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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女主嫁給反派少帥後[穿書]》第71章
第71章 差點擦槍走火

  挽挽的腦袋在照片和章家主之間來回切換。

  “怎麼了蘇小姐?哪裡不妥嗎?”

  不妥……

  誰敢說張欣不妥呀……她太妥了好嗎……

  身為張欣的老爹,難道都不知道自己直接上天了嗎?

  挽挽這個馬屁精,一改之前對章家主敵對的狀態,跑上去就握著人家的手。

  “伯父,剛才是我失禮了。

  您叫我挽挽就可以了。”

  “挽挽……?”

  章家主很警惕挽挽的態度,剛剛疑問句還沒說完,挽挽立刻答應了。

  “是的伯父,您以後就這麼叫我。”

  挽挽前後變化巨大的態度引起了少帥的嚴重懷疑。

  照片被抽走。

  霍仿心中明瞭,按下不表。

  原來如此,難怪那個時候張欣會提出要他娶她的要求。

  大概就是和章家有關係了。

  “章伯父,府裡還有事情,就不留你了。”

  少帥把挽挽拉回來。

  “你不用對他太熱情,張欣回章家應該不是因為父女情深。”

  強悍到那種程度的女人,總不見得會因為什麼血緣而對家人俯首貼耳。

  張欣回去要麼報仇要麼爭家產,無非這兩種。

  章家主走後,挽挽立刻轉頭,眼中放光地看著少帥,“怎麼回事呀?張欣到底有多少身份?”

  挽挽最開始遇到張欣的時候,她是被枕邊人算計的柔弱富家大小姐,後來搖身一變變成了美女間諜之類的人物。

  現在又變成了章家的二小姐。

  “哇張欣這個人好有趣,我要去……”

  “不許去。”

  霍仿笑著把挽挽攔腰公主抱抱起來。

  “為夫有趣還是張欣有趣?”

  一邊問挽挽,一邊往樓上走。

  這是一個致命的陷阱題。

  少帥和章欣,一個是愛人一個是朋友,為什麼要放到一起去比較?

  但挽挽被少帥的自稱給羞恥到了。

  為夫……

  然後她一邊害羞一邊真的思考起來。

  這種題目最正確的答法就是直接反問,“你們兩個為什麼要放到一起去比較,你是我的老公呀。”

  少帥對於張欣,從那次不成功的合作開始,就一直有著淡淡的敵對感。

  一來兩人都是氣場強大的人,同性相斥。

  而來張欣對於挽挽也很上心。

  雖然更多的像是姐姐疼愛小調皮蛋。

  但霍仿明確聽到過張欣勸挽挽不要答應留在他身邊,她帶著挽挽滿世界玩。

  霍仿覺得張欣就是想把挽挽從自己身邊拐走。

  明人不說暗話,霍仿就是討厭張欣。

  “你啦,你有趣。”

  挽挽害羞地說。

  挽挽被少帥彎腰放在床邊,體貼地替挽挽脫了鞋子。

  “大白天的,你拉窗簾幹嘛?”

  挽挽絲毫沒有自己打錯問題踩雷的自覺。

  霍仿滿滿走近,一邊走,手指一邊解扣子。

  一顆一顆,眼看著胸肌露出來了。

  挽挽最怕少帥解扣子了。

  總有一種解完他自己的扣子就要解她的扣子的錯覺。

  這種錯覺不是錯覺。

  挽挽黑葡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

  往床的另一邊爬。

  挽挽爬到一半,腳被男人抓住了。

  挽挽想要縮回去卻被男人反力一拖,挽挽人就落到了霍仿的懷裡。

  “爬哪裡去呀?”

  少帥這個醋罎子,女人的醋都吃。

  難怪當初得知挽挽相親吃醋到強吻挽挽。

  章家主是來給少帥介紹小老婆的,該挽挽吃醋才對,但變成了少帥本人吃醋。

  “我……出去鬆動鬆動筋骨。”

  “我懷裡不夠大嗎?你可以在我懷裡爬。”

  少帥牢牢桎梏著挽挽。

  男人的聲音突然壓下,“或者,你可以爬我。”

  “我就不爬你了吧……”

  少帥的身體完全貼著挽挽的後背,“挽挽,你知不知道,有一種東西比接吻還有意思?”

  挽挽要是還沒有感覺過來那就是傻的。

  她那個題目好像答錯了……

  “只有情人之間可以做的,有趣的事情。

  挽挽想不想試試看?”

  挽挽搖頭,“我不想。”

  是個問句沒錯,但霍仿直接否認了挽挽的答案。

  “哦,是嗎?可是我想。”

  挽挽趕到後脖頸上一陣溫熱。

  頭髮被撩起來,貼上來了一個柔軟的東西。

  濕潤地舔著挽挽。

  從那裡開始,全身像過電流一樣。

  挽挽的力氣像被妖怪吸走了一樣。

  “你放開我好不好……”

  挽挽捂住自己的嘴。

  少帥究竟是吃醋還是借題發揮,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只是男人的表情,除了顯露無疑的**和難耐外,看不出來半點生氣的意思。

  一直以來,作為軍人的自持,和對挽挽的憐愛,讓少帥為人太正氣了。

  但再正氣,他也是有**的男人。

  “不好……”

  男人含糊不清的聲音充滿著男性的性感魅力。

  “挽挽把自己,給我吃吧。”

  少帥短暫地離開挽挽的皮膚,轉身把挽挽壓在床上。

  “霍仿……!”

  挽挽在霍仿面前,向來強硬不起來。

  難得這麼叫他大名。

  但……

  “挽挽叫得真好聽,霍仿哥哥喜歡。”

  說完,挽挽的強硬換來的知只是霍仿愈加強烈撻伐。

  彷彿今天鐵了心要把挽挽徹底變成他的所有物,裡裡外外都打上他的印章。

  挽挽很清楚霍仿和她鬧著玩的時候和現在不一樣。

  現在的樣子,彷彿連呼吸都透著透著濃濃的欲色。

  一舉一動都是要把挽挽吃掉的架勢。

  窗簾很厚,外面的光透不進來,隻身下沒拉嚴實的一道淺淺的光。

  這光正好照亮少帥的臉。

  少帥一邊壓著挽挽,一邊已經脫了上衣完美勾勒出他身材的白色襯衣,完全露出了上半身。

  挽挽的下巴被挑起來。

  “唔……”

  還沒來得及說話,被男人直接吻住了。

  挽挽以往都會推帥,但現在推上去,直接就是赤果堅硬的胸大肌。

  滾燙滾燙的觸感。

  不推,就是任著少帥繼續下去,推,又是碰他的胸。

  兩人的身體已經無限貼近。

  少帥的一隻手伸到挽挽的後背,把她托起來。

  “不要……”少女像小貓咪一樣叫。

  “不要什麼……?”

  “我不要……”

  “乖,我會很輕的。”

  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霍仿似乎鐵了心。

  挽挽穿著一條復古連衣裙,拉鍊在後面,很好脫。

  關鍵時刻,挽挽“哇……”地大哭。

  哭聲如雨水一樣澆滅了升騰的火焰。

  霍仿頭疼的停手。

  “挽挽。”

  情人間的親熱,遇上這麼個小磨人精,地位再高的人都沒有用。

  最後少帥敗北,哄著挽挽哄了好久。

  挽挽哭得直打嗝,眼睛紅彤彤地控訴地看著少帥。

  霍仿扭過頭,歎氣,“你別這麼看我,再看我就……”

  挽挽趁著少帥不注意,溜下床,出門朝少帥做了個鬼臉。

  真是越來越嬌氣了。

  挽挽臉上還掛著淚痕,已經眉眼彎彎,風一樣地跑出去了。

  晚上,挽挽把張欣約出來。

  “怎麼回事呀,你又變成章家的小姐了?”

  挽挽一臉興味。

  “你想知道什麼?”

  張欣淡然地看了挽挽一眼,繼續切牛排。

  挽挽太興奮了,連牛排都沒動,抱著手就要聽張欣講故事。

  張欣切完自己的,繼續給挽挽切。

  “我本來就是章家的二女兒。之前被退婚跳樓的那個章朝華,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

  所以我本名章朝欣。”

  “啊我知道,她跳樓還是我給救回來的。”

  挽挽頗為驕傲。

  章朝華當初看她的神情不要太崇拜哦。

  張欣涼涼地瞥了挽挽一眼,“我還以為是哪個欠揍的傢伙,原來是你。”

  挽挽脖子一縮。

  明明當初少帥還誇她來著。

  故事呢,是狗血的,即使豪門妻妾之間爭風吃醋。

  張欣的母親是個當年名及一時的才女,但出身普通。

  被當時還是長房大公子,但已經成婚的章家家主看上。

  章大太太認為張欣的母親繼續留下去,自己將毫無地位可言。

  於是背景深厚的她找人弄了她。

  張欣的母親生下孩子後毀容,趁著章家主不在家的日子,把她們倆趕走。

  被張欣的養父收留。

  養父是張欣母親的愛慕者。

  她母親被毀容,很快就去了。

  養父怕張欣一個奶娃娃回去會遭毒手,這麼多年當親女養大了。

  雖然比不上豪門,但張家也是富裕人家。

  “所以他過繼紈絝的時候,我沒反對。我爹對我夠好了,他希望把家業留給和他有血緣關係的人,我能理解。”

  張欣給挽挽嘴裡塞進了一塊切好的牛排。

  五成熟。完美。

  “我爹說將來他的古董字畫,家裡地庫裡的錢都留給我。

  雖然那些錢……在我眼裡是小錢,但那是我爹的心意。”

  “所以相反的,章家那裡的錢是我應得的。一分都不能少給我。”

  張欣霸氣拍板,“不給我我就搶。”

  挽挽:……

  山大王呀這是。

  對於張欣而言,可能這就不是錢的問題了。

  她想起要錢,各地的大佬會爭著給她送。

  這是公平問題。

  所以少帥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張欣回去,一是報仇二是爭家產。

  “挽挽,霍仿有沒有告訴你,我曾經威脅過他。”

  挽挽開始啃牛排,持續發力,搖頭,“沒有。”

  “我威脅他娶我,讓你做二房。”

  挽挽:!!

  挽挽被嗆住了。

  可憐地喘不過氣來。

  張欣淡定地幫挽挽拍背,給她喂水。

  “吃慢一點,不夠我們再點。”

  “你你你……你喜歡少帥?”

  張欣的外貌條件一直是挽挽認為的,和少帥最為相配的那一種。

  紅唇,長髮,細腰,大長腿。

  風情萬種又氣場十足。

  挽挽吃醋了。

  “比起霍仿,我比較喜歡你挽挽。”

  張欣笑起來。

  “而且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章朝華剛退親。

  我只是想讓大太太痛苦。她女兒做夢都得不到的男人娶了我,僅此而已。

  對於霍仿這個人,我是沒有興趣的。”

  沒有人會對性轉版的自己有興趣。

  尤其是這個人和她一樣強勢。

  “那後來為什麼放棄了?”

  挽挽問。

  “因為後來我喜歡你,所以要求改為霍仿必須對你一心一意。”

  張欣淡淡地說。

  挽挽聽了大為感動。

  “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

  “我想一想。”

  “有。我在少帥窗子外面聽見你坐的車上安裝了炸彈。我去救了,後來發現救錯人了,就了個滿臉□□的中年女人。

  然後我把她扔到了山裡。”

  張欣說得淡然,但挽挽卻聽出了其中的波折。

  作為那場爆炸的親歷者,挽挽是最知道炸彈的可怕的。

  張心情居然冒著自己被炸死的危險去救她……

  還真的救了一個人出來……

  挽挽黑葡萄大眼睛裡沁滿了淚水。

  “我不問你你怎麼都不告訴我呀……”

  明明是這麼大的事情。

  挽挽一邊哭一邊揉眼睛,往張欣懷裡鑽。

  張欣張開懷抱接住挽挽。

  摸摸她的腦袋。

  “後來你不是沒事嗎,我不去你也活著。”

  挽挽搖頭。

  “不一樣的……”

  挽挽一直以為只有少帥才會拼了命地去救她,原來還有張欣。

  而且還一直沒有告訴她,當做普通的事情淡忘掉了。

  張欣低頭看著挽挽毛茸茸的腦袋,嫵媚的眼睛裡有著融融的暖意。

  自從走上這條道,張欣見得最多的就是人性的黑暗。

  但挽挽不一樣。

  從來沒有見過世間險惡的女孩子,懷著一顆赤子的初心出現在她的生命裡,像個小太陽一樣,甚至不惜冒著被鱷魚吃掉的危險把她救回來。

  她怎麼可能不喜歡挽挽。

  “別哭了,沒大事。”張欣拍拍挽挽的背。

  “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挽挽一看,果然,好多食客看著他們這一桌。

  挽挽和張欣的外表差別有點大,乍一看的確很容易讓人以為是弱弱的挽挽被霸氣的張欣欺負了。

  挽挽甕聲甕氣,“難怪白姨娘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都成帥府一大謎題了。原來被你扔到山裡去了。”

  張欣淡笑,“這個人身份不難猜,把她留下來說不定還要壓著你找你麻煩,我索性解決掉了。”

  的確是,白姨娘要是還在帥府,一定會和挽挽糾纏。

  畢竟是挽挽惡作劇之下換了車的,而她的侄女又因此死了。

  挽挽又撲到張欣的懷裡。

  “謝謝。”

  “不客氣挽挽。”

  他們倆之間誰欠誰,誰先救誰,早就算不清了。

  就和挽挽跟少帥一樣。

  用餐結束後,挽挽和張欣各自回家。

  挽挽說送張欣回去,張欣輕飄飄一句,“你怕什麼,誰能對我怎麼樣嗎?”

  挽挽一想,好有道理。

  於是走了。

  挽挽剛走,另一輛車停在了張欣的面前。

  在挽挽面前,張欣是對她無底線好的姐姐。

  在打開車門走下來的西裝長腿男人面前,她是個風情萬種的大美人。

  “張小姐。好巧。”

  白廖警官幽幽地說。

  “是呀,好巧,警官有事嗎?”

  張欣講自己的髮絲往後撩撥,柔柔地笑著看著白廖警官。

  “張小姐,給你一個建議。”幽幽的聲音。

  “說啊。”

  “下次跟男人說話,不要摸著你的那把□□,太影響氣氛了。”

  被看穿了,張欣無所謂地薄唇輕揚,“警官有所不知。全天下的男人都沒有槍讓我覺得安心。”

  “那有沒有可能,我打破這個先例呢?”

  白廖靠近張欣。

  白廖的個子也很高。

  對上高挑的張欣也並不吃力。

  “警官你好自信。讓我猜猜你身後手裡拿的是什麼?手銬?”

  “這麼漂亮的女人,手銬不合適。

  玫瑰花比較合適。”

  說著,白廖真的從手裡拿出來一朵紅玫瑰。

  “送給你,我美麗的女士。”

  張欣皺眉。

  這個白廖是什麼路數,為什麼她看不懂……

  送玫瑰也是緝拿的一種手段了嗎?

  還是玫瑰裡暗藏玄機?

  “不早了,白廖警官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這麼早?我以為能輕張小姐喝杯咖啡。”

  白廖折斷了玫瑰的杆子,把花插進了嶄新的頭髮上。

  美人如火,唯有玫瑰襯得起。

  張欣把玫瑰拿下來扔在地上踩碎。

  碾的時候還留意看了幾眼。

  “不早了。我先走了。白廖警官願意留下來吹冷風就留下來吧。”

  張欣挑釁地看著白廖,扭頭就走。

  張欣走後,白廖蹲下來看著地上散落一地的玫瑰隨風飄零。

  “不解風情的女人。”

  挽挽回家,一直抱著少帥不撒手,撒嬌。

  “在外面惹事了?”少帥笑道。

  “沒有,就是喜歡你。”挽挽的頭頂蹭著少帥的脖子。

  “那就是為今天白天的事情道歉咯。”

  “嗯?”挽挽立刻直起腦袋。

  “我為什麼要道歉?”

  “因為你……”

  少帥在挽挽耳邊說了一句話。

  挽挽臉羞的通紅。

  “你你你……不正經。”

  “那我再告訴你一個。

  說葷話是男人與生俱來的能力。”

  第二天挽挽上班。

  白萱兒到下午才來,而且眼睛很腫。

  挽挽本著不打聽別人私事的體貼原則,無數次路過白萱兒的桌子,就是不問她怎麼了。

  可憋死白萱兒了。

  最後她自己說了。

  “我媽跟我說,我表哥讓我舅舅舅媽準備提親。”

  “然後呢?”

  “然後提親對象不是我!哇……”

  所裡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哭聲。

  白廖警官要……結婚了?

  那麼問題來了,跟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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