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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刺青師》889.第八百九十一章 漕幫黑話(鏡中人冠名)
「哦?那個人是誰?」我問李善水。

李善水跟我說:嘿嘿,這事得從喬拉探醫院說起了,喬拉這個人,別看力氣大,其實她腦子也很靈活,算的上巾幗女將,有勇有謀,她就打扮成了護士,暗中觀察,他發現,還有一名護士,對你母親和你弟弟,相當熱心,幾乎每過一個小時,就會去查一次房,喬拉就懷疑,這個護士,有問題。

也是!

咱們中國的醫療單位都是什麼情況,絕大部分人都心知肚明,有「服務屬性」的醫院,裡面的護士和醫生,好些都像大爺似的。

縣一級的醫院,這種情況還少見一些,但是某些大城市裡頭的知名醫院,護士和醫生那就比較「大爺」了,尤其是喜歡欺負一些外地來的病人。

這護士這麼熱心?事出無常必有妖,喬拉懷疑這裡頭,有點古怪,所以,她偷偷的盯住了那個護士。

喬拉是什麼身手?她神不知鬼不覺的跟一個人,實在太容易了。

她跟著那護士,到了醫院的一個偏門時候,發現,護士鬼鬼祟祟的打電話。

很簡單,喬拉直接偷偷的跟上,到了護士三米的距離之內,那護士發現了,連忙回頭還手,可惜沒出上一招,直接被喬拉製服。

喬拉直接給東北陰人裡面的一個執法長老打了電話,讓那長老把這護士帶回去,審訊一番。

那執法長老,和龍二是一個類型的人,擅長行刑逼供!

他審訊了那護士一個小時,那護士就招了,說她是日本「斷水流」的女刀客,給她發布命令的人,她壓根不知道是誰。

這也是一些很嚴密的組織的慣用手法,下級不知道上級的身份,以免被抓住的時候,把上級給咬出來了。

不過,我聽到這個女刀客是日本人,我立馬就知道是誰在搞我的鬼了。

日本陰陽師——大平原孝!

果然是這個王八蛋,用我母親和我弟弟的命,威脅我?

我跟李善水說:小李爺,這次多謝了。

「小事。」李善水說道:警報解除,剩下的事,看你的了!

我點點頭,掛了電話。

馮春生湊上來說:給你發相片,就是日本人?

「是!應該就是大平原孝那夥人。」我對馮春生說。

「奶奶的,我們曾經差點上了陰陽師的賊船,他害得我們不淺,現在,又找上門來了?不把這夥小.日本揪出來,讓他們跪著唱征服,我馮春生的名字,就倒過來寫。」馮春生跟我如此說道。

我點點頭,說道:這事先不著急,不要打草驚蛇,咱們該找船少爺,還是得先找船少爺去!其餘的事,往後再說。

「也是。」馮春生說:先讓那大平原孝那小崽子,再逍遙快活幾天。

「嘿嘿,讓他逍遙是讓他逍遙,但咱們也得未雨綢繆啊。」我拿出了電話,給龍二打了一個電話。

龍二這兩天又沒來店裡,估計又去哪個古玩市場,淘換章子去了。

果不其然,他一接電話,在電話裡爽朗的笑:爽啊,最近兩天,淘了一套田之煥的和田玉章子,嘖嘖,那手感,忘不了的柔滑!對了,水子,你肯定不知道田之煥到底是誰吧?要不要我給你解釋解釋?其實田之煥……

我打斷了龍二的話:老二,先不說章子的事,咱說點重要的事。

「哦!那你說。」龍二讓我講。

我說還記得以前我們惹上的那個大平原孝不?

「記得啊!」龍二說:就是那個日本陰陽師嘛,不過我沒親自見過。

我們和大平原孝見過幾面,但這幾面,龍二都不在,他知道大平原孝這個名字,也是我們跟他講的。

我對龍二說:這傢夥出現在閩南了!而且還用我母親和我弟弟的命威脅我。

「牲口!這日本人做事這麼不講規矩?」龍二有些怒。

我跟龍二說:老二,你先去把這個日本陰陽師盯著,到了機會成熟了,咱們幾個,直接做掉他。

「小事。」龍二說:我現在就去,跟人我擅長啊,對了,我問問你……你能畫一張這個日本人的模樣嗎?

「能啊!」我說:不過現在時間太緊,暫時就先不畫了,晚上我回去再畫,你現在也不用專門找出大平原孝來,只要找到李向博的大哥——龍爺,把他給盯住了,那大平原孝自然會出來露面的。

「好!」龍二說道:我現在就去!

「謝謝兄弟。」

「小事。」

我安排好了龍二,才繼續跟馮春生去尋找船少爺。

有龍二在,那龍爺和大平原孝跑不了的。

在我和李善水通電話前,其實我就找到了船少爺的「船夥計」,這人是一貨輪上開叉車的卸貨工。

我們當然直接去找他了。

期間,馮春生問我:你怎麼認定這卸貨工是船少爺的「船夥計」?

「簡單!」

我說道:這個卸貨工啊,幹事情不太認真,叉車的時候,東張西望的!誰家幹活的人是這樣的?同時,看這叉車工的眼袋發黑、飽脹,必然是一個喜歡熬夜的人——船夥計,都是半夜開船,熬夜當然多了。

另外,這卸貨工的手臂上,有一個紋身,是一頭長著「牛角」的龍。

一般人可能看不懂這個紋身叫什麼?就管他叫「牛角龍」。

其實這個牛角龍,有一個很威武的名字,叫「囚牛」。

龍生九子,長子就是囚牛!

那些船夥計,號稱自己是「大海」的兒子,海裡,以龍為尊,自然會做一些關於「龍九子」的紋身。

通過這些,我基本確定了,這裝卸工,必然就是船夥計。

馮春生聽了,問我:紋了龍九子紋身的,就是船夥計嗎?這海邊的人,都尊敬龍吧?

「哈哈!搞刺青,我比你懂啊。」我跟馮春生說:這海邊的人,用紋身尊敬龍的,都是紋一條整龍,當然,也有部分人紋龍頭,紋龍九子的也有!只是,這些紋身,有一個相同點,就是紋龍不點睛!

「點了睛,龍就要飛。」我說:但是那船夥計,估計覺得自己邪乎,紋的龍,是點了睛的!這紋身也露出破綻了。

馮春生豎起大拇指,說道:按照走江湖來說,你小子是孺子可教啊!走!找那裝卸工去。

我和馮春生一起,找到了裝卸工。

那裝卸工看著我們來了,連忙裝作認真幹活的樣子,看都不看我們一眼。

我一隻手扶在了他的叉車樑上,問他:兄弟,問個事?

「啥事?」裝卸工看了我一眼直接指著身前說:是不是問這兒哪有廁所啊?往前走,下甲板,直走就是。

說完,裝卸工伸手開始打方向盤。

馮春生直接按住了方向盤,說道:哥們,走夜裡的營生吧?

「要面子,還是要裡子?」裝卸工盯著馮春生,說道:面子沒有,裡子沒準備,隔幾天再來問問,或許裡子準備齊全了。

「不要面子,也不要裡子。」馮春生說。

「那你要什麼?」裝卸工看向了馮春生。

馮春生說:要見你們少爺。

「少爺不見人。」裝卸工搖了搖頭,說:哪兒來還是回哪兒去吧,老哥剛才問的那幾句,讓我都有些火子啊,趕緊走,我就當沒聽見。

馮春生和裝卸工,說了一些江湖黑話,我算是聽懵了。

馮春生又說:也不用著急回話,你是個當招子的,就得看東西!看見了,跟少爺說一聲——就說市裡的於水和馮春生,想要見他!

裝卸工眯了眯眼睛,接著冷笑一聲,說道:你等著。

說完,裝卸工,下了甲板,進了船艙,估計是打電話去了。

我則問馮春生:剛才你們兩個叨咕一些啥?

「嘿。」馮春生說:這走海上的,以前也是黑幫——叫漕幫,漕幫人的黑話,自成體系,得虧是我馮春生在這兒,要不然,換個人還真不知道怎麼開口。

我讓馮春生別賣關子了,讓他直接說。

馮春生說其實也簡單,現在搞「船運」一路的,都是夜裡賣命,這叫「走夜裡的營生」。

「面子」說的是白面,也就是毒品。

「裡子」說的是偷渡,因為人要藏在甲板裡面,所以叫裡子。

「火子」說那裝卸工有些憤怒,發脾氣了。

現在的「漕運」,幾乎和黃、賭、毒、渡掛鉤,都不是什麼正經買賣,黑話就傳承下來了,隱蔽性比較高。

我給馮春生豎起大拇指:春哥真是行走江湖的活寶典!

「嘿!承讓。」馮春生抱拳說道。

這春哥,一看就是以前裝過神棍要過飯的人,見過場面,這腔調打起來——賊硬!

很快,裝卸工從船艙裡跑了出來,說道:少爺說能見!但是……得閉了招子!

「規矩咱們懂。」馮春生說:但是……你們可別做「板刀面」的生意。

「板刀面」就是上了船,結果被人拉到了海中央,直接弄死,這一茬我懂。

那裝卸工說道:放心!兄弟,咱們這夥人,周圍打聽打聽,走正路不走歪路。

「行!」馮春生說:帶路!

「請!」

裝卸工把我們兩個,帶到了船艙裡面,然後,來了幾個凶神惡煞的人物,給我和馮春生,帶上了眼罩,然後,反綁了雙手。

我們一下子,變成了一個「活瞎子」,接著,我們被人帶著路,然後腳一踩空,跌落了下去。

我和馮春生,好像跌到了「救生艇」上!

話說,這一刻,我忽然聞到了死亡的味道!

這一趟路,似乎走得不如剛才那船夥計答應的那麼順暢啊。

ps:第一更到了哈!麽麽噠,第二更正在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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