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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女主嫁給反派少帥後[穿書]》第40章
第40章 宴會(三)

  少女的小手軟軟的,嫩嫩的,香香的。

  就像一塊拆開了包裝,滑溜溜的嫩豆腐一樣,呈現到了男人的眼前。

  鬼使神差地,挽挽這傢伙腦子一熱,一手撐著桌子支起身子,就用手蒙住了少帥的眼睛。

  挽挽的手蓋在少帥的臉上,最直觀地感受到他異域血統下帶來的深邃的臉架子。

  少帥的山根直接摸上去比看得到的似乎還要挺。

  少女小小的手和男人的臉龐,明明是弱小的東西卻要呈現出來強大的行為,霸道地遮掉男人的光明。

  可這之中怎麼樣都透露著一種猛獸對於自己心愛小寵物的縱容,即使蹬鼻子上臉也不過是逗著她玩。

  什麼不許看啊,遮蓋啊,在絲竹樂聲的承托下,越來越演變成了別的意味。

  挽挽就是腦子一熱。

  幹完她就後悔了。

  這是她的手第一次碰到少帥的臉。

  也是第一次碰到不是親戚的成年異性的臉。

  挽挽秒慫,暗戳戳地打算把手收回來,然後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後悔佔據了內心的高地,忽略了剛才被少帥看著的那種奇異的感覺。

  挽挽說不上來。

  大概就像是被比自己強大很多的生物給完全環繞,一點動彈不得的感覺。

  很……不可描述的感覺。

  挽挽蓋住少帥的眼睛,身子前傾靠向他,兩人離得比之前近多了。

  近到霍仿一伸手就可以直接把挽挽重新攬進懷裡。

  男人被捂著眼睛,剩下的輪廓絲毫不影響他的的俊美。

  甚至因為被捂著眼睛,看起來有和平日裡不一樣的感覺。

  就像一些化妝舞會上,要求的就是帶上遮蓋著上半張臉的歌劇面具。

  人和人之間似乎都多了一些神秘的隔閡。

  挽挽想收回手了,手指的肌膚在慢慢離開霍仿的臉。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這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少帥的嘴唇漸漸勾起。

  撩完了不用付代價的嗎……

  挽挽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去,小腰裡環過來一隻緊實的手臂,將挽挽拉進了年輕男人的懷裡。

  隔著各自身上薄薄的布料,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挽挽的腿跪在霍仿的大腿邊上。

  挽挽的手挪開,露出霍仿的眼睛來,她被抱著,手落在了霍仿的肩膀上,看著像是挽挽故意勾著少帥一樣。

  “挽挽?你在做什麼?”

  男人眼中染著笑意,再一次直直地看著挽挽。

  如果說剛才挽挽想要遮住他的眼睛不許他看,那現在這種感覺怕是尤甚,畢竟人都落在了他的懷中,全方位無死角地感受著他的氣息。

  兩人的臉離得太近,挽挽能聞到霍仿嘴裡帶著肉香的酒氣。

  “你放開我……”

  挽挽一說出口就後悔了。

  這話聽著太弱了,怎麼都不像是她這種風格的人該說的。

  聽著像是一個別調戲了之後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姑娘說的話。

  “放開你啊……?”

  男人低沉的聲音故意透著不解,“我以為挽挽在跟我鬧著玩兒,原來不是嗎?”

  挽挽推霍仿,推不動。

  腰間的臂膀像是鐵籤子一樣,一動也不動。

  故意的,他故意的!

  挽挽也不推了,看著霍仿,“不是。”

  所以把你的蹄子撒開!

  霍仿還想再逗逗挽挽,但又怕把她逗急了。

  很快還是鬆手了。

  彷彿兇猛的野獸捨不得自己的小寵生氣,強的竟然順從弱的。

  這種違反自然法則的事情,要說不是為了以後啃進肚子裡,沒人相信。

  霍仿依舊靠在椅子上,不僅吃著挽挽吃過的羊腿,還喝挽挽喝下來的半碗湯。

  大有挽挽的一切他都預備照單全收的意思。

  挽挽把上面還印著她牙齒印子的那塊蛋糕端走。

  “挽挽,不要浪費食物,這不是一個好習慣。”

  “可是我吃不下了。”

  “所以你拿過來,我吃。”

  “……不要。”

  挽挽硬是把蛋糕上她吃過的那一邊全部塞進了嘴巴裡,然後剩下的推給了少帥。

  挽挽見他看過來,立刻嚼吧嚼吧咽下了。

  霍仿眼中有著深沉的笑意。

  小姑娘知道害羞了,是好事。

  霍仿招手讓挽挽靠過來,挽挽不去。

  霍仿眼睛輕輕一眯,挽挽就過去了。

  霍仿給挽挽擦嘴,“吃不下為什麼還要咽下去?肚子難受嗎?”

  挽挽光搖頭不說話。

  這傢伙不想讓少帥覺得自己是在害羞。

  “挽挽跟我還見外嗎?”

  “沒有沒有。”

  “挽挽說謊的時候……總是特別真誠哪。”男人毫不留餘地地直接拆穿。

  “……”

  霍仿把挽挽的情緒捏的死死的,一步一步算的精准,挽挽怎麼鬥得過他。

  而且每每少帥稍稍一示弱,挽挽就立刻投降了。

  “挽挽別跟我見外好嗎?我以為我們是很親近的關係。”

  霍仿的眼睛很好看,所謂會說話的眼睛,這種眼睛長到女人身上能迷倒一片,長到男人身上,殺傷力同樣巨大。

  而且專門可著挽挽一個人拼命地殺。

  霍仿稍稍露出這樣的表情,挽挽就知道自己敗了。

  少女小手示弱地拉扯著男人的寬大袖子,男人不回應。

  挽挽稍稍欺身而上,拉住少帥的小手指頭圈握在手心裡。

  晃晃他。

  “不生氣好嗎?”

  挽挽稍帶忐忑的表情晃得霍仿心都快化了。

  “那以後……”

  “以後我吃不下的都給你吃,也不跟你見外。”

  “挽挽,我們算是朋友嗎?”

  “算。”

  “那作為朋友給我一個擁抱不過分吧?”

  少帥的話繞來繞去,牽著挽挽的鼻子走,最終的目的還是想要多多親近她。

  霍仿的話是問句,可他彷彿是吃准了挽挽絕對不會拒絕一樣,直接攬著挽挽抱住。

  軟軟的小東西入懷,挽挽看不見的地方,霍仿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癡迷的表情,但只有一瞬間,很快就收斂住了。

  這個作為“好朋友”之間的,純友誼的擁抱,挽挽一直被抱到了宴會結束。

  剛開始的時候,少帥只是攬著挽挽兩個人一起看節目。

  這裡的節目大多是豔麗大膽類型的,和異性一起欣賞多多少少有點尷尬。

  但少帥就是不放過挽挽。

  倒數第二個節目的時候,挽挽的脖子裡忽然被傳來熱熱的氣息。

  脖子裡突如其來的癢意讓挽挽渾身為之輕輕一顫,被少帥更加緊地攬進來懷裡。

  少帥的聲音彷彿有勾子,酥麻低沉,在挽挽耳邊說,“挽挽我好像喝醉了。”

  才怪,喝醉的人腦子能那麼清楚……

  他低沉的聲音呈現著不同的質感。

  源源不斷伴隨著熱氣鑽進挽挽的耳朵心裡。

  挽挽癢得想抓,但又被人壓著手臂。

  但除此之外,少帥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了。

  挽挽懷疑少帥是不是得了肌膚饑渴症。

  越來越喜歡貼過來……

  宴會還是結束了。

  所謂“娛樂”過後,有正經的會議要開。

  挽挽這類的女眷被安排到了包廂休息。

  挽挽一個人在包廂,鎖了門,脫了這破衣服,換上了自己的衣服,立刻覺得舒服多了。

  挽挽被拘束久了,四仰八叉躺著。

  忽聽見隔壁有聲音。

  像是瓦片被搬開的那種聲音。

  隔壁的房間門鎖著。

  挽挽又走到陽臺上,不通。

  但挽挽沒有聽錯。

  順著管道,這傢伙慢慢往上爬。

  爬到上面,腦袋露出來。

  這傢伙和上面的人大眼瞪小眼。

  “張欣?”

  “挽挽?”

  野風爆吹著兩顆腦袋。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你看起來……很忙嗎?”

  挽挽爬上去也不是,爬下去也不是。

  “真是倒楣,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張欣依舊大紅唇,今天所有的頭髮全都盤到了腦後,黑色緊身衣。

  被發現了,依舊很淡定,沒有絲毫緊張。

  兩腿上都有槍。

  這是挽挽見過的最不走尋常路的大家閨秀。

  當然她也沒見過幾個……

  “你要……”

  上一次見面,張欣是和偷取國寶的那一夥人一邊的,卻又在關鍵時刻臨陣倒戈。

  可見這是一個亦正亦邪的人物。

  挽挽不敢掉以輕心。

  “我要……殺人。”

  張欣笑眯眯地配合挽挽的口氣說話。

  “挽挽要過來看嗎?”

  挽挽知道隔壁房間的人是誰,剛才霍仿跟他們寒暄的時候她聽見了。

  的確很不是個東西,但畢竟還是在位置上,發揮著作用的。

  雖然私底下行為叫人噁心,但在檯面上卻廣泛地帶來著積極的作用。

  雖然挽挽不想承認,但這個人的確算得上是個正面人物。

  張欣要殺他。

  “挽挽,不要多管閒事哦,我也不是每次都會給你面子的,我的小福星。”

  張欣收起槍,眼睛裡的意思是讓挽挽下去。

  “我我……我就不去看了。”

  挽挽這傢伙欺軟怕硬,對霍仿是,對張欣也是,這些非常明顯的一看就比她人強大太多的人,挽挽往往表現得非常軟。

  說完,這傢伙真的刺溜刺溜爬下去了。

  一點不顧即將要被謀殺的那名要員。

  宴會上別的人都沒醉,就他不省人事。

  難保不是有人……

  挽挽頭疼地拍腦袋。

  現在去找霍仿已經來不及了。

  為什麼總要讓她撞見這些事情,她分明一點都不想管的好嗎……

  張欣這麼神出鬼沒的人,誰知道惹了她會是什麼下場。

  挽挽又慫又擔心,白嫩的笑臉就成一團,活脫脫一個“囧”字。

  旁邊的廂房裡還有一名女孩兒照顧他,滅口的話勢必兩個人一起。

  挽挽打算做一做最後的掙扎。

  她爬上去,屋頂上已經沒有張欣了,留下了一個洞,剛好夠一個人。

  挽挽壓著嗓子,音量很小地呼喊,“張欣啊……!”

  張欣本能地抬頭,同時將槍口對準挽挽。

  挽挽汗倒流。

  “我跟你商量一下好嗎?”

  挽挽慫慫怯怯地鑽下去,一有不對她就打算拋棄那個醉酒昏睡的人。

  “說。”

  張欣吐出一個字,槍口依舊對著挽挽。

  挽挽不由自主擺出電視裡面投降的姿勢。

  “我我我……我是說……我可以幫你把他揍到面目全非,不能工作……這樣你就不用殺了。”

  挽挽悄咪咪地瞥張欣。

  “可是我一槍崩了更快,省時省力。”

  “就這種人,殺他是髒了你的手,他不配的。”

  挽挽毫無底線地拍馬屁。

  “哦?是嗎?”

  張欣被逗笑了。

  挽挽一看有門路,立刻抓緊時間繼續遊說,“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可不是個好東西。

  痛苦地活著可比直接死了要好。”

  張欣坐在凳子上,旁邊倒著一名早已昏迷的漂亮女孩兒。

  張欣掌心攤開,意思是“請”。

  挽挽一點不想管這破事,但誰讓她碰上了呢……

  這個男的挽挽看他真不順眼,非常嫌棄他。

  剛才在宴會上糟蹋了好幾個女孩兒,端著個酒杯走到哪兒輕薄到哪兒。

  雖然霍仿跟她說不許看,但挽挽不知怎麼就每次回頭都能看見這個老色狼。

  “那我就不客氣了。”

  挽挽雙手合十,深吸一口氣。

  然後一陣嚇人的狂風暴雨落在這個酒鬼身上。

  剛開始她只是想保下他的命,但到後來,那些畫面回到挽挽的腦海中,再加上她在宴會上受的驚嚇,越打越生氣。

  於是她開始真的揍人了。

  挽挽她終歸只是個坑貨,一點都不靠譜……

  倒地的女孩兒沒有真的暈過去,她偷偷睜開一隻眼睛。

  快要嚇瘋了……

  這不是那個備受少帥寵愛的蘇挽挽嗎……簡直是個煞神……

  身體都不敢抖,當自己是個死人,沒有看過眼前這一幕。

  少帥才是真神人吧,居然敢崇拜戰鬥力這麼彪悍的女孩子……

  張欣笑眯眯地看著,是不是把玩著自己的□□。

  人滾落到地上。

  挽挽心眼小,下手黑,還帶怒,人到地上之後,這傢伙兇殘地蹦到他身上直接踩。

  張欣眯起眼睛,因為挽挽的全心投入,忽然之間產生了一種微妙的疑惑。

  挽挽真的是想救他……?不是想自己動手弄死他?

  挽挽一通狂轟濫炸之後,猛然停下。

  可能她覺得差不多了。

  少女雙手合十,表情虔誠。

  “額米托佛,善哉善哉,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那個裝暈的女孩兒在心裡大喊。

  “兇殘成你這樣丫的也好意思說這句話?!”

  張欣走過去看一眼。

  好慘……

  有違人道主義精神的那種慘……

  張欣看了挽挽一眼。

  拍拍她的肩膀,欲言又止,“人才。”

  “那你還殺他嗎?”挽挽問。

  “我先走了。”

  張欣沒有說不殺。

  挽挽以為默認不殺了。

  她鬆了一口氣,羞澀了一下。

  她剛才沒忍住,小小的泄了一下私憤。

  這個人果然不止喝醉那麼簡單,怎麼打都沒反應,像是迷藥之類的。

  雖然現在渾身腫的和豬頭一樣,但挽挽真的有主意要避開重要器官。

  她真的是為了救人來著。

  不過以後想繼續出來工作可能嗆了點,她不小心往臉上去了幾下。

  很輕地很輕的……

  一個小時後,霍仿回來了,帶走挽挽。

  挽挽現在很相信霍仿,什麼都要告訴他。

  回去的車上

  “就這樣,我把那個人救下來了。”

  挽挽輕描淡寫,略去了自己的那部分。也沒有說殺手是霍仿。

  挽挽對張欣情感很複雜。

  張欣不算個好人,可還她對自己很不錯。

  還救過她,給過她錢,在張家的時候對她也不錯,雖然人家這種身手壓根不需要保鏢。

  “那殺他的人是誰?”

  “……我沒看見……”挽挽睜眼說瞎話本事一流。

  “哦?這樣啊,那算了。

  挽挽做的很好”

  少帥輕輕摸挽挽毛茸茸的腦袋,“挽挽,靠著我睡一會兒。我們很快就到家了”

  “哦。”

  這傢伙現在又乖巧了。

  挽挽閉上眼睛後,霍仿輕輕地拍撫著她。

  車開了一段後,霍仿撩開汽車的窗簾,經過某一道城門的時候,和外面一名小販對上了眼睛。

  奇怪的是,那名小販是穿著男人的大衣服,卻有著大紅唇和保養精緻的細嫩皮膚。

  大紅唇勾起嘴角,嫵媚頓生。

  夜色下,這笑容冰冷沒有溫度,是殺意。

  十分鐘之後,槍聲響起。

  挽挽全然不知,自己在攪和什麼,卻也意外地順了霍仿的心意。

  男人的少女的頭髮上落下一吻。

  第二天,菀城各大報社忙瘋了。

  著名的菀城A大教授兼要員,被殺害了。

  最令人氣憤的是,兇手簡直慘無人道,不僅取人性命,還對受害者施行虐待。

  受害人被打得像頭豬……啊不是,被打的不像人。

  挽挽也拿到了報紙。

  別人生氣,她也生氣。

  “什麼叫慘無人道,我明明是想救他來著,誰知道還是被殺了?!”

  報紙上把“兇手”簡直描寫得不是個東西。

  挽挽覺得他們在罵她。

  “挽挽不生氣,我覺得你做的很好。如果你實在看不慣這家報社,那我就讓它關張,讓挽挽解氣好不好?”

  霍仿給挽挽喂了一口布丁。

  兩人之間的身份越來越倒過來。

  偏偏霍仿樂在其中,也不提醒挽挽。

  有一種把挽挽圈在身邊,所有一切依賴著他的美好感覺。

  “誒?那算了……”

  大佬就是霸氣,一開口就是讓人家關張。

  但這傢伙打算暗戳戳地去打亂是真的。

  “挽挽,你去休息一忽兒,去吃點東西。”

  這是很明顯的支開挽挽的話語,但因為霍仿經常這麼對挽挽說,導致挽挽分不出來這一次是為了支開她。

  挽挽走後,書房後面的窗子傳來聲音。

  霍仿一手插在軍褲裡,單手打開窗子,翻進來一名勁裝女子。

  赫然就是張欣。

  “你這個貼身女官,實在是有意思的很,要是你哪天不要了,送給我吧。”

  張欣開口就說挽挽,還想把她要走。

  “做夢。”

  男人薄唇淡淡吐出不容否決的兩個字。

  “挽挽為什麼會攪和在裡面?張欣,你就是這樣完成我的考驗的?”

  沒錯,這次暗殺,是霍仿下令給張欣的。

  上次在張家見面的時候,霍仿和張欣尚且在擬合作階段。

  多方勢力企圖拉攏張欣,最後她權衡利弊選擇了霍仿這邊。

  這次是兩人達成協議之後,霍仿要張欣展現她自身實力的一次考驗。

  迷藥是張欣下的,一切都很順利,直到……

  沒想到遇上了挽挽那傢伙。

  霍仿要殺的這個人,霍家已經盯住很久了。

  此人不僅背叛菀南,偷出大量情報。

  而且他背地裡支持了很多鴉片館子。

  鴉片館子雖然能提供大量稅收,但霍仿嚴厲打擊這種東西。

  不是挽挽以為的正派人物。

  “挽挽的直覺的確太敏銳了,我自認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可是還是被她發現了。

  挽挽說要救這個人。打一頓,人不中用了,也就不用傻掉了。

  所以她就……力氣稍微大了點,其實也還好。

  這丫頭很執著,所以我就只能先走了。”

  張欣講述挽挽部分的時候,不自覺地帶上了一點主觀色彩,主動為挽挽開脫。

  這一點連她自己都沒察覺。

  “挽挽做的很好,她沒有錯,直接讓他死的確太便宜他了。”

  背地裡開大煙館子,不知道直接間接害了多少人家家破人亡。

  也間接損害了霍家軍的民間儲備力量。

  霍仿早就想動他了。

  只不過他們這種位置上的人,不會再去講折磨這一套,最有效率立刻能出結果就可以。

  但挽挽陰差陽錯的行為卻讓霍仿心裡很順暢,出了口惡氣。

  從前挽挽要保護一個人。

  然後護著護著……就被她護死了……

  挽挽這傢伙簡直是犯罪分子的剋星。

  每個人落到她手裡,都會各種離奇曲折地……很慘很慘……

  好比那個曾副官,還好比那些搶國畫的。

  這次這個,本來可以直接一槍被張欣打死,起碼免去了很多痛苦。

  但被挽挽好心地強行非要救他……

  哪怕冒著自己的生命危險也要救人……

  於是被打到幾乎差不多也快喪命了,才被一槍打死。

  張欣的藥只是讓他不能睜開眼睛,但意識啊感覺啊都是清晰的。

  默哀……

  也許死的時候反而是種解脫。

  張欣嫵媚地撩開自己的頭髮,勁裝之下曲線畢露,極為風情地看著霍仿,“如果不是你的挽挽,目標自然是悄無聲息地完成。”

  “所以,我的考驗,算是通過嗎?霍少帥?”

  霍仿也知道張欣沒有胡說。

  “你可以提你的要求。”

  “多謝少帥。”

  張欣起身走到霍仿面前,不怕死的勾起霍仿的領帶。

  霍仿的表情變得很冷。

  張欣彷彿沒有看見霍仿的冷臉一樣,手指一圈一圈勾著霍仿的領帶。

  “我的要求是,你娶我做霍家的少帥夫人。”

  霍仿手裡不知什麼時候,我這一把剪刀。

  直接剪掉了張欣手裡的領帶。

  “張小姐如果喜歡我的領帶,送給你。”

  張欣一轉身坐在了霍仿的位置上,“少帥何必如此不解風情,我是個女人,我要的是……

  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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