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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刺青師》708.第七百一十章 大漠行腳僧(瓜瓜冠名)
我連忙帶著兄弟們小跑到我做「聞心道場」的房間裡去,不戒大師半個小時之前好好的啊,怎麼這麼快就死了?

等我們小跑了到房間裡面,我發現,在地板上,盤腿坐著不戒大師。

不戒大師坐得筆直的,渾身僵硬,穿著華麗的袈裟,但是沒有了頭顱。

他的頭顱,放置在了角落了的桌子上。

頭顱上的表情,好像很快樂的樣子,笑個不停,眼睛裡「凝固」的眼神,也是帶著歡樂的。

陳雨昊先摸了摸不戒和尚的身體,然後說道:渾身經脈盡斷,骨哥也都渾身粉碎了。

我聽了,渾身直打擺子——這事,我估計九成九就是白衣獠他們乾的。

白衣獠他們也過於殘忍了吧——有什麼事情,沖著我來就好了,幹嘛要搞不戒大師呢?

不戒大師的音容笑貌浮現在我的腦海裡面,我嘆了口氣:白衣獠!咱們的梁子,結大了!

馮春生也罵道:王八蛋——白衣獠想幹什麼?要殺要剮,沖著咱們紋身店裡的人啦!不戒大師怎麼就得罪他了?

在我們都狠狠的鄙視白衣獠的時候,陳雨昊卻說道:不對!不戒大師死亡原因不知道,但是——他是自殺的。

「自殺?」我看向陳雨昊。

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不戒大師也是有德高僧,總不會看穿眼前雲煙,自殺身亡吧?

柷小玲也在一旁說道:的確是自殺,先不說不戒大師的表情安詳——水子、春哥,對於功夫、身手,你們可能不太懂——這不戒大師應該是先自己散了功,震斷了自己的經脈和骨骼後—將自己的頭給震飛,然後頭安然的飛到桌子上的。

「為什麼是這麼一個死法,和不戒大師的僧侶流派有關係。」柷小玲說:這點,春哥應該知道——我只是聽聞,有一種僧侶,會在臨死之前,把自己的頭砍下,然後就著那麼一兩秒的時間,把頭擺放在桌子上,眼睛朝著西方,望著極樂凈土!

馮春生撓了撓頭,說真的有這種僧侶,這種僧侶,叫「大漠行腳僧」。

這種行腳僧,幾乎都是出自沙漠綠洲裡的小寺廟。

有些大漠的小寺廟裡,傳承一種精神,叫「磨腳智慧」,他們講究人走得越遠,就越有智慧——叫磨腳智慧。

和咱們說的「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差不多。

這些大漠行腳僧,背著水壺和乾糧,從大漠出發,經歷沙塵、沙暴,走出沙漠,然後再隨遇而安的走著,化緣……一直走到自己覺得能夠弘揚佛法的地方,就會在那兒停留下來。

這一種磨腳苦修的方式,現在的僧人幾乎都不多見了。

這些大漠行腳僧人,把自己的頭顱,看得十分寶貴——因為他們堅信,自己磨腳十幾年,讓自己的智慧精進,讓自己的境界提升,一切的苦楚在腳上,一切的寶貴智慧全在頭顱裡。

所以他們會特別珍惜自己的頭顱,不少年輕的僧侶,因為走不出沙漠,會在覺得自己自覺不行的時候,在沙漠上挖一個沙坑,然後用刀砍下自己的頭,讓自己的頭顱滾入沙坑裡面。

有些年紀大的「大漠行腳僧」,會在臨死前,讓徒弟砍掉自己的頭。

像不戒大師這樣的高僧,震飛自己頭的,確實還是少見。

但也說明——不戒大師確實不是死在白衣獠的手上?

我搖了搖頭,說:不會的——今天金蛟先生出現,肯定是有目的。

這時候,陳雨昊忽然說了一句:上士攻心!

我聽陳雨昊的話,忽然醍醐灌頂,我問陳雨昊:小雨哥說那白衣獠是一個攻心的高手?

「應該是!」陳雨昊說。

他的意思,白衣獠是用「人心」的力量,逼死了不戒和尚。

這個,還真有白衣獠的風格!

我想了想,其實到現在——白衣獠殺人的手段,除了對付劉老六用了胎繭術之外,其餘的都是利用人心害死人的——比如說將陳纓化作了鬼蝶,讓陳纓頂著一層「人蛹衣」活著,最後陳纓心靈被摧殘得受不了,最後化作了鬼蝶,死去了。

白衣獠也利用塗鴉思念姐姐的愛心,控制了塗鴉。

再說今天才死去的李斯曼,她是怎麼死的,無非是鏡子裡的白衣獠對她說:你早就死了!

李斯曼的心裡才想起——她早就死了的事情,死掉了。

除了這兩起殺人——其餘的,基本上都是金蛟先生動的手——今天這事,肯定不是金蛟先生動的手——他是一個純粹的殺手。

柷小玲說:只是我不太明白,對於不戒大師這樣的高僧,什麼樣的攻心術,能夠破掉他內心的壁壘。

我猛的說了一個字:情!

「情?」柷小玲問。

我說是的。

今天,不戒大師跟我閑聊的時候,我們不是聊起了「焚陰錢」麽?

我們還聊起了一個人,曾經的般若禪師——惡修羅。

他在說起惡修羅給女僧表白的時候,說過——修行者心中存長情。

我當時還半開玩笑的問不戒大師:不戒大師心中可存長情?

他當時表現得十分不對勁,大笑遮掩著眼中的淚光——我估計不戒和尚曾經,真的有過心上人。

白衣獠估計就是利用不戒和尚心上人的事,逼死了不戒和尚!

馮春生聽了我的分析,說我講得有道理——那白衣獠,也許真的和陳雨昊說的——上士攻心——是一個攻心高手。

陳雨昊聽了我的分析,仰頭長嘆:世間漢字八千個,唯有「情」字最殺人,一個「情」字,殺了有德高僧,厲害……可怕!

我也嘆了口氣,同時,我腦子裡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脫口而出,對馮春生他們說道:春哥、小雨哥,我忽然有了一個想法——事實上,我見過白衣獠,但只是在鏡子裡面見過白衣獠——我知道他的很多往事,可是,從來沒有聽過——白衣獠親手動手殺,靠武力來殺人?

「你的意思是?」馮春生問我。

我說:也許,白衣獠無法通過身體殺人,他只能通過「情緒」,通過控制我們的情緒、思想,來殺人!

馮春生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上,說道:還記得不戒和尚怎麼跟你說的嗎——只要你心靈透徹,行事賦予智慧,就能安然度過五大命劫——這說的,可能就是白衣獠的這個特點!

白衣獠只能通過精神來控制人,來殺人,那他就應該類似「恐懼」「抑鬱」這些負面情緒一樣。

有了這個發現,我們對付白衣獠的時候,就好辦一些了。

我們又議論了一陣後,沒有接著說了,都準備幫助不戒和尚來處理後事。

不戒和尚死了,那再也沒人能告訴我——我的五大命劫具體是什麼?也無法去捕捉到白衣獠更多的消息了。

我現在知道的就是——第一,白衣獠無法親自殺人,只能控制我們的精神來殺人。

第二,我有五大命劫——封門血咒、女童陰屍、苗疆殘巫、黑毛棺槨,還有未知的第五個命劫。

第三,白衣獠是我命劫的一部分,但我的命劫不止於此——能闖過這個命劫,好處多多,闖不過去,那下場自然淒慘了。

了解了這麼多,我感覺也有點用處。

……

給不戒和尚處理後事,馮春生出了一個主意,叫半火半土——將不戒和尚的頭,放置在棺材裡面,然後埋到土裡,至於不戒和尚的身體,就直接火葬了——熊熊烈火,焚我殘軀,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尊重的,留給大地,不尊重的,付之一炬!

不戒和尚尊重自己的頭,不尊重自己的軀體。

我給老官頭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幫我訂做一幅上好的棺材——但棺材不是傳統樣式的,就是將將放下一個人頭的那種。

老官頭說行,要現打,今天晚上打,明天早上能出來,不過——時間太緊的,不能刷大漆,只能刷水漆。

他說大漆要陰乾,花的時間很多。

我問大漆和水漆有什麼區別嗎?

「有!」老官頭說:大漆粘著力強,能把表面的水漆給粘得很穩……水漆的話,就容易掉。

「防蟲防潮有區別嗎?」

「防蟲靠的是材質,防潮的話,水漆稍稍差點。」老官頭說:不過我可以多塗幾層水漆——樣子不好看,但防潮的效果是一樣的。

我說那就麻煩你老官頭了,多心了。

「都是自家兄弟,小意思。」老官頭說:明天上午或者中午拿貨吧——水漆可以烘乾。

我說行。

不戒和尚的頭,我們肯定是暫時不能動了,我們開始抬動不戒和尚的身體,把他的身體,先弄到他徒弟面前,等徒弟們給他念完了「大悲咒」後,我再把不戒和尚的身體,給直接在「驚悚客棧」的鍋爐裡火化掉。

不過,我們在搬動不戒和尚屍體的時候……我聽見叮咚一響。

一塊古樸的銅牌子,落在了地上。

我一隻手頂住了不戒和尚的屍體,彎下腰,用另外一隻手,撿起了那塊鐵牌子。

鐵牌子上,正面寫了三個字——大司馬!

反面有一幅圖案——一片茫茫草原上,矗立著一座若隱若現的山。

「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這首《刺勒川》,描繪的就是草原上的模樣,我立馬明白,這鐵牌子反面的圖案,代表陰山。

正面和反面合在一起,代表——陰山大司馬!

不戒和尚怎麼會有「陰山大司馬」的鐵牌子?他難道才是真正的陰山大司馬?還是白衣獠和金蛟先生他們,故意把這鐵牌子扔在不戒和尚的背面,用來迷惑我的?

ps:今天晚上的第三更寫完了哈!麽麽噠,來得有點晚,對不住大家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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