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修?
秀才不禁想,自己這不會是走桃花運了吧?
秀才整了整衣裳,便去敲了門,咚咚咚三下,門很快就開了,開門瞬間,秀才准備的一腔話詞都忘了,瞧著小婦人貌美如花的臉龐呆愣住了。
“公子可是迷路了?”女人的聲音將秀才從怔愣中驚醒,趕緊點點頭道:“正是,不知可否在小娘子家中藉宿一宿?”
秀才本只是想問個路,可話到嘴邊,卻成了借宿,只想著孤男寡女能……
小婦人想了想,便讓他進去了。
小婦人繼續洗衣裳,隔近著瞧那跳動的奶兒愈發叫人熱血沸騰,秀才忍不住鬆了松領口,他突覺得有些熱,小兄弟也受不了這個熱,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小娘子怎會一個人獨居在此?”秀才問道。
他此話一問,小婦人就忍不住哭了起來,說道:“我本與我夫君一道隱居在此,前些日子我夫君上山狩獵便再也沒回來過,想是已經兇多吉少了。”
秀才腦子頓時就炸了,滿腦子都是在想,一個孤苦伶仃的弱女子,還不是隨他怎麼折騰,也無需擔心她會報官,或者直接把她領進門做小,還省了一筆彩禮錢。
秀才鬼使神差地抱住正在哭泣的女人,從身後捏住了女人的堅挺,一邊揉弄一邊控製女人的的雙手,壓制她的反抗,在女人的哭泣聲中說道:“小娘子一個人多辛苦,不如跟了小生吧。”
女人似被秀才說動了心,停止了反抗,被秀才壓在地上,這樣那樣折騰了好一陣。
秀才瞧著自己的精水從小婦人的身體裡慢慢流出來,不由得想,說不准這一回就能懷上了。
只是這麼想一想,秀才就忍不住又硬了,壓著小婦人又來了一回,小婦人死了男人估計也是憋了許久,一次比一次主動,最後反而是她纏著秀才不停地做。
秀才射了兩回,腦子清醒了不少,突然發現,這間房從什麼時候起和他家變得一模一樣了?
他瞬間一個激靈,想到可別被娘子看到了。
說曹操曹操到,他正想著,只聽一聲響,外面院子門開了,有人進來了,正是他家娘子。
娘子推門進來便看見他與小婦人顛鸞倒鳳,瞬間愣住了,娘子當即惱羞成怒轉身就走,豈料剛走一步,就撞上了人。
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子,他把秀才娘子又拉了進來,瞧著正在交合的秀才兩人更是惱怒,秀才心中咯噔一聲,這不會是小婦人的相公吧?
他倒是沒對付秀才,而是扒光了秀才娘子,狠狠道:“你既然睡了我娘子,那我也要操壞你娘子,如此才算扯平了。”
他話音剛落,當著秀才的面一桿子大硬根戳進了秀才娘子的嫩穴兒。
“秀才不中用,這麼些年都造不出個娃娃來,今兒個老子就幫幫你,給你下個種,保管讓小娘子一舉懷上。”
果真如他所說,腰桿子動起來就不帶停歇的,秀才瞧著不由得羨慕,原本不甘心娘子被人玩的那點勁兒都沒了,反而加快了腰上的速度,和漢子比了起來,此時此地的秀才完全沒注意到剛剛男人話中的紕漏,他是如何知道她們一直沒有孩子的?
也不知這大漢怎麼這麼強的,愣是一直弄著不帶停歇的,秀才也卯足勁兒和他比,秀才越來越覺力不從心,正要盡數交代,突聽一聲:“妖孽,休要造次!”
秀才暈了過去,再醒來就到了菩提寺,後才知道了真相。
那晚他拒絕妻子納妾,在葡萄架下恩愛時,被兩隻路過狐妖給盯上了,狐妖給其下了障,後面所發生的都是狐妖下的障法。
秀才還餘最後一點陽精沒讓狐妖吸去,他娘子就沒這般好運了,被雄狐狸施了幾個障法就迷了心智,一波潮兒接著一波潮兒,早就被吸乾了精氣。
秀才雖還留了口氣,但身子骨也不行了,小兄弟再也硬不起來了,那之後秀才就留在了菩提寺修行。
“金鞭怎會知道這個?”道墟問道。
劉奇正要放下手中的茶水給他解釋,莫離打斷了他:“你喝你的水吧。恐怕是那兩隻狐妖和青丘狐有些關係吧,金鞭從九晨宮那兒聽說的吧。”
劉奇還沒來得及點頭,金鞭自己衝上來點頭了。
“雖說是狐妖施了障法,但若不是慧覺法師自己起了惡念,狐妖又豈會得逞。”劉奇放下茶杯,插嘴道。
道墟白了他一眼,懟道:“說得好像你能坐懷不亂似的。”
“我當然不能啦,可他和我比作甚,我資質平庸,可不能做菩提寺主持,他要比也得和國師比才是,若是國師,肯定能不為所動。”
道墟瞧他這模樣,不由轉頭問莫離道:“你從哪兒弄了這麼個狂熱信徒?”
莫離瞧了他一眼,沒理會他這話,問道:“昨兒靈蝶選主可順利?”
“順利!太順利了,徑直就朝慧覺法師飛過去了。”
莫離微微挑眉,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道墟雙手一攤,聳肩道:“沒什麼意思,就是心中有些怪怪的,你說那隻靈蝶真的是菩提老祖留下的一抹神識嗎?”
劉奇眼珠子一轉,回味過道墟這句話的意思來,說道:“你是說他們這靈蝶選人有假?”
道墟沒點頭也沒搖頭,只說道:“縱觀菩提寺每一任主持都是菩提寺的僧人,竟沒有一個外人任過主持。”
“合理懷疑雖沒有錯,但此事與我們無關,我們看過戲便走了,不要惹是生非。”莫離叮囑他倆道。
道墟摸了摸鼻子,心虛地笑了,說道:“那什麼,莫離兄弟,哥哥這都要死了,臨死前不做一件青史留名的事未免也太對不起自己這一生了…… ”
道墟沒說完,就被莫離打斷了:“你這是想鬧什麼么蛾子?”
“當然是揭穿菩提寺的真相!”
莫離不贊同道:“不過是一個猜測,當不得真,你還不如趁現在還有幾天功夫,安排好身後事,好輕鬆赴死。”
道墟斂了笑,神情難得嚴肅,說道:“不只是這個猜測,我懷疑慧覺法師在妖修。”
“這話可不能胡說。”
“還真不是我胡說,昨兒你沒在,你若是在當場得收了他。你仔細聽我說。”
道墟正要說,被人打斷了,是秋軟軟,她在門外喚道:“相公。”
莫離趕緊開了門,將小媳婦領進來。
秋軟軟莫名其妙地看著呆愣的眾人道:“你們一直看著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