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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了反派的兒子》第72章
第72章 下次留意

  宋悠看原著時便發現,其實蕭靖是個可憐人。

  原著雖是對衛皇后此人著墨甚少, 但也提及過, 她絕非是一個母愛溫厚之人, 她與後宮的其他女子沒有太大的區別,亦是熱衷於權勢地位。

  蕭靖七歲開始就過著非人的日子, 一個流放在外的先太子, 稍不留意就會成爲別人刀下的亡魂。

  蕭靖雖是表面狠絕陰厲, 但終歸是沒有長得太歪,如果換做是她早就成了反全天下的變態了。

  不管是出於什麽心態,宋悠都不願意看到衛皇后喪命,蕭靖七歲離宮之後, 還是前陣子才見過衛皇后一次, 他這樣的人看著偉岸如山, 但實則很多時候,他的性子就像是一個得不到滿足的孩子。

  「王爺,事不宜遲, 你快些入宮吧。」宋悠道了一句。

  蕭靖眉頭輕鎖, 神色很鎮定, 面對小兒,他願意將所有的柔情都給她, 但他很不放心將宋淮遠留在王府。

  「宋大人可願與本王一道入宮?」蕭靖嗓音無溫道了一句。

  宋淮遠唇角抽搐。

  還有完沒完了!

  他若是當真賴著不走,蕭靖難道還想下逐客令了不成?!

  宋悠面露尷尬,「那個,對了, 大哥,府上是不是還在辦喪事?」

  湯氏是英國公府的一大污點,宋嚴自是不會給湯氏辦喪禮,而且湯氏的屍首已經往極寒之地運過去,眼下的英國公府繁華依舊,似乎沒有因爲湯氏的死而發生任何的變化,無非只是少了一個管事的主母罷了。

  宋淮遠也聽出了宋悠的話中之意,他淡淡一笑,深幽的桃花眼中顯出些許的落寞,來宋家之後,他雖是頂著長公子的帽子,但寄人籬下的感覺在所難免,從不敢輕易暴露自己的欲.望。

  可此刻,他內心深處很清楚,他想要宋悠。

  想將她留在身邊,有著兄妹之間的溫情,亦或者像情人一樣親密。

  宋淮遠决定順著心意,「不辦喪事。我今日不輪值,不必去宮裡,想在這裡與你多說幾句話。」

  蕭靖有點想揍人,他的小兒,只能跟他說話!

  宋悠又僵住了,也不曉得宋淮遠要跟她說什麽,她對蕭靖道:「王爺,若不你先忙吧。」

  忙什麽忙?

  他只想忙她!

  這時,一小厮從甬道走來,上前遞了名帖給蕭靖,「王爺,冀州逸公子求見,說是要見衛辰。」

  驍王府沒幾人知道宋悠有兩重身份,宋家長女眼下還在「失踪」階段,她暫時以衛辰的身份示人。

  蕭靖腮幫子動了動。

  一個宋淮遠沒送走,又來一個趙逸?!

  都拿他蕭靖不當回事麽?他的小兒也是旁人能肖想的?

  「不見!」蕭靖冷喝了一聲。

  小厮,「.....」王爺今日脾氣很大啊。

  宋淮遠,「......」冀州若是示好,對蕭靖而言會是很大的助力,他這是爲了女人,江山也不要了?

  太任性了!

  若是從其他人手中奪人,宋淮遠不會覺得有難度,但是蕭靖.....

  眼下的一切是宋悠此前絕對沒有預料到的。

  她盼著蕭靖早日成事,眼下他二人暫時無法成婚,但宋悠覺得蕭靖這輩子應該不會將宋家趕盡殺絕了。

  可......日子好像依舊不怎麽太平。

  「宋大人當真不同本王入宮?」蕭靖又問。

  宋淮遠臉色都白了,有點像被人逼.良.爲.娼的良家婦女。

  很顯然,蕭靖這逐客的態度讓他吃驚了。

  宋淮遠很堅持,「不去。」

  蕭靖胸膛起伏,這時,他對宋悠道:「衛辰,那你隨我入宮。」

  宋淮遠,「....!!!」他是一點法子都沒了麽?!

  宋淮遠看得出來,蕭靖對宋悠的占有欲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了。

  蕭靖一慣是雷厲風行,這便携宋悠出了驍王府,宋淮遠還能怎麽辦?只好道:「既是如此,那我也走一趟吧。」

  宋悠,「.....」

  三人正邁出府門,就見趙逸已經在石階下徘徊已久,他與蕭靖前幾天晚上才「大戰了三百回合」,這幾天一直擔心宋悠被蕭靖帶走之後,他二人之間會發生什麽不可描述的事。

  趙逸幾宿未睡好覺,但一得知宋悠與蕭靖之間的婚事被延期三年,他感覺又有了希望。

  三年之間,花開花謝,春去冬來,只要手段够高明,未婚夫妻也能變成陌路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故此,他又來了!

  「逸公子也打算一道入宮?」宋淮遠明知故問。

  趙逸見蕭靖,宋悠還有宋淮遠似乎都要入宮,他自然不能落單了,「還是宋兄瞭解我。」

  蕭靖,「.....」

  看來,娶小兒迫在眉睫!

  ***

  衛氏從昏迷中醒來時,第一眼就看到了承德帝。

  衛氏睜開眼的那一瞬,似乎很吃驚,又似乎驚嚇到了,她忙是起身,動作很是艱難,嗓音沙啞道:「皇上,罪婦叩見皇上。」

  常年食素,加之終日不見光,讓衛氏看上去比同齡的女子年輕了好幾歲,她消瘦羸弱,膚色煞白,此刻從床榻上掙扎著起身,竟有種病若西施的嬌弱美。

  衛氏是承德帝的原配,此刻又是這般柔弱無依,承德帝是一個正常的男子,不可能無動於衷,「好生躺著吧,免禮了。」

  衛氏垂著泪,與承德帝相顧無言。

  她知道,此刻不說話才是最管用的。

  承德帝喜歡柔弱無能的女子,若是柔弱可憐,他越是捧在掌心寵著。

  衛氏知道自己已經沒了年輕的容色與身子,但她有著旁人沒有的東西,那就是與承德帝的過往。

  單憑舊情,就能讓她贏過無數後宮佳麗。

  像承德帝這個歲數的男子,年輕貌美的女子不過只是一味調味料罷了,食多了也會乏的。

  衛氏只是躺著,她幷不說話,這讓承德帝一陣尷尬,他前陣子才去看過衛氏,昨個兒夜裡冷宮就著火了,可想而知,是有人要置衛氏於死地。

  承德帝越看衛氏,越是揪心,這是他的女人,他唯一的皇后,如今却是淪落到了這種境地,承德帝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對衛氏的厭倦突然沒有那般强烈了,反而有些心疼。

  「自今日起,你就在沁心殿養著吧。」承德帝道了一句。

  一旁的汪泗吃了一驚。

  承德帝這話等同於將衛氏從冷宮放出來了,看來衛氏將來或許還是個有造化的。

  衛氏聞言,好像沒有反應過來,她看著男人的臉,眼底微潤,稍頓片刻又想勉强起身,但却是剛支起身子,又無力的倒了下去,「不,罪婦還是回去吧。」

  衛氏曾經那般高傲剛烈的性子,十幾年冷宮的日子竟將她折磨成這樣。

  見衛氏如此,承德帝終是沒能忍住,他俯身親自給衛氏蓋上了被褥,安撫道:「朕金口玉言,沒有收回的道理!朕...會給你一個說法!」

  衛氏聞言,泪流不止,但依舊沒有多言,似乎因爲常年幽禁冷宮之故,而顯得有些怯生了。

  承德帝稍坐了片刻才離開,這對一個廢後而言已是天大的恩寵。

  就在承德帝走後,衛氏眼中的淡淡的憂傷瞬間消失殆盡,在無人看到的地方,她唇角微動,竟是笑了。

  承德帝果然是好這一口,也不枉她自己放火燒了冷宮。

  蕭靖提出的法子果真是有用的。

  與其等著承德帝下令將她從冷宮接出來,不如自己主動。

  化被動爲主動才能出其不意。

  ***

  冷宮走水一事讓衛氏曾經的那些仇敵開始坐立不安了起來。

  萬貴妃宣見了辰王,辰王面色煞白,她起初幷沒有在意,直接就問,「此事與你可有關係?你父皇已經下令調查此事,那衛氏當真是命大,關著這麽多年,還有重見天日的時候!」

  要知道,宮裡從來都不缺女人,但凡入了冷宮的女子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別說是被承德帝遺忘了十幾載的罪婦,就算是被冷落了小半年的妃子,得寵的機會也少了了。

  辰王消瘦了不少,一雙眼睛凹陷了下去,沒了精神氣,「母妃,我.....不是我做的,我眼下被惡鬼纏身,哪有精力去殺衛氏,就算是殺她,也定不會讓她留下活口。」

  「你說什麽?」萬貴妃愕然。

  惡鬼如何能比得過宮裡的人心歹毒?

  辰王沒有隱瞞,將虞美人回來尋他復仇一事說了出來。

  當初,萬貴妃得知辰王與虞美人之間的苟且,也是氣的發抖,好在辰王及時收斂,「怎麽?當初虞美人真是你殺的?她不是跳湖自盡的?」

  事到如今,辰王無話可說,「母妃,此事世上無人知曉,兒子思來想去,不太可能有人想故意搗鬼,這肯定.....肯定就是她呀!」

  「不行!我今日就出宮找得道的高僧做法!」

  萬貴妃揉了揉眉心,頭疼的厲害,「湯氏的事一出,宋二只會給你招來污點,好在婚事延遲三年,届時還指不定發生什麽事!好在還有一個長平,她是你父皇最疼愛的外甥女,哄好了她,你吃不了虧。你如今少想旁的,眼下應當一心準備婚事,至於那個宋二,以後少見!」

  辰王也不想再與宋媛有任何瓜葛,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沒用的東西。

  交代辰王幾句之後,萬貴妃依舊無法心安。

  「你說,到底是誰想對衛氏下手?簡直愚鈍,這次非但沒有殺了衛氏,反而幫了她!」

  辰王擰眉,眉心蹙的厲害,臉上毫無血色,當真像見了鬼的樣子。

  「會不會是皇祖母?」他壓低了聲音問。

  聞此言,萬貴妃稍稍心安。

  當年的事畢竟有皇太后撑腰,就算是將來事情敗露,還有皇太后頂著!

  ***

  蕭靖一行人到了皇宮大門外時,趙逸問宋淮遠,「宋大人今日不輪值,沒有必要入宮吧?」

  宋淮遠反問,「逸公子又爲何入宮?該不會與我一樣,我給皇太后老人家請安?」

  趙逸唇角抽搐,「看來你我二人是不謀而合。」

  宋悠,「.....」她是衛辰打扮,更沒有入宮的理由了,蕭靖一人入宮有事,仿佛拖家帶口,帶了一波人過來。

  這時,趙逸眼尖,看到宋悠手腕上綁著的綳帶,當即就問,「衛辰,你的手是怎麽回事?」他告誡自己千萬不能胡亂腦補,蕭靖是太過禽獸麽?對衛辰做了什麽?爲何會傷了手腕?好在僅僅是手腕,不是其他地方?

  饒是流連風月場多年的趙逸,一時半會也想不出男女主之間的事會傷及手腕。

  宋悠僵住,蕭靖臉上却似有得意之色,「與我練功時傷的。」

  宋淮遠不解,「悠悠,你現在在學武?」

  趙逸聽聞只是練功,頓時放了心,「你身子柔弱,不宜學武。」

  宋悠還能說什麽呢?如今就連羞耻心也沒了,「.....嗯,我下回定留意。」

  蕭靖以爲小兒很願意與他「練功」,她竟然還盼著下次,「下回我也會留意。」

  宋悠,「.....!!!」

  是以,宋淮遠與趙逸「相約」去了皇太后那裡請安。

  宋悠與蕭靖則被宮人領去了乾坤殿。

  宋悠只是一個普通人,自是無法面聖,蕭靖入殿之前,對她交代了一句,「在這裡等著我,不得亂跑。」

  臨了,他又加了一句,「不聽話,今晚就捉著你練功!」

  「???」

  ***

  承德帝單獨見了蕭靖。

  蕭靖七歲之後,承德帝便再也沒有見過他,思及此,承德帝總歸有些愧疚。

  蕭靖行禮之後,問道:「父皇,兒臣的母親如何了?」

  到底是自己的長子,承德帝對蕭靖年幼時候的映象非常深,是個白晰漂亮的孩子。

  如今他的膚色呈現蜜色,面色剛毅,不用去問,也知道他這些年都經歷了什麽,承德帝欣慰之餘,心底總有那麽幾絲詫异的感受,「放心吧,你母親無恙。」

  蕭靖聞此言,幷沒有顯得很放心,「兒臣懇請父皇徹查此事!」

  承德帝感覺到了兒子施加的威壓,雖是不甚高興,但他本也打算查下去。

  承德應了一聲,蕭靖又問,「兒臣未婚妻至今沒有尋到下落,據兒臣所查,幾天前的那個晚上是宋二將兒臣未婚妻引到了橫橋上,此事兒臣已經查明,還請父皇做主!」

  皇宮好端端的少了一個大活人,幷且直至此刻還沒有尋到,那定是已經.....

  承德帝從不會寬慰人,但他突然發現長子的命數當真是慘。

  衛氏險些被燒死,宋悠又下落不明,一個是他的母親,一個又是他的未婚妻.....

  承德帝有些啞然,組織了半天的語言,才啞聲道:「嗯,如若證據確鑿就交由大理石處置吧!」

  宋悠是七寶的親娘,不管是看在長子的面子,還是看在長孫的面子上,承德帝都得給出一個交代。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趙逸:衛辰小兒修煉的是什麽武功,我也很感興趣,王爺可否教授一二?

  宋淮遠:+1

  蕭靖:本王自創,傳女不傳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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