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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書呆,你就從了吧》第19章
☆、第十九章

  來人樂呵呵的說道:「天地曠野之間有如此美食,怎麼還能說嫌棄呢?理當是三生有幸啊!兄台有禮,在下閔懷江,不知可否與兄台交個朋友?」

  齊蓋聽著他的介紹,頓了一下,不見他有下文了,才不動聲色的瞄了一眼一直站在他身後罩著斗篷的人,心想,這人不是獨來獨往慣了的,就是不把他身後的那人當一回事啊!只顧自己介紹,完全不記得他身後還有一個人啊!

  「在下齊蓋,那邊餵馬的是凌園,坐在那裡的是契弟容書卿,我們三人結伴巡遊天下!」齊蓋三言兩語將自己這邊的人都簡單的介紹了一遍。

  閔懷江聽了他言辭中的契弟一說,瞭然的對著齊蓋挑了挑眉,他剛剛才從南邊過來,這一契兄弟的說法他還是知道的。

  這麼一說,那個書生原來是這般回事,他就說這一行人的組合太過奇怪,原來是夫夫結伴雲遊啊!

  唔,這樣一看,那個書生也是有幾分姿色的,身形修長,臉若白玉,丹鳳上挑眼,雖然不若女人那般可人疼,也是一股風流自存!

  真是妙不可言啊!他一時興起拿著扇柄敲了敲掌心,自得其樂的想,果然還是有人和他一般懂情識趣的,這江湖太過污濁,要學會自尋清泉逐風流。

  啊,說到風流,他攜帶的姬妾好像還沒介紹呢!

  他嘴角掛起一抹痞子笑意,起身一把攬過罩著斗篷的人,又坐回齊蓋身旁,笑著說到:「看我這記性,一直沒有介紹過我身邊的這位美人呢!來,青青,向大家介紹一下你自己!」

  斗篷人聽話的摘掉了帽子,露出一張風華絕代的容顏,嘴角噙著溫順的笑意,眼神如清潭的波紋,流轉之間,每個人都覺得她風情萬種的看了自己一眼。

  「小女子青青,隨主人夜行此地,叨擾了!」青青雙手合十放在髀間福了福。

  自青青脫下斗篷帽子開始,書生就不由的把眼睛盯在了她身上,直到那位痞子一樣的閔懷江似笑非笑的投過來一眼時,他才回過神,耳尖發紅的撇開頭去。

  這一撇開腦袋,就恰好看到齊蓋正盯著自己看,心裡沒來由的有些發虛,卻又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看什麼看!

  齊蓋受寵若驚的抖了抖自己的手——小書獃,你願意搭理我了?

  書生沒趣的砸了砸嘴,眼神飄來飄去就是不敢和齊蓋對視,甕聲甕氣的開口:「什麼時候好啊?餓死了!」

  齊蓋立馬把自己手裡烤的差不多的兔子翻了個身,撕下一條腿,拿早就洗淨的樹葉包了,送到書生面前:「給,兔子小,烤的差不多可以吃了,你先吃一點墊一墊!」

  齊蓋把食物送上之後,就地坐在了書生身邊,心裡不由的想,果然還是要有個對比啊,有了那個真流氓,小書獃就知道我充其量只是吃吃他的豆腐啊!

  不過略一回想剛剛書生盯著那個女人發呆的樣子,心裡又不由的升起幾分酸意,有什麼好看的,不過一個有些手段的煙花女子罷了!幾個攝魂的眼神就讓書生失了神。

  嘖,這個真流氓看起來好像也沒那麼順眼了!

  齊蓋一邊照料著架子上的獵物,一邊顧著小書獃。

  書生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在野外吃這些,先不說齊蓋手藝到底如何,光是這份新鮮勁就足以令他樂呵呵的將一直兔腿啃完了!

  等書生啃完兔腿,架子上的烤的幾隻孢子兔子也都好的差不離了,齊蓋把一直和馬兒交流感情的凌園給喚了回來,也挑了些好肉恭恭敬敬的奉上,再回頭看書生:「還要嗎?」

  書生吮著油油的手指,聽到齊蓋問話,眼睛不由的亮了兩下,齊蓋一下就笑開了,「好了好了,再給你一點孢子肉吧!不能吃太多了,不然晚上容易積食!」

  等把要分給書生的孢子肉也分了過去之後,齊蓋自己直接撕了兩條後腿,擠到書生身邊坐下,自顧自的開吃。

  閔懷江眼角不禁抽了兩抽之,確定那個叫齊蓋是真的忘記了自己和青青以後,他才撩起衣袍,和扇子一起塞到腰間,挽起了袖子,自力更生。

  「閔兄!」就在閔懷江撕下了第一塊肉的時候,齊蓋笑瞇瞇的叫了他一聲。

  「何事?齊兄。」閔懷江悠然的將手中的肉塊用厚葉包了塞給青青,抬眼望了一眼齊蓋笑瞇瞇的回視。

  「你的好酒呢?」齊蓋攤著手向他要酒。

  「……」閔懷江無言半晌,才踩著憤憤的步子走到他的愛馬面前,從馬鞍上解下一個皮囊,遠遠的就拋向齊蓋。

  齊蓋伸手接了,一把拔了木塞,嗅了一口之後才暗歎,果真是好酒!他對著凌園眨眨眼,凌園立刻會意的去馬車上取了幾個木製容器。

  齊蓋斜著酒囊將容器一一斟滿後,塞好了塞子,又拋回閔懷江懷裡,閔懷江看看已經喝上的三人,又晃了晃所剩無幾的酒囊,苦笑一聲後,用嘴咬掉了木塞,狠狠的灌了一口下去。

  書生自吃上了孢子肉以後,心情顯然變得更好了,對於齊蓋劫來的酒他是不客氣的一口悶掉,看的齊蓋直瞪眼,三兩口塞完手頭的烤肉,警戒萬分的盯著小書獃,生怕他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可等了半天也不見小書獃有什麼舉動,反而顯得心情很好的哼起了曲子詞,他驚異的看了一眼凌園,只得了個鄙夷的眼神——阿卿酒力一向很好,詫異什麼?

  「小書獃啊,你現在心情很好啊?」齊蓋氣窒了一下,不去在意凌園的鄙夷,轉過頭盯著小書獃問。

  「沒有啊!」書生回頭認認真真的看了齊蓋一眼,接著轉頭自得其樂的哼起曲子詞,「……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斜托香腮春筍嫩,為誰和淚倚欄杆?」一聲柔和的女聲夾著輕愁和入了書生的曲子詞裡,引得書生頻頻側目去看,但又擔心自己會如方才一般失態,不敢留神太久。

  齊蓋的心田之間立時有了幾分不快,真真可恨,沒想到小書獃平日裡那般清然傲骨的樣子,居然一喝酒就開始唱這些個淫詞艷曲,還說不會醉,他看不但是醉了,還醉得連北都摸不著了!

  「閔兄,你們半夜趕路是要去往何地啊?這麼匆忙!」齊蓋將嘴裡的碎骨咬得咯吱作響,不甘心書生的注意力一直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兜兜轉轉,只好向閔懷江找話題,希望能引得書生的注意。

  「我啊,我要尋人!」閔懷江一愣,像是沒有想到齊蓋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尋人?尋何人?」齊蓋瞄了一眼書生,繼續問著。

  「尋一個不守誠信的又十分滑頭的千面鬼!」這一段話閔懷江帶上幾分咬牙切齒的怒意,果不其然,引得了書生的注意。

  「是仇人?」書生歪著腦袋,不解。千面鬼,聽著就像是個大盜的名字!著實令人……好奇啊!

  「是……故人!」閔懷江看著書生的樣子,終是忍不住笑了笑,那份咬牙切齒的怒意被這一笑沖淡了些許,「我師兄。」

  「嗯?」書生和身旁的齊蓋不由相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濃厚的好奇心,這玩意兒就像在心口養了一隻貓,不餵飽了,就會一直撓,不疼,但是癢,癢得人受不住。

  「他怎麼了?不見了?」書生接著問道。

  「也不是,是在躲著我。」他說,臉上還是帶著笑意,更有一份縱溺。

  「你終於對他也做了天怒人怨的事了?」果然是個痞子壞流氓啊!書生暗歎。

  「什麼叫做『終於』,『也』?」閔懷江挑眉,詫異道,怎麼這般的……瞭解自己?

  書生立時驚了一下,無措的向齊蓋尋求幫助——怎麼辦,一不小心說了心裡話!

  齊蓋安撫的笑笑,沒事,看透了本質而已。

  「閔兄不若說說你師兄吧,我和小書獃是要行遊天下的,也許可以替你打探一二。」齊蓋給火堆加了幾根柴火,淡淡的開口。

  閔懷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慢慢說道:「如此倒是有勞三位了!我跟我師兄自小一起在師父面前學的武藝,他天生靈骨不好,武功倒是不怎麼樣,只是師父那邊的旁門左道倒是被學了個透徹,其他不提,就是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術就令人難以望其項背。」

  說到這裡,他有意的停頓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齊蓋和小書獃,這一眼倒是將書生看的臉紅,心裡暗自唾棄齊蓋的大話說的太早,光是人家那一手易容術,他們這些外行人大概一輩子都找不到的。

  齊蓋倒是無感的催促閔懷江接著往下說。

  「我們相攜長大,兄弟情誼自不必多說,後來一起被師傅踢出來遊歷江湖,也甚是行樂了幾年,只是兩年前的一夜之後,他突然不知所蹤……」

  「於是你就出來找他了?」書生點點頭,自然的接口,唔,兄弟情誼啊!

  「自然不是!」閔懷江好笑的瞥了一眼書生,「我們都這麼大了,自是不會永遠黏膩在一起,他不知行蹤之初,我只當是為我尋藥去了!後來也確實證明他是為我尋藥去了,只是這藥都是他托人遞到了我手中,他人卻再也沒有出現,我這才上路去尋他!」

  齊蓋聽罷倒是沉吟了半晌才問道:「他離開前一晚,你受了傷?」

  閔懷江點頭,「一場惡鬥,我師兄武功不高,我一邊護著他一邊周旋,受了重傷,好像還中了毒,等我醒來時,毒好像解了,不過內力受損,我師兄就是去找補救內力的藥材去的!」

  「只是,這一走都兩年了,還真不習慣這麼久不見他!自然要把他找回來,不然在江湖上被人欺負了,他都沒本事打回去!嘖!」閔懷江砸吧了一下嘴,心裡則狠狠的想著,找到之後他要先揍一頓,這麼多年,到處亂跑,一會在南一會在北的,這小腿也太能顛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到底有木有人在看啊?給個回音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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