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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上了誰的婚車[娛樂圈]》第106章
第106章 我愛的人

  從去年八月份, 到今年十一月中錄完《演員》, 被壓榨的勇敢的小司出道一年半以來,得到了他最悠閒的一段假期。

  沒去跑亂七八糟的通告,沒被勒令健身,沒天天看劇本背劇本, 每天和季東東窩在家裡, 吃吃睡睡看電影。

  有時候興趣來了就做, 不管黑天白天還是半夜。或者說他們幾乎大部分時間都在做, 畢竟他們兩個對彼此的吸引力太明顯了,以前沒在一起的時候還能純潔的拉拉小手接接吻, 現在食髓知味, 你的肩膀撞了一下我的肩膀, 都能引起強烈的生理反應。

  期間司渺一度很怕季東東的身體遭不住,這麼每天一二三四五六......次, 很傷身的。結果就在司渺表達出要養生做丨愛的意見的下一刻, 就被人壓在客廳沙發上, 從背後來了一次狠狠的制裁。

  後來,小司發現果然是他想多了。這麼荒淫無度了一段日子之後,季東東該怎麼樣怎麼樣, 身體倍兒棒。倒是他自己時常扶著腰,往嘴裡啪啪扔潤喉糖。

  終於有一天季越東發現把人弄得太狠了, 稍稍放低了些頻率。司渺趁機把嗓子養好,給周嘉言打了通電話。

  “喂,言哥, ”司渺想問這事很久了,“《我的留學生活》什麼時候進組呀?”

  周嘉言道:“過元旦就差不多了。”

  司渺:“那也沒幾天了,劇本怎麼還沒給我。”

  周嘉言:“你好好休息休息吧,劇本不用著急看,看了也沒啥用。”

  司渺:“為什麼?”

  周嘉言:“對白大部分是英文,以你的英文水準應該看不懂,劇組已經著手給你找配音了,等找著我介紹你們認識。”

  司渺:“......”

  司渺倔兒勁上來:“言哥,把劇本發我。我可能做不到完全明白,但照葫蘆畫瓢把臺詞背下來還是可以的。”

  “......”周嘉言無語片刻,“你確定?”

  司渺:“確定,發來吧。”

  十分鐘後,司渺接到了來自于周嘉言的文件。一打開,好傢伙,人物對話基本上全是中英文交雜,怪不得周嘉言鄙視他。以他現在的水準來說,的確是一句都念不出來的。

  司渺打小在農村老家上學,小學初中只學過數學、語文、體育這三科,到高中才第一次見到英文課本,可惜英語課是數學老師代的,語法發音一團糟。

  他好像也不認識英語方面的人才,於是跑去問季越東:“季東東,你認識英語老師嗎?要靠譜一點的。”

  季越東正在看郵件,聞言挑了挑眉:“你要學英文?”

  司渺:“......”

  完蛋,剛才看季越東挑眉,他竟莫名其妙可恥地......Y了。

  他往椅子背後不著痕跡地挪了兩步,試圖掩飾,“是,下部電影有好多英文臺詞,我臨陣磨木倉學一學。”

  “哦,我英文倒是夠教你的,”季越東頓了頓,“不過我可不免費教。”

  原來季東東就會英文!司渺賊開心,大手一揮“要多少學費?我馬上給你轉!”

  “沒多少,“季越東道,“男朋友還可以打折。”

  司渺:“打幾折?”

  “過來,”季越東指指自己大腿,“坐下來慢慢談。”

  司渺便聽話地坐了過去,結果他們談的確實挺慢的,上上下下一個多小時才談完。還沒等臨陣,就先將木倉磨了。

  談完,清理完身體,季東東英語小課堂開課啦!

  他從小上的是雙語學校,大學在國外讀的,所以從水準上來說,教一位小司綽綽有餘。小司也爭氣,雖然語法不好,但記性不錯,簡單的句子基本上能記住,遇見複雜的單詞,就偷偷用拼音標注上,再一點一點慢慢背。

  這種笨方法被季越東發現了兩次,司渺便挨了兩次罵。罵完之後季越東還得哄,哄完了還得繼續教,也不知道這是種什麼可怕的情丨趣。

  如此一連幾日,司渺真把臺詞背下來一小半。元旦前兩天,他背著劇本,乘飛機參加了三台跨年晚會的錄製。一台是製作《我是演員》的衛視的晚會錄播,一台是東橙TV晚會錄播,一台是地方衛視直播。

  前兩台都挺順利,他選了幾首經典歌曲,唱完後一百多萬便到了卡裡。最後一台晚會遇到了點麻煩。

  拿到節目單,他才發現,主辦方竟安排他和宋漾同台合唱!

  當初季東東逼他邊唱宋漾的歌,邊被手動的黑歷史還歷歷在目,搞得司渺看到宋漾名字就不舒服。

  不過錢已經收了,直播不像錄播能調整節目,司渺只有硬著頭皮上這一個選擇。

  作為頂級流量,宋漾被安排在倒數第二個上場。節目全程連唱帶跳半個小時,然後倒計時跨年。司渺跟他的合作節目安排在他solo之前,是肯定趕不回去和季東東一起看煙花了。

  這種認知讓他不太高興,在後臺板著小臉練歌。不久後宋漾來了,看到他笑著打了個招呼。

  “Hello小羊,”司渺尷尬道,“元旦通告也沒停?”

  宋漾妝發齊全,一看就是剛結束上個工作,點點頭:“嗯,剛錄完綜藝,咱們練歌吧。”

  司渺稍稍松了口氣,因為跟宋漾說的兩句話裡,他都沒叫“小司哥”。

  宋漾這張專輯裡的歌司渺聽過也唱過,所以配合了幾次就會了。上臺之前,宋漾忽然問:“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即使他說的不明不白,司渺卻瞬間明白過來,他問的是季東東。

  該怎麼形容季東東呢......說不清楚,就是很好。長的好性格好對他也好,渾身上下全都是閃光點,真要讓他細數,可能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那著重選一個角度說?司渺想了一個角度,下一秒被自己否定,又想了一個角度,又被自己否定。

  這麼糾結了一會,他“噗嗤”一聲笑出來:“小羊,他是......”

  宋漾:“什麼樣?”

  司渺:“他是我愛的人。”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泛著笑,眼裡閃著光。只這一個表情,就夠打消所有危險的念頭。

  “真好,”宋漾把手麥遞給司渺,“祝你幸福。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可以給你寫首歌嗎?”

  “不用了,”司渺搖搖頭:“謝謝你。”

  司渺的態度很明顯,話題止於此,兩人的交集基本也止於此了。主持人報幕的聲音響起,他們很有默契地拉開距離,一起走上台。

  一首歌五分鐘,唱完之後司渺對現場和電視機前的觀眾說了幾句吉祥話,便揮著手下臺,看起來很是不舍。

  結果,剛走出觀眾視線範圍之外,他把麥克塞給後臺工作人員,撒丫子就跑!

  在後臺等著他的Lisa愣了下,才發現自己都快被甩開了,忙喊道:“小司,你要幹什麼去!”

  “回家!”司渺聲音遠遠地傳過來,“Lisa姐你快點跟上,我給你發大紅包!”

  Lisa無奈,咬著牙邁開小短腿:“你慢點!......先別出去,把羽絨服穿上......你怎麼不聽話,會感冒噠!”

  司渺才不管那麼多,推開演播室大門嗚嗚嗚往外跑。還沒等跑出幾步,眼前忽然閃出來個影子!

  天太黑他跑的太快,等看清黑影之後,已經刹不住閘了,一頭便向對方栽了過去!

  別看司渺瘦,到底是個男孩子,沖出去的慣性很大。他一頭紮到對方胸前,那人被他推的不由往後退。

  好在對方剛開始只是沒反應過來,等弄清楚情況後,腳上微微用力,退了一步後停在原地,語氣略顯無奈:“這麼急著投懷送抱。”

  司渺:“!!!”

  如此熟悉的聲音,司渺高興的心臟差點從胸腔裡飛出去!伸手捧著對面人的臉左看右看:“季東東,真的是你!你怎麼來了?!”

  “你不是想看跨年的煙花麼。”季越東把臉上的爪子拽下來,焐在手心。

  司渺手被暖的語無倫次:“我太傻了,沒提前看節目單,不知道這晚會上臺這麼晚,根本趕不回去跟你一起跨年!”

  “沒事,我來就好,”季越東把人攬在懷裡,“你的外套呢?”

  “呀,忘穿了!”司渺一拍腦門,“在我助理那兒,Lisa姐......Lisa姐?Lisa姐?!”

  喊了幾句都沒人回應,季越東和他一起往回找了幾步。大半夜的電視臺裡只能看到幾個保安,哪還有Lisa的影子?

  老闆搞對象,沒人敢在旁邊看熱鬧。季越東理解Lisa的做法,解開大衣扣子,將人裹了進來。

  “算了,別找了,”他道,“馬上跨年,將就將就。”

  司渺立馬臉紅地跳腳:“你說什麼呢!在你懷裡,怎麼能是將就!”

  “咚——咚——咚——”

  就在這時,跨年的鐘聲在他的跳腳中敲響。隨即萬千朵煙花接連升上天空,綻放的燦爛又震撼。

  他們都不再說話,齊齊望向天空。當最大那束煙花鋪滿半邊夜幕的刹那,司渺轉頭,踮腳吻上季越東的唇。

  此時此刻,漫天的煙花和星星都知道,他有多愛他。

  這個吻很長,煙花紛飛而下,司渺卻不想分開。旁邊的保安大叔瞪著眼珠子看他們,估計是從沒見過這麼不害臊的人兒。

  煙花放了很久很久,他們吻了很久很久。等周圍重歸寂靜,司渺喘丨息著放開季越東,向四周看了一圈。

  季越東調笑:“親夠了?”

  “......沒夠,”司渺抹了把嘴,一如既往的實在,“要不是裡面觀眾快散場了,我還能再親會兒。”

  季越東:“......”

  今天也是被自己男友噎到說不出話的一天。

  不過在調理小朋友這個方面,他頗有心得,屈指在小傢伙腦門上彈了一下:“要不換個地方繼續?”

  司渺眼睛“啪”地亮了,一口應承下來:“好呀!”

  這次司渺只帶了Lisa過來,他把妝師造型師和老劉都放回家過節了。車也是Lisa聯繫當地租車公司租的房車,司渺帶他摸回車上,沒開車內燈,就著單向膜透過來的那點月光,又緊緊抱了上去。

  當唇即將觸上之時,季越東低聲道:“小朋友。”

  司渺:“嗯?”

  “有些事我本來準備在跨年之前和你說的,但太匆忙,沒趕上,”季越東很少說這麼長的話,“不小心帶到了新的一年,對不起。”

  “咱們之間不用說對不起,”司渺歪歪頭,“什麼事?”

  季越東遲疑片刻:“你沒懷疑過我嗎?比如說我的身份......或者家庭背景。”

  這句話問的和前後主題都搭不上,季越東本以為小朋友會愣住,都準備好繼續解釋了。

  卻見對方點點頭,笑的一臉坦然:“有啊。”

  季越東愣住:“那......”

  “你冰箱裡的礦泉水是特製的,表櫃裡的表最貴那塊四千二百萬,西裝上沒商標,可能出自某個名裁縫之手,客廳裡的花瓶我查過,燒出來的時代是明代末期,”司渺道,“這些我以前不知道,後來接觸的有錢人多了才懂,說的應該八丨九不離十吧?”

  “沒錯,”季越東心裡五味雜陳,“那你怎麼不問我?”

  “沒什麼可問的,”司渺向前的動作繼續,聲音含糊在親吻中,“只要你是你就可以了,這些東西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清冷的月光探進來,悄悄跳到了司渺顫抖的眼睫上。季越東看著他,手臂倏地收緊,似要將這個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

  與車內火熱的氣氛不同,H市一間小小的地下室中,瘦的不正常的青年將跨年晚會的畫面慢放,聲音嘶啞尖利:“看到了吧,就是他!他奪走了本該屬於我的一切!”

  地下室左邊骯髒的沙發上,一左一右坐著兩個男人,神色各異。

  青年指指左邊左邊身材臃腫的男人:“他現在這麼有錢,卻一分都不給你,還告訴你老婆也不許給你!”

  他又指指右邊相貌平凡神態畏縮的男人:“他本該和你結婚的,卻害得你在這個地下室裡躲了這麼久!想不到他竟然長成這個樣子吧,好看嗎?眼饞嗎?恨他嗎?”

  “在頂峰之上掉下來的感覺一定很差吧......”方念收回手,磋磋牙花子神經質地笑了聲,“咱們等待的機會馬上要來了,拿好你們的證據,好戲——即將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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