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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女主嫁給反派少帥後[穿書]》第20章
第20章 侵入你的安全距離(二)

  莞城霍帥府,水牢。

  這裡一改往日的喧鬧,彷彿是為了不要嚇到誰是的,極度安靜。

  地下二層的最大審訊室,這裡一向是最乾淨的,因為上峰偶爾會踏足這裡。

  比如說現在。

  但今天奇臭無比。

  正中央的椅子上,霍少帥坐於太師椅中。

  雖然面無表情,但看著神情溫煦。

  那雙彷彿能洞察別人陰暗想法的眸子時不時在挽挽身上來回。

  極深地掩藏著淡淡的縱容和溫柔。

  那個看著十分柔弱,一隻手指就能把人戳倒的挽挽小姐,畫風清奇地拖著那一男一女兩個罪犯。

  少女從透明塑膠後面,喜滋滋地看著兩個罪犯,兩個小酒窩看起來甜甜的。

  “你們都別謝我,我好低調的。是還不是個活雷鋒呢。

  好了來吧,乾杯!”

  噗……

  幹什麼杯……

  張副官站在少帥身後。

  嘴角抽搐。

  雖然不知道蘇二小姐說的活雷鋒,但如果也是幹蘇二小姐幹的這事的話……

  “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

  看著挽挽的架勢,曾副官開始慌了。

  挽挽雖然笑眯眯的,但出手極其快。

  沒有傳統電視劇裡那樣,幹壞事的人要先論述三篇論文長度這麼做的原因。

  少女的笑容也沒有任何變化,誰也沒看清是的時候,摁著兩人的腦袋直接往下。

  兩個罪犯尖利地嘶吼,眼看著就要碰到了……!

  審訊室裡可以聽到十分整齊劃一的呼吸一窒的聲音。

  作為活久見的畫面,除了霍少帥,誰不是伸長了脖子看。

  張副官恨不得頓過去看,奈何這裡是背面。

  少帥換了只手撐著腦袋,視線依舊纏繞在挽挽身上。

  兩個罪犯的命運莫名地牽動著所有人的心。

  張副官的兒子呆呆地看著。

  他把吃屎了……

  他爸……算了他爸比屎噁心多了……

  沒有想像中令人噁心的黏膩感……

  曾副官彷彿劫後餘生般,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與撲面而來的惡臭一起來的是,他的睫毛撩到了……

  曾副官的呼吸很重。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只不過是嚇嚇他的,這些普通人還妄圖考驗他對偉大愛情的忠貞。

  曾副官被拋到頂端的心又落回來。

  不知道少女是怎麼掌控這極限距離的,既沒有直接將人推進去,又離開不到半公分。

  挽挽全程表現得好優雅自如的,並沒有放開他們,笑眯眯地問,“怎麼樣,是不是很高興?”

  之前無論面對什麼樣的嚴刑逼供,曾副官連眼睛都不眨,他自認為自己是條鐵骨錚錚的漢子。

  現在確定他們不會對自己如何,更是底氣足,“不管你們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屈服。”

  一般人的思維是,天哪,連這也不能讓他屈服嗎?

  所有人都以為挽挽只是嚇唬他們的。

  下一秒,跌破眾人眼球的,少女直接把兩人的臉摁進去了。

  連帶脖子……

  全場鴉雀無聲。

  霍少帥眼中笑意更濃。

  挽挽真是個好可愛的姑娘……

  曾副官:……為什麼不按套路來……!!!

  挽挽抓著兩人的衣服把他們拉出來。

  雖然全副武裝,但她不想碰。

  兇殘的少女依舊笑眯眯的。

  “是不是好感 動,我為你們獨家定制的獨一無二?”

  所謂……

  惡人自有惡人磨……

  軍隊站在常理的角度上試圖嚴刑逼供兩名罪犯,但他們已經被固化的思維意識易守難攻,自成高地,普通的刑偵手段很難突破。

  但比不要臉……

  挽挽是個中強手。

  說來她差點死兩次,欠了霍少帥這麼多人情,原來都是這兩個不要臉的傢伙幹的,她怎麼會手軟。

  既然這麼驕傲所謂的愛情,那就奪走你的驕傲!

  也是他們倒楣,遇上挽挽這樣睚眥必報又小心眼又思維彪悍不走尋常路的傢伙。

  少女兩隻手乖乖握成拳頭放在膝蓋上,蹲在他們倆身邊,看起來溫柔無害得像個鄰家小少女。

  曾副官崩潰地大叫。

  結果頭上的流到了嘴巴裡,立刻閉嘴,驚恐地看著挽挽。

  挽挽一巴掌重重地呼在曾副官的頭上,呵斥他,“不要滋哇亂叫!”

  她反正全身都包裹著,完全沒有心理障礙。

  曾副官都被打蒙了,竟然順從地點點頭。

  幾個審訊人員對視一眼。

  犯人竟然開始出現順從的情緒了。

  他們審訊了這麼久都沒有摧毀這兩個完全被迷了心智的人。

  “你剛才是不是以為我想放過你?”

  少女眉眼彎彎的。

  曾副官愣愣地點頭。

  “哈哈!”少女十分惡劣地壞笑,“我逗你玩的!”

  曾副官的表情彷彿有吃進了屎,面孔極度扭曲。

  最尷尬的就是全場認真嚴肅的時候,突然聽到“噗嗤”的聲音。

  張副官沒忍住。

  審訊人員們都看著他。

  張副官立刻收攏,軍姿敬禮,“對不起少帥。”

  “那現在,我們來第二輪吧。”

  少女的女氣自然得彷彿在談天說地。

  “你!”曾副官急怒攻心,瞬間一口鮮血噴出,濺得很遠。

  “阿曾!”

  間諜女子雲舒一開口,頭上的流進了嘴裡。

  曾副官看了她的臉一眼。

  吐了……

  於是兩人對著,嘔吐起來。

  “別呀別呀,你們可是最完美的情侶,黃黃的多好看呀。”

  挽挽添柴加火,兩個人吐得不行了。

  好慘,膽汁都要吐出來的樣子。

  “在莞南安插細作的名單,你們願意給就給,不給也沒關係,這個小姑娘會問你們要的。”

  霍少帥起身,淡淡開口。

  張副官立刻上下為少帥撣去灰塵。

  少帥制止了他。

  男人的聲音低沉冷漠,“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

  “我們說,我們說!”

  不用一分鐘,一秒鐘就招了。

  曾副官看了挽挽一眼,像看見什麼可怖的怪獸一樣,拼命要往旁邊爬。

  “阿曾,你怎麼能背叛你的信仰!我們不可以說!”

  “你放屁!我都為你吃屎了!你把名單供出來怎麼了!我才是你最愛的人!”

  “你是我的愛人,可組織是我的信仰!我不能這麼做,對不起阿曾!”

  “你在乎說什麼呢雲舒……”

  他的話被挽挽打斷,挽挽一臉痛心疾首。

  少女的聲音軟糯,似乎帶著天真。

  “你傻呀,她說喜歡你,那都是騙你的。

  你說她喜歡你,她圖你什麼?圖你年紀大?圖你頭髮禿?”

  挽挽耿直無比的話就像是一根根冰涼的箭插在曾副官的胸口。

  年紀大… …

  頭髮禿……

  很快他們就開始狗咬狗。

  曾副官被子挽挽一弄,受不了崩潰了,一定要雲舒交出名單保命。

  雲舒死都不願意。

  到後來兩個人咬到“你半夜睡覺打呼嚕磨牙,我愛你愛得多麼幸苦”之流。

  沒人給他們清潔,把他們隨便塞了一間房間。

  挽挽走之前,沖著兩人揮動小嫩手,笑容燦爛,“再見!”

  兩人均是一抖。

  牢房外爆發出少女有如小惡魔般此即彼伏的“咯咯咯咯咯……”

  霍仿在後面搖搖頭。

  挽挽敏銳地感受到了深厚的視線。

  笑容立刻一僵,轉過頭,攔住了男人的去路。

  “怎麼?”男人興味地一勾唇。

  挽挽低著頭,怯怯地說,“抱歉少帥,我有些頭暈,我身子弱,想現在回去歇著了。”

  “是不是剛才累到了?”男人的聲音上揚,染著笑意。

  柔弱的少女點點頭,“是的少帥,為了協助您的公務,我才不得已扮成兇狠的樣子,希望您不要見怪。”

  “不見怪,去休息吧。”少帥大方又和氣。

  挽挽自從做到那個夢之後,為了不讓自己變成覬覦姐夫的壞人,儘量不去看少帥那張十分好看的俊臉。

  哎……

  全世界的人都和她一樣有節操的話,世界多麼和諧。

  一天后,挽挽在吃飯。

  “死了?”

  驚訝的少女放下筷子,“不是說供出來就讓他們活著嗎?”

  “是供出來了,少帥也說把他們送去苦力勞改場,留一命。”

  “那為什麼死了?”

  來人為難地看兩了挽挽一眼,“這件事情說起來,和小姐您有關係。”

  “沒有,我沒碰他們。”挽挽匆匆揮著小嫩手。

  “事情是這樣的。他們本來受刑罰,身體多處時破裂的傷口,那個米田共……流到他們的傷口上,化膿發炎後細菌感染了……供出來之後還沒有一個小時就去了。”

  挽挽:……

  他們被米田共給毒死了……

  來人沒有告訴挽挽的是,事實上,曾副官死前,在牢裡蒼涼大吼,像首淒涼的絕句。

  蘇挽挽!

  你在米田共裡下毒!

  你……

  坑我……!

  然後就斷氣了。

  說起來,也的確算是被挽挽個坑了。

  不過這傢伙本來就是個戰鬥力彪悍的坑。

  挽挽想了一下,給自己花了一分鐘的時間做心理疏導,然後就將這件事情毫無芥蒂地拋之腦後了。

  還有兩天就是元宵節,屆時帥府又有宴會。

  挽挽的桌子上放了一條尤其華美的晚禮服。

  “給我的?”

  大管家點點頭,“是少帥親自挑選的,說咱們挽挽小姐穿著最合適不過了。”

  這個大管家說話永遠都這麼誇張。

  以前說少帥每天都關心挽挽的手傷,現在又說少帥親自挑選裙子,怎麼可能……

  “那您先試穿著,我先走了?”

  大牛出去送管家。

  挽挽雖然虎,但也是個喜歡漂亮衣服的正常女孩子。

  這點雖然平時幾乎看不出來。

  “哇,小姐,這也太漂亮了吧!”

  大牛看傻眼了。

  這個時代的衣服,基本都是比較寬大的,就連裙子也是寬鬆垂順居多。

  而少帥送來的這條裙子,彷彿是一寸一寸在挽挽身上親自量出來的一樣,每一寸布料都貼著肌膚。

  正紅色的裙子,完美的剪裁,將少女的白皙的皮膚襯托到極致。

  挽挽脫下來,奇怪地看著這條裙子。

  做裙子的人就好像瞭解她身體的每一塊肌膚一樣細緻。

  管家回到主院。

  少帥是丹青高手。

  此時正在書房裡畫國畫。

  今日公休在家的年輕男人,褪去了軍裝,上身白襯衫,下身淺灰色西裝褲。

  看著居家又沒有棱角。

  但上位者的淩厲卻蘊藏在舉手投足之間。

  如厚冰下湧動的暗流。

  “送到了?”

  男人漫不經心地修飾著基本完成的畫作,換了一隻更細的筆,沾上了紅色。

  他彎下腰,胳膊肘支撐著桌子,黑色細框眼鏡的鏡片發光,老管家看不見他的神情。

  男人換了動作彎下腰來後,襯衫下腹部的肌肉線條隱約可見,看起來更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野豹。

  男人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圖畫,如同流連于夢中美人細膩柔嫩的肌膚。

  如果不是知道桌子上只有一張紙,會讓人誤以為畫中的女子成了惑人的妖精,以美色勾纏住了男人的手。

  只不過真的有妖精的話,面對這樣的男人,誰勾引誰就很難說了。

  年輕男人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畫上,頭也不抬,漂亮卻冷漠的嘴角淡淡勾起。

  管家恭恭敬敬。

  “是的,挽挽小姐很喜歡。”

  男人的嘴角更加上揚。

  “下去吧。”

  門被關上的聲音。

  霍仿的朱筆在紙上輕輕勾勒。

  他畫著少女身體的筆,一如他流連在她身上的眼睛,精准地把握她的每一根根骨,每一片肌膚的走向。

  但這些……

  都不是他渴望的……通通都是望梅止渴而已……

  他想要她柔順依賴地躺在他的身下,用手去感受她一切的美好……

  男人的眼中忽然燃起來了冰冷的火焰,陡然伸手團掉了他精心繪製了兩個小時的畫作。

  宣紙被丟棄在地上。

  霍仿琥珀色的眸子閉上,長長地抒出一口氣。

  日落西山,橘黃色溫暖的晚霞打在霍仿白玉般的俊顏上。

  鏡片背後的眸子慢慢睜開,與晚霞同輝,意欲不明。

  重新回到書桌前,男人繼續拿起筆。

  經久地畫作之後,一副美人圖誕生了。

  吹幹後,霍仿將它放進了抽屜裡。

  抽屜裡已經有好多張畫。

  霍仿輕輕撫摸它們。

  肚兜,他的睡衣,這次的紅裙……

  這些畫上的女子,分明都是挽挽,不同姿態的挽挽。

  山間破廟裡因打濕了衣服而坐在火堆邊烤火,害怕少帥的挽挽……

  因背部受傷有些發燒,面色盈紅,痛苦難耐的挽挽……

  還有即將穿上紅色禮裙的挽挽……

  都是她,全部都是她,只有她!

  霍仿露出淡淡的微笑。

  挽挽穿上一定很合身。

  每一寸布料都都是完全貼著她的身材設計的。

  霍仿口渴難忍,灌下了一大杯水,水珠著他的脖子慢慢滾落到衣襟裡不見蹤影。

  那是他把她抱在懷裡的時候,一寸一寸感受到的。

  男人粗重的喘息漸漸平息。

  “呵。”

  他小心關上抽屜,如同對待至寶,讓這些畫暗無天日,一如他暫時不得見光的覬覦。

  霍仿的手拿起桌子上的飛鏢直接朝著對面牆上掛著的靶子扔過去。

  飛鏢裹挾著淩厲 的聲音,紮在靶子上不停地顫抖。

  正中靶心。

  兩日之後的元宵節宴會很快到來。

  挽挽作為雖然救了少帥一命,但被少帥反救過三次的帥府邊緣人物,十分自覺地早早地就到了。

  只有大人物才能壓軸出場。

  挽挽穿著那條少帥拿過來的紅裙子。

  挽挽到得太早,除了帥府忙碌的工作人員們,幾乎沒有人。

  這次的設宴大廳在三樓,從窗戶可以看到旁邊那片高爾夫場地上的情況。

  挽挽趴在窗臺上往下看。

  這廝連身後什麼時候響起了皮鞋的腳步聲都沒有聽到。

  那是完全不同於女性的腳步聲。

  透著屬於男人的矜貴和沉穩。

  “這種運動叫高爾夫,洋人的玩意兒。

  挽挽小姐有興趣?”

  霍仿低沉的嗓音如黃昏中的海浪慢慢在挽挽的耳朵邊鋪開。

  “少帥。”

  挽挽拉著裙子給霍仿行禮。

  “你我無妨。”

  男人帶著白手套,伸手抵住了挽挽的手臂。

  在挽挽低頭的瞬間,流露出了一絲不同於挽挽一直認為的,“老實人”的情緒。

  “少帥怎麼來的這麼早?”穿著晚禮服的挽挽似乎也變得淑女起來。

  尤其是在霍少帥面前。

  不敢造次。

  “今天回府得早,索性過來了。”男人俊顏微微一笑,“挽挽小姐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挽挽對運動興趣不大,但少帥這麼問了,直接說實話掃了人家的臉。

  少女笑得乖巧,“有呢。”

  “那正好,過幾天我也要打,到時候挽挽小姐一起來吧,我教你。”

  少帥這個“老實人”熱情又大方,讓挽挽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只能笑著說,“謝謝。”

  “現在也還早,不如就著他們這場比賽,我教你看看簡單的高爾夫規則。”

  男人低沉的聲音透著淡淡的溫柔。

  挽挽順從地點點頭。

  她以為一般人都最不耐煩這樣的事情的……

  所以果然……

  少帥他……

  真的是個很好的人呀!

  少女滿滿信任地轉過頭去,男人低沉好聽如大提琴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窗戶是很大的落地窗。

  窗後十米有一堵隔斷牆,為的是阻隔外界的視線。

  因為有了這堵牆,只要沒人踏足這裡,這裡就是一個短暫的,與外界隔絕的二人世界。

  而挽挽和霍仿的二人世界,主導權總是在不知不覺間落到霍仿手上。

  開始的時候,男人雖然是站在少女的背後,但依舊還是隔開了大約兩個人的距離。

  霍仿低沉的聲音低沉好聽,挽挽真的在認真地學習規則。

  但漸漸地,兩人之間的距離不知什麼時候,越縮越短,男人的聲音到挽挽耳朵的距離越來越小。

  小到後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霍仿和挽挽身體之間的距離,不比男人的唇到挽挽的耳朵近多少。

  那雙因為心間隱秘的意圖而沾染著別的色彩的眸子,輕描淡寫地偶爾瞥過外面的草坪,視線直線垂落在這個少女身上。

  男人的唇慢慢勾起。

  從聽覺的角度,挽挽感受不到任何區別。

  霍仿的一隻手悄無聲息地支撐在牆壁上。

  現在,挽挽幾乎算是整個身體都在霍仿的懷抱範圍內了。

  他的親自提供尺寸,挑選的裙子,穿在他想要的女人身上,被困在他的身體 和牆壁之間……

  霍仿的聲音依舊平穩無波,但挽挽若現在回頭,能看到霍仿嘴角那抹明顯的,情緒外放的笑意。

  霍仿今天戴著眼鏡。

  透過那樹脂鏡面,年輕男人染著十足傾略性和濃濃佔有欲的眼睛肆無忌憚地流覽著少女身前的風景和身後的腰線條。

  這條裙子開口並不低,該遮的地方完全遮住了,即使是自上而下從身後看過來的男人,也並能看到除了細嫩肌膚意外的資訊。

  但對於一個對著少女有著深深覬覦的人來說,這樣似遮似掩的曼妙,才是最讓人血液沸騰的。

  霍仿的視線流連過鎖骨,落在曾經被他深深掌握過的圓潤肩頭上。

  少女對於自己落入了什麼樣的處境絲毫不知。

  霍仿一心二用到這個地步。

  一邊通順地給挽挽講解,甚至還能完美地回答挽挽提出來的問題。

  另一邊,腦子中已經演繹出了無數破碎支離的畫面。

  他只要輕輕一身手,就能自身後將挽挽完全納入懷中,埋入她漂亮的脖頸……

  即使有人過來,一看是他,也只會迅速當作沒看見地離開。

  男人的視線轉到挽挽乖巧的小臉上。

  不行……他要這張臉在他身下露出心甘情願承歡的歡愉……

  非強迫,絕非。

  現在難受的人是挽挽。

  又或者說這種感覺不叫難受,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可卻不受控制地在身體裡來回輪轉。

  如果說剛開始挽挽還沒有察覺的話,那後來還沒有感受到的話那她就是死人了……

  霍少帥這個人老實又熱心。

  但似乎不太懂得安全距離這件事情。

  每個人內心都有一個自己的安全距離,沒有那麼親密的人陡然越過了這個距離,會產生異樣的感覺。

  算上煙火那一次,這已經是是他第二次入侵她的安全距離範圍了。

  挽挽不知道的是,霍仿哪裡是不明白。

  他就是太明白這件事情了。

  所以入侵安全距離,直到被完全適應,是俘獲挽挽的第一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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