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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誤我終身》第279章
第二百七十九章 見血

  「那石洞部落呢?要不是你想殺石洞人,現在我們也不會變成這樣!」一個女人沙啞著嗓子尖叫,在和石洞人的戰鬥中,她失去了伴侶和孩子,現在面對這一切的禍首,又知曉一切都是一場騙局,當然憤怒的不能自已。

  「狼群裡只會有一個頭領,我們做錯的,就是沒有在大河集會上殺死石洞人。」老首領挺直了腰背,像是一隻老獅子威風凜凜,不可戰勝。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們,爲了這個部落。」

  「包括殺死部落裡的人?」帶著斧頭的女人嘴皮如同她的斧頭一樣鋒利。

  「什麽?」

  原諒老首領,他畢竟已經習慣待在自己的小山洞裡了,對部落的事情確實知道的不多,而且最重要的是,象耳和別的男人都一去不還,而以前能够充當他的眼睛和耳朵的莎草,却也沒有向他透露這麽要命的消息,所以老首領難得的楞住了。

  在每個部落裡面,部落首領位置的傳承都不算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在那些用武力决定首領的部落裡,每一次交替都伴隨著鮮血和殺戮,就是在那些看似平和的部落,爲了奪得首領的位置,也會將石斧砍向兄弟姐妹的頭顱。

  而大河部落的人數如此之多,注定了競爭首領的位置要更加激烈,而坐上首領之後的付出,也比別的部落的首領要大的多。

  解决敵人最快,也是最徹底的方法,當然是將他們殺死。

  在漫長的統治生涯裡,倘若說老首領的手上,沒有沾過部落裡的人的血,那麽連大河也是不會相信的。

  可是伴隨著他年齡的增長,那些曾經反對他的人都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而他在部落裡,早已經被等同成爲大河的化身,而那些新長大的孩子,當然不會質疑他,更不會搶奪他的權力。

  所以在聽到這項職責的時候,老首領是疑惑大過了反駁的。他不能否認他的手上確實沾過血,但是他不知道那些久遠的往事,爲什麽眼前這些人會知道,幷且在這裡提起來,要知道,她們甚至根本不認識那些人啊。

  而女人們則把他的沉默當作了默認,彼此相顧之間,眼中的遲疑少了幾分,更多了幾分悲傷和憤慨。

  「山豺,虎目,凶魚」一個個陌生或者熟悉的名字在斧頭女人的唇齒間蹦出來,她猛地抬起了頭:「他們都是部落的長矛,大河的勇者,而你却爲了首領的位置,殺害了他們。」

  老首領的嘴唇微微哆嗦。

  女人的態度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敬意,她不再是和部落的首領說話,而是在和一個部落的罪人說話。

  但這個幷不是老首領情緒如此波動的原因,說實話,在知道男人們回不來的那一刻,他就知曉這一刻或許會來臨,而之前女人們越來越差的態度,也讓他有了充分的心理預期,作爲一個長者,見過大河潮平兩岸,自然也見過水幹河枯,哪怕是女人們對他揮舞石矛,也不能讓他更驚訝。

  但是?

  但是!

  「是誰說我殺了他們?」

  誰也不相信這個年老的男人居然爆發出這樣大的吼聲,但是老人大吼大叫的後果,就是陷入斷斷續續的咳嗽之中,他的臉也漲的通紅,不知道是因爲咳嗽還是因爲憤怒。

  斧頭女人看著這個衰老的老人,火光照在她的眼睛裡,讓這個擅長說笑逗樂的女人看上去很是威嚴:「山豺,他是能打贏豺狼的勇者,但是你懼怕年輕的男人搶奪了部落首領的位置,所以讓他單獨去了豹虎獸的地盤,讓他被野獸咬死」

  「凶魚,是你叫人按住他的肩膀,將他活活淹死的」

  「虎目,那個部落裡面最勇敢的男人,只是脚上被狼咬了一口,你故意不給他治傷,叫他像一隻野獸那樣又叫又咬,最後再殺死他」

  「胡說!」

  「你在說謊!」

  「你說的都是謊話!」

  在女人剛開始講訴的時候,老首領就已經開口斥責了,後面那些東西更是越講越離奇。

  倘若他真的是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那麽或許倒也還懼怕別的男人的競爭,可是他只是一個老人,連石矛都拿不起來,能够成爲部落首領,完全靠的是年齡和無與倫比的經驗帶來的遠見。

  殺死虎狼的男人和只能殺死兔子的男人,對他來說幷沒有什麽區別——反正如果比拼力氣的話,他肯定都不是對手。既然如此的話,他又爲什麽要殺死那些男人呢?要知道,將一個剛出生的孩子培養成聞名所有部落的勇者,需要花費的時間,就算是以壽命聞名的老首領,也要嘆息漫長呢。

  在得知這些不過是青岩首領的一番話之後,老首領更認定了這都是一場陰謀,是青岩部落,不,是石洞人的陰謀,他們想用謠言爲石矛,叫狼群互相殘殺,哼,對這樣的手段,老首領幷不放在眼裡:「你們只是聽了那個老女人的話語,就來傷害你們的首領,難道你們中的人,親眼看到了我手上流淌著部落人的鮮血,聽到了我讓人殺害他們的言語?」

  他的話語,讓群情激昂的女人們暫時平靜了一二,但是這短短的平靜,很快被身後的一個聲音所打破:

  「我!」

  女人紛紛讓開,露出了在人群之後的那個身影。

  莎草半個身體都倒在了黃刺的身上,似乎剛才那個字,就已經讓她失去了大部分的力氣,而在女人們的注視和老首領銳利如同鷹目,熾熱如同火焰的目光中,她吞了吞唾液,繼續說道:「凶魚,凶魚死的時候,是我帶著人去埋的他,他的腦袋被石頭砸過,他不是淹死的,是被砸了之後扔到河裡的。」

  大家一片嘩然,而莎草微微顫抖,那些曾經不經意看過的畫面,不知道什麽時候重新回到了眼前:「那天象耳的獸皮有血。」

  如果目光可以當作石矛來使用的話,老首領恐怕已經被刺成了肉醬,作爲這片土地上最有經驗的人,他很快就弄清楚了,象耳是想走他當初曾經走過的道路。

  如果象耳還在他的身邊,那麽他一定會立刻奪去他所擁有的一切,將他趕出部落,但是現在,這個老人只能從顫抖著嘴唇說:「這是象耳的事,我不知道。」

  「但是象耳是你的舌頭,眼睛和手。」斧頭女人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山洞:「你敢說你什麽都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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