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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香名劍斷腸花》第75章
七五

  李玉樓當即也站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林外官道上來了一個人,一襲僧衣,一雙芒鞋,是個尼姑。”

  那尼姑似乎經過了長途跋涉,似乎經過了緊急趕路,過於勞累,體力不支,走不動了還在走,可是她終於還是走不動了,身軀一晃,倒了下去。

  池映紅一聲輕呼,飛身掠了出去。

  李玉樓也急忙跟了出去,等他趕到的時候,池映紅已扶起了那名尼姑,只見那尼姑不但年輕,而且花容月貌,長得相當好。

  池映紅忽然啡道:“東方玉瑤,這怎麼會?”李玉樓微怔道:“小妹,誰?”

  池映紅道:“東方玉瑤,東方玉琪的妹妹!”

  李玉樓揚起眉:“原來是東方玉琪的妹妹。”

  池映紅道:“哥,她跟她哥哥不一樣,就像飛霜姐跟她哥哥似的。”

  李玉樓威態斂去,道:“那麼,小妹,把她抱進樹林來,咱們看看!”

  池映紅噹啷抱起了尼姑。

  進了樹林,池映紅把地放在草地上,靠著石頭而坐,一探鼻息,又一把脈,道:“哥,她很虛弱,又這麼趕路,所以才不支昏了過去。”

  李玉樓道:“小妹,助她點真力。”

  池映紅道:“她太虛弱了,我的修為不夠,恐怕還得你來。”

  李玉樓道:“好吧—你扶好了她。”

  他席地坐在了那名尼姑的側後方,池映紅扶住了她的雙臂,他側伸右掌抵在了她後心之上。

  約莫盞茶工夫,尼姑蒼白的臉上泛現了血色,額上也現出了汗跡。

  李玉樓收了手道:“小妹,可以了!”池映紅小心翼翼的扶那名尼姑靠坐好,然後鬆了手,詫異欲絕望向尼姑:“她明明是東方玉瑤,可是地怎麼會剃渡出了家?”

  李玉樓緩緩站了起來,走到一旁石上坐下,道:“她很快就會醒過來了,等她醒過來問問就知道了!”

  就這麼兩句話工夫,那名尼姑長長的兩排睫毛一陣抖動,緩緩睜開了眼,睜開眼她就一怔:“我怎麼會在這兒?”

  池映紅道:“師父昏倒了在路上,是我把師父扶過來,家兄助了師父一臂之力—”

  尼姑道:“原來是賢兄妹——”微一欠身,又道:“貧尼謝過賢兄妹搭救——”

  池映紅道:“師父別客氣,為人那有見危不救的道理?”尼姑扶著地站了起來。

  池映紅跟著站起道:“師父——”

  尼姑道:“謝謝姑娘,貧尼已經不要緊了,最近以來,貧尼從沒有覺得精神這麼好過,貧尼還要趕路,不能久留,敢問賢兄妹貴姓大名,以便後報!”池映紅道:“舉手之勞,師父就不要耿耿難釋了,敢問,師父俗家可是複姓東方?”

  尼姑一驚,臉色微變,道:“姑娘認錯人了,出家人法號枯心,俗家並不姓東方,告辭了!”

  她微一躬身,要走。

  池映紅道:“師父不要誤會,也許師父已經不認得我了,可是我還認得師父,我是九華宮的池映紅。”

  枯心尼姑本來要走,聞言立即停住:“姑娘是九華宮池映紅?”

  “正是。”

  “那麼,這位就是李玉樓李少俠了?”

  李玉樓詫異點頭:“不錯,正是李玉樓。”

  枯心一聲悲嘆,苦笑道:“家兄東方玉琪與西門飛雪無時無刻不在謀害少俠,而我東方玉瑤卻身受李少俠搭救之恩,慚愧,實在令人愧煞,難道這是天意!”

  她本來否認是東方玉瑤,而且生怕人再問,急急要走。

  而此時,一聽說是九華宮池映紅,馬上聯想列李玉樓,又停了下來,而且立又自己承認是東方玉瑤。

  池映紅好生詫異道:“東方姑娘——”

  枯心道:“貧尼找兩位已經找了很久了,原聽說你們上華山世家去了,忙趕到華山世家,卻又聽說你們往濟南世家了,貧尼就趕到濟南世家涂中,不想半途不支,被二位搭救,恐怕這是天意了!”

  池映紅道:“師父找我們兄妹是為什麼?”

  枯心道:“貧尼是替小紅、小綠找李少俠,李少俠知道小紅、小綠?”

  李玉樓一聽說小紅、小綠,下意識地心頭一震,忙道:“知道,師父怎麼會替小紅,小綠找我?”枯心道:“小紅、小綠從衡陽世家逃出來找李少俠,急累交加,半途不支病倒,正好被貧尼所救,貧尼把她們安置在自己的水月庵中,出來替她們找李少俠。”

  李玉樓一聽小紅、小綠是逃出衡陽世家的,半途又急累交加病例,馬上就想到了西門飛霜。

  只聽他急急問道:“師父可知道她們為什麼逃出街陽世家找我?是不是西門!”娘——”

  枯心點點頭道:“正是西門姑娘有了急難,小紅一再交待,如果貧尼能找到李少俠,請李少俠立即趕到衡陽世家去救她們姑娘——”

  李玉樓不由大急道:“她們逃出街陽世家來找我,半途病倒,被師父所救,師父又上過華山,再趕往濟南,這中間多少時日了?”

  池映紅最清楚這位兄長和西門飛霜的關係,也知道這位兄長心裡很急,當即道:“哥,那咱們就先別回家了!

  馬上趕往衡陽世家去,請師父趕回她的水月庵去,告訴小紅、小綠一聲,也好讓她們放心!”

  枯心點頭答應,道:“貧尼這就趕回水月庵去。”池映紅道:“哥,咱們走吧!”李玉樓向著枯心,一抱拳道:“千里奔波,找尋相告之情,容圖後報!”沒容枯心再說話,一拉池映紅輕喝道:“小妹,走!”

  兩個人騰身而起,踱空而去。

  枯心把巳到了嘴邊的話又嚥了下去,望著二人逝去方向,喃喃道:“他就是李玉樓,他就是李玉樓?哥啊—沒有他西門飛霜對你也不層一顧,何況現在又有了他,你差人太多了,你差人太多了,只是——”

  地臉上浮現起詫異神色,道:“他跟九華宮池映紅怎麼會成了兄妹——”地不明白,她想不通,旋即,她也騰身而起,破林而去。

  第二十七章

  李玉樓心裡急,把他那得自“天外天”無名老人真傳的修為施展到了極限,池映紅被他帶著,只覺直覺御風飛行,快如奔電。

  李玉樓心裡急,也日夜奔馳,毫不停歇,不知道他怎麼樣,連被他帶著奔馳的池映紅,都覺得累,覺得餓,覺得渴了。

  她忍不住道:“哥,停下來歇歇好不!”

  李玉樓道:“小妹,我不能,你忍忍!”

  池映紅道:“哥,你的修為再高,畢竟是血肉之軀,像你這樣趕,咱們趕到了衡陽世家之後,我擔心你能為飛霜姐做些什麼?”

  李玉樓身軀震動了一下,奔馳的速度立即慢了下來,隨即就停了下來,停身處,是一片曠野,遠處依稀可以望見些房舍。

  兩個人找個地方往下一坐,池映紅看了看李玉樓,道:“哥,難道你不渴不餓也不累?李玉樓苦笑了一下,道:“小妹,咱們跟東方姑娘分手多久了?”池映紅道:“整整一個時辰了。”

  李玉樓神情又震動了一下,道:“我心裡急,只顧著趕路,忘了你會累,會渴會餓了。

  ”池映紅道:“哥,我也急,可是畢竟咱們都是血肉之軀,相信你也會累,也會渴會餓,我剛說過,像這樣,就算咱們提早趕到,又能為飛霜姐做什麼?”

  李玉樓道:“我實在是欠西門姑娘太多。”

  池映紅道:“我知道,除了小紅、小綠外,還有人比我更清楚麼?”

  李玉樓沉默了一下道:“我們找個地方吃點喝點。”

  池映紅道:“看得見房舍,恐怕前面就有人家。”李玉樓站起來道:“那咱們過去看看。”

  池映紅急往起站,一下竟沒站起來。

  李玉樓忙伸手把她拉了起來,歉疚還加上憐惜:“小妹——”

  池映紅微笑了一下:“不要說了,誰叫你是我哥哥,我是你妹妹?”

  李玉樓沒再多說,扶著池映紅往前行去,好在沒多遠,約摸盞茶工夫,一片小村落已近在眼前。

  村落雖小,卻是來往客商所必經,而且前後老遠不再見村店,所以這個小村落裡,借人吃住的地方就有好幾家。

  最大的一家,就在村東大路旁。

  這一家,既是客棧,又賣吃喝。

  李玉樓和池映紅就找上了這家。

  可是他們倆遲了一步,一進門,就見兩個中年黑衣人,大喇喇的站在櫃檯前,一口氣把這一家的吃住全包了。

  而且言明他們是打前站的,後面大隊人馬即將來到。

  那大隊人馬,赫然是衡陽世家送親的隊伍。

  只聽說過有迎親的隊伍。

  沒有聽說有送親的隊伍。

  誰的女兒嫁不出去,人家不來迎,還得送去。

  不管有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但眼前這一件試,聽得李玉樓心神震動,一時說不上來是驚是喜。

  池映紅一聲沒吭,拉著他悄悄退了出去,道:“哥,聽我的對了吧?要是像你那樣趕,不停下來歇歇,就算能提早趕到,不也錯過了,就像東方姑娘說的,這也是天意,蒼天可憐你跟飛霜姐。”

  李玉樓心頭連跳道:“小妹,那咱們——”

  池映紅道:“當然是不用往前趕了,在這兒等啊!後頭的人一時半會兒還到不了,咱們另找地方吃喝歇著去,等他們到了,我們也吃飽歇息夠了,不是正好辦事麼?”李玉樓笑了,他不急了,另找個地方,就在對面。

  這一家雖然小了點,可是吃喝歇息也很不錯了,何況就在對面,可以監視那一家的一動一靜。

  兄妹倆進去找了個臨時座頭,點了吃喝,就坐下來等。

  邊吃喝,邊歇息,邊等,一直到吃飽喝足,歇息夠了,遠遠的傳來了雜亂的蹄聲跟車輪聲。

  李玉樓就要會帳,池映紅攔住了他:“急什麼,還沒到呢!”李玉樓道:“會了帳,坐著等,不是一樣?”池映紅看了他一眼,道:“哥,幸虧我已經是你妹妹了!”李玉樓懂她的意思,臉上微熱,勉強一笑,招來了夥計,把帳會了,然後告訴夥計耍再坐會兒。

  好在客人不多,做生意的也和氣,夥計不但滿口答應,還給了兩杯茶。

  這兒夥計剛走開,那裡蹄聲已近,只見一支隊伍,有車有馬,已經來到。

  最前頭,是十多名黑衣人,佩劍,步行。

  後頭,赫然是西門飛雪的“快劍八衛”。

  “快劍八衛”之後,則是一輛雙套高蓬馬車,車蓬密遮,看不見裡頭。

  車旁,兩人兩騎,左邊是個身穿錦袍的瘦削老者,右邊則是衡陽世家的少主西門飛雪。

  西門飛雪的長像,有幾分像錦袍老人,不知道那錦袍老人是否就是衡陽世家的主人,也就是西門飛雪的天倫西門逸。

  池映紅聽說過,沒見過。

  李玉樓當然就更不必說了!既然有可能是西門逸的錦袍老人,跟少主西門飛雪護車,那馬車裡面坐的,十成十是西門飛霜了。

  李玉樓忍不住為之一陣激動。

  人跟車馬停住,西門飛雪翻身下馬,過去掀起車簾。

  車裡,出來了三個人,頭一個,正是西門飛霜。

  她,仍然是一身黑衣,黑紗蒙面。

  第二個,是個年紀跟錦袍老人差不多的老婦人,第三個則是個中年婢女。

  老婦人行動似乎不方便,由那個中年婢女扶著。

  李玉樓立時就要往起站。

  池映紅伸手攔住。

  李玉樓道:“小妹——”

  池映紅道:“哥,你看見了那個中年婢女沒有?”

  李玉樓立時想起了死在巫山,西門飛霜說是乃母貼身婢女的那個燕紅,也想起了華山世家、濟南世家的幾個中年婢女。

  他道:“你是說——”

  池映紅道:“老婦人可是飛霜姐的母親西門老夫人,她沒有病容,卻行動不便,由中年婢女扶著,飛霜姐沒伸手,我有點懷疑。”

  李玉樓道:“你懷疑老婦人是受中年婢女所制?”池映紅道:“如果我不幸料中,咱們怎麼能輕舉妄動?”

  李玉樓道:“可是西門家那麼多人,怎麼會對付不了中年婢女?”

  池映紅道:“哥,你真是難得糊塗,西門家不能是有所顧忌麼?”

  就這麼兩句話工夫,那中年婢女已攙扶著老婦人,偕同西門飛霜進了那家客棧,錦袍老人跟了進去。

  西門飛雪則神色冷傲,不可一世的交待了一陣之後,也跟了進去。

  剩下的“快劍八衛”與十名佩劍黑衣人,拉著兩匹坐騎,指揮著車把式趕車,經由客棧旁一條胡同,繞向了客棧後,轉眼工夫走了個乾淨。

  李玉樓強忍住心頭激動,道:“小妹,你說咱們該怎麼辦?”

  池映紅道:“那就要看,你是打算來明的,還是來暗的了?”

  李玉樓道:“當然是來明的。”池映紅道:“哥,你不要忘了,那中年婢女寸步不離,一直傍著西門老夫人,而且整個衡陽世家,除了飛霜姐外,對咱們都是敵非友。”

  李玉樓道:“你的意思是,咱們來暗的?”

  池映紅點點頭,道:“至少咱們得先制住那名中年婢女之後,才能來明的。”李玉樓沉默了一下,道:“那麼咱們怎麼個來暗的法?”池映紅眨動了一下美目,道:“跟我走就是了!”姑娘地似乎有點賣開子,李玉樓沒有問,用不著問,此刻他也沒有心情問,當即他把夥計叫過來會了帳。

  會過了帳,池映紅帶著他走出去,不往對面走,順著廊簷底下往旁行去。

  走沒多遠,看見對街有條小胡同,地又帶著李玉樓行向對街,進了那條小胡同。

  李玉樓一句話沒說,只跟著她走,不過他心裡明白,池映紅一定是要繞到那家客棧後面去。

  果然不錯,走沒多遠,又一條小胡同橫在眼前,池映紅立即拐了進去,走不到丈餘,便聽見了馬匹的低嘶聲。

  顯然,已到了那家客棧的後牆外了。

  池映紅停住了,低聲道:“哥,咱們已經到了那家客棧後頭了。”

  李玉樓道:“咱們從這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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