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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慫慫[快穿]》第93章
第93章 高中時代(十八)

  高考成績出來的那一晚,無數人夜不成眠。

  網站相當卡,臨近公佈時間打都打不開 。上頭的小游標一個勁兒繞著圈轉,杜雲停頭一次有這樣忐忑不安的心,坐在沙發上心裏都敲著小鼓,劈裏啪啦敲的像交響樂。

  別母別父也好不到哪兒去,號召了公司上下的人跟著一同開網頁,一個也沒能點進去。惹得別父粗口都爆出來了幾句,恨不能花個幾百萬給網站捐一個伺服器。

  五十七分,系統卻先在他腦海裏燥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7777嚷嚷,【高分,高分!】

  杜雲停問:【多少?】

  7777激動的不行,給他報了個分數,甚至比杜雲停自己心中預估的還要高。他足足超了這一年的重點線幾十分,雖然不足以讓他和顧黎上同樣的專業,但起碼同一所學校是保住了。

  他心剛放下來,手機也跟著響。杜雲停撲過去接起電話,聽見那頭顧先生的聲音,雖然仍然是淡淡的,可也透著欣喜,“恭喜。”

  杜雲停知道,顧黎定然是有自己的管道,率先拿到了分數。他這會兒顧不得別的,只激動地嚷嚷:“黎哥,我真做到了!我居然上了重點線——”

  他在這端發著瘋,那頭的顧黎也不曾把電話掛斷,只含著笑意聽他咋呼。別父別母這會兒還守在電腦前,沖他喊:“別叫了,成績還沒查到呢!”

  杜雲停這才想起爹媽來。

  “查到了,”他說,把分數報出來,“我考了這個數!”

  別家父母互看一眼,別母說:“我還是再查查吧。”

  “……”

  這是擺明瞭不信。

  杜雲停任他們去查,過會兒,別父別母蹦的比他還高。

  真是這個分!

  這回居然不是在誆自己!

  考出這個分數,基本上幾所名牌大學都可以隨意挑選了。杜雲停半點糾結都沒,直接選了顧黎被錄取的那一所,挑了個人少些的保底專業。父母並沒有攔阻他,說真的,杜雲停能考出這個分數,實在是讓他們至今也無法相信,恍恍惚惚,像置身雲裏夢裏。

  在一年前,他們還為兒子的未來而發愁,擔憂他沒文憑,是不是真有這個能力接起公司,又是否能服眾。可一年後再看,當初的那些擔憂竟一樣也沒變為現實,全都隨著兒子的向上迎刃而解了。別家父母喜上眉梢,在公司裏走路都帶風,碰見個下屬就親切問候對方家孩子的高考成績。

  等對方報出後,自然而然詢問:“您家公子……”

  別父就不好意思地擺手,“發揮的還行,還行。”

  對方還要追問,別父這才把大學名字報出來,雲淡風輕,“他這個分數,也就這幾所裏頭挑挑吧。”

  說的是全國top5的幾所。

  忽然被壓下一頭的下屬:“……”

  別父簡直揚眉吐氣,從上而下都透著舒爽。他一高興,手筆也大,杜雲停的日子一下子好過起來,連零花錢都是往常的三四倍。

  顧黎卻一天也沒有休息,這邊剛剛結束畢業典禮,那邊已經在家族企業裏掛上了名,負擔起了一整個分公司的運作,甚至比高中時更忙碌。兩人見面時間銳減,杜雲停只好一手手機一手充電寶,全靠著電話和視頻一解相思。

  會前會後,顧黎都會簡單與他說兩句,兩人對著手機螢幕,飛快把這一天的新鮮事說一說,直到有人敲門催促才會掛斷。掛斷前,杜慫慫嘟起嘴,認認真真地在螢幕上親了一口,親完後眼巴巴望著,顯然是在等回吻。

  顧黎沒回,反而面容沉靜下來,教育:“上面有細菌,下次不要碰。”

  “……”

  顧先生的浪漫細胞一定死完了。

  杜雲停只好退而求其次,問:“那黎哥今天晚上——”

  顧黎看了眼日程表。他約的有應酬,可看著螢幕那端小男朋友滿含期待的臉,卻又忍不住心魂都跟著牽蕩過去。

  “晚上我去接你。”

  杜慫慫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反而問:“幾點下班?”

  顧先生重重畫下日程表上的那一行,回答:“七點。”

  聽完回答完後,慫慫並沒就此甘休,反而仍然巴巴地瞧著他,顯然是捨不得掛。

  “視頻還開著,”杜雲停和他打商量,“行嗎?——不用開聲音,我就想看看黎哥……”

  當然不行。顧黎的工作和生活分的很開,況且,他沒有足夠的自信能夠在少年的注視下不分神。但那眼睛清凌凌的,黑白分明,顧黎光是看一眼就要心軟,拒絕的話壓根兒吐不出來,心神一動,忽的道:“別嘉言。”

  “嗯?”

  顧先生僵著一張清冷的臉,慢慢做了個從口袋裏掏東西的動作。他摸索了半天,最後大拇指與食指第二關節處交疊,模仿著當初杜雲停教他的動作,沖那邊的小男朋友比了一顆心。

  慫慫:“!!!”

  “晚上見。”顧先生的聲音繾綣低沉,耳根處有些薄紅,按了掛斷。留下杜雲停一個發了半天呆,等反應過來之後穿上鞋啊啊啊下去跑了好幾圈。

  大呲花!

  慫慫差點兒被顧先生甜成一朵大!呲!花!

  六點五十,顧黎提前結束了工作。他與助理交代完事,簽署最後一份檔,卻忽然聽到樓下有響亮的鳴笛聲。

  顧黎並未當回事。他們的分公司選址靠著一條主幹道,來來往往車多,挺正常。他匆匆把簽完的檔放置在桌上,正欲給司機打電話,螢幕上卻顯示有另一道電話打進來了。

  是小男朋友的。

  顧黎以為他等的心急,接通後便向下走,“我馬上下樓。”

  那頭少年應聲說好,也不催他,笑眯眯的。

  顧黎匆匆走到門口,還沒收起電話,卻忽的在面前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杜雲停穿了件乾乾淨淨的白襯衫,下擺做了些特殊處理,格外清爽。下頭是水洗牛仔褲,板鞋,從頭到腳透著蓬勃的青春感,正靠在一輛銀色的超跑上,交疊著一雙長腿。這車少見,市裏頭看不著幾輛,惹得路上人皆頻頻回頭,有的甚至駐足附近,就盯著他看。

  “看那車……”

  “人也長得好,跟個明星一樣。”

  “是不是來接女朋友的?”

  顧黎的腳步頓了頓,隨即驟然加快,大步向他走去。

  瞧見他出來,少年眉眼一揚,沖他響亮地吹了聲口哨。

  “下班了?”

  杜雲停手裏頭轉著車鑰匙,這會兒倒是個徹頭徹尾的紈絝子弟,慢悠悠把車門一拉,聲音裏頭含著笑。

  “——你男朋友來接你了。”

  顧黎瞧他一眼,竟真的彎腰坐了進去,默認了這個男朋友的稱呼。周圍人眼看著一個男生把另一個男生接走了,表情一時間都有些詫異。顧黎公司裏的職工更愣 ,望著這一幕,竟有些反應不過來。

  發生了什麼?

  太子爺怎麼就上了別人的車?

  坐上了車,顧黎才問:“什麼時候買的?”

  “爸獎給我的。”杜慫慫說,手又摸了把真皮車座,“我爸媽還說,想給你也買一輛,全當是給你的補習費。”

  顧黎淡淡道:“不需要。”

  “我猜也是,”杜慫慫毫不意外,甚至還有點生氣,“他們怎麼這麼想呢?難道不應該用他們的兒子抵補習費嗎?”

  7777:【……】

  哪有正常人會這麼想啊。

  杜雲停還在義憤填膺,“這麼大的恩情,根本不是錢能還完的事,必須我以身相許!”

  7777:【……】

  我看你就是為了種地而硬扯。

  但這顯然扯到了顧先生心坎上。少年沉靜的眉目這會兒都柔和下來,眉宇間的溝壑散開了,聽著身邊人說著以身相許的話。

  顧黎從不是天真的人。相反,他從頭到腳都是一個徹底的現實主義者,也知道少不更事時隨口說出的話根本不該相信。那甚至不能算是誓言或諾言,只是一時興起信口許下的承諾。

  可他還是信了。

  在等紅燈時,車裏的燈光被熄滅了。駕駛座與他們的後座隔離開來,他嘗到甜的滋味,鼻間縈繞著清晰的奶香。

  在車潮裏,在沒有亮燈的車的後座。外頭車流的燈光照進來,投射下一道道細細的光斑,橙黃的,白的,順著車流湧動的方向旋轉著,拉出長長的影子。

  他們就身處在這條車流彙聚的銀河。

  顧黎是一個努力自律的好學生。連他的舌頭也是好學的,一點點學著開拓探索,在最初交學費時,杜雲停還能靠著前幾個世界的經驗占個上風,如今卻只有被壓著親的份。他頭抵著冰冷的車窗玻璃,顧黎怕咯著他,一隻手摸索著墊在他腦後。

  “乖寶……”

  杜雲停就是一哆嗦。他像一團面,幾乎要在這一雙有力的手掌下被搓圓揉扁了,最後顧先生髮了狠,用力地咬了口他的上唇,連喘氣聲都沉沉的,說:“還有三個月。”

  三個月後,杜雲停就正式成年了。

  不知道為什麼,慫慫的腿突然間有些軟……

  顧先生不會是也準備在這上頭搞個百日衝刺吧?

  九月,兩人到大學報導。顧黎並沒住進學校宿舍,他單獨購置的有套房,理所當然帶著杜雲停一道出來住。兩人一同去選了家居用品,杜雲停依著自己的喜好,將整個房間佈置的分外鮮豔。

  最過分的是,他把牆壁和櫥櫃都刷成了牛油果綠,傢俱全選的明亮的檸檬黃。

  7777:【……】

  這到底是什麼死亡配色。這顧先生居然也能忍?

  事實證明,顧黎能。只是把衣服往房間衣帽間裏掛時,色彩就顯得格外單調了,顧黎春夏秋冬四季,無一例外都是黑、白、灰,半點別的顏色都見不到。

  只有在床的選擇上,顧先生說上了話。他在這上頭異常堅持,選了一張格外大的,並且否決了杜雲停興致勃勃要買的水床。

  杜慫慫很是惋惜。

  “真的很有意思的!”他竭力試圖說服顧先生,“裏頭的水會晃,就跟在浪上一樣——”

  顧黎沉沉抬起眸子,看他一眼,聲音沒什麼起伏。

  “不用水床,你也可以像在浪上一樣。”

  “……”

  杜雲停指責,“黎哥,你開黃腔。”

  7777真的不懂,他到底是為什麼有臉說別人。

  顧先生:“選正常的。”

  他頓了頓,又道:“兩個月後,你可以試試水床。”

  臥槽,慫慫果斷閉了嘴。

  他好慌,為什麼顧先生老把這事兒掛到嘴邊上,難道還準備給開墾來個倒計時?

  大學的課程並不算多。顧黎除了必修,也選了好幾門選修,和杜雲停這種到了大學就鬆懈的人形成了鮮明對比。不過半個月,杜雲停就起不來了,每天早上都靠顧先生出門給他買飯,幫他定鬧鐘,才能把他喊醒去上課。

  杜雲停在系裏還挺受歡迎。一是長得的確出色,二是家境又出類拔萃,一身衣服全是叫的出來的國際大牌,襯得他格外唇紅齒白,站在樓下都會被人搭訕,示好者能排滿三層樓梯。

  系裏有人半開玩笑喊他系草,給他看學校論壇校草投票,“前二肯定穩了,咱們系妹子們正在努力幫你爭第一。”

  杜雲停的重點在爭第一上。

  “那現在的第一……”

  “是那個光華管理的顧黎,”同學說,“你認識吧?長得的確也帥,就是不怎麼說話,看著挺冷——”

  他生怕杜雲停因為這個而不滿意,忙安慰,“不過咱們系努努力,肯定能把你投上去!”

  杜雲停摸了摸下巴。

  “為什麼要把我投上去?”

  “……?”

  杜雲停發自肺腑道:“我覺得顧黎很帥啊。”

  “……”

  一般人哪有承認的這麼乾脆的,說自己不如人說的還這麼欣悅,跟誇自己媳婦一樣。

  同學滿腦子的問號,杜雲停又問:“從哪兒投票?”

  男生指給他看,杜雲停看完後,施施然登上了自己的帳號,給顧黎投出了所有的票,並在下面連排了二十幾樓為顧黎的盛世美顏瘋狂打call。

  男生:“……”

  這可真是個活寶。

  杜雲停不僅自己投,還要探過頭來號召他投,“你仔細看過顧黎嗎?你看他眉毛長的,眼睛長的,你看他眉頭上那顆痣——絕了我跟你說,絕了——”

  男生麻木地動動自己的手指,屈服於他噴薄而出的彩虹屁之下。

  “我投,我投。”

  杜慫慫滿意了。

  男生投完票後,心裏頭仍然覺著奇怪。一抬眼,卻瞧見有人站在系活動室門口,仔細一看可不是顧黎。細看,渾身氣度的確不一樣,分明都是同年齡層的人,可顧黎身上總有種超脫年齡的沉靜穩重,只是平日裏沒什麼表情,看上去不好親近,待人也冷淡。

  他正好奇顧黎怎麼會來這兒,忽然看見身邊的別嘉言一躍而起,跟安了彈簧一樣蹦跳著往顧黎的方向去了。要是他後頭有尾巴,這會兒准能晃的看都看不清。

  “黎哥!”他親熱地喊,身子也湊過去,“黎哥……”

  顧黎的手裏拎著剛剛少年發資訊給他嚷嚷說想吃的板栗,滿滿一袋子糖炒栗子,還有些燙,這會兒都已經被他剝掉了殼,只剩下黃橙橙金燦燦的果實。杜雲停接過那一袋,臉上笑更甜了,拎在手中。

  顧黎不輕不重拍拍他的腦門。

  “小心上火。”

  “不會,”杜慫慫說,“我多喝水。”

  高中時那個能一口氣裝兩升水的保溫壺也被拎過來了,顧黎薄唇一抿,“晚上回去檢查,一滴都不能剩。”

  杜雲停舉起手跟對方保證,看見顧先生涼颼颼的目光後,慢吞吞把四根手指變為了五根。

  他再關上門回來時,男同學已經看傻了。

  “臥槽……”男同學喃喃道,“他是你哥?——你之前沒說你倆認識啊。”

  杜雲停沒承認哥的說法,只道:“高中時他就是我同桌。”

  那還真是緣分,男生說:“難怪你投他。”

  原來是關係好。

  “不,”杜慫慫糾正,目光堅定,“是因為黎哥真的帥!”

  “……”

  這個別嘉言怎麼說起話來像顧黎的腦殘粉一樣。

  兩個系的課程有相當大的差別,杜雲停經常冒充光華管理的學生混進去聽課,每每都能被老師揪出來。主要是那張臉的確在學校裏頭出名,又成天跟著顧黎坐第一排,顧黎專心致志看黑板,他就專心致志看身邊人,實在是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因此經常被教授叫起來提問。

  “第一排的那個男生,對——”

  一句話還沒說完,被叫的學生沒站起來,旁邊的學生倒拉開椅子站起來了。

  教授一愣,剛想說沒叫你,就聽那學生不緊不慢開始答題,把他所講的問題分析的透透徹徹,半點遺漏都沒有。說著說著,連教授都沉浸在了正統的學術問答之中,完全忘記自己剛才到底要點哪個學生了。

  顧黎坐下後,杜雲停在桌子下小聲地給他鼓掌,還要誇獎:“黎哥厲害!”

  顧先生的嘴角掠過一絲淡淡的笑意。

  “——學習。”

  從他嘴裏頭吐出來的這倆字比什麼鞭策都有用,杜雲停乖乖把自己的課本掏出來了,趴在桌子上畫重點。從顧黎的角度看去,能看到對方毛茸茸的後腦勺,貼近頸側的碎發格外的細碎柔軟,微微彎著,看上去相當好摸。

  他瞥見烏黑的發旋,還有那一截細白的頸子。那頸子隱在襯衣領口裏,剩下的地方都被掩藏著,呼吸時背部也微微起伏,連綿的像獨特的山河圖。

  顧黎瞥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還有七天。

  第二天,他悄無聲息地斷了小男朋友的辣食供應。飯桌上伙食清淡了不少,油鹽都少放,晚餐喝了好幾天的清粥。

  還有六天。

  第三天,顧黎找好了地方,裏頭有一張特別大的水床,比當初杜雲停看中的還要大,兩個人怎麼翻也不會掉下床。水很多,顧黎坐在上頭試了試,不用他怎麼使勁兒,床面自然就會跟著晃蕩。

  還有五天。

  第四天,顧黎做了相關內容的最後研究,並一絲不苟寫了五種實施措施,等待在實踐中一一予以驗證。畢竟,正像他們所學習的,實踐出真知。

  還有四天。

  第五天,顧黎備齊了所有的東西,萬事俱備,只欠杜慫慫。

  而與此同時,什麼也不知道的杜雲停只顧著每天活蹦亂跳,甚至以為顧先生這段時間忙的把開墾的事忘了。他這幾天格外歡快,走在路上都像踩著風,完全不知道這是最後的蹦躂。

  風平浪靜底下潛藏著的,其實是一場暴風雨。

  生日那天,杜雲停在他們共同居住的家裏吃的蛋糕。吃完蛋糕後。顧黎把他整個兒塞車裏,一腳油門就帶走了。

  杜雲停這會兒已經把自己當時嚷嚷著要買水床的事忘了個精光,還好奇地追問:“咱們上哪兒?”

  顧先生略一沉思,回答:“去開採水資源。”

  “……開採水資源?”杜慫慫茫然問,“是什麼,南水北調嗎?”

  南水北調好像也不經過他們這兒啊……

  等到了目的地,親眼看見了那水資源,杜雲停這才明白等待著被開採的到底是什麼。

  臥槽。

  ……是他。

  顧先生提前已經做過了充足的功課,對這一片土地都相當熟悉,勘探過後都不需要再去摸查具體方位,一踩上來就知道哪里有水。他也帶來了專業的開採用具,主要是靠能挖井的鑽機。

  鑽機馬力相當強勁,一開啟開關,整片土壤都在跟著顫。杜雲停這世界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景象,只能站在一邊看著,望著深層的地下水都被打通了,有飛揚的土片濺出來。

  伴隨著鑽機的轟鳴聲,終於瞧見了底下一汪清澄澄的水。杜雲停站在井口邊,幾乎要喜極而泣。

  這片土地,終於不再貧瘠了。

  上頭終於能種出點好莊稼了。

  這都過去多少年了……

  乾涸了這麼久,田埂裏再次湧出了足以灌溉作物的水源。杜雲停望著這大好局面,不由得露出農民伯伯豐收時的喜悅笑容。

  他對顧先生說:“為了構建社會主義新農村!”

  顧黎也沖他點點頭,“共同努力,爭取培育新動能、新亮點,助力農業再上一層樓。”

  作者有話要說:  再次提醒,請注意農業相關辭彙,避免在文下提及。

  沒有駕照,所以請不要隨意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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