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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刺青師》709.第七百一十一章 佛緣入海(zq冠名)
我為不戒和尚的死感到悲傷,在我和兄弟們要處理不戒和尚的後事的時候,忽然,我瞧見地上掉了一個鐵牌子。

鐵牌子似乎是「陰山大司馬」的身份象徵。

這不戒和尚——難道是陰山大司馬?或者說是白衣獠用這鐵牌子,來給我們放個煙霧彈?

話說白衣獠為什麼要給我們放煙霧彈?

我尋思著——白衣獠是想用這塊鐵牌子,讓我們相信不戒和尚是陰山大司馬,藉此來救下塗鴉?

我覺得這個不太合適!

從我們和白衣獠交手的情況來看——這白衣獠是一個消息十分靈通的人,我們把他的手下塗鴉給廢了,他不可能不知道——現在來這麼一手「圍魏救趙」,顯得十分白癡。

我心裡一下子,有些迷茫了起來。

我直接給塗鴉打了一個電話。

塗鴉被李善水帶回了東北,我答應他,饒他幾個月時間,等白衣獠被我們揪出來的時候,他就過來引頸自戮!

不過,現在塗鴉的心情似乎不錯。

他接了我的電話,問我: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我說:塗鴉師兄,聽聲音,你心情不錯。

「自然不錯。」塗鴉說:我沒幾個月活頭了,最後這幾個月,還是過得開心一點吧,不然死了就不值了。

我說應該這樣,人生得意須盡歡!

接著我問塗鴉:你有沒有一塊鐵牌子?

「什麼鐵牌子?」塗鴉問我。

我說正面是「大司馬」三個字,反面是「刺勒川」的圖案。

塗鴉說這是陰山大司馬的腰牌——其實沒什麼用,但是白衣獠一定要給他。

因為白衣獠喜歡這種分發腰牌的感覺,覺得很像古時候的帝王。

我問塗鴉:那你有沒有?

「有!」塗鴉有些狐疑,問我: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說我在一個朋友這兒,又發現了一個「陰山大司馬」的腰牌。

塗鴉皺了皺眉毛,說道:可能是我被你們廢掉了——所以白衣獠開始在尋找第三位陰山大司馬吧!

聽到塗鴉這麼一說,我有點驚醒,還別說——真有這種可能性。

就按照我和馮春生推斷的白衣獠的特點——他無法直接殺人,他需要通過精神來控制某個人,運用心靈來殺人。

那麼白衣獠很多的事情,必須假手於人。

金蛟先生是他的殺手,那陰山大司馬就是白衣獠的代言人。

白衣獠需要代言人,第一代陰山大司馬被殺,第二代陰山大司馬被廢,現在白衣獠在尋找第三代的陰山大司馬。

不戒和尚不願意和白衣獠同流合汙,所以自殺身亡了?

我看這算一個不錯的解釋了。

接著,我問塗鴉:對了,我那朋友,有沒有可能是第一任大司馬?

「不可能吧。」塗鴉說:我聽白衣獠說——他殺掉了第一任大司馬,因為那任大司馬反水!

接著,塗鴉又笑了笑,說:不過也不好說——白衣獠的話,能當真嗎!

我點點頭,對塗鴉說:那先謝謝你了。

「不用謝,於水,你記住了,我的命隨時都在,你可以隨時來拿。」塗鴉很大喇喇的說。

他現在早就不把自己的生死當成一回事了。

他替白衣獠賣命的事情被揭發,已經失去了東北陰人朋友的信任,也失去了我的信任。

現在的塗鴉,相當於是個孤家寡人。

他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活著或許已經成為了一種負擔,如果不是他還要問我師父一句話,問白衣獠一句話,我真的不知道他還有什麼信念活著。

我掛了電話之後,和馮春生說:估計白衣獠是打算髮展不戒和尚成為第三任的陰山大司馬吧!

「哎!」馮春生說:不戒和尚死得實在是冤枉啊——他被白衣獠給沾惹上了,多半沒什麼好下場。

我說是啊……還是先把不戒和尚的屍體給火化吧。

我們四個人把不戒和尚的身體給抬到了驚悚客棧的走廊口,讓他的弟子,給身體唱喏了十遍大悲咒後,我們四個人給扛到驚悚客棧的火化爐子裡面給燒了。

這驚悚客棧主打「驚悚」,殯儀館裡有的東西,這邊都有。

燒了不戒和尚的身體,我拿著一把鐵笊籬,在不戒和尚的屍骨裡扒了扒,扒出了不戒和尚的兩塊腳掌骨頭。

不戒和尚是「大漠行腳僧」,走到現在,靠的是「磨腳智慧」,如果說不戒和尚的身體,還有什麼值得紀念的部位,那就是這雙腳掌了。

我把這雙腳掌的骨頭,在一個鐵鍋裡面,用鐵杵給搗成了骨灰,用一個木頭小盒子裝好,跟著馮春生、陳雨昊和柷小玲,一起開車去了閩江邊。

我們四個人租了一條船,到了閩江的中央。

我捧著骨灰,喃喃說道:不戒大師——和你認識,實在是我的榮幸,你有佛家的智慧,懷柔為主!水也懷柔,就把你的骨灰,灑在這閩江之內吧!

馮春生也說道:不戒大師,我們四個送你上路,我就對你說一句送別的話——柷你來生佛緣四海!

「無良尊者。」陳雨昊雙手合十。

柷小玲也鞠了一躬:阿彌陀佛!

我直接打開了木盒子,把不戒和尚的骨灰,直接拋灑了出去。

白色的粉末,落在了閩江的江面上,成了一張白色的膜,色澤有些慘淡——不過,沒過一秒就被江水衝散,再無蹤跡。

……

這天晚上,我們四個沒有去喝酒,而是坐在了驚悚客棧裡,為不戒和尚守夜。

他的徒弟,圍成一圈,不停的念著「大悲咒」,不戒和尚的眼睛,就一直睜著,望著西方——那是佛祖存在的方向。

我守到差不多凌晨四點多,終於扛不住了,歪著頭,沉沉睡去了。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睡到我手機響了的時候。

我打開手機,迷迷糊糊的說了一聲:喂!

「我是老官頭!」老官頭說:你的棺材,給你定製好了,你在哪兒?

「我過去拿吧。」我對老官頭笑了笑,說。

老官頭點點頭,說:那你快點啊,今天封店門了——回老家過年嘍。

「過年不開門啊?」我問老官頭:你這生意,完全可以做啊,這過年還不是得死人?

「過年迎喜神!屍體容易詐屍,我可不賺這錢!」老官頭哈哈大笑說:我都上了年紀的人了,江湖法則——安全第一。

我笑了笑,讓老官頭等我一陣子。

老官頭說好。

我掛了電話,看了看手機,已經是上午九點半了。

我喊醒了馮春生,讓他開車帶我去老官頭那兒拿棺材。

十點多的時候,我們到了老官頭那兒。

老官頭的店裡,都收拾得挺乾淨了,今年的兆頭算是完了,就等明天開張了。

我跟老官頭打了個招呼:官叔!

「嘿!」老官頭給我的胸口擂了一拳,說道:做完你這波活兒收工了——看看貨吧。

說完,老官頭指著旁邊的一個木盒子,跟我說道。

那木盒子方方正正,有許多雕刻出來的花紋,十分精美,用來當做不戒和尚的「人頭棺材」再合適不過了。

不過,這木盒子的漆,確實有點問題,坑坑窪窪的。

我摸了摸漆面,說:就是漆面不太均勻啊。

「沒辦法啦。」老官頭說:你要做幾遍水漆嘛,水漆沒有大漆來咬,確實不是很均勻,塗的層數越多,越是露怯。

我點點頭,拍了拍木頭棺材,對老官頭說:官叔,多少錢?

「算了,算了!」老官頭給我和馮春生一人遞了一根煙後,說道:大家都是兄弟嘛,你於水也照顧了我一年的生意了,最後這一單,免單!

我說這個不合適啊,還是要算錢的,總不能年尾收工的最後一筆,分文不進吧?這對來年,也不是好兆頭啊。

我們做陰行生意的,十分相信兆頭。

但老官頭執意不收,最後,我靈機一動,對老官頭說:官叔,你買的什麼時候回家的車票啊?

「明天上午。」老官頭說:回一趟廣西,和一些老朋友喝喝酒——我們這些老傢夥啊,聚會真的是過一年就走好幾個朋友!有些朋友,今年不見,來年,就根本見不到啦!

我拍了拍老官頭的肩膀,說道:官叔!把明天的票退了。

「退了?你腦子有包吧。」老官頭說道:這春運的票得多難搶啊!

我對老官頭說:我的意思是啊……你今天下午去買台車,明天開車回家!

「買台車?我得有錢啊!」老官頭說。

我說我有啊,我說我在剛剛進陰行的時候,答應過你老官頭,只要我發財了,我送你一台車,現在我發財算不上,但是日子也過得去了,一台十幾萬的車還是送得起的。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我給自己本來留了買車預算的……可是,這年底事情太多了,我也沒學成車,自然不能買車回家去裝個「漂亮逼」了,我就把這個機會,給老官頭吧。

老官頭聽了,有些喜不自禁,雙手有些顫抖的摩挲著褲子,但話語還是推讓:算了,算了……這車太貴了!

「沒事!」我拍了拍老官頭的肩膀,說道:我下午給你轉十五萬,你要是自己願意添點呢,那就添點,不願意添點呢,那就買台十五萬的車!

「這……太謝謝了,明年有事儘管找我。」老官頭的臉色都紅潤了起來。

我對老官頭笑了笑,搬起了木盒子棺材,對老官頭揮了揮手——官叔——再見!

「再見!」老官頭笑了笑。

我和馮春生出了老官頭店門,才出店門呢,忽然我的電話響了,是柷小玲打過來的,她跟我說:不戒大師的事,有隱情!現在咱們全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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