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一章 五美共浴2
朝公子說:「脫衣服進來泡泡吧。」
「好吧。」近橫望向更衣室的門,又見他們的衣服都是散亂地披在四處,如果他進更衣室脫衣服的話一定會被他們笑話他像個女人似的扭扭捏捏。
於是他快刀斬亂麻,背過身迅速脫光衣服。
與當初黃小善第一次看見近橫裸體時的情况相同,除了早就知道他身體秘密的阮頌,三夫看見他白晰光裸的後身,也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覺。等他轉過身,他們看見他的下體後終於知道哪裡奇怪了。
腦袋後仰的四爺看見一條倒立的、光禿禿的鶏巴,猛地從水中翻了個身,眼睛瞪得銅鈴般大,一眨不眨地仔細看近橫的無毛。
別看他殺人如麻,可除了家裡這幾位,他從來都不屑去看其他男男女女的醜陋身體,無怪乎反應比當初的黃小善還大。
東西宮互相對視,心中了然黃小善手機中的艶照幷非是近橫的,也側面印證了朝公子的猜測,一家之主在外面養了個男人,而且是一個會把陰毛修剪得整整齊齊的男人!
什麽樣的男人會變態到修剪自己的陰毛,這個死女人找男人從來不會找正常的!
溫泉水中的朝公子周身籠罩在一團陰影裡,對近橫一毛不拔的身體提不起一點興趣。
蘇爺見多識廣,除了剛看見時有一點點意外,現在和朝公子一樣,也在想那張艶照的事,但他心裡的波動幷沒有朝公子那麽大。
阮頌自始自終沒有看近橫一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想事情。
只有四爺一個人顯得興致勃勃,眼睛粘在近橫下體上直到他踏進溫泉中還沒坐穩,他便迫不及待抓了一下他的鶏巴,惹他泛起一身鶏皮疙瘩,大喝道:「你幹什麽!」
四爺對他漲紅的臉視若無睹,自言自語說:「不扎手,不是刮的!」又突然抬起他的手臂,發現他腋下也光溜溜的一根腋毛都沒有。
近橫著了他兩次道,氣得甩開他的手,黑著臉游到他够不到的地方。
蘇拉問:「身體無毛是天生的嗎?」
近橫不情願地說:「是天生的。」
四爺接在蘇拉後頭似嘲非嘲說:「難怪她一心要得到你,原來把你當寶貝了,我們哪有你新鮮有趣。」
近橫想起昨晚黃小善就是撇下他跑去這個人屋裡的,現在又平白無故遭他一頓奚落,隔夜氣在他肚子裡發酵,非常少見地抨擊過去,「她也是前幾周才知道我身體的事,爲什麽追求我你得去問問她是怎麽想的,管不住她找男人是你們這些前面的人沒本事。」
「有種你再說一遍誰沒本事,看我不揍得你滿地找牙!」四爺猛然從水中站起,凶神惡煞地趟水過去要揍近橫幾拳。
沉鬱的朝公子拉住他,「你坐下,近橫說的是事實,管不住她是我們這些前面的人沒本事。」
「哼。」四爺瞪一眼近橫,「我們沒本事,你也不是什麽好鳥,還不是她勾勾手指頭就住進來,早就和她做過了吧。」
阮頌聽到這心裡一痛。
近橫氣不打一處來,「我們沒做過,不信你自己去問她!她不要我,我還不想要她呢!」
阮頌心裡又不痛了。
衆夫訝然一家之主在見過這麽奇特的一條鶏巴後居然忍得住不向它伸出魔手,這不像她的作風啊。
魔手和魔口都伸過了,差個魔洞而已。
因爲近橫欲求不滿的一吼,老麼沒趣地努努嘴,不與他交戰了,溫泉沉寂下來,幾個男人也終於能够相安無事地泡湯。
蘇拉閉目享受泉水的高溫。
朝公子想來想去理不清黃小善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在外養男人的。
四爺無聊地劃拉泉水,後悔沒帶游戲機過來玩。
近橫背對衆人在面壁思過,責怪自己不該失態,不該沉不住氣和第四吵架,他再討人厭也不該和他吵架,這下把自己和她的事全給抖出來了,乾脆以後都躲在工作室裡別出來見人算了!
這時,一直沒開口的阮頌問:「蘇拉,我接到消息說R集團內部正在搞分裂?」
蘇拉睜開眼,慵懶的雙眸滑過阮頌的臉後重新閉上眼,「呵,真是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R集團不會分裂,只是將薩霍分出去而已。放心,我承諾給你的軍火一顆子彈也不會少。倒是你心系天下,又是遠程操縱西黎王宮,又是鬧自殺逼善善就範,連我R集團內部的不和也了如指掌,我都有點怕你呢。善善讓你來香港養病,你這麽操勞,病什麽時候才會好?你可別辜負她的一片好心啊。」
蘇爺像隻假寐的獅子,阮頌笑了笑,說:「我的病什麽時候會好,這得看李醫往後會不會真心爲我治病了。」
被點到名的近橫很煩,心想幹嗎又扯到我身上!反唇相譏說:「你不一個病找兩個醫生看,我肯定會按照合約的內容,盡我所能將你的病治好。」
「你每天足不出戶待在工作室裡搞科學研究,原來知道我找備用醫生的事,真不能小瞧了你呢。」
「呵,我檢查一次你的身體就能看出來。我勸你別因爲著急和她行房就亂吃外面醫生給你開的增强體力的藥,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行房,這個溫泉不錯,你沒事可以多來泡泡。」
近橫提了阮頌最不願被人提及的事,而且還是在他們面前提,阮頌很難堪,在水下捏緊了拳頭。
偏偏這時最不懂看人臉色的四爺撲哧一笑,說:「增强體力的藥,那不就是『壯陽藥』,哈哈哈,黃鱔胃口可真好,什麽弱鶏都要。」
阮頌的臉陰沉得可怕,他記住了近橫今天讓他出的醜,更記住了伊米今天對他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