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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女主嫁給反派少帥後[穿書]》第72章
第72章 挽挽走失一夜

  白萱兒哭得一愣一愣的。

  挽挽掏耳朵,“你的意思是,他有心上人了,而且是非娶不可的那種?”

  “對啊挽挽……”白萱兒哭得整個臉倒過來的一個囧字。

  “你說他為什麼不喜歡我呀……我到底是哪裡不好了……”

  挽挽的臉皺在一起,“這事情,又不能強求的。事情已經這樣了,你看開吧。”

  “不行,我從小就喜歡我表哥,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除了他我誰都不嫁!”

  白萱兒一指頭點在挽挽的腦門上,“你一個小屁孩,怎麼知道成人世界的愛恨糾葛?”

  白萱兒出其不意的動作把挽挽身邊保護她的人嚇了一跳。

  挽挽捂著腦門揮揮手,“你才小屁孩。”

  她都艱難地嫁入豪門了。

  到底是誰比較不懂愛恨糾葛呀……

  “挽挽,你要幫我,絕對不能讓他們訂婚成功。”

  白萱兒捏著挽挽的肩膀。

  “萬一人家女方並不喜歡你表哥呢?”

  “不存在這種情況。天底下沒有女人不喜歡我表哥。”

  “這個……其實近親結婚,並不利於後代健康的。”

  “挽挽,你別扯有的沒的。”

  挽挽推開她的手。

  站起來俯視著她,“白萱兒,我問你,你表哥得罪你了嗎?他有對不起你嗎?”

  白萱兒聽不明白,傻愣愣地,“沒有啊。”

  “他是不是明確告訴你他不喜歡你。”

  “是呀。”

  挽挽氣場很足,“那不就得了。他沒得罪你,沒吊著你,你憑什麼攪和他人生大事呀?

  說不定真的是他很喜歡的女孩子呢?”

  “可是那我怎麼辦?!”

  “感情這件事情要兩情相悅的,你一個人悅,你表哥不悅,那就不成。

  你不能仗著你喜歡他,就去對他的人生橫加干涉。

  你表哥沒有對不起你,你不能這麼坑他。”

  坑貨能有這麼清晰的認知,真是不容易。

  “你……你……挽挽你是哪頭的,胳膊肘怎麼能往外拐呢?”

  白萱兒目瞪口呆,偏偏找不出理由反駁。

  “我是你這邊的呀。

  你要是真的破壞了你表哥的婚事,他會恨你的。

  你要他恨你嗎?”

  白萱兒瘋狂搖頭。

  “那不就完了。回去洗洗睡吧。”

  挽挽制止了一場人倫慘劇,感覺自己棒棒的。

  雖然她也不是很喜歡白警官,但那麼坑人家也是不對的呀。

  “我我……你讓我想想……”

  白萱兒想了一會兒,“不對!我看見我表哥搭訕過一個很美豔的女人,一看就是壞女人。”

  “那也不是你可以破壞你表哥訂婚的原因。

  再說了,愛美是熱愛生活的表現。

  比如化妝,保養,都是很考驗毅力的事情。”

  白萱兒:……

  她終於忍不住崩潰了,“蘇挽挽我討厭你……”

  “為什麼呀?”挽挽往嘴裡塞了一顆小肉乾。

  “天真不諳世事”地笑眯眯地問。

  “因為說不過你……”

  白萱兒哭得像個打鳴的公雞。

  悲從深處來。

  “那個女人,不知道是不是我表哥的求婚物件,是蠻漂亮的。

  胸大屁股翹腿長。”白萱兒悶悶不樂地說

  挽挽總覺得這個描述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但暫時想不起來。

  “我要去問問舅媽表哥的提親對象。”

  “你要幹嘛?”

  “我要去狠狠地看她一眼,然後死心。”

  挽挽笑噴了。

  “你是個小可愛老白。”

  “你才是小可愛呢,人家是成熟的女人了。”

  白萱兒哭喪著臉給挽挽表演搔首弄姿,“看見了嗎,我也很嫵媚的……”

  挽挽笑得拍拍白萱兒的腦袋,“你要是頭小豬豬我就把你帶回家養。”

  養肥了也不吃的那種深沉的愛意。

  白萱兒:……

  她很迷惑誒。

  這是在罵她還是誇她?

  第二天挽挽上班,白萱兒神秘兮兮地把她拉到一邊。

  左看看右看看,像防賊一樣。

  挽挽:“我發誓,除了你,沒人對你的表哥要和誰結婚這件事情感興趣。你不用這麼緊張。”

  “我打聽到了,我舅舅舅媽去章家提親了。”

  挽挽靠著牆的身子站直。

  章家?章家她熟啊……

  “章家旁系的小姐嗎?”

  章家嫡系都是男丁,以前章朝華就是唯一的小姐。

  現在張欣是唯一的小姐。

  張欣和白廖警官……

  警匪片?

  “不是,是嫡系的,家主的女兒。”

  白萱兒剛說完。

  挽挽叫了一聲,開始激動地搓手。

  恨不得搓下來一層皮的那種。

  表情也特別猥瑣……不是……八卦的興奮。

  “你幹嘛?!”

  白萱兒眉頭一皺,感覺事情不好。

  挽挽停了下來。

  “我告訴你,你絕對不能去破壞你表哥的婚事,知道嗎?!”

  挽挽有點凶。

  她凶起來蠻嚇人的。

  白萱兒被唬住了,怕怕地乖乖點頭。

  “哦……”

  好在挽挽沒跟著白萱兒胡鬧,不然坑到自己人了那怎麼可以……

  不過還真的被挽挽說中了,女方不一定看得上白廖警官。

  對於普通女孩兒來說,白廖是很不錯。英俊又年輕有為。

  但那是張欣啊……她自己就是個大佬……

  “等等,你表哥家裡是?”

  挽挽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如果是普通百姓,誰敢向章家小姐提親啊,門都進不去吧。

  這下輪到白萱兒緊張了。

  這兩人都以為對方是平頭老百姓。

  “我……其實不是表哥啦,是一表三千里的那種。所以我家沒錢。

  我表哥家也窮,和章家拐了八十個彎有點關係,所以想試試。哈哈,哈哈。”

  “哦,我就說嘛,難怪我沒見過他。”

  “嗯?”白萱兒鋒利的眼光。

  “他……他們這樣的人,我說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優秀的人。”

  兩個人相互打馬虎眼。

  分開後,捂著胸口,“呼……差點穿幫了。”

  晚上,挽挽把張欣叫出來。

  “你這兩天找我有點頻繁。”

  張欣翻著菜單。

  “我怕我霍仿有意見,說我纏著他老婆。”

  “嘿~~”挽挽打趣地看著張欣,“我今天來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情的。”

  “什麼事?”

  “我知道了一件你的大事。你都不知道,我工作的地方……”

  “提親。”

  張欣喝了口茶,看著挽挽。

  給挽挽憋的呀。

  她真打算好好給張欣說一說這件事情有多曲折有多巧合。

  結果張欣直接說了。

  “已經去啦?”

  “嗯。”

  “那你答應了嗎?”

  “每到我這兒,章老頭給推了。”

  “為什麼?嫌棄白廖警官出身低?這臭老頭!”

  張欣涼涼地看了挽挽一眼。

  “白廖出身可不低。白家就算比不上章家,也是莞城的得力家族。

  歸根到底啊,那老頭打著讓我做霍仿小老婆的如意算盤。”

  挽挽吃個瓜,又遲到自己身上來了。

  “甚至希望我努力一把,把出身不高的你擠下去,自己做大房。”

  張欣淡淡地說。

  “這死老頭做他的春秋大夢去!”

  “我不把章家扒下一層皮來,我都對不起我娘。”

  挽挽有種精准的預感,章家要麼會倒大黴,要麼……也許有個女家主也是不錯的選擇。

  “那你自己呢?白廖警官私下找過你?”

  挽挽夾一筷子肉。

  “沒有。”

  張欣直接否認。

  “哦。”

  挽挽絲毫不知道,張欣和白廖的緣分全是因為她。

  不是她的話,兩人壓根不認識。

  最後成了也是因為她。

  “他不是喜歡我,她是想抓了我立大功,然後加官晉爵。所以不惜拿自己的婚事做賭注。”

  張欣非常篤定,一定沒有錯。

  白廖聽到非氣死。

  第二天,是公休的日子。

  少帥要處理加急文件,去了軍營。

  挽挽自己出去玩。

  到了晚上,少帥都回府了,挽挽還沒回來。

  “挽挽呢?”老管家給少帥換下軍裝。

  霍仿皺著眉頭看面前眼神閃爍的老管家,“何伯,挽挽呢?出事了?”

  老管家直接跪到了地上。

  “少爺,您打死我吧,少夫人不見了。”

  老管家很少叫霍仿少爺,那是小時候的稱呼。

  這麼慌不擇言代表他真的慌了。

  “起來。說話,把過程告訴我。”

  “少夫人早上出門了,身後有您派去的暗衛跟著的。

  可後來他們回來說少夫人把他們甩了,不見了,到現在都沒回來。

  暗衛們在外頭跪著呢。”

  “沒用的東西滾進來!”

  少帥重重地拍桌子,臉色很難看。

  暗衛們低頭進門,重重地跪在少帥面前。

  “我告訴過你們,挽挽生性調皮,又有些拳腳,不比一般閨秀,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是吧?”

  兩個暗衛一男一女,齊齊閃自己耳光。

  “請少帥刺死。”

  兩個暗衛叩頭。

  “自己下去領罰吧。”

  少帥頭疼地揮揮手。

  挽挽不知道她身邊跟著暗衛的。

  大概是以為是壞人,所以故意甩掉的。

  “去找了嗎?最後一次見她在哪裡?”

  “派人在找了,最後一次在南音堂。”

  “事情不能掀到明面上。”

  少帥夫人的身份,整個莞城盯著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到了明面上更危險。

  整個帥府今夜無眠。

  第二天早上,挽挽昏迷了整整一夜。

  被濕潤潤的大舌頭舔醒的。

  挽挽渾身一僵。

  有東西在舔她……

  鱷魚嗎?

  救張欣的時候挽挽不怕,但回去以後做了好幾次噩夢。

  挽挽快哭出來了。

  這傢伙畢竟好怕死的。

  她艱難地睜開了一隻眼睛。

  黑色的,帶毛的,大鼻孔,圓圓的。

  是一隻狗。

  一隻大金毛。

  挽挽一瞬間的害怕退去。

  這只狗狗見她醒過來了,就不舔她了。

  居然坐在她旁邊,腦袋睡在挽挽的大腿上。

  好酷的狗狗,還戴著護目鏡。

  挽挽發現自己的肚子上放著一塊大大的,愛心形的巧克力。

  大狗狗透過護目鏡看著挽挽。

  挽挽是怕狗的。

  這傢伙主要怕狗咬她,怕得狂犬病。

  但這只狗狗肯定不會。

  挽挽試著慢慢挪開狗狗的護目鏡。

  “你跟我回家吧,我把你供起來,以後一起玩。”

  挽挽一看就喜歡這只狗狗。

  她第一次知道狗也能長得慈眉善目的。

  巧克力外包裝上有淡淡的牙齒印。

  挽挽心都快化了,舉著巧克力,“是你給我的嗎?”

  大金毛晃頭晃腦。

  挽挽很確定那是快吃的意思。

  就在這時,山上傳來腳步聲。

  挽挽想爬起來,才發現腳上沒有一點力氣。

  狗狗站起來了,擋在挽挽身前,齜牙咧嘴的樣子。

  大金毛一站起來,挽挽發現它坐下去的地方有很明顯的印子。

  挽挽扭頭看著狗狗。

  天哪它陪了她多久……還給她巧克力吃。

  狗狗叫了一聲,朝前面奔過去。

  像個將軍一樣的狗狗。

  滿臉焦急的少帥出現。

  後面跟著莞城警察局的人。

  少帥把挽挽抱到懷裡,打了她屁股兩下。

  雖然很輕。

  挽挽的注意力完全被狗狗帶走了。

  大金毛原來是白胖局長那個諂媚的傢伙養的。

  白胖局長把狗狗抱在懷裡,又抱不動,走路都不好走。

  “哎喲喲……這麼大了還要爸爸抱,爸爸抱不動你啦。”

  戴著這麼帥氣護目鏡的狗狗,果然是有主人的。

  “挽挽。”

  少帥沉著臉。

  挽挽後知後覺自己一夜未歸。

  少帥估計一夜沒睡,眼睛下面一片烏青。

  挽挽討好地拱拱手。

  “長本事了,暗衛都能甩掉。”

  少帥把挽挽往回抱,下山。

  “我不知道那是你派來的,廢了好大勁兒才摔掉的。”

  挽挽捏著巧克力。

  “哪來的?丟掉。”

  霍仿皺眉。

  “不!這是狗狗給我的,你看還有牙齒印。”

  挽挽沒心沒肺地笑,並不知道這一夜為了找她莞城被翻了個底朝天。

  但也怪不到她,誰讓少帥不告訴她有暗衛。

  以前沒發現,發現了挽挽當然以為是壞人。

  挽挽被抱著,狗狗也被抱著。

  兩個警員幫著白胖局長,否則真的弄不來。

  大金毛太大了。

  “你看它沖我笑。”

  挽挽摟著少帥的脖子。

  “你呀,真拿你沒辦法。”

  少帥無奈地搖頭。

  員警們跟著一起到了帥府。

  挽挽睡了一夜,精神很好。

  看在大金毛的份上,會好好配合的。

  “你們膽子太大了?少帥夫人也敢審問?”

  少帥沒說什麼,老管家先不樂意了。

  霍仿的意思是讓他們審。

  挽挽這小東西越來越調皮了,山裡睡一夜,這是多危險的事情。

  “我本來是去采山貨的,結果不知道為什麼頭很暈,沒有力氣,暈倒了。”

  挽挽摸著大金毛的頭,搔它下巴。

  “少帥夫人,敢問您為什麼跑到那座山上去?”

  “我辦完事出來,回去還早,我就去了,溜達溜達。”

  “敢問您辦了什麼事情?”

  白廖警官問。

  老管家跳出來,“我們家少夫人愛幹什麼幹什麼。”

  “何伯,退下。”

  少帥發話,老管家立刻蔫了。

  “我不想說,反正有事,私事。”

  挽挽低下頭,似乎有難言之隱的樣子。

  “出門的時候帶著很多銀元,錢呢?”

  夠普通三口之家兩年的日常開銷。

  挽挽就是不說,“花掉了。”

  “買了什麼?”

  少帥淡淡的語氣聽得出來克制著怒氣。

  “吃的。”

  “那東西呢?”

  “吃掉了。”

  少帥從沙發上起身,看著挽挽。

  “其他人全部出去。”

  白胖局長一行人趕緊牽著大金出門。

  本來就是少帥要求他們審問的好嗎……

  嚇都嚇死了……

  少帥在挽挽身邊坐下。

  沙發很軟,挽挽往他那邊倒,剛好落在男人的懷裡。

  “霍仿哥哥,一天不見我好想你。”

  “撒嬌沒有用,錢用到哪裡去了?”

  挽挽直接吻住了少帥的唇。

  少帥把她拉開,勾起一個油鹽不進的微笑,“親我也沒有用,錢用到哪裡去了?”

  “吃掉了真的。”

  “挽挽你皮癢癢了。”

  挽挽那個年代的小孩,家長都這麼威脅。

  “好好好,我說嘛,捐給山腳下的孤兒院了。”

  挽挽低下頭。

  霍仿將挽挽抱到腿上,“捐掉就捐掉,為什麼不說?那些時間都呆在孤兒院?”

  “對呀,做義工。”

  挽挽聲音更加低了。

  霍仿看得覺得好笑,原本想著這傢伙回來一定要狠狠教育她。

  一肚子被挽挽慢慢磨掉了。

  “做好事為什麼要像偷小孩一樣見不得人?是好事。”

  挽挽搖頭,“是好事,但不符合我的人設。”

  霍仿:噗……

  “您的人設是?”

  挽挽悶悶地說,“我覺得我的人設是大佬。”

  就是港片裡那種黑社會大佬,做好事不符合她的人設。

  所以偷偷地做,不給人家知道。

  少帥的手抵著挽挽的後背,額頭輕輕磕碰挽挽的額頭。

  “你呀。”

  言語間的縱容和溺愛溢於言表。

  “最喜歡你了。”

  挽挽撲進少帥懷裡抱著他的脖子。

  趁他心軟撒個嬌,家庭和諧又美滿。

  “下次不許甩掉暗衛。”

  “聽見啦。”

  外面,白胖局長捂著胖手笑。

  少帥夫妻兩個感情真好啊。

  白廖警官露出羡慕的眼神。

  要是張欣能撲進他懷裡軟軟地撒個嬌……

  這麼一想,他忽然一抖。

  算了算了,會感覺她想要她的命。

  門打開了,挽挽在前面拉著少帥,“我可以讓它陪我幾天嗎?”

  少帥夫人的要求很難拒絕。

  但白胖局長顯然有抗拒的神色。

  “它習慣了,跟著我。”

  白胖局長不想得罪帥府,但又實在捨不得大金毛。

  狗狗還在拿腿蹭他的腿。

  “那算了,我隨口問的,你別放心上。”

  挽挽鬆開少帥的手,蹲在大金毛面前,“它為什麼戴護目鏡呀?”

  說起這個,白胖局長很驕傲。

  “這狗叫大金,原來是服役的山間搜救犬,退役之後我收養了它。我怕把它拒在家裡難受,經常把它放出去。

  它就還是常去山上看看。

  大金服役期間,救了一百多個人。是名副其實的功勳犬。”

  “哇……所以它給我巧克力也是……?”

  “對,它是受過嚴格訓練的。

  巧克力能最快地補充能量,又小,最適合遇到山難的人。

  這次就是它給我們通風報信才找到您的。”

  挽挽抬起大金的前腳,“大金你也太厲害了。大金昨天還守著我呢。”

  白胖局長看著大金儼然爸爸看兒子,笑得沒有眼睛。

  “但它現在年紀也大了,換以前更快回來。”

  難怪這狗慈眉善目,來世一定有很好很好的福報。

  挽挽舉手,“我想給大金供肉。”

  老管家立刻說,“那容易,局長您把家裡地址留下來,以後定期給您府上送上好的肉類。”

  大金好通人性,就像是聽懂了挽挽的話一樣,沖她撒嬌。

  白胖局長一邊說著“夫人太客氣了,那怎麼好意思呢了,一邊迅速地掏筆掏紙寫

  寫完迅速遞給老管家,像是怕他們反悔一樣。

  “那就麻煩帥府了。”

  “那我們就告辭了。”

  警局一行人離開,白廖警官縮回來。

  少帥在後面看著,他不敢和挽挽說話。

  霍仿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他也知道白家向章家提親的事情。

  挽挽不知不覺中還做了月老。

  少帥進去了。

  白廖警官鬆了一口氣。

  “少夫人……張欣那邊……?能不能幫我問問?”

  挽挽搖頭,“那不行,我們家張欣不喜歡你。”

  “你怎麼知道?她跟你明說了?”口氣不再幽幽的了,有點急。

  挽挽笑眯眯的,“張欣的感情我不摻和。”

  “您就幫我告訴她,我對她……不是她想的那樣,不是要抓她……”

  這是令白廖最頭疼的地方。

  張欣甚至不把他當作一個男人看,眼睛裡只看得見他身上的制服而已。

  她老是覺得他接近她是為了抓她?

  開什麼玩笑……

  挽挽忍不住笑了。

  “她以為你要抓她?”

  “是啊。”

  挽挽笑不停。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挽挽小狐狸,也沒有明確答應會幫他說話。

  “那就麻煩您了。”

  陷入戀愛的人智商普遍不高。

  這句話不一定是真理,但用在白廖身上很合適。

  室內,挽挽鑽進少帥懷裡。

  “挽挽喜歡狗?”

  “對呀,但得分品種。不是所有的狗。”

  “那你說,我吩咐他們找。什麼品種?”

  “我喜歡,怕我的狗。”

  少帥嘴抽抽。

  他不該對挽挽這傢伙抱有幻想的。

  “那你討厭什麼狗?”

  “我討厭喜歡我,要撲我的狗。”

  做狗嘛,矜持一點討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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