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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我還在跳舞》第36章
第36章 俱樂部的新征程 [VIP]

  大家渾然不覺得自己歪樓有什麼問題,只是驚訝這個傳奇般的男人與夏凱凱同名。

  溫健的表情是五顏六色,最後憋出一句:“都是人,差距怎麼這麼大。”

  夏凱凱看他,繼而揚眉:“我們可以做的比他更好。”

  有了經驗,這一次一定會做的更好,以金鑫俱樂部為基礎,華國本身就擁有巨大的市場,而往外輸出,在國外開俱樂部則可以效仿穆淵的流程。

  夏凱凱話裏的“他”,自然指的是穆淵,而非曾經的夏凱凱。

  曾經的夏凱凱活的很高遠,為了跳舞他可以不吃不喝連日鏖戰,而將興趣化為財富則完全是意外。穆淵為他管理著那所學校,而他則在全世界進行自己最喜愛的舞蹈事業,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說是穆淵為他打下了一片王國都不奇怪。

  當然,一個人全力以赴的去做一件事,不會沒有理由。

  他為了愛好全神貫注的在自己的舞蹈事業裏。

  穆淵則為了獲得他而兇猛狩獵。

  那個在其他人眼裏看起來異常豪華的舞蹈王國,實際上是穆淵為了獲得他而編織的一個牢籠。

  這對於夏凱凱而言,是無法忍受的。

  首先,他無法對自己收養的孩子產生親情以外的感情。

  其次,他不喜歡男人。

  最後……他覺得穆淵的行為嚴重干涉了他的自由,讓他窒息的無法呼吸。

  死亡並不是夏凱凱的選擇,一場病,無法治癒的癌症,當他在舞臺上肆意揮灑汗水的時候,不經意間來臨,從發病到去世的過程很快,他甚至還沒有感覺到痛苦就已經病入膏肓,離世不遠。

  記憶裏最後的畫面是穆淵抱著他失聲痛哭的模樣,那麼大的人了,就像個孩子一樣哇哇的哭,挺讓人不舍的。

  不過現在看來,穆淵過的很好。

  事實也證明,這世上沒有誰離開了誰是不能活的。

  當回頭再看,夏凱凱必須得承認,穆淵的人生很成功,他說的是對的,只有將事業與金錢畫上絕對的等號,才有追求理想的權利。

  這一次,接手金鑫俱樂部,夏凱凱的心裏已經有了全盤的經營方式,他並不介意向穆淵學習。

  爺爺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達者為師。只有謙虛的,向走在前面的人學習,才能夠走的更遠看的更遠。

  夏凱凱的目標是比賽,拿冠軍,拿更多的冠軍,然後讓金鑫俱樂部在九州大地繁華盛開!

  車裏的人又議論了一會兒“夏凱凱的傳說”,當然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會將他和那個夏凱凱聯繫在一起,感慨一番,轉眼間就到了俱樂部的大樓前。

  車停在十字路口50米遠的地方,包括俱樂部在內的三個方向都是現代化氣息十足的摩天大樓,尤其是金鑫俱樂部所在了體育廣場在A市非常的有名氣,全球的體育用品都可以在這裏買到的同時,還有各大奢侈品牌入駐,再加上不遠處的步行街和夜市小街,在這裏形成了一個規模不小的商圈,算得上是寸土寸金。

  但是在這片繁華的土地上,卻有一個不和諧的存在。

  就在金鑫俱樂部的斜對面,有一棟大樓外圈裹著綠色的安全網,修到二十層高的大樓與夏凱凱上次過來的時候進度一樣,就連吊車都保持著上一次所見的角度孤寂地站立著。但是在大樓的最顯眼處,卻掛著“友目集團”的醒目招牌。

  一起下車的二姨和二姨夫也看見了遠處的“友目集團”四個大字,眉心蹙了一下,然後便都帶著幾分不屑,以及厭惡的神情移開目光,轉頭看向了他們身後這棟宏偉的大樓。

  “金鑫俱樂部”的招牌,很醒目。

  走進俱樂部裏,冷風迎面吹來,吹走了盛夏在身上留下的汗水。

  二姨和二姨夫只是一眼,就認同了這裏。

  今天是週末,俱樂部裏的學員比較多,兩個冰面都用上了,但是一邊作為基礎班的訓練,一邊則給了中級班。

  中級班的訓練方向是ISI的三級,也就是亞洲冰協的考評制度,華國冰協完全沿用了ISI的評級方式,能夠考過六級的運動員基本已經在一套自由滑裏,較為流暢的滑出各種步伐,完成各種一周跳,以及表現出足夠的意境了。

  俱樂部裏學六級的學員,年齡跨度很大,二十歲左右的有幾個,還有看起來就三四十歲的中年人。這也是俱樂部和省隊最大不同的一點。雖然基本都是教導3~6級這個階段,但是省隊對隊員的年齡有嚴格地控制,一旦超過了年齡還無法考上該有的級別,就可以退役了。俱樂部則無所謂,給錢就是大爺,哪怕你5、60歲了都可以來試試,絕對歡迎。

  氣氛很好。

  俱樂部里加上教練,兩個冰面人數最少的都有二十來人,外面坐著休息的還有不少,也有才來還在穿鞋的學員。

  二樓的看臺上此時聚集了很多的家長,都在低頭看自家孩子的訓練,然後舉著手機拍照,為孩子加油。

  這裏就必須要說一下俱樂部兩個冰面的差別了。

  首先,兩個冰面是一樣大的。

  場邊並排,中間分隔了大約十米的寬度,用以立柱支撐天花板,可以做到同時開放。

  但是,有一個冰面是有二樓看臺的,這邊也是最常用的冰面,通常用於基礎班的訓練,以及展示、活動、比賽等情況下使用。因而留有更多的空間,靠近門口,也方便觀眾通過各個角度觀看花滑這項運動。

  另外一個冰面則屬於半封閉式的,沒有二樓的看臺,距離門口較遠,平時較少開放。這種半封閉的冰場還有個好處,就是訓練的時候相對於安靜一點,更容易專注,同時在編排新節目的時候也會保證一定的私密性。不過天花板有點矮,會給人壓抑的感覺,夏凱凱並不太喜歡去那邊滑。

  二姨走過一圈,回到夏凱凱身邊,笑著點頭:“這裏條件確實不錯。”

  夏凱凱看向早就到達了,卻靠在服務台邊上玩手機的閆冰冰,說:“前任老闆的眼光很好。”

  閆冰冰的視線從手機上移開,說:“我給自己準備的東西,自然是要最好的,真是便宜你了。”

  “你開的價格可不便宜。”

  “在A市這地方,你不妨再找一個同樣水準價格更低的地方看看?”

  夏凱凱笑:“你語氣太酸了。”

  閆冰冰冷:“我現在很不爽,不要惹我。”

  “所以真的不滑了嗎?”

  閆冰冰深深看他一眼,隨後收回了目光,低頭繼續看手機,一副打定了注意不回答的姿態。

  夏凱凱也不以為意,帶著二姨和二姨夫又去了電梯。

  從這裏上樓,四樓是餐廳,閆冰冰死活不答應將餐廳一起轉給他,卻依舊承諾為俱樂部的會員提供食物。六樓是宿舍,因為學員都是A市本地人,大部分不會住宿,這些宿舍是為教練和個別學員準備的,夏凱凱和溫健可以得到其中面積較大一點的房間。七樓是閆冰冰的房子,也是這棟被命名為文化體育廣場大樓最高的一層,他居高臨下,一副坐擁天下的姿態。

  至於負一樓、二樓的一半和三樓,則被各個工作室佔據,而且各個來頭不小。

  世界乒乓球冠軍開的乒乓球學校,世界游泳冠軍開的游泳俱樂部,以及“創始人夏凱凱”的“華星俱樂部國際舞蹈工作室”。

  當然這樣的工作室穆淵是不會參與的,通常是由從華星俱樂部走出來的舞者,在世界各地開的連鎖工作室,每年只要繳納冠名費,以及每個季度接受一次來自總會的檢查就夠了。

  作為前任華星俱樂部的創始人,夏凱凱還是很樂於看見華星俱樂部的名字在全世界各地開花,呈現出欣欣向榮的風貌。

  到了俱樂部,也只是個開始,瑣碎的事情太多,最重要的是俱樂部換主這件事暫時還不能聲張。

  現在正是暑期招生季,很快九月份又要招一批學員,沒有名氣的夏凱凱這個時候宣佈接管俱樂部,學員變少是一回事,甚至教練都會流失,因而夏凱凱買下俱樂部這件事只是官方批註,卻並未大張旗鼓。

  夏凱凱和溫健到了這個俱樂部,名義上暫時還只是俱樂部新招的專業運動員和教練。

  閆冰冰還得配合他們演好這場戲。

  下午的時候把所有人叫到面前,說:“新來的隊員,夏凱凱,項目是冰舞,這是他的教練,接下來會代表俱樂部全國,甚至全世界打比賽,大家要配合他們。我不在的時候,可以聽他們的,尤其是訓練資源上,以他們為主。”

  閆冰冰介紹的話語簡潔,也不方便透露太多,但是另一方面也當眾表示了交權。

  閆冰冰一點點放權,夏凱凱一點點接權,一切都在悄無聲息的進行著。

  ……

  同時。

  二姨和二姨夫到了A市也沒到處玩,而是約著老同學老領導見面喝茶。以龔家的能力,自然會結交在各行各業有著實權的人物,透露出家裏的孩子在京城闖蕩,希望這些老朋友們夠多多照拂。

  龔家的孩子來了A市。

  這消息很快就在一個圈子裏傳開了。

  龔家雖然只在S省裏,但是為人處世極佳,這些年攢了不知道多少人脈,聽過消息的都會留了心,回頭再傳給下一個。

  就這樣傳著。

  最後就連夏家也知道了。

  外面的人可能不知道龔家過來的孩子是誰,但是夏家知道啊。

  尤其是夏振強,前段時間還接到了省隊教練的電話,只要一想,就知道來到A市的龔家人是誰。

  想起那個丟在S省的孩子,夏振強心裏還是愧疚的,只是生活已經變成了習慣,他並沒有去改變的想法,就這樣一天拖一天的,只等著夏凱凱有一天能夠找過來,只要好好的低頭認個錯,他給孩子安排個未來也沒問題。

  這天夏家的老祖宗,也是現在都70多歲了,還捏著目友集團執行權的夏家一把手,夏東方,召集了家裏的子弟回家開家族會議。

  才因為找小姐上了娛樂新聞的夏振強提著心臟去的,結果到了那裏一看,他的問題反而是最小的。

  60多歲的三叔去澳門賭博輸掉了名下唯一剩下的一家紡織廠,此刻正抱著自己大哥,也就是夏東方,夏老爺子的腿哭成了孩子。

  三叔哭嚎:“我老婆跑了,我女兒的丈夫也跑了,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胖到兩百斤的三叔千金抽泣著快要昏倒了,但是眼睛裏怎麼都不見淚水。

  夏老爺子把這對扶不上牆的爛泥踢走,看向了老二家的長子夏眠,拐杖在地上狠狠地砸,大吼:“資金鏈怎麼會斷?啊?怎麼會斷?我明明都已經拉下老臉幫你求到貸款了,你這混賬東西是怎麼給我丟掉的啊!說啊!”

  夏眠裝著乖乖的模樣很沮喪地說:“銀行那邊覺得咱們集團的信譽有問題,所以卡在上面一關了,我也沒辦法啊。”

  夏老爺子氣的一個勁兒地喘,冷眼看過這一屋子的人,最後咬牙切齒地說:“一大家子的臉面啊,都被你們踩在了腳底!我怎麼會有你們這一群混賬東西!”

  一個人從座位後面站起來,為老爺子舒了舒心口,低聲說道:“都這樣了,爺爺,咱們別氣,還是想個補救的方法,我這裏有個主意,您聽了看看成不成熟。”

  夏老爺子眼皮子一撩,看向這屋裏唯一還有點兒腦子的人,說:“說吧。”

  這人一笑,狹長的眼睛微微地眯著,像極了夏凱凱那雙丹鳳眼兒,正是當初在東林會所約見穆淵的夏嘉祺。

  夏嘉祺說:“慈善咱們必須得做著,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也是我們這些企業家該做的善心。”

  夏老爺子嗯了一聲。

  夏嘉祺又說:“但是咱們集團現在急需周轉資金,慈善的週期太長,回報太慢,恐怕是趕不及了。文化街那邊兒的樓還等米下鍋呢。”

  “嗯。”

  夏嘉祺說:“所以我就尋思吧,是時候讓小叔回家了。”

  這一次,夏老爺子沒有嗯,而是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夏嘉祺察言觀色,也安靜了下來,一屋子的人大氣都不敢喘,盯著家裏“頂樑柱”的臉看了又看。

  最後夏老爺子說:“那邊兒是怎麼說的?”

  “不太樂意,但是再磨磨就好了,實在不行,我們搞點合作,有了利益也就好說了。”

  夏老爺子歎氣:“唉,這事做的,我心裏不安啊……老四家本身就沒分出去過,談什麼認祖歸宗,大張旗鼓的幹這種事,我到了下面怎麼見你四爺爺。”

  “可夏家要是過不了這一關,就真的倒了。”夏嘉祺語重心長,“小叔的名望在全世界都不一般,做得慈善可不是我們夏家這兩年可以比的,就算小叔不在,那個雷蒙德先生也每年以小叔的名義捐出大筆的錢。咱們家既不是要小叔的錢,也拿不走雷蒙德先生那些產業,說到底,咱們無非也就是希望世人知道小叔是咱們夏家的人,咱們夏家也有撐得起的存在。我尋摸著,一旦談成了,就給小叔拍個紀錄片,採訪一下這些年他救助過的孩子,還有蓋的那些學校……”

  “好了。”夏老爺子打斷了夏嘉祺的話,只覺得累的不行。那麼大的夏家,說倒就倒,臨了還要找個後輩兒撐面子,他那張老臉簡直沒地兒放了。

  夏嘉祺還真就不說了,只是哄著夏老爺子說了會兒話,等著老爺子心平氣和了,這才深藏功與名的退到了人群裏。

  夏振強縮在人群裏不敢露臉,怕被抓出來當典型,便聽了夏嘉祺和老爺子的對話一耳朵,眼神空茫了一會兒,漸漸的就把那個留在國外的堂兄弟想了起來。

  叫什麼名字來著?

  夏……夏……後來用手機上網一查,查出來了,夏凱凱,和他那大兒子同名同姓!

  夏振強心裏跳了跳,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生出一種古怪的感覺,就好像當自己那大兒子從S省離開的消息傳到他耳朵裏之後,同時也有很多的事情漸漸的在脫離他的理解,走向了另外一個他絕不會想到的方向。

  ……

  “夏凱,你原先是哪個隊的?”

  “你現在幾級?”

  “我聽溫教練說,你滑冰舞,搭檔是誰?”

  閆冰冰宣佈了夏凱凱和溫健正式加盟俱樂部後就離開了,很快夏凱凱就被俱樂部的教練圍上詢問。

  這些教練年紀都不算太大,最大的也不過四十歲,是國家較早的一批花滑運動員。用閆冰冰的話說,隊裏的教練原先都當過運動員,退役後找過來,只要實力還行,還有名額,他一般不會太挑剔。

  畢竟要說俱樂部教什麼高級人才是不可能的,都是教基礎,這活兒誰不能幹?

  教練們出身差不多,執教水準也差距不大,彼此的關係很不錯,看見有新人過來,自然是熱情歡迎的。

  更何況夏凱凱是來滑專業花滑,跟來的教練也不會搶他們的工作,彼此只有利益關係,並不存在競爭,實在很難生出敵意。

  夏凱凱面對一群笑臉便笑著回答:“S省隊過來的,國家八級運動員,不過當時是按男單的資格考的級,現在換了冰舞,水準就不好說了。”

  “拿過什麼獎牌?”

  “這一屆S省的冰舞冠軍。”

  “省冠軍啊……”有人這樣說著,拉著一點長音,四周圍一圈的人臉色也明顯暗淡了一些。

  “怎麼了?”溫健見氣氛不對,強行插入話題,怕夏凱凱在省隊的情況重演,明明是俱樂部的老闆,卻被一群教練鄙視,也太慘了,這種情況當然不允許發生,多影響訓練狀態啊。

  沒人說話。

  才認識的人,有些話不方便說出口。

  這話題雖然沒能繼續下去,但是大家也熱情地介紹了自己。十三名教練,姓什麼名什麼夏凱凱和溫健早就看過資料心裏有數,這個時候只能裝著才認識。

  其中年紀最大,屬於俱樂部元老級別的遊興運今年三十九歲,非常安靜的一個人,並不喜歡湊熱鬧,但他一直負責俱樂部訓練組的管理工作,是接下來需要重點考核的一個人。

  吳楠是俱樂部的女教練,雖然只是教基礎班,但是名氣最大,很多家長被介紹來後都言明一定要進吳楠的班學習,屬於店裏的招牌之一。

  還有另外一名男教練趙龍是國家級花滑運動員,早些年代表國家去參加過雙人滑的世錦賽,拿下過第三名的好成績,與他的搭檔,同時也是他的女友一起進入金鑫俱樂部。後來兩人分手,女友去老對頭創世紀俱樂部裏擔任教練,而趙龍則留在金鑫俱樂部指導中級班,也是俱樂部目前開展的最高水準的花滑班教練。

  剩下的就屬於基礎教練,還有兩個水準都在中級,完全可以應付俱樂部水準的編排老師也在俱樂部的職員名單裏。

  大家湊在一起彼此大概認識了一下,就都散了。

  都是成年人,缺少青春期的熱情度,顯得更加的穩重。

  畢竟人與人的相處不是一朝一夕,則是細水長流,究竟能不能成為朋友,還得看日後的相處。

  等著人都散了,溫健蹙眉:“他們怎麼了?不會是看不起咱們省冠軍的名頭嗎?誰不是從省一級別滑起來的?擺這麼個臉是怎麼回事?”

  夏凱凱卻說:“大約是……閆冰冰不滑這件事,讓他們很憂慮。”

  溫健聞言閉上了嘴,這話還挺有道理的。

  金鑫俱樂部的發展有點畸形。會有這個俱樂部,完全就是富二代小王子閆冰冰的興趣愛好,然後順帶著做點兒俱樂部的生意。但滑出了成績的閆冰冰確實帶動了俱樂部的效益,效益又與職工的收入息息相關,閆冰冰不滑了,卻找來一個不過省冠軍級別的運動員,雖然也是滑專業……但看過了國家級選手帶來的好處後,這些教練都很擔心自己的錢包會就此癟下去。

  溫健怕夏凱凱心裏負擔重,一把摟住人往外走,擺著手說:“不管他們,我們自己知道怎麼回事,努努力就好了。”

  “嗯。”

  “對了,你搭檔的事情解決了嗎?真要去國家隊找啊?”

  “我心裏倒是有個人選,先試一下,不行再去國家隊。”

  “哦,行啊。對了,這幾天我在想,這不都到了A市了嗎?從這到國家隊的訓練中心就三個街口,你看看有什麼辦法把我送到國家冰舞隊裏去深造一段時間,接下來不努力不行啊,這俱樂部可是把我身家性命都壓上了。”

  “可以以俱樂部的名義與國家隊合作吧,晚點你往冰協那邊去個電話看看流程怎麼走。”

  “行。哦,對了,沒問你心裏的人選是什麼人物?至於國家隊的隊員都看不上?”

  “我沒告訴你?是周悅珊?”

  “周悅珊誰啊?周,周悅珊?怎麼是她!”溫健渾身肥肉猛地一顫,躲開了夏凱凱一步遠,用著一種驚訝的,甚至還帶一點憤怒地目光看他,“你不會對周悅珊還沒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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