宮之前玩過什麼東西。

  “世子,保兒還小,不要把手指放到他的嘴裡。”她輕輕打掉趙郴的手,身子往後撤了撤,又拿了一方濕帕子給趙保兒擦嘴角。

  趙郴很委屈,癟著嘴道:“皇嬸嬸,我沒想害弟弟。”

  此言一出,眾人表情各異。

  “皇后娘娘郴兒他只是想和大皇子玩一下罷了。”湛王妃第一個開口解釋,絲帕緊緊攥在手裡。

  羅太妃的笑容淡定自若,謝太妃悄悄看了她的神色不敢多言。

  “大皇子已經那麼大了,皇后娘娘何必如此謹小慎微。”

  一直沉默不言的黎太后看向忍不住出言勸阻的羅太妃,很是不客氣道:“皇后娘娘如何行事用得著你來教?羅太妃,先帝留給你一道聖旨是保命用的,而不是讓你為所欲為。”

  “是,是臣妾逾越了。”羅太妃即刻認錯,謝太妃則是慶倖方才沒有多言,人家婆媳就算有關係不好的傳聞,可該站在哪邊人家心裡門兒清。

  人人為趙保兒爭執,趙保兒卻依偎在高明純懷裡,不聲不響睡過去,小嘴巴偶爾蠕動兩下,長長睫毛垂著映出小扇子般的陰影。

  “母后,保兒睡著了,臣妾先讓人送他回椒房殿,若是在不熟悉的地方醒來他會哭的。”高明純索性不掩飾對趙保兒的小心翼翼,她就是容不得旁人碰一下趙保兒,那麼點點大的小娃娃若真被人暗算了有個萬一,她會心痛死的。

  “去吧。”

  高明純將保兒交給青黛,一路抱著趙保兒回椒房殿去睡,羅璧垂著眼眸隨侍在高明純身邊,後來等到給屋內眾人端茶點時,隨著宮女們走到殿外,與她一同忙活的人是羅太妃身邊的宮女曉靜,兩人說些無傷大雅的閒話,手上動作不停,等送了茶點,惠王妃挺著肚子和王太妃一同來了,內殿越來越熱鬧,人多眼雜時曉靜朝羅璧使個眼色,兩人悄悄退下相攜到角落裡說話。

  羅璧神情低落,看起來很不高興。

  曉靜低聲問:“妹妹,皇后娘娘是不是訓斥你了?”

  “沒什麼,只是、只是皇后娘娘不准我照料大皇子,說我沒有青黛姐姐細心,我心裡頭委屈,明明大皇子鬧脾氣都是我和奶娘哄的,我可喜歡大皇子了。”

  “哎喲,誰照料大皇子日後可是要飛黃騰達的,誰不知道大皇子深得陛下寵愛,若有一日陛下要冊立太子,除了大皇子還能有誰呢?”曉靜邊說邊看羅璧的臉色,見她更難過,又道:“日後青黛姐姐照料大皇子,讓大皇子離不開她,嘖嘖,我可真羡慕青黛姐姐……”

  羅璧生氣道:“其實大皇子離不開的人是我,大皇子可喜歡我哄他睡覺呢,青黛她又算什麼!”

  她說完,氣憤的摳手指,知她如高明純和青黛都知羅璧緊張、說謊時有這毛病,羅璧忽然想起他們的提醒,默默將手指縮回衣袖裡。

  曉靜一無所覺,反而耐心哄著她:“咱們做奴才的,主子讓去哪兒才能去哪兒,哪有咱們置喙的餘地呢。不過,羅璧妹妹你真有一份大好前程呢!”

  “在哪兒?”

  “大皇子啊,羅璧妹妹讓大皇子離不了你不就行了。”

  羅璧疑惑不解:“大皇子人還小,他又不會說話,我怎麼讓他離不開我。”

  曉靜神秘一笑:“如果大皇子離開你就哭鬧不休,那不就得了?”

  羅璧努力按捺著激動,小心翼翼的詢問:“我要怎麼做?大皇子現在晚上愛哭不睡覺,都是我陪著他玩,別的時候就不行了。”

  “嗐,你不是懂草藥麼,用點草藥給大皇子不就得了?”

  “大皇子還小,我怎麼敢用藥?其實不瞞你說我也想過用藥,只是沒找到合適的藥。”羅璧一臉愁相。

  曉靜拿出一隻香囊,上頭繡著素雅花紋精緻漂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繡工不俗,她神神秘秘道:“這是我老家的姐姐送我的,她家從前是開醫館的,這藥囊安神效果最好,是我貼身用的,你先拿去試試。”

  “這怎麼好意思?”羅璧從袖中掏出一塊碎銀子,塞給曉靜:“姐姐,你收下這銀子,不然我不安心。”

  兩人推辭幾番,最終將銀貨兩訖,羅璧將要藥囊妥善放在袖中,又悄悄回到各自主子身邊。

  康壽宮內殿裡,宮人送來的茶點,少有人動,趙郴在外頭玩鬧半晌餓的肚子咕咕叫,隨手從進出的宮人手裡捏一塊芙蓉糕,又灌一口茶,繼續向外跑去。

  誰也沒將此事放在心上,但等幾人要出宮時,趙郴突然捂著肚子面色慘白,伺候他的太監連忙將他背起來送茅房。

  “世子方才吃什麼了?”

  另一名陪伴湛王世子玩耍的小太監回道:“世子吃了兩塊芙蓉糕,喝了一盞茶。”

  “羅太妃這是什麼意思?那芙蓉糕和茶水咱們都吃過,誰還能在吃食上陷害郴兒不成?”平素不聲不響的王太妃突然出言。

  羅太妃眉頭緊皺:“本宮沒那個意思,只不過擔心郴兒罷了。”

  過了一炷香時間,趙郴懨懨的被太監背出來,但面色紅潤並沒有什麼異常,羅太妃安了心,督促湛王妃好生照料湛王世子,便讓他們回府去了。

  **

  高明純回了椒房殿,羅璧就迫不及待將那藥囊拆開,想看看裡頭的藥材是什麼東西,可全部檢查一遍卻發現沒什麼異常的。

  “羅太妃應該是讓那宮女試探你的,策反你太順利,她心裡肯定不放心。”包括今日湛王世子要抱趙保兒,都是在試探。

  如今小半年過去,邊陲重地駐守官兵都被趙衡重新調派過,可以說萬事均在趙衡掌控之中,羅太妃等人免不了著急,更不會容忍趙保兒安全長大,只不過她在深宮多年隱忍籌謀,絕不會輕舉妄動,高明純一直懷疑羅太妃聯繫羅璧是障眼法,因為羅璧是她的陪嫁丫環,與羅璧勾結太顯眼。

  羅太妃如此小心翼翼,自然也不會在羅璧身上露出什麼馬腳來。

  “那湛王世子方才拉肚子怎麼說?”

  高明純皺眉:“可能是他吃東西時沒洗手?”

  趙郴那髒兮兮的手指甲,她都不想看第二眼,那麼多伺候的人竟然不把他打扮的乾淨點,著實邋遢。如若湛王妃讓湛王世子將什麼毒/藥藏在手指甲裡來害趙保兒,那事發皇帝肯定不會放過趙郴。

  晚間,白天睡精神的趙保兒又咿呀咿呀來到她身邊,高明純將他放在鋪的軟乎乎美人榻上,看他使出渾身力氣翻身,自娛自樂玩耍的很開心,趙保兒雖然鬧夜但實際上並沒有怎麼鬧,頂多晚睡一會兒,說他晚上鬧夜只是一個藉口罷了。

  趙衡回來時,趙保兒一眼就看到他,瞬間高興起來,高興到極致非常放鬆的放了個屁。

  “陛下快看!保兒歡迎你呢!”高明純往旁邊躲了躲,去呼吸新鮮空氣。

  趙衡哭笑不得的將趙保兒抱到懷裡,一點也不嫌棄他製造出來的臭味,兩人晚間項目照常是圍著趙保兒看不夠。

  “保兒,保兒,你什麼時候會走路呢?”高明純期待的問,可惜趙保兒握著小腳丫啃的歡實,根本聽不懂她的問題。

  “等他長大調皮起來你該想念這時候了。”趙衡很有經驗道。

  高明純好奇的看向趙衡,趙衡正含笑望著趙保兒,眸子裡全是柔情與疼愛,他是真的將趙保兒疼愛到了骨子裡,她想到一個問題,脫口而出問道:“陛下只比臣妾大四歲,也是第一次做父親,怎麼說的頭頭是道,臣妾可不如陛下懂得多呢?”

  趙衡想了想,認真道:“因為我比你大,比你見的小孩子多。”

  “……好吧。”

  等到兩人開始打哈欠,趙保兒仍舊沒有絲毫睡意,高明純只好戀戀不捨的親親他小臉,將他交給奶娘哄睡。

  初夏已有熱意,高明純躺在床上將薄被蹬掉半截,睡意漸沉,可趙衡卻沒了睡意,輕輕挪過來側身看著她。被人用這麼火熱目光盯著,高明純能睡得著才是奇怪,她不得不睜開眼睛,耐心的問:“陛下睡不著麼?”

  “朕看你被子沒蓋嚴實,打算等你睡著給你蓋好。”趙衡正義凜然道。

  信他才怪,高明純翻個身面對他,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眼睛裡看到了笑意,她忍不住伸出兩根手指碰了碰他的下巴,有一點點胡茬,細細密密的紮在指肚上癢癢的。

  “陛下長鬍子了。”

  趙衡捏住她的手指在下巴上摩挲:“一直有鬍子,只不過朕還年輕不喜歡蓄起來。”

  高明純噗嗤笑了,贊同道:“陛下確實很年輕。”

  她摸了兩下想將手指收回來,但趙衡拽著她的手指不肯放開,又湊近一點,呼吸噴在她眼睛上,淡淡的龍涎香越來越近,他額頭貼著她的:“我喜歡你摸我。”

  “陛下……”高明純耳朵發熱,心裡卻很歡喜。

  趙衡翻身上來,牽引著她雙臂放到肩上,隨手將她那床薄被踢到角落裡,以火熱身軀代替薄被覆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呢喃:“我也喜歡撫摸你,阿純喜歡嗎?”

  “喜歡的。”趙衡這樣的如意郎君,她真的很喜歡的。

  趙衡輕笑,微微的震動從他身上傳到了她心裡,高明純腦子一熱,雙臂發力將他拉下來,昂起頭吻上他抿起來微笑的雙唇,她很少主動親吻趙衡,是以笨拙的貼著他的唇,柔軟舌尖在唇縫間來回掃動。

  “夫君……”

  “嗯。”趙衡雙手護在她腦後,狠狠加重這個吻。

  高明純從主動變成被動,鼻翼間都是他粗重的呼吸,恍惚間覺得舌根都開始發痛,不由推開他,想緩口氣。

  趙衡確實順從的離開,卻深深看她一眼,而後伸手將床兩頭的勾著帷帳的金鉤放下來,借著帷帳外的朦朧燈光,他一口氣褪下所有衣衫重新覆上來,直到情深時,他咬著她的耳垂呼吸不均:“阿純,我們換一下好不好?”

  高明純腦袋裡昏昏沉沉,被他翻過身趴在枕上,不知今夕何夕。

  ……

  翌日,高明純堅強的順利起床,旬休的趙衡靠在床頭不想起,不過為了男兒威風,趙衡在她的調笑裡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拉著高明純去練功房松松筋骨。

  **

  因楊家還在守孝,虞真長公主的女兒滿月酒不好大擺宴席,但康壽宮的賞賜流水般送到公主府,從那之後太后的賞賜一直不斷,外人看來虞真長公主一家又重新得寵,就連楊釗元的職位也有了起色,皇帝令他到惠王麾下跟著惠王學習治軍之方,這可是重中之重的要職,楊家欣喜不已,等孝期一過,他們楊家起複有望。

  不過楊釗元的姐夫,胡海的官職仍然遙遙無望,等到五月時,京中來了母子三人要找一個叫胡海的人,是大理寺卿的嫡長子胡海,這母子三人是胡海任上明媒正娶的妻子,三年間生了一雙兒女。

  胡海娶的這妻子蔣氏甫一進京打聽到胡海的狀況,約莫知曉胡家不會認他們母子三人,直接狀告京兆府,狀告胡海停妻再娶,此事一出在京城內引起軒然大波,連宮中都聽聞此事,黎太后病漸漸好了閑來無事將這母子三人叫入宮中,詢問事情經過。

  蔣氏和丫環懷中各抱一名幼子,神色憔悴的給黎太后行禮。

  “喲,孩子還這麼小啊。”黎太后有了孫子和外孫女,此時見蔣氏懷中孩子還小,不由生出幾分同情。

  蔣氏淚水漣漣,跪在地上:“請太后娘娘給奴家做主,今日若非能進宮見您,奴家和兩個孩子怕是性命不保!”

  “這是京城,光天化日之下難道還有人敢殺人不成?”黎太后很是憤怒,如今可是她兒子治理的太平盛世。

  “蔣氏,你放寬心,此事本宮定會為你做主。”

  蔣氏惴惴不安,黎太后所出的長公主嫁的人正是胡海的小舅子,太后當真會為她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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