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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女主嫁給反派少帥後[穿書]》第36章
第36章 再次偷吻

  加長的轎車駛進了帥府。

  兩邊統一著裝的僕人們隨著車輛一路鞠躬。

  “挽挽?”

  門打開,霍仿下車後轉到挽挽那邊,替挽挽打開了車門,手掌體貼地擋在車頂上。

  挽挽往車裡面縮了一下,圓圓大大的眼睛像黑葡萄一樣看著等著她的年輕男人。

  霍仿想到了自己小時候養過的珍珠鳥。

  做了壞事就怯怯地看著人,縮頭縮腦的,大概想靠自己可愛的外表把人看心軟了。

  霍仿耐心地彎下腰,“怎麼了挽挽?是不是腿酸,我抱你下來?”

  下人們都低下了頭。

  下面的不是他們該看的。

  漂亮的女孩子還沒有下車,高大的男人低聲溫柔地哄著,也鑽進了車廂裡。

  裡頭的場景不可見,可正是因為不可見,給了人無限自行想像的空間。

  也許男人鑽進了車廂裡,伸手將少女柔軟的身子直接攬在了懷裡,細細密密地吻著。

  當著下人們的面不好意思說的話,男人直接固定著少女的身體,在她耳邊低沉緩慢地說完,惹得少女臉紅地拍打男人的胸膛,手卻被男人抓在懷裡一口一口親著。

  每個人的腦海裡都不自覺地蔓延出了無數香豔的畫面。

  男人上去的一側車門關上了。

  似乎更加為這種幻想增添了實際的有力的支持。

  “怎麼了?”寬敞的後座,男人一擠進來就立刻顯得窄小了。

  少女不由地往旁邊挪動了一下,給男人騰一點空間。

  霍仿卻沒有這種自覺,竟然還靠過來。

  他一直手臂伸過去攬住了挽挽要挪過去的身體,上半身半罩著挽挽,聲音中有著淡淡的笑意,“挽挽這是害羞了嗎?”

  “沒有,絕對沒有。”

  男人眼中含笑。

  嗯,她害羞了。

  男人斜坐著,剛才坐在那一側沒發現,挽挽的頭髮上有一朵很小很小的白色野花,就綴在挽挽烏黑的髮絲間。

  男人的手指小心地將野花從發間摘下來,拉起挽挽的手,將花朵放在挽挽的手心裡。

  手指故意壞心地碰到挽挽溫熱敏感的手掌心。

  挽挽顫顫地縮了一下,想把手收回去,手腕被霍仿牢牢地握著,不容她收回去。

  “挽挽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家花不如野花香?”

  挽挽:?

  這不是用來比喻男女之間靡亂的關係的嗎……

  “霍某卻覺得,家花能圈禁在身邊,時時小心呵護著,親近著,各種美妙滋味,又豈是路邊不值錢的野花能比的了的。

  挽挽你說呢?”

  男人看似溫柔的話,卻字字句句透著濃濃的強勢和佔有欲。

  什麼叫圈禁在身邊……還要時時親近……

  挽挽下意識覺得這話說的有問題,可聽著有似虎是在講養花。

  “沒錯,你說的對。”

  挽挽打馬虎眼。

  “那現在願意下去了嗎?”男人就著挽挽的手,將那朵小野花給碾碎了。

  碾完之後從西裝前的口袋裡拿出灰色的手巾替挽挽把小手擦乾淨。

  “挽挽沾到野花氣息就不好了。”

  挽挽忽然想到了那天在她家門口少帥說的話。

  “我尚且捨不得太太伺候我……”

  霍仿看著挽挽看過來的眼睛,“怎麼了?我力氣大了弄疼你了?”

  挽挽搖搖頭。

  少帥跟以前,似乎哪裡不一樣了。

  挽挽剛開始的確有點不好意思,才逃跑又自己屁顛屁顛回來了,一點沒有氣節。

  但現在,車裡的氣氛變了,變得讓挽挽覺得被壓迫了。

  “慢一點。”

  男人含笑縱容地看著少女自己打開了那邊的車門跑出去了。

  挽挽這個小家雀永遠不是霍仿的對手。

  心思被別人拿捏准了。

  別人說要永遠把她圈進在身邊,她還點點頭說人家說的好。

  霍仿雙手插在口袋裡,不近不遠地跟在挽挽身後,既不上前,也不離得太遠,就這麼一直把持著距離跟著。

  身後跟著一大堆的下人。

  挽挽十分自覺地就要往她住的地方去。

  “挽挽。”霍仿指另一個方向。

  那個方向是霍仿的主院。

  挽挽看了看,“我知道呀,我要去放東西。”

  霍仿走上來,“挽挽,你忘記了,之前跟你說過的,你住到我那裡了。”

  挽挽有些抗拒,“可以不去嗎?”

  霍仿跟她講道理,“挽挽,帥府也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安全,想對來說,主院是最安全的。

  你的東西……如果被偷了。”

  “不會吧,帥府裡裡外外都是重兵把守的……”

  挽挽關鍵時候也沒有那麼好糊弄的。

  後面的下人們就看著少帥慢慢地,由表及裡,深刻精准地……忽悠挽挽小姐。

  少帥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可靠的,沉穩的,絕對不會信口開河的味道。

  但……

  他就是在胡說八道。

  霍仿講了一大堆,就是故意繞暈挽挽。

  終於,挽挽鬆口了。

  不是被少帥說動了,而是她自己聽煩了。

  少帥還是達成目的了。

  霍仿的公務其實很繁忙。

  這段時間又要兼顧挽挽那邊,有很多東西到了必須要處理的時候了。

  忽悠完挽挽,霍仿就走了。

  本質上他是個大忙人。

  下人們幫著挽挽搬東西。

  挽挽推開她的心房門,“哎呦喂……嚇死我了……”

  大牛小牛兩個人一聲不響地站在門後面兩邊,眼淚汪汪地看著挽挽。

  挽挽心虛地急忙從袋子裡掏東西出來,“大牛小牛,你看我給你們準備了,很貴的禮物哦……”

  小牛想沖上來,被大牛拉住,“不敢要挽挽小姐的禮物。”

  挽挽心裡咯噔,大牛比少帥難糊弄多了。

  真的生氣了……

  挽挽面對女孩子總比面對男人有耐心地多,這傢伙骨子裡有憐花惜玉的紳士精神。

  挽挽好說歹說,各種保證,終於把大牛哄好了。

  大牛不生氣後,祥裝生氣地拉著小牛去給挽挽收拾東西。

  新的院子雖然只是主院的一個小院子,但比挽挽原來住的地方還大。

  而且……豪華!

  房間中央是一個瑞腦消金獸,裡面還沒有放上香片。

  挽挽從前那個房間的床是老式樣的架子床。

  現在這個人是新式床,還有席夢思。

  挽挽打亮了一下這個房間,這次外出讓她對這個世界的物價水準有了一些瞭解。

  帥府把她房間弄成這樣,看來是真的有錢。

  殊不知,哪怕是少帥自己的臥室也沒有她的豪華。

  挽挽之前基本呆在書房,她沒看見過。

  看到了一定會覺得怪異,以挽挽尷尬的身份,住得居然比主人家還好。

  但這裡也住不久就是了……

  少帥的臥室大著呢,再多住幾個人完全沒有問題。

  天黑,少帥歸。

  搬家很麻煩,挽挽到晚上都還在整理,錯過了迎接少帥。

  等她想起來的時候,少帥已經進了書房裡。

  挽挽小心地打開了書房的門,裡面非常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

  少帥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呼吸均勻綿長。

  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光鮮和顯赫地位,受人尊崇,人後就要付出別人做不到的努力。

  少帥說是五分鐘後開飯,自己睡著了。

  挽挽的工作畢竟還是要照顧少帥。

  甜甜的奶茶能夠給人幸福感。

  挽挽想著前世看到過的食譜,仔細地勾兌著奶和茶的比例,放進去煉乳,裝進了保溫杯裡。

  她自己把剩下的都偷喝了。

  挽挽輕輕地把杯子放在書桌上,離少帥的手臂不算遠但又不會碰翻的地方。

  挽挽找來一塊毯子給少帥披上。

  不知是少帥睡得太沉還是挽挽身上的氣息讓他感到安心,整個過程一直都沒有醒。

  挽挽其實也是很會照顧人的。

  書房的地毯上鋪著厚厚的地毯,放瘋子還有走路的聲音可以被最大程度減小。

  都弄完之後,挽挽搬了個凳子坐在少帥身邊,等她醒來。

  然而,看別人睡覺是最大的催眠。

  挽挽本來也累,這裡太安靜又聽著均勻的呼吸,挽挽不小心睡著了。

  霍仿醒來的時候,桌子上保溫杯裡上飄著濃濃的香甜的奶香氣。

  身上披著毯子,房間裡只有桌子上長方形綠色檯燈亮著最微弱的黃光。

  安靜,平和,彷彿霍仿原本剛硬直線條的男人生活被什麼柔軟的氣息給弱弱地入侵了。

  可他有控制不住喜歡這種柔軟的小東西,放縱她一點點滲透進來,直到密不可分。

  外面夜色濃重,腹中饑腸轆轆。

  男人的兩隻胳膊被頭給壓麻了,慢慢直起身子,身上的毯子慢慢滑落。

  霍仿的肩膀上,睡著一顆小腦袋。

  霍仿就是在這顆腦袋慢慢靠上來的時候蘇醒過來的。

  挽挽睡的面色紅潤,像顆粉嘟嘟的桃子,讓人想不由自主地親一口。

  男人這麼想了,也這麼做了。

  他很小心地把頭挪過去,在她的額頭上落下長久的一吻。

  溫熱的嘴唇久久不願意離開。

  接觸她嫩嫩的肌膚讓他感到愉悅。

  挽挽身上甜甜的少女的氣息鑽入霍仿的鼻子裡。

  霍仿的嘴唇離開,又落下親在了偏太陽穴那一塊皮膚。

  真是甜美的折磨。

  什麼時候才能讓他完全吃到口中,以解開埋得太深的渴望。

  書房的玻璃是不透明的。

  一塊玻璃上有著類似於夕陽教堂聖子和聖母的背景的,五顏六色的玻璃塊。

  外面有光照過來的時候,透過玻璃會呈現出七彩的光。

  光打在年輕男人笑容很淺,卻極為溫柔的臉上,彷彿一幅油畫般靜謐美好。

  霍仿耳朵裡聽到的都是自己的呼吸和挽挽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的聲音。

  但……

  還不夠……

  想要交織得更加緊密一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可以……

  克制不住地想要……佔有她。

  霍仿的身體僵硬不動已經保持了十分鐘,他不想打破挽挽睡在他身上的美好,寧願忍著肢體僵硬,也要保持不動。

  身體可以憑藉著強大的意志力控制,可是隨著她柔軟的手臂也靠上來後,崩潰瓦解的是理智。

  要慢慢來,不要嚇到她的理智,如被流水侵蝕的沙土一般,在一點點變成水土流失,沉淪,降落,不知所蹤,杳無音訊了……

  霍仿抬頭,琥珀色眸子在燈光下呈現出令人著迷的水光冽灩的流轉。

  彷彿能蠱惑人心。

  得天獨厚的血統給了霍仿最優越的外表。

  是一般男人所沒有的魅力。

  勾引著女人的沉淪。

  霍仿的手臂在無聲中慢慢上抬,以挽挽的腦袋為中心小心地旋轉身體。

  挽挽毛茸茸的頭髮擦過男人敏感的喉結。

  有很明顯的“咕咚”的聲音。

  少女的上半身完全落在男人懷中,頭枕靠在少帥的右手臂彎裡,身體被男人的左手固定著。

  少女嚶嚀了一聲,似乎要醒過來。

  霍仿拉掉了微弱的電燈,調到了更暗的模式,用毯子遮擋住了少女的眼睛接觸光亮的路徑。

  她又安穩地睡過去了,呼吸綿長。

  霍仿將質地非常蓬鬆柔軟的卡其色毯子蓋在挽挽身上,包裹著她。

  他修長的手指解開了自己的第一顆,第二顆扣子。

  男人對待少女如此地溫柔,卻粗暴的,甚至有些急不可耐地解開了自己衣襟,露出完整的脖子和喉結。

  喉結再一次滾動,霍仿低頭。

  光線已經變得很暗了,這麼暗的時候,如果是在電影裡,基本上都是少兒不宜的畫面了。

  霍仿滾燙的大手自上而下握住了挽挽的小腰,將她輕輕地往自己的懷裡提了一點。

  少女的腰,纖細,沒有贅肉,即使隔著衣物,依舊可以讓人感受到她那令人心動的曲線。

  黑暗中男人的大手遊走。

  不願驚擾,卻想充分佔有。

  被霍仿這麼一提,挽挽更加整個人趴在他懷裡。

  霍仿還是不太敢動她,翻身這樣的動作幅度太大,會把小東西弄醒過來的。

  但……

  挽挽自己在霍仿懷裡找個姿勢,仰面躺著舒服一些。

  男人的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揚,下巴摩擦摩擦她的頭髮。

  怎麼那麼可愛的,想……

  至此,霍仿已經完全抱住了挽挽。

  天時地利人和到這種地步,是個人都忍不住。

  西方傳說中,俊美的吸血鬼伯爵,在午夜時分從棺材裡醒過來,饑腸轆轆地街上尋覓單身漂亮女子,然後把她推到牆上,鑽進她的脖子裡吸她的血。

  被吸了血的女子還會有一種很快樂的幻覺。

  霍仿低頭吮吸挽挽嘴唇的弧度,像極了西方神話裡的吸血鬼。

  但這個故事來到華國的土地上水土不服。

  遠遠比不上妖精和被勾引了的聖僧來得貼切。

  霍仿外貌再與吸血鬼貼切,他沉溺于挽挽甜美的櫻唇不可自拔,恨不得死在上面的樣子,怎麼也不符合吸血鬼的灑脫。

  倒更像狐狸精和書生。

  只要美豔的狐狸精願意給他親上一口,更甚者願意降下雨露跟他纏綿一夜,不要說給吸兩口血了,就是命都給她雙手捧上。

  霍仿的大掌托著挽挽的脖子,整個人重重地壓上去,越吻越用力,連帶著嘴唇也毫不客氣地碾壓,彷彿想通過這麼個入口把挽挽吞到腹中,永不分離了才好。

  色膽,是會慢慢漲大的。

  磨搓著,越來越不知足,溝壑沒有被填滿反而是**叢生,渴望得越來越多。

  霍仿停了一下,呼吸粗重。

  嘴唇依舊貼著挽挽的嘴唇,他的呼吸度到挽挽的嘴裡。

  挽挽似乎被弄得不舒服了,軟軟地哼哼唧唧,像一隻睡熟了小崽子嫩嫩地亮出小爪子打算威脅敵人,還不是被敵人憐愛地捧在掌心裡親。

  挽挽的喘息聲彷彿有勾子一樣,再度將霍仿勾向她。

  霍仿再一次低頭,帶著比剛才更加來勢洶洶的狠勁,彷彿不顧一切到即使力氣大到挽挽被弄醒了也沒關係的地步。

  大不了直接跟她攤牌,他會扔掉一直以來的面具,不會給她選擇的機會,她這輩子只能呆在他的身邊,哪裡也去不了。

  霍仿重重地搓磨著挽挽的嘴唇,喘息聲溢出的同時,唇關開了。

  男人不厭其煩地如吸食甜蜜糖汁一樣掠奪挽挽口中的迷津。

  這次比起上次在車上輕輕地嘴碰嘴的小兒科來說,這才是成年人的吻。

  睡夢中,少女的牙關被摩擦得很酸軟,不由自主地打開了。

  男人無聲地笑了,更加將少女的脖子托起壓向自己。

  門被輕輕地扭開了。

  老管家幾乎墊著腳尖,看著書房裡如此昏暗的燈光。

  桌子上有著一盞暗淡燈光。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後,打開的保溫杯裡的奶茶已經沒有那麼滾燙的溫度來支撐不斷上飄的霧氣,只剩下了一點點的霧氣,軟綿綿的,顯得一點力氣的都沒有,幾乎要無力地垂落。

  挽挽身上的毯子一大半都垂落到了地上。

  老管家看到桌子旁那一幕,瞪大了眼睛。

  多年沉寂的老心忽然因為眼前的畫面而瘋狂跳動。

  這這這……

  老管家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不能看!

  少女被男人堅硬有力氣的臂膀拖災懷中,唇齒交疊的吮吸聲在空氣中曖昧的飄蕩。

  男人自上而下封住少女的唇不斷地湮沒,傾壓,舔吻。

  霍仿在老管家進來的時候就聽見了,可一直無視他繼續親吻。

  但這老頭似乎太震驚了都不知道要離開了。

  霍仿用拇指擦掉了挽挽嘴唇旁的口水,如正在進食的狼一樣抬頭,琥珀色眸子裡春意和冷淡交織,就這麼看著老管家。

  老管家立刻弓著腰出去了,輕輕地體貼地給少帥帶上門。

  出去後,他心裡直跳,同時又很高興。

  看來帥府離小主子的降生一定是不遠了。

  老管家終於想通了,難怪和章小姐解除婚約之後少帥就立刻命人準備婚禮。

  原來不是為了挽君小姐,少帥看上的是挽挽小姐。

  那這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老管家一臉喜色地要去給老帥寶貝。

  老帥:早就知道那小子的心思了。

  被管家這麼一打斷,霍仿也沒有心情繼續下去了。

  其實也沒有親了多長時間,但霍仿暫時地滿足了。

  剛才挽挽的小舌頭勾了一下他的舌頭……

  好甜,好軟,好想吞掉……

  霍仿最近養成了看見挽挽漂亮的一面一定要畫下來的癖好。

  還有什麼比剛才挽挽像一朵花在他懷裡綻放更加漂亮的嗎?

  有,但是現在看不到,就目前而言,剛才的就是最漂亮的。

  男人脫了外套,乘著畫面還鮮活地保存在記憶裡的時候,執筆畫丹青。

  動作流暢幾乎一氣呵成,每一個弧度都印在他的腦子裡。

  畫挽挽的時候落筆小心又大膽,畫到和挽挽相擁的自己時,簡單粗暴,就比畫火柴人稍微考究一點。

  最後,就是換上大紅色,最細的筆,把挽挽被他疼愛過的,嫣紅的嘴唇一筆一筆勾勒出來。

  真是討人喜歡的小東西。

  在挽挽看來,自己只是睡了五分鐘就醒過來了。

  但少帥已經不見了。

  挽挽身上蓋著她披在少帥身上的毯子。

  嘴唇怎麼有點奇怪的感覺,麻麻的,存在感特別強烈。

  挽挽去照鏡子。

  看起來……怎麼像是被親過了的……

  挽挽皺眉,應該不會吧,這裡除了少帥沒有別人了。

  少帥不會幹這樣的事情。

  挽挽對霍仿蜜汁信任,可能他的面具實在太深入挽挽內心了。

  少帥不得不說是個成功的表演藝術家。

  “挽挽,醒了嗎?”

  “嗯。”挽挽走出去,“少帥,剛剛書房來過別的人嗎?”

  霍仿神情自若,“沒有,怎麼了?”

  男人忽然彷彿注意到了挽挽的嘴唇有些微微的紅腫。

  很輕的程度,甚至使得嘴唇看上去似乎更加飽滿了,有一點點性感的風情。

  自然會有這樣的風情,畢竟是被少帥滋潤出來的。

  霍仿表情坦然的,彷彿他根本不是那個偷香者。

  “我也覺得,好像有點腫。”

  霍仿立挺的俊顏笑得溫柔,“但也很漂亮,挽挽不用擔心。

  我還沒吃晚飯,挽挽要不要來些宵夜?”

  挽挽的注意力輕易就被帶走了,她自己腦補可能不小心過敏了之類的。

  霍仿拉起挽挽的手臂要帶她出去。

  “等等。”

  挽挽道。

  霍仿一瞬間以為挽挽看出來了,天使和惡魔模式在心中來回切換。

  “怎麼了挽挽?”

  回過頭,又是很溫柔的紳士。

  少女笑靨如花,拉著男人,“你剛才醒過來有沒有發現我為你營造的特別溫馨舒適的氛圍?”

  原來是問這個。

  “有的,挽挽費心了。”男人又補上一句,“我很喜歡。”

  最喜歡的是你睡在了我的身邊,給了我可乘之機。

  挽挽靦腆地笑,“少帥您太客氣了。這都是我該做的。”

  已經快要十點鐘了,少帥才剛剛吃上晚飯,也是夠可憐。

  挽挽有時候也挺有眼色的。

  雖然很想吃,但她認為自己在工作。

  對待工作就要拿出自己全部的熱忱!

  挽挽隨便喝了兩口燕窩粥,就放下了,開始給少帥夾菜,剝蝦。

  一顆一顆完美的蝦仁全部蘸著生抽鮑魚汁調出來的碗汁裡,吸飽了味道,越發誘人。

  挽挽雖然很想吃,但一點都不表現出來,也不瞎咽口水。

  對待工作,我們是專業的。

  男人和少女不說話的時候,場面看起來總是特別溫馨。

  筷子碰到碗碟的聲音,很輕微的咀嚼食物的聲音,還有挽挽給少帥剝各種有殼的東西的聲音。

  男人會在少女不注意的時候含情默默地看著她,唇角變為控制不住有微笑。

  大概喜歡一個人到骨子裡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

  不用說話,兩人之間甜膩膩的氛圍就能夠充盈著整個空間,再多進來一個人都會顯得多餘和突兀。

  少帥面前,從挽挽的方向推來滿滿一個小碗的蝦肉。

  他看著挽挽,晚安也看著他,嘴巴微往上努。

  示意少帥,吃呀。

  小碗被推回來,男人溫和地笑,“挽挽自己吃吧。”

  挽挽態度很堅決地搖頭,“這是給你剝的。”

  “我知道。但是不忍心挽挽這麼辛苦。”

  “那不行,就是給你剝的。”

  “好吧,謝謝你挽挽。”

  小傢伙還很固執。

  其實挽挽很饞,但她忍住,眼巴巴地看著霍仿把蝦仁都吃完了。

  十根手指頭的指甲都修得很乾淨,手上都沾滿了鮮蝦的湯汁。

  挽挽一根根手指頭吮吸。

  霍仿看了一眼。

  那上面才是他想吃的。

  他想替她吸手指上的湯汁。

  挽挽跑去洗手,霍仿跟去了。

  挽挽學聰明了,她怕霍仿再抓住她的手給她細細地搓洗,沒給霍仿開口的機會就迅速而兇猛地洗完了。

  霍仿很遺憾。

  沒逮到機會。

  挽挽現在的工作範圍,她自己總結了一下基本上就是陪伴霍仿比較多。

  幾乎不看見霍仿和老帥接觸。

  父子倆的關係似乎並不那麼融洽。

  挽挽住到主院的第一個晚上就著涼了。

  著涼了就不能到少帥跟前了。

  一連好幾天,霍仿都沒再見到挽挽。

  霍仿回來得晚,想要探望挽挽,挽挽豆芽竟睡下了。

  短短幾天時間不見,少帥心裡難受得像是被人停掉了身體依賴品一樣。

  幾天後

  乍暖春寒,最難將息。

  再加上挽挽在感冒的尾聲,更是難以入眠。

  挽挽腦子昏昏沉沉,鼻音濃重地嚶嚀了兩聲,換了個方向睡覺,翻了床的裡側。

  席夢思就是軟,再鋪上墊背,曬得香噴噴之後,像睡在雲朵裡一樣。

  挽挽不自覺地輕輕地摸索著被子。

  大牛日日耳提面命不許挽挽踢被子,挽挽表面答應下來,晚上還是會熬不住要把手腳伸到外面去。

  涼快涼快。

  床上被子太厚了。

  大牛說那香聞了對身體好,但挽挽覺得,不聞對身體也不會不好,而且味道重,睡不著覺。

  她軟骨動物一樣遊下去,滅了香又遊回來。

  窸窸窣窣地脫掉了肚兜兜後,終於舒服了。

  汗意涔涔的少女終於入睡。

  挽挽臥室的房門被“嘎吱—”推開了。

  主院子裡的守衛還是不是酒囊飯袋之流,那就只剩下了一個可能。

  偏要去充那採花賊的人,正是他們的主人。

  整個主院,一草一木都是他的,他想去哪,還應當如何在經過別人的同意嗎……

  那自然,住在這院子裡的人也都是他的。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隔著一道薄薄的床帳中熟睡的少女。

  霍仿坐在床邊上,囂張地一條腿搭著床沿,任憑席夢思塌陷下去一部分。

  男人慢慢鑽進床帳之中,隔絕了外界模糊的視線。

  男人低沉酥麻,似乎得手又憐愛的笑聲傳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未可知了就。

  出來的時候,男人心滿意足,順手拿走了少女放在枕頭邊的肚兜。

  打開自己的外套,塞了進去。

  挽挽的感冒在綿延了半個月之後,終於還是好了。

  大牛看著她的目光滿是慈愛。

  真好,又是活蹦亂跳的小姐了。

  挽挽得到一個消息,少帥要給她增加工作量了,薪資翻倍。

  挽挽心裡沒底,到底增加的是什麼樣的工作,少帥出手如此大方。

  “挽挽,坐吧。”

  “這次呢,為了不出現和上次一樣的情況,我還是想遵循你的意見。”

  所謂的上次一樣的情況,就是委婉地指挽挽落跑。

  她要是知道少帥夜闖香閨,那就不只是跑路了。

  “您說吧,上次是我不對。”

  本來就也不算是因為抗拒搬進主院才逃跑的。

  “可能會比較辛苦。”

  “沒關係,我不怕吃苦。”

  反正在少帥身邊不會比跑新聞和做小二來的辛苦了。

  “一直以來負責我的生活起居的警衛員小夏母親生病了,所以他請了長達半年的假,在這段時間,我的日常起居沒有人負責。

  我試著啟用其他的勤務兵,但都是毛毛躁躁的大男孩,用得實在鬧心。

  所以挽挽,如果你能來照顧我的生活起居,那就自好不過了。”

  霍仿擺出一副“全世界就只有你最能幹,我只相信你”的架勢。

  “我……”

  挽挽剛說了一個字,霍仿直接拉住挽挽的手臂,“挽挽,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在職場當中,小職員們總要面對領導不斷塞過來的各種工作,而且沒有加薪升職,只不過畫個大餅給他們。

  相比之下,霍仿雖然給挽挽增加了很多的工作量,但是畢竟在薪資上是很大方的。

  霍仿怎麼會不大方呢,只要能套到夫人,帥府換主人都沒有問題。

  “可以吧,那我試試。”挽挽硬著頭皮點頭。

  正如所有職場小白一樣,他們是很難拒絕領導提出來的要求的人。

  挽挽也是。

  “那我試一段時間好嗎?如果不行的話,那我就……”

  “好,當然沒有問題。”

  少帥太好說話了的樣子。

  但所謂……

  進來容易出去難。

  到了你手上的工作,就別再想輕易甩給別人了。

  已經粘上你的男人,除了以身飼虎外,挽挽也沒有第二條出路了。

  “那挽挽,我們簽合同吧。”

  “要簽合同的嗎?”

  “是啊挽挽,你畢竟是女孩子,要保障你的利益。”

  霍仿看著挽挽簽下去的名字,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挽挽很快,就會睡到他的床上了。

  沒關係,他有耐心,可以一步一步來。

  當天晚上,挽挽就上任了。

  第一次離開書房,跟著少帥往樓上走。

  樓下的這個書房,一整層的區域是用來對公的。

  而書房往上的樓層,就完全是少帥的私人住宅了。

  老管家教過挽挽一些事宜了,說是之前的小夏也是管家教的。

  “那為什麼不管家你直接打理少帥的日常生活起居呢?”

  管家對挽挽笑得特別和藹,“挽挽小姐您看您說的,我都著把年紀了,少帥看著我這老臉老手的,多影響胃口啊。”

  挽挽:……這麼講究的嗎……

  “挽挽小姐,您一定要盡心盡力地伺候少帥,得了少帥的喜歡呀,您往後的前程那可是不可限量啊。”

  前程不可限量?

  貼身女官還能多不可限量……

  貼到屋裡去嗎?

  “反正啊,小姐您好好的,以後就有潑天富貴落在您頭上了。”

  挽挽臉都皺起來了。

  老管家是個好人沒錯吧……

  為什麼這幾句話說得……混上身下透著一股拉皮條的媽媽桑的感覺呢……

  老管家下去了,晚上上面是不讓人上去的。

  極大的空間裡就只剩下了挽挽和少帥。

  少帥進去洗澡了。

  挽挽一個人在外面,聽著水聲,坐立不安。

  她怎麼越混越往少帥身邊湊了捏……

  少女在外面,一會兒跑到陽臺上,一會兒跑到客廳裡,反正不消停。

  浴室裡傳來關掉水龍頭的聲音,水停了。

  裡面傳來男人的聲音,似乎裹挾著水汽,更加得溫和也更加得令人心顫。

  “挽挽,可以幫我遞一下毛巾嗎?”

  挽挽有些後悔了。

  這有點超過她的承受範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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