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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書呆,你就從了吧》第20章
☆、第二十章

  書生聽著心裡湧過一陣怪異的感覺,兄弟情原來是這樣的麼?

  倒是齊蓋煞有經驗的扼住了關鍵點又問了一句,「你一般靠什麼獲得他的消息?」

  閔懷江的眼睛亮了亮,映襯著火光,給書生一種他突然活了的感覺,這倒不是說他之前是死的,但比起眼睛亮起來的那一剎那,之前的閔懷江太過輕浮,只有眼睛發亮的那一瞬間,才令人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他。

  「我師兄手上有一道很深的傷痕,是被劍鋒劃的,我們小時候比試的時候,被我給劃傷的!不過他易容術高超,只要他想,他隨時能把這道疤掩住,不過,他身上的另一件東西,只要他住了客棧,或買了東西,他都得用到!我就是憑借那個在找他。」

  「是什麼?」書生好奇了,有這麼神奇的東西?衣食住行都還少不了?

  齊蓋對著書生好奇的樣子笑了笑,輕聲接話道:「可不是,銀子可是個好東西,走到哪都要用到的!」

  「銀子?」書生更加迷惑,這大聖王朝的銀子還有什麼不一樣的?居然能做尋人的標記?

  「對,我跟師兄闖蕩之初,因為無門生財,便做了些劫道之事……」閔懷江看著眼露鄙夷的書生,連忙補充了一句,「放心,都是不義之財。然後把銀子存在了商舖遍佈天下的聚財商行,我們兄弟二人各拿一塊玉闕,需要用銀子的時候,就憑玉闕去各處商舖取!」

  「我在師兄離開半年後,為了找到他,便托了商行的少東家,讓他傳達商令,凡是憑此玉闕來取銀子的人,必須在他取走的銀子上留下一個隱晦的標記。」他說完從胸口掏出了一個玉闕,乍一看沒什麼,很普通的一塊玉闕,但仔細看就能發現,這是半塊玉闕,且是好玉,只是缺乏好的雕工,顯得有幾分可惜,而另一半應該在他師兄手上。

  「自此,即使我趕到他取了銀子的地方找不見他的人,也能根據他在哪裡花了銀子去找他!」說著,他收起了玉闕,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只是可恨,每次得到江湖朋友捎來的消息後,趕去都晚了一步!」

  齊蓋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之後,抿了抿自己容器中的酒液,半闔了眼瞼,不欲再多做探究的樣子。

  倒是書生嘴巴快過腦子一步,直愣愣的把自己聽完後的感想說了出來,「你是不是與你師兄有什麼誤會?不然依照你這個方法早該找到人了,你找了這麼久還沒找到,自然是有人不願被找到吧!」

  齊蓋被書生一番話嗆得直咳嗽,但是手下的動作絲毫沒有遲鈍,一個跳躍再一個伸臂,半攜著書生就直直飄得老遠。

  書生一聲驚呼卡在嗓子裡:「啊——」

  被齊蓋帶到了安全範圍內以後,書生驚慌未定的看了一眼齊蓋,從他眼中看到了安撫,才略略平息自己還不斷的砰砰亂跳的心臟——那人,那人剛剛真是太駭人了!

  只不過一句話,居然就握著扇子直逼自己的腦袋而來,一張本還算好看的臉,居然漲成了鐵青色,活脫脫的地獄惡鬼!

  不過這樣一來,自己說的話好像就值得玩味了,到底是被說中了老羞成怒;還是覺得自己說錯了,卻又怕自己一語成讖?

  「小書獃啊,你可真能惹事,你自聽他說得本就是模模糊糊,自然是有些事是不足為外人道的,你又何必去戳穿他的保護層呢?」齊蓋狠狠摟了一把書生,伏在他耳邊低聲喟歎,剛剛真是太過驚險,若是晚了一步就……

  想到此,齊蓋除了泛起一身冷汗之餘,又不禁想去補給閔懷江一掌,真真是太過衝動,若傷了小書獃怎麼辦?

  書生無言的抬頭回望他——他其實本沒有說什麼啊!現在怎麼辦?——他瞄了一眼已經和閔懷江打起來的凌園,再死死盯著齊蓋望。

  再說,他說的話其實很平常,只是聽到有心人心裡自然不是那麼回事了!可是,到底他的哪句話成了有心話呢?

  齊蓋癟了癟嘴,最終還是敗下陣陣來,只能安撫的捏了捏書生的耳垂,小小聲的道:「現在開始我來說話,你別再開口了,知道不?」

  書生不甘願的點點頭,形勢比人強,再不低頭,難保下次腦袋就不見了!

  「閔兄,凌叔,別打了,誤會一場,誤會一場!」凌園在齊蓋攜著書生躲開的那一剎那,已然帶著一股殺氣迎了上去,截住了閔懷江的招式,兩廂就鬥了起來。

  閔懷江自出手的那一剎那,心裡就後悔開了,書生說的話其實沒有絲毫怪異,怪只怪在他的心不對!他與師兄之間確實……而他花費了這樣的人力物力去找還找不見,自是師兄在避著他了。

  但這些談清卻也受不了人說,因為他是真的不能接受師兄與他從此陌路。

  是以,等他好利索之後,就立刻出來滿江湖尋人。

  可是天下有多大,江湖就有多大;人心有多深,江湖就有多深;怎麼尋的著?

  只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就是有人點破這一點,更不能忍受的是,再見不著師兄,是以,一時失神下,自己的手像是獲了本能的指示,已經攻了出去。

  也幸好,書生身邊的兩人都不是泛泛之輩,否則這一擊若中,他心底也是難詞愧疚的。

  再一聽齊蓋的呼喊,他自是願意收了招式的,只是這凌前輩手下不肯留情啊,除非自己肯硬接他這一掌,否則,就只能一直鬥下去了!

  閔懷江咬了咬牙,眼一閉,收了手勁和內力,只覺腦中轟鳴一聲,五臟六腑都如移位一般火辣辣的犯疼,生生挨了凌園一掌。

  凌園一掌拍完後,也收了勢,眼底的殺意略略的收了收,只是神色還稱不上好,只擺擺衣袖,氣哼哼的說道:「以後帶著眼神出門,不是誰都是你可以動的!」

  閔懷江只回以苦澀一笑,然後立即屏氣凝神調養內息。

  其實凌園也是知道這個叫閔懷江的青年最後相讓與自己,否則很難在他身上留下這麼一掌,只是,對於他要傷阿卿的舉動著實難忍!

  齊蓋攜著書生在旁目睹了這一幕,不禁拿眼斜視了書生一眼。

  「看什麼?凌叔說的,你也得記住!」書生牛氣哄哄的一揚腦袋,著實看不出他心底其實也帶著幾分喟然和歉疚,這個,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他的那句話戳中了閔懷江的痛處,但真追究起來其實是他有錯在身,凌叔這短護得也太……

  齊蓋撓了撓腦袋,帶著書生走到凌園和閔懷江身邊,和凌園兩人一起盤腿坐下為閔懷江護法。

  書生無事,也有樣學樣的盤腿坐在三人身邊,但只做了一小會,便忍耐不住這等無趣的事。

  眼睛開始滴溜溜的亂掃,剛好掃到火堆旁的那名叫青青的女子,依舊輕柔的張著櫻桃小口,慢悠悠的吃著閔懷江早前分給她的食物。

  她也像有所感應似的,頓了手邊的動作,幽幽的朝書生看來,只一眼,書生就覺得自己全身自髮絲到腳趾都麻了一下,但腦中尚存一絲清明,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才回了神,立刻垂下了腦袋,再不敢亂瞄。

  就在這時,一股若有若無的女人輕笑聲傳入了書生耳中,書生再無絲毫臆想,只覺頭皮發麻,耳尖漲血,通紅通紅的一片。女人這種生物,看著可人,卻真真是駭人的緊。

  時光在書生懵懂糟亂的情緒裡流過,再回神時,齊蓋已經湊到了他面前,又是嚇得他一跳,但是又實在是不敢表現出來心虛,所以難得的沒去罵齊蓋。弄得齊蓋倒著實不甚習慣。

  這一通打打鬧鬧,再加上護法調息,夜已經深了,眾人再無精力繼續閒聊,只得準備就寢。

  只是在說到分配休息場所時,眾人又爭論了一番。

  馬車只一部,也算是夠寬敞,本來書生三人,兩人休息,一人守夜也是夠的,只是現在多了個女人,雖與他們並無太多關係,但是不管怎麼說,也不能讓一個女人睡在外面,大男人去睡馬車啊!

  是以,在閔懷江的推辭,書生三人難得一致的邀約之下,那輛馬車讓給了閔懷江的姬妾青青,青青也在最後定案之時,扭著小蠻腰,移著蓮花步,婉約裊娜的給書生三人福身謝禮。

  書生連忙擺著手說不用,速度之快,遠快於習過武的齊蓋和凌園,惹得二人無端側目。

  等把青青安置好了以後,商議先由齊蓋守夜,眾人圍著火堆鋪上乾草,再將車中的衣服斗篷拿出鋪在了地上,枕臂而眠。

  半夜時分,凌園起來換了齊蓋,白天時他已追著馬車跑了一天,並不能依他所言,真讓他守上一夜。

  是以,凌園雖在眾人商議之初並未多說什麼,但是睡到半夜時卻強令自己醒來,要接了齊蓋的班。

  只是這一睜眼,卻看到火堆旁坐著兩個人,正合用著一個酒囊,算是以酒會友。雖沒有什麼大的聲音響動,卻能看出來兩人相處的還是頗為融洽。

  齊蓋和閔懷江都不約而同的聽到了凌園這邊氣息變了,回頭一看,恰好和凌園的視線對上,雙雙回以一笑。

  再轉過頭來的時候,閔懷江已經對著齊蓋說道:「你去睡吧,下半夜我來守就可以了!」

  齊蓋笑了笑,沒有再拒絕,拱手示意了一番謝意,就兀自輕聲走到了書生身邊,在凌園不滿和詫異的眼神中,輕飄飄的滑落到書生身旁,還輕手為書生整了整蓋在身上的充當被子的斗篷。

  凌園張口欲做呵斥,卻被閔懷江一句輕飄飄的話給堵了回去:「小兩口的事,老人家就不要事事過問了吧!」

  凌園頓時瞠目,心下慼慼然的同時,卻真的再不好開口了!

  阿卿……若是她在的話,必然也不會讓他去管這等事吧!他翻了個身,憤憤的決定眼不見心不煩。

  孤遠的皓月要掛在高空,已是半夜,除了火堆裡時不時的有火星噼啵炸開的聲音,一切如絕谷無人般寂靜。

  師兄,你在哪?望月人又灌進一口好酒,酒好無人陪,也做枉然情。

  作者有話要說:看文的妹紙留個爪吧,看看我的評論還木有章節多,我情何以堪,這是逼著我不要日更,好讓評論跟上節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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