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身份
隔壁還在繼續,秋軟軟止不住求饒:“相公,不成了,要被你戳壞了……”
“軟軟乖,再來一回,明兒個又得繼續趕路了,又得有幾天不能弄了。”莫離哄著小媳婦,身下卻是不停,抽出插進,來來回回折騰。
秋軟軟哼哼著承受著他的蠻力,頭一回還成,舒服得她直哆嗦,時間久了就不成了,雖說還是舒服的,但還是有些微微泛疼。
聽他這麼說,秋軟軟儘管有些難受,卻還是積極迎合著他的動作。
床兒搖到了下半夜,在兩人舒服得嘆息聲中結束了這久違的情事。
莫離親親累極的小媳婦,起身下床去擰了塊濕帕子,仔細給小媳婦擦了擦身子,等他忙活完,秋軟軟已經睡了,莫離又親了親她的臉,給她穿上寢衣。
做完這些,他穿好衣服,走到一旁的桌前,在黃紙上提筆寫了幾句話,在燭火上燒了,便坐在椅子上打坐。
沒過一會兒,門外響起了一個聲音:“清水縣地仙明淨拜見國師。”
莫離睜開眼,朝門口說道:“請進。”
一個個頭不高的男子推門而進,朝莫離行了一禮,便拿出一本厚厚折子呈了上去,說道:“啟禀國師,清水縣近三年風調雨並無妖孽作祟,周圍修行的精怪也都安守本分,沒有犯規矩。”
莫離接過折子仔細看了看,神情肅穆,問道:“本座進清水縣前就听聞清水縣有一愛與人交合的鯉魚精,可有此事?”
明淨搖搖頭,解釋道:“國師誤會了,暖香閣的鯉魚精並非修煉精怪,不過是一奇人,這人既有女人的乳房,又有男人的陽根,鯉魚精一事只是妓院編出來譁眾取寵的一個噱頭罷了。”
莫離點點頭,又繼續看手中的折子,明淨心中惴惴,垂首等著莫離發話。
莫離看了看清水縣近幾年的縣志,並無其他什麼,便讓明淨走了。
聽到明淨說那個妓院叫暖香閣,不用想,劉奇定會去好好耍一番,想必明兒個上路他就會繪聲繪色地講他在暖香閣的趣聞,鯉魚精肯定能從他嘴中聽到。
他能知道鯉魚精一事,也是因為在進清水縣的時候,開了心通,聽了一耳其他生靈的談話聲。
第二日莫離早早地醒了,想著昨晚給小媳婦折騰狠了,倒是沒急著起來趕路,讓小媳婦多歇息歇息。
莫離親親小媳婦的額頭,又親親小媳婦的臉蛋,心裡說不出的滿足感,正想再親親小媳婦,被底下人的說話聲打斷了,那人聲音大,他在房裡都能聽的一清二楚,只聽他高聲問道:“小二,劉奇劉公子可住在你這兒?”
“喲,這不是胡爺嘛,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小店昨兒個確實有個劉公子投店。”
“還不帶路!”
“是,是!胡爺您隨小的來。”小二趕緊帶路上樓,他心中猜想,莫不是昨兒那個劉公子在暖香閣得罪這位胡爺了?小二突然想到什麼,可不是,昨兒聽那劉公子說他睡了暖香閣的老鴇子,莫不是是用了什麼下作手段?
莫離扶額,劉奇這是又招惹什麼麻煩了?
莫離鬆開小媳婦,起身穿衣,就听走廊又傳來他們的說話聲。
小二要敲劉奇的門,被他口中的胡爺攔下了,低聲呵斥道:“敲什麼敲,驚了劉公子的好夢老子要你好看!”
這讓小二不懂了,不是來找麻煩的嗎?
莫離穿衣的手也頓了下,也是看不懂現在這個局勢了,不過見劉奇並無危險,他也就無需擔心了,還是繼續抱媳婦兒睡會兒吧。
小二陪著胡爺等著,心中納悶這劉公子是什麼來頭,怎麼一貫橫行霸道的胡爺都要對他這般恭敬?要知道胡爺可是清水縣首富何員外家的管家,和何員外的夫人,縣官大人的千金小姐還有幾分親戚關係,在清水縣可沒幾個人值得他這般作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小二擦了擦額上的汗,小心問道:“劉公子昨夜在暖香閣玩的晚,可能一時半會兒還起不來,胡爺不如去樓下坐著等,嚐嚐小店的清粥。”
胡爺不耐煩地揮揮手道:“不必。”執意在劉奇房門口等。
劉奇一時半會兒哪裡能醒,胡爺這麼一等就等了半個時辰,底下的叫賣聲漸漸大起來了,客棧裡其他住客起了不少,一開門瞧見胡爺氣勢洶洶的一行人趕緊又關了門,唯恐被牽扯。
秋軟軟醒了,窩在莫離懷裡打哈欠,等兩人洗漱完又是小半個時辰後的事了。
劉奇還未醒,這在莫離的意料之中,這廝不睡到他去喊是絕不會醒的。
莫離讓秋軟軟好好在房裡待著,便開門出去了,和胡爺打了個照面。
這胡爺倒不是想像中凶悍的模樣,瘦瘦弱弱的身板,輕微有些三白眼,整個人瞧著陰陰邪邪地,莫離看著他脖子上掛著的佛牌了然,一些人總喜歡用一些旁門左道的東西增強運勢,尤其是混賭場的。
莫離頂著他不善的目光走到劉奇門口,正欲敲門,被胡爺攔下了,小二忙解釋道:“胡爺且慢,胡爺且慢,這位客官與劉公子是一道的。”
胡爺一聽小二這麼說,瞬間變了臉,笑成了一朵不甚好看的花,說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公子莫怪,公子莫怪。”
莫離微微頷首,繼續敲劉奇門,敲了兩下便停了,裡面沒有任何聲響,莫離也不急,稍等了一會兒又敲了兩下,如此兩回,他敲第三回的時候,小二好心問道:“客官可要小的幫忙?”
莫離搖頭,繼續敲,這回只敲了一下,第二下門就開了,眼睛還瞇著的劉奇打開了門,一邊打哈欠一邊問道:“就要啟程了嗎?”
莫離沒回答他,劉奇久等不到莫離的回答,這才睜開眼,被眼前的一大堆人嚇了一跳,後退了好幾步。
胡爺趕緊行禮道:“小的胡大崮給國公爺請安。”
國公爺? !小二和其他人頓時大驚,趕緊學著胡大崮的樣子跪下來給他行禮。
莫離瞧著他們的舉動並不意外,劉奇除了國公爺這個身份,還有什麼能讓他們這麼畢恭畢敬的?
劉奇亦是個人精,見此情形也明白了大半,在這兒除了國師和夫人就只有冬畫知道他的身份了,是誰洩露的一目了然。
劉奇不急不慢地穿好衣服,問胡大崮道:“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