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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了反派的兒子》第54章
第54章 夜闖閨房

  二人之間出現了一刻詭异的安靜。

  就在宋悠等著蕭靖的答話時, 他突然動作,將宋悠的小身板掰了過來, 之後將她整個人摁在自己的膝上。

  宋悠根本沒反應過來怎麽一回事,人已經天翻地轉了,緊接著, 臀部傳來一陣疼痛。

  「啪——」的一聲悶響讓宋悠頓時知道蕭靖在幹什麽。

  他竟然揍她!

  宋悠,「......!!!」

  一巴掌拍下去, 蕭靖掌心中柔軟彈性的觸感讓他稍稍失了理智, 他不太想就此放過她,這次力道不大,又拍了一下,「讓你渾說!」

  宋悠的小腹抵在了蕭靖的膝頭, 她難受的厲害, 說話也困難,憋著氣道:「蕭靖,我會生氣的!我真的生氣了!」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七寶都沒這麽被揍過,這姿勢太羞.耻了!

  蕭靖兩巴掌下去之後,心情終於轉好,他看著翹挺的小.臀,眸色眯了眯,沒有立即讓宋悠起身, 而是保持那樣的姿勢,不疾不徐告誡她,「小兒, 你我婚事已經定下來,不是你能制止的,今後休要胡說八道!另外,逸公子與你那個繼兄,你也給我遠離一下,我蕭靖的耐心是有限的,別以爲我在意你,你就能爲所欲爲。」

  誰爲所欲爲了?!

  明明是他自己在胡作非爲。

  辰王聽到動靜過來時,便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在他眼中,蕭靖是個不折不扣的玩弄權勢者,根本不可能有兒女私情,而他對宋悠一慣不甚瞭解,這幾次碰面,也只覺宋悠是個性子孤冷的內斂女子。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二人竟然已經親密到了這個地步!

  據他所知,宋悠常年深居後宅,蕭靖回洛陽之後,與她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他二人幾時開始如膠似漆了?!

  蕭靖警覺性極强,察覺到有人靠近,很快將宋悠扶了起來。

  宋悠發現,她在蕭靖面前就像是一根無法自控的阿羅漢草,只能任由蕭靖擺布。

  又是一陣天翻地轉之後,她身子顫巍巍的,蕭靖長臂將她摟在身後,對幾丈開外的辰王道:「二弟怎會在這裡?宮宴開始了麽?」

  辰王無法看到宋悠的臉,她整個人被蕭靖擋住,只露出蘭花色衣裙的一角。

  辰王內心冷笑:哼,裝什麽矜持,尚未大婚就與男子卿卿我我,也是個不檢點的。

  宋悠作爲他的未婚妻時,他幷不怎麽在意她,可如今宋悠成了蕭靖的未婚妻,辰王却總是控制不住的留意。

  這感覺很是不好,辰王多方勸說自己,當初弃了宋悠是正確的選擇,他是不會走錯路的!

  辰王的臉色很快恢復正常,「皇兄,父皇正命人尋你,我喝多了幾杯,便四處走走,沒想到恰好在此處遇見。」

  蕭靖唇角微動,臉上挂著淺笑,「多謝二弟,我這就去筵席處。」

  說著,蕭靖牽著宋悠往另一側的甬道而去,他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她的身子,辰王至始至終沒有瞧見宋悠的正臉。

  辰王目送著宋悠與蕭靖離開,他眉頭深蹙:當真是出來幽會的?

  辰王怎麽都沒法說服自己相信,蕭靖是個只顧美人,不要江山的主。

  ***

  蕭靖與宋悠雙雙回到了筵席處。

  他根本不在意旁人會在私底下說什麽,更是沒打算避嫌。

  他這人毫不吝嗇的將占有欲呈現出來,用了一切實際行動告訴所有人,宋悠是他的未婚妻,而他蕭靖也是個十分在意未婚妻的人。

  席上的宋嚴見此景,自是心中不悅,即便宋悠不是他最爲在意的女兒,但身爲女子,也不能隨隨便便與男子私會,這無疑有損宋家的顔面。

  宋嚴不好直接斥責蕭靖不顧常理,但他自己的女兒,他自是可以多家管教。

  宋悠剛落座,便有一婢女靠近了她,俯身壓低了聲音道:「姑娘,國公爺讓您此刻就啓程出宮回府,還交代了讓您莫要與驍王爺單獨見面了。」

  宋悠之所以沒有像蕭靖那般主動,主要還是有點畏懼他的熱情。

  聞此言,她骨子裡的倔强冒了上來,「讓父親莫要操心,我自有分寸。」

  宋悠跟在蕭靖身邊待久了之後,也潜移默化的隨了他的性子,對待外人時,時常是冷漠疏離。

  婢女明顯感覺到了她的不悅,而且眼下所有人都知道驍王爺當真是將宋悠視作掌心寶的,婢女不敢繼續多言,又折返回了宋嚴身邊,低聲回禀道:「國公爺,姑娘她暫時不離宮,還讓您....讓您莫要操心,她有分寸。」

  國公爺喜歡柔弱聽話的人,這一點,湯氏母女倒是極討他歡心。

  就在國公爺氣不打一處來時,鬱久閭帶著傷走到了酒饋的中軸綫上,他單手撩袍向承德帝跪下,道:「大魏皇帝在上,鬱久閭懇請皇上將宋家二姑娘賜給我當王妃!」

  鬱久閭話音剛落,宋嚴剛灌入喉嚨裡的烈酒險些就噴了出來,若非是他常年習武,稍稍控制住了,就怕要御前失儀了。

  鬱久閭求娶宋媛?!

  這可了得!

  宋媛是他與湯氏唯一的骨血,是他二人最爲濃情蜜意時生下來的,可謂是宋嚴與湯氏之間深情的見證。

  柔然就是虎狼之地,鬱久閭也生的彪悍粗莽,宋嚴萬萬不可能讓宋媛遠嫁千里之外。

  趁著承德帝尚未應下,宋嚴忙是從席位上起身,在行至中軸綫上時,他看向了辰王,意思已經很明確,是要辰王也趁早表露心意。

  宋嚴撩袍跪下,一臉的痛心疾首,抱拳道:「皇上,臣之次女身子不虞,年紀尚幼,臣委實不捨她外嫁啊。」

  說著又看向了鬱久閭,「多謝鬱小王看中,奈何小女沒有這個福氣,還望鬱小王則擇他人吧。」

  鬱久閭眉頭蹙了,他已經輸了比試,公主娶不到,若是連個大臣之女都帶不回,未免太失顔面,他當即面色不佳,也顧不得情面了,對承德帝道:「本小王一心求娶,英國公却是這般阻撓,莫非大魏朝是看低了我柔然?」

  承德帝的確瞧不起虎狼之邦,柔然鐵騎固然是驍勇善戰,但那又如何?又何曾比得上大魏朝的風情人貌?!

  不過,承德帝肯定不會內心所想說出來。

  他自己的女子定是不會遠嫁柔然,犧牲一個英國公府的二小姐,也未嘗不可。

  承德帝正要開口,辰王覺之不妙了,他如今對宋媛幷沒有多大的興趣,但宋嚴的面子不得不給,娶了宋媛對他而言也沒有損失,遂也起身從席位上款步而來。

  見辰王也出列,在場的衆人自是心中明瞭是怎麽一回事了。

  這不正重複了上回趙逸與蕭靖同時求娶宋悠一事麽?

  果不其然,辰王跪下之後,當即道:「父皇,兒臣與宋二姑娘情孚意合,此事宋二姑娘也可作證,還望父皇給予成全。」

  承德帝原本打算應了鬱久閭的請求,但辰王如此一求娶,承德帝動搖了。

  英國公府門庭光耀,又掌三十萬精兵,蕭靖與英國公府的長女已經定親,這將來若要平衡勢力,自是得有一人制衡著蕭靖。

  而辰王則是最好的人選。

  承德帝如今看重蕭靖是一回事,信任他又是另外一回事。

  身爲帝王,他真正信任的人就只有他自己。

  承德帝的兩個兒子,如果都娶了英國公府的嫡女,也好分散宋家的權勢。

  不過,承德帝對宋媛的品行已經有所耳聞,一個對試圖在暗中污蔑嫡姐的女子,饒是顔色再好,也難等大雅之堂。

  儲君位置一日未定,幾位親王皆有那個機會。

  衆人皆知,辰王原先是要娶宋家長女的,此番却又想求娶宋家次女,此事不管怎麽看,都好像藏著什麽不可言喻的醜事。

  承德帝這時趁機道:「既然宋二姑娘與辰王情投意合,那朕也不便拆散你二人,辰王已弱冠兩載,的確是該娶妻的時候了。長平郡主秀慧端莊,芳齡二八,堪爲良配,朕將長平賜婚於你,爲你正妃。至於宋二姑娘,便指給你爲側妃吧,待欽天監擇好良日,她二人同日嫁入辰王府。」

  聞此言,辰王當即大喜過望,他沒想到承德帝會把將軍府的掌上明珠長平郡主許配給他。

  至於宋媛,他既是不想娶,却又捨不得放下,讓她給自己當側妃實爲甚妥。

  辰王當即謝恩,「兒臣謝父皇成全!」

  長平郡主因爲此前與宋悠起了爭執,又被蕭靖斥責,她早就去了偏殿哭訴,幷沒有出現在酒饋上。

  長平郡主被賜爲正妃,將軍府自是沒有任何异議,若是將來辰王問鼎,將軍府恐要出一位皇后。

  這厢,長公主與王將軍當即起身謝恩。

  而宋嚴却是腦中嗡嗡作響,他從不將長女放在眼中,次女才是他捧在手上的嬌嬌。

  這下可好,長姐要嫁給驍王做正妃,但次女却是要成爲辰王的側妃......

  宋嚴擦了把汗,想來可能因著宋媛近日名聲不太好,才致承德帝做此决定。但是眼下承德金口玉言,如水覆地,已經沒有更改的餘地,可憐他的嬌嬌次女,本應該是富貴鳳凰命,却是因爲近日的事,而堪堪成爲側妃。

  這一刻,宋嚴對長女的反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衆人謝恩退下之後,承德帝又道了一句,「曹家麼女雍容典雅,正當婚配的年紀,朕特賜姻緣,將曹沐雲許給驍王爲側妃,婚期擇日再定。」

  曹沐雲吏部尚書大人的麼女,也是曹芊芊的姑姑。

  皇太后的意思,是讓七寶與曹芊芊定下娃娃親,這厢又讓曹沐雲給蕭靖當側妃。可見,從今往後,曹家與驍王府算是息息相關,再也不可割捨了。

  承德帝接連賜婚之後,鬱久閭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他自是知道承德帝是有意爲之,這算是向柔然示威麽?

  得不到美人,鬱久閭只好强裝最後的尊嚴,他起身鞠了一禮,這才回到了席位上。

  宋悠將賜婚的事情聽的一清二楚,她抬頭望了一眼男席處,就見蕭靖泰然起身,他與宋悠對視了一眼,隔著數十丈的迷離夜色,他神色如常,片刻之後,他移開了視綫,抱拳謝恩,「兒臣謝父皇。」

  宋悠,「.......」

  曹沐雲要給蕭靖當側妃,他....幷不拒絕?

  宋悠胸口微酸,突然泛上了莫名的委屈,她不太想看到蕭靖,垂下了眼眸來,故作鎮定的吃著桌岸邊的小酒,嘴裡却是沒甚滋味。

  這感覺很是微妙,她談不上憤怒,就在蕭靖親口謝恩時,對他的好感都演變成了失望。

  ***

  宮宴結束之後,衆人陸續離宮,宋淮遠護送著宋悠上了馬車,蕭靖在她身後幾丈遠處喚了一聲,「小兒。」

  宋悠僅此身子一滯,但很快就邁入了馬車,單手落下了車簾子,將蕭靖的視綫阻絕之外。

  坐定之後,隔著一層帷幔,她這才覺得踏實,好像很不想在蕭靖面前表露她此刻的陰鬱。

  「王爺,我要帶悠悠回府了,王爺有什麽話不妨直言。」宋淮遠長臂擋住了蕭靖的路。

  馬車外挂著兩盞琉璃燈,光綫輕淺。透過薄帳,蕭靖還可以隱約看到車厢內的人,他自是感覺到小兒生氣了,他很想上前哄她,但眼下不是最好的時機。

  蕭靖終是默了默,才轉身離開。

  當英國公府的馬車駛離長道,冀侯一家三口站在了宮門外。

  趙逸搖著摺扇,憤慨道:「宋姑娘如斯美人,自是不願意二女共侍一夫,驍王爺今晚倒是不客氣,皇上賜婚,他便直接接受了,哼!委實不堪爲良配。」

  冀侯多看了兒子一眼,他這個兒子自幼風流,不過還算潔身自好,不然他也不敢提出讓趙逸娶宋悠。

  冀侯對身側的王薔,「別擔心,我明日去求見衛國公,聽聽他是什麽看法。」

  衛國公是宋悠的嫡親外祖父,一定會幫著她,王薔點了點頭,但腦子又開始混沌了,被冀侯半摟在懷中之後,她困乏道:「我當真無用,這又要睡下了。」

  冀侯笑了笑,扶著她上了馬車,「無事。」總比過一直沉睡不醒。

  趙逸覺得父親與母親方才的話有些古怪,爲何母親會格外在意宋悠的婚事?

  ***

  今夜月色皎潔,晚風徐徐,漸漸吹散了白日的暑氣。

  宋淮遠將宋悠送到了海堂齋,她一路上臉色挂著淺笑,是故作鎮定時的僞裝。

  宋淮遠一眼就能識別,到了海堂齋,宋悠想送客了,宋淮遠却道:「我有話對你說,讓他們先下去。」

  墨書與墨畫有些猶豫,畢竟長公子是湯氏的兒子,他定是與湯氏站在一隊的。

  如今自家姑娘與湯氏母女水火不容,搞不好長公子想害自家姑娘呢。

  宋悠稍作思量道:「你們先下去,我與大哥說會話。」

  是以,墨書與墨畫幾人才退出了屋子。

  宋悠在外間招待了宋淮遠,桌案上的茶已經凉透了,此刻飲之正好解渴。

  宋淮遠遲遲沒有開口,他用了一杯凉茶,神色略顯凝重,似有難言之隱。

  宋悠問道:「大哥,你要跟我說什麽?」

  宋淮遠覺得,那個小團子到底長大了,再也不會衝著他天真無邪的笑了。

  是了,人人皆有自己的防備與秘密,宋淮遠不怪她,他自己又何嘗不是。

  他突然輕輕一笑,像是自嘲,眸光落在宋悠臉上時,是不帶任何敵意的,「悠悠,你還真有本事,若非我派出數人在查,當真是查不到你就是衛辰。」

  此言一出,宋淮遠直直的盯著宋悠白玉無暇的臉。

  她當真是好看,臉上還隱約留著幼時的影子,性子也是極爲沉穩,即便是被他揭穿了,她還鎮定如初的坐在這裡聽著他說話。

  宋淮遠對她愈發好奇。

  宋悠知道瞞不住,宋淮遠不太像在詐她。

  「大哥,你想如何?」

  宋淮遠又是一笑,覺得自己極蠢,「那日在開元湖,若知是你,我絕對不會帶著王昌去尋你麻煩,悠悠,你別怪我。」

  宋悠不明白宋淮遠他這是怎麽了。

  竟對她充滿了善意。

  不過,饒是如此,宋悠依舊不會輕易信任一個人,她靜靜等著宋淮遠接下來的話。

  宋淮遠也不想嚇壞了她,但有一樁事,他非知道不可,「悠悠,我親生父親到底是怎麽死的?」

  宋悠那日在開元湖的確是提及了張家三爺的死。

  原著中寫到過,湯氏爲了榮華富貴,她暗中毒殺了張三爺,以便能早日嫁給宋嚴。

  宋悠的確是對宋淮遠說過此事,此刻若說自己不知,他肯定不會信。

  而且,她沒有任何理由替湯氏保守這個秘密,「大哥,我說什麽都是空口無憑,你若想知道真相,不如去驗屍。」

  張三爺早年就已經入土爲安,若是此番開棺驗屍,多少有些不敬。

  不過,這件事纏繞在宋淮遠心裡太久了,他務必要知曉答案,「好。」

  宋淮遠沒有逼問宋悠是如何知道的,他總覺得宋悠還藏著什麽秘密,但他幷不急於一時探知答案,「你早些歇息。」

  宋悠起身,親自送了宋淮遠離開了海堂齋。

  若是讓宋淮遠查出事情真相,那麽宋淮遠與湯氏一定會鬧出罅隙,届時宋淮遠保不成能爲蕭靖所用。

  「.......」

  這個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過時,宋悠微怔。

  那厮都要娶側妃了,她爲何還要替他的大業操心?!

  宋悠只是一個尋常女子,她沒有那種包容一切的海量讓蕭靖左擁右抱。

  她正愁著想不出任何的理由拒絕蕭靖,如今他若是有其他女子,她定是不願意委曲求全。

  ***

  夜色漸深,宋悠沐浴之後就準備上榻,一整天沒有束胸,她總感覺胸口空落落的,不過也落得自在。

  內室只剩下兩盞起夜用的仙鶴纏枝的酥油燈,宋悠上了榻,墨書便放下了薄紗輕帳,隨著她的動作,挂在床柱上的鏤空純銀的香球晃了晃,散發出淡淡的花香,令人安神。

  宋悠躺在榻上,遲遲沒有睡意。

  腦子裡都是蕭靖毫不猶豫謝恩的畫面,她與他在那不久之前還親熱過,但他轉眼就願意接受側妃,哪怕這只是權宜之策,但宋悠依舊是無法接受。

  她知道她這是吃醋了,甚至還想跟蕭靖賭氣,此後不再搭理他。

  內室安靜如斯,唯有沙漏的稀稀疏疏的聲響,夜已經深了,惆悵人却是無心睡眠。

  就在這時,宋悠隱約之中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聲響,她幷沒有起身查看,即便蕭靖慣是喜歡夜探她的寢房,但這裡是英國公府,他一個堂堂王爺,理應不會不顧顔面的夜闖女兒家的閨房。

  然而,宋悠還是低估了蕭靖。

  他當真是來了,而且直接上了脚踏,單手離開了紗帳,看著她淡淡一笑,「小兒,原來你與我一樣,也睡不著。」

  「.......」

  宋悠瞪了他一眼,側過身去,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但宋悠內心深處很清楚,今夜蕭靖若是不潜入她的閨房,她估計會更加生氣。

  女子當真是矛盾,心口不一。

  不過,此時此刻,宋悠不打算輕易妥協。

  蕭靖看著那抹纖細的背景,因著夏日炎熱,宋悠身上隻著一件薄紗睡裙,裡面的碧色小衣帶子隱約可見,還能朦朦朧朧瞧見小衣領上綉著的初夏荷葉。

  這隱隱灼灼,又似露非露的光景比不.著.寸.縷更加讓人爲之貪.戀沉淪。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趙逸:哼哼,靜看某人追妻火葬場。

  宋淮遠:+1

  蕭靖:小兒吃醋了....本王甚是歡喜。

  七寶:小曹曹的姑姑要給爹爹當側妃了?我能近水樓臺了?^_^

  宋悠:好想屏蔽了這對父子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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