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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禾回來的時候,林良歡已經睡下了,她聽到他開門進來時,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兒。房間裡隻亮著壁燈,光暈朦朧暗沉,她能清晰聽到肖禾沉穩而低緩的脚步聲,一步步,越來越清晰。
她下意識把腦袋往被子裡又縮了縮,心跳快得好像胸口也一陣陣發痛。
肖禾停在了玄關處,似乎在遲疑著什麽,林良歡背對著,幷不能看清他的表情和動作,只能靠聽覺來仔細分辨。
白忱幷沒有教她要怎麽做,或許只要她那邊成功了,事情就成功一半了,他要的始終是鐘禮清,所以目的明確。
林良歡不知道會不會被肖禾拆穿,單薄的身形裹在薄被下,弓成了防禦的姿勢。
浴室裡傳來細微的水聲,林良歡鬆了口氣,原來他去洗澡了——
可是不知道爲什麽,心情反而更加沉重起來,肖禾現在是懷著要和新婚妻子同房的心情,她無法忖度他現在的感受,不敢細想,也不願多猜,想多了不過是給自己平添傷感而已。
肖禾沒一會就出來了,想必是怕吵醒床上的人,他掀開被子上來,微微的寒氣逼近自己。
林良歡緊了緊拳頭,飛快的伸手將壁燈熄滅,房間陷入黑暗,耳畔只有彼此低沉不穩的喘息聲。
肖禾沒有動,似乎在斟酌什麽。
林良歡主動翻身面對他,心臟怦怦跳動著,手臂的肌肉也僵硬緊綳,却還是執拗的,探出細嫩的手臂,悄悄環上他的脖頸。
肖禾靜了靜,緩緩低頭,高挺的鼻梁癢癢麻麻的摩挲著她小巧的鼻頭。
清爽的沐浴露香味充盈著鼻腔,很好聞,很想陷進他臂彎裡,林良歡閉上眼,小心翼翼的蹭著他臉頰的每一寸。
他柔軟的唇終於貼上她的,力道溫柔,四片唇-肉粘合,他微微用力吸-吮著,再一點點撬開她的牙關,探進她溫熱的口腔。
她乖巧的張著嘴,探出自己的小巧舌尖,彼此翻-攪著,來回滑動,帶起細密的水漬聲。
他的手心乾燥發熱,指節修長,輕而易舉就掐住了她的纖腰,他漸漸加深了這個吻,似是被她挑-起了情-欲。另一手捏住她的下顎,吻得越發凶狠,含住她的丁香帶進自己口中,狠狠舔-舐。
他一手就靈活的解開了她腰間的系帶,掌心從平坦的小腹開始游弋,一路細細滑滑的質感,他往上,在溝壑間來回摩挲著,沿著那兩捧傲人的嫩-肉描摹它的形狀。
他幷不握住,也不逗-弄她,感覺她在顫栗,却始終不願讓她滿足,溝壑間已經泌出了淺淺的汗漬,沾染了他的指尖,他收回手,一路拂過她瑟縮緊綳的身體,落在了腿-根的神秘入口。
她還穿著白色的蕾絲底-褲,他只是輕輕按壓著,早就感覺到她分泌良好的證據。
林良歡沒有一點兒男女情-事的經驗,之前肖禾那個火熱的吻已經讓他快要崩潰了,腦子白茫茫一片,仿佛窒息了一般。
這邊還沒來得及緩過勁,肖禾若有似無的力道,玩-捏著她從未被觸碰過的兩團白-嫩,他那麽壞,明知道她要還不給他。
她茫然的微微張著兩瓣嘴唇,細細吐著綿長的呼吸,只覺得底-褲邊緣被拉開,冰凉的指尖沿著腿-根不斷往裡,往裡,還在繼續。
她緊張的嫩嫩的脚趾都綳緊了,手用力箍住他,全身都依附在他滾燙的軀-體上。
他忽然溢出一聲低笑,在黑暗中格外的性感低沉,她瞬間綳得更近了,他是在嫌弃她反應遲鈍嗎?
肖禾終於按住了她酥-麻難耐的部位,指腹用力,緩緩揉著。
林良歡仰起修長的頸項,有種瀕死的錯覺鋪天蓋地襲來,她感覺到自己溫熱涌出的真實反應,既羞怯又幸福。
即使此刻他想的不是她,她依舊幸福的難以言說。
這是她喜歡了整個少女時代的男人,被她賦予了神祗一般的色彩,感受著他好聞的氣味,被他親吻,被他撫-摸,再被他一點點進-入,這麽親密的事情,讓她快樂得幾乎要死掉了。
他分開她細-嫩的兩瓣,試著侵入,只是指尖而已,却明顯感覺到她環抱住自己的雙臂箍得更緊了。
「別怕。」他的嗓音啞了下來,與記憶裡不再一樣,微微曲起的中指還在入口試探著,却緩了力道,和他的聲音一樣輕柔。
林良歡睜著璀亮的眸子,在黑暗裡仔細辨認他英俊的五官,窗簾太厚重,依舊無法看清他的模樣,只是他有力的身形讓她有股說不出的充實感。
他完全褪-下她的束縛,俯下-身,舌尖撩-撥著她胸前一粒粉-嫩頂端,小小的,漸漸顫栗著站了起來,在他舌尖包裹下好像一枚青-澀的小櫻桃,却可口得他有些愛不釋手。
林良歡完全陷進他的迷思裡,腦子暈眩得越加厲害了,這時候突然被他侵進了整根手指,她呼吸一窒,可是胸前好像被電流刺激著,陌生的快-感讓她無暇顧及。
她熱得厲害,肖禾忍得有些疼了,緩緩轉動著指尖,她還在汹涌的將他往外擠。
林良歡哪裡知道肖禾已經忍耐到了極限,緊咬著嘴唇,被他挖-弄得幾乎要喊出聲來,感覺到自己腿-根**的難堪極了,手指陷進他臂彎裡,低低的喘息灑在他額前。
她想推開他作惡的手指,可是他似乎很喜歡,吻還一路滑下,在她小巧的肚臍邊游曳著。
她茫然的睜著眼,身-體在被他開啓著,似乎通往了未知的神秘領域。
倏地,她感覺到他抵了上來,那粗-獰的硬物,光一個頭部就尺寸駭人,她驚得連氣都提不上來了。
這哪裡和他清俊沉靜的模樣相符了?她未嘗情-事,第一次接觸到男人獸性的一面,畢竟還是二十二歲的小姑娘,心裡顫抖著,對未知的東西既期待又恐懼。
他低下頭體貼的和她親-吻,一點點往裡擠。
林良歡的腿挂在他腰間,全身幾乎綳成了一條直綫,其實沒有那麽疼,他已經做了足够的前-戲,可她心裡還是莫名的慌亂緊張。
這是肖禾啊。
感覺到他大的駭人,好像要把她撕裂成兩瓣,又脹又酸,可是他溫柔的騰出手,在她敏感的小-肉-芽上揉-捏著。
「很快就好。」
他哄著她,還在不斷往裡推-進,他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感受到了她的溫熱緊致,被她包裹著,感覺暢快的不可思議。
吻著她汗濕的額頭,在她唇上低語:「我開始了,疼就告訴我。」
他此刻還像個紳士,可是埋在她身-體裡的巨物哪有一點紳士模樣,簡直是隻蟄伏的野獸,不斷闖入,不斷抽-出,帶著她敏感細滑的內裡,來回折磨著。
肖禾的呼吸越來越重,她放任自己死死吸著他,一雙長腿更是將他箍得死緊,他幾乎瞬間就被她逼得泄出來。
他乾脆抽-出,將她抱起放在自己身上。
掐著她濡濕的臀,再慢慢將自己刺入。
這樣她容納得更深了,一直大口喘息著,好像乾涸的魚兒,他都沒給她緩和的機會,直接扣著她就大力頂-弄起來。
她覺得自己好像快死了,四肢百骸好像都被抽離了神智,腦子白光陣陣,怎麽會這樣,所有感知都聚集在結合的部位,明明被他那麽强悍的入侵著,却覺得不够,恨不能將他完全吞噬。
等他終於停下來,她已經全身癱軟在他身上,他將她淩亂的髮絲別至耳後,輕輕吻她的臉頰:「寶貝,你真棒。」
她羞紅了臉,伏在他胸前乖順的抿著笑。
後來第二次是她主動的,她笨拙的取悅他,笨拙的在他身上起伏沉-坐,一整晚幾乎都賴著他,這才足以緩解自己心裡的恐懼感。
中間似乎隻斷斷續續睡了很短的時間,她睡不著,心裡害怕,一閉上眼就夢到自己被拆穿,被發現,最後被肖禾一臉嫌惡的注視著。
在這種折磨下,她便更加賣力的汲取著他的溫度,他的脉動,只有他停在身體裡,這才覺得好受一些。
晨曦初露,房間裡依舊光綫暗濁,他率先醒來,在她臉上細細吻著,察覺到她的回應,這才勾起愉悅的笑意:「醒了?」
她不敢說話,隻勾著他的頸輕輕點頭,他溫暖的手掌在她腿-根細細摩挲著,感覺到她的腫脹,心疼的吻她鼻梁。
她還來不及消化這情-潮退去的餘韵,房間裡的燈陡然被他打開了,明晃晃的光綫充斥了整個房間,讓本來恍惚的景象愈加清晰起來。
她驀地瞪大眼,僵在他身下。
四目相對,有種無所遁形的恐懼,她手指開始發抖,果然聽到他錯愕的聲音:「你——」
她驚慌的調整著情緒,一句話還未說出口,他却第一時間從她身上退開,抓過浴袍擋了身,他顯然被眼前的情形震懾到了,臉上的表情精彩絕倫:「你是誰?」
林良歡眼裡涌上一層霧靄,不需要僞裝,胸口是真的疼,她急忙垂下眼,緊緊用被單裹住自己,哽咽著搖頭:「我、我不知道……」
***
鐘禮清感覺到他堅硬滾燙的欲-望在腿-根試探著,雙手無措的不知道該如何擺置,她在這方面是有些遲鈍,畢竟和肖禾沒有那麽深厚的感情基礎,對她而言,肖禾還是有些陌生。
但是這是她的丈夫,她忍耐著緊閉雙眼,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不斷侵略。
他此刻的氣息都帶著極强的侵略感,壓抑低沉,好像蟄伏的野獸。這和她以爲的肖禾不太一樣。
他在她胸口來回舐-弄著,舌尖撥-弄著小小的蓓蕾,另一隻寬厚的大手握住被冷落的另一方。
她沒被人這麽對待過,身體漸漸軟了下去,可是還是笨拙的抓緊身下的床單,一動不動的僵硬著,那細密的電流游走在四肢百骸,有種銷-魂蝕骨的快-感。
她那麽生澀,他却一點兒也不在意,白忱只是嗅著她身上那抹熟悉的記憶裡的體-香,便有些難以遏制的想立刻衝進她身體裡。
那個瘦小的奶娃,至今已經出落得如此聘婷,他握住她發育良好的兩團白-嫩狠狠吸-吮,完全忘了技巧和憐惜。
好像覬覦已久的食物終於落盡碗裡,他是獸類,又怎麽懂得如何細品慢嘗,他只知道狠狠占有和掠奪,她太美好,他已經無法忍耐。
將她細細逗-弄一陣,他沒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她水-汁充沛,俯身分開她的長腿,他將她仔細的舔-舐一遍,鐘禮清連初吻都沒送出去過,第一次經歷情-事就被人這般對待,她驚恐的倏地彈了起來。
「肖——」
她的話沒說話,他已經用力將她按了回去,她被那不知輕重的力道攮得頭暈,接踵而來的,便是嘴裡被塞進了异物。
是他的手指,她呆滯住,迷茫的望著屋頂。
聽到她險些說出別的男人的名字,他有些薄怒,終有一天,他要她全身心都完全屬自己。
他不在意她的生-澀,指尖輕輕撥動翻攪著她柔軟濡濕的舌尖,軟軟糯糯的,好想咬一口,白忱忍得快要爆炸了,在她身下含-弄著,感覺到她更加綿軟,這才直起身,對準那誘人的谷口。
她不安的攀上他的肩頭,聽說過第一次會很痛,她生性木訥話少,也不知道該向誰討教,大都是書上看來的知識,天真的以爲會痛得歇斯底裡。
手指怯怯的摩挲著他結實的肩背,却慢慢在肩胛下停住,心臟跳得極快,那裡有一道長而凸起的疤痕,不是假的,也沒有摸錯。
她來回確認幾遍,聲音都發起抖來:「你、你不是肖禾,你是誰?」
暗夜裡的白忱,眼神轉冷,他模糊中看著身下的女人,幷不答話,而是狠狠沒入,她已經沒有機會回頭了,這是他的,誰也搶不走。
鐘禮清悶哼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恐懼而顯得格外疼痛,神經也變得异常敏感,男人碩-大的器具不等她適應便强悍的動了起來,他挺得很深,幾乎要到她的極限。
她疼得說不出話,,因爲疼痛而倏然騙過轉頭,他的手指被晾在一旁,他輕輕放進自己口中,舌尖微微一卷,這才俯身和她親-吻。
怒斥的話被他淹沒,她開始奮力掙扎,可是他太强大了,男人的的身軀好像一堵墻,生生壓制著她,將她完全陷進了道德與欲-望的泥沼裡。
她只剩一個意識,自己被强-暴了,新婚夜,她身上的男人却不是自己的丈夫。
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也理解不了身上的男人到底是出於什麽心思,她已經出聲阻止了,他爲什麽還——
想到男人的獸性思維,她恍惚間有些明白了,這時候還能指望誰停下?想也不可能。
身體最柔軟的部位被狠狠撻伐,絕望襲遍全身,這時候肖禾有沒有在找她?她該怎麽辦?身體好像被一道殘忍的力量拉鋸著,可是又不爭氣的生出幾分羞耻的酥-麻。
她沒法呼救,嘴被堵得嚴實,而掙扎的四肢更是被他牢牢制住。
誰來救救她?
這場折磨却遠遠沒有盡頭,她感覺到他發泄在自己體-內,掙扎著想跑,被他握住脚踝又拽了回來,她驚恐的瞪大眼,依舊無法辨認身上的男人是誰。
「你,你這是强-奸!我要告你!」她口不擇言,已經被眼前的一切嚇得驚慌失措,肖禾在哪裡,爲什麽不來救她?
身上的男人却什麽都不說,低頭再次含住她憤怒的唇舌,她被壓制得無法動彈,然後感受到沒多久,他身下的怪獸又開始抬起頭,凶悍的在她腿-間磨動。
她要瘋了,可是無能爲力,白忱不想她太痛苦,雙手握住她的脚踝將她折成艱難的弧度,耐心的埋在她腿根逗-弄她。
鐘禮清忍受著身體的真實反映,眼泪無助的掉了下來。被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輕-薄著,全身已經沒有一處不被他觸-碰過,她認知裡只有傳統的姿勢,可是這個男人接下來讓她見識到了各種難以承受的方式,她對身上男人的噁心厭惡感更深了。
這完全是個變態!
白忱能感覺到她强烈的恨意和抵觸,心臟微痛,可是身下綿延的快-感讓他停不下來,他有潔癖,這麽多年沒有碰過任何女人,每每有了衝動,腦子裡也在幻想她的模樣。
其實只是年幼時的一段相處,他自己也不明白這偏執從何而來,可是就是想著她、念著她,沒有任何緣由,既然如此他便要定她了,他看中的東西,誰也別想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