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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430章
第四一七章 小七半裸聊

  晚上八九點,黃小善照例去阮頌的房間報到。

  他浴缸自殺未遂事件讓風寒加重,因爲身體底子弱,一個風寒硬是調養了十多天才見好轉,黃小善也就陪睡了十多天,她才發現原來她可以和一個男人蓋棉被純睡覺這麽多天。

  甚至於後來阮頌風寒好了,黃小善獲得他的首肯可以不在他屋裡留宿了,她也因爲害怕哪天自己一個無心的疏忽又讓這位敏感的王儲尋死膩活,便每晚都來他屋裡溫存兩句,聊表心意,今晚也不例外。

  然而她春風和睦地進去,却愁眉苦臉地出來,人顯得很沉鬱,難道和她的阮阮聊得不開心?

  晚餐時她當衆說白天去了森美蘭華,而阮頌早就奉勸過她對柴澤要當斷則斷,不難看出,黃小善問安阮頌的時候他一定拿黃柴之間的地下情當武器暗暗逼迫她儘快跟外面的男人做個了斷。

  想想看,和柴澤在風水林中私會那晚,黃小善連「分手」的「分」都沒說出口,光有個念頭就被柴澤修理得那麽慘,這段關係走到今天這步已經成死結了,解不開了,怎麽分,根本分不了。

  黃小善沒法給阮頌一個他想要看到的結果,所以只能受制於他。

  其實全家最難做人的就是她,家裡家外都難做人,她現在是在結冰的湖面上行走,不知道脚下哪塊冰厚、哪塊冰薄。

  黃小善臉朝房內,衝裡面的阮頌强顔歡笑,慢慢帶上門,然後背抵著門板耷拉著腦袋。

  她今晚要去老麼屋裡過夜,他剛從歐洲回來,人瘦了也黑了却神采奕奕,更加耀眼了。

  而且剛回來也不休息,滿屋子嘰嘰喳喳說他在歐洲怎麽樣怎麽樣,和老朋友再聚首怎麽樣怎麽樣,黃小善聽得多了心裡難免生出是自己將他束縛、關閉他飛向廣闊天空的窗戶的想法,這就又是另一件令她致鬱的事。

  真操蛋,做女人難,做一群集美貌與才華於一身的男人的女人更難。

  黃小善站在阮頌門口悶悶不樂地用脚尖踢了會兒地,收拾好心情後才發現隔壁近橫的房間居然這麽早就亮起了燈!

  他是個科學狂魔加工作狂魔,幾乎是不到夜裡十二點不會從工作室出來。

  本來人長期維持在一天工作十幾個小時身體肯定會拉紅燈,但這位科學狂魔累的時候就給自己打一針,立刻精神百倍。

  據說他還將這種無毒無害的「興奮劑」推銷給黃家另一位工作狂魔蘇爺,可惜被蘇爺否了。

  蘇爺說自己疲憊的時候只要操一下黃小善就能恢復元氣,爲此近橫還不服氣了一段日子,他覺得自己親手配製的藥比黃小善管用。

  近橫洗過澡坐在桌前,桌面攤了十來本與英漢大詞典一般厚的書籍,手眼頻繁地在這些書之間翻翻看看,然後在筆記本上塗寫。

  黃小善踮脚踩著小碎步偷偷靠近他,猛得生撲到他背上,臉壓在他的肩膀上撒嬌般地磨蹭,「阿橫,阿橫……」

  近橫幷不吃她這一套,將人從身上轟走,「你安靜點,別打擾我工作。」

  黃小善撒嬌遇冷,跺了下脚,「哼,你跟工作好去吧,我不跟你好了。」說完自己將自己拋向近橫的床鋪,臉朝下趴在床上挺屍。

  她自己心裡添堵,却把脾氣發到無辜的人身上。

  她跑自己房裡沒頭沒尾唱這麽一出,近橫想無視她都不行了,望著她的後背心想你過著左擁右抱的生活,還有什麽可煩的,煩也該是他這個身爲她的預備男人煩才對。

  被其他男人欺負了就跑他屋裡撒野,他這裡可沒有治無病呻吟的藥。

  黃小善等了又等也不見某人過來哄她,只好自己從床鋪裡抬頭衝他嬌嗔:「你不是13歲就拿了幾個博士嗎,還傻坐著不過來抱抱我、安慰我。」

  不懂哄女人的男人,再聰明世界上也只是多了根棒槌而已。

  她的臉被悶紅了,嬌憨又倔强,近橫心想自己要是不停下手頭的工作去陪她,非得被她穿小鞋不可。

  他放下手頭的筆,聽話地起身坐到床邊,邊撫摸她的後背邊問:「在心煩什麽?跟我說說。」從安慰人的動作到語氣都顯得十分生疏。

  黃小善撲哧一笑,點點他的鼻尖,「就你這張愛搭不理的臉,會有人樂意跟你傾述才怪,不會哄女人還硬哄的阿橫真可愛。」

  近橫馬上收回放在她背上的手,扭了下屁股拿後腦勺對她,「嫌我臉冷就去找你的阮阮傾述,你不是剛從他屋裡出來嗎?」

  黃小善不吭聲了,重新將頭埋回床鋪上,整片後背都透著怏怏不樂。

  近橫回頭見她要死不活的,還真像是被什麽事難住了,忍不住翻過她的身子,看見一張愁悶的苦瓜臉,溫柔問:「到底怎麽了?跟我說說。」

  「阿橫,你躺床上來。」黃小善拉拉他的手,「我想抱著你和你聊聊天。」

  近橫依言靠坐在床頭,黃小善搗騰著爬起來,先脫光他上身的衣服,近橫知道這人有些不良的習性,便皺著眉頭忍了,等黃小善著手脫他褲子的時候,他忍不了了,壓住她的手,說:「你不是要和我聊天嗎,現在在幹嗎!」

  「對啊,」她擺出一張理所當然的臉,「他們和我聊天都是光著身子的,美其名曰:裸聊。」

  近橫撥開她的手,「鬼話連篇,你別以爲我跟他們走得不近就打著他們的名義騙我,他們但凡是個正常人,誰會,誰會光溜溜的跟你聊天!」他歇了歇,又補充說:「就算會,那也不是聊天了,而是以聊天之名行苟且之實!」

  黃小善肮髒的私心被無情地拆穿,連忙舉起雙手,「好好好,褲子我不脫了,我們就半裸聊吧。」

  她深知做人要懂得進退有度,太激進的話只怕會被惱羞成怒的男人丟出門外,別說裸聊,恐怕連上身的皮肉都摸不著。

  近橫當然也知道自己不能太保守,不能一點甜頭都不給她,不然就是間接將她推進其他男人懷裡,便半推半就同意了半裸聊。

  黃小善抬起男人一條手臂環在自己肩頭,腦袋枕在他的胸口上,悶悶說:「阿橫,我犯了一個錯……」

  女人不安分的髮絲攪弄著近橫的胸口,在她看不見的頭頂上方,近橫淡漠的雙眸慢慢浮現暖意,手心不由自主地摩挲她的肩頭,連帶著說話的語氣也柔軟了,「你犯過很多錯。」

  黃小善抬頭看他一眼,又壓回到他胸口上,「阮阮發現了這個錯……」

  近橫沒問她犯了什麽錯,而是一針見血地說:「噢,我猜他利用這個『錯』在你這裡兌換了許多好處。」

  難怪近段時間她看似對阮王儲唯命是從,原來有小辮子被他抓住了。

  「唉,阮阮對我大可不必這樣。我心疼他的身世,是真心讓他住進來養病的,他不需要使用附加的手段我也會對他很好,可他好像手裡不握著別人的短處就沒有安全感似的。我明白他這種不安全感跟他惡劣的成長環境有很大關係,可一想到我居然跟他王宮裡的那些人一樣讓他沒有安全感,我胸口就悶悶的。」

  近橫勾起嘴角,輕聲細語說:「你這顆腦袋也會想這麽複雜的問題,你不樂意被他威脅,就强硬一些,不做他威脅你做的事不就行了。」

  黃小善搖搖頭,「我對阮阮好、悉心照顧他,幷不是受了他的威脅,是出自我的真心,他讓我想起我媽,但他大概覺得拿我犯的錯威脅我,我對他的好才有保障,唉。」

  近橫的嘴角彎不起來了,「你好像忘記我也是你的預備男人之一,在我面前多次吐露對另一個預備男人的真心,而且還是一個威脅你的男人,就不怕我會觸底反彈?」

  黃小善伸嘴親一記他的薄唇,凉凉的,很爽口,她又親了第二記,像這樣可以肆無忌憚地親他,這在以前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我誰也沒說,隻跟你一個人吐苦水,你要觸底反彈,我以後就隻敢跟你說甜言蜜語了。可戀人之間若一方只聽得甜言蜜語,聽不得牢騷,互相之間又怎麽能够推心置腹,這樣的關係是走不長遠的。」

  「呵,現在輪到你威脅我必須全盤接受你的『苦水』,必須善解人意,必須笑著聽你對其他男人大表真心,若是有一點點异議,我們的關係就走不長遠了,是不是這樣?」近橫衝動地抬高她的小臉,大力吻上她的唇瓣,生澀地又吸又舔。

  最致命的莫過於禁欲系男人的主動索吻,黃小善遍體酥麻,恨不得被他舔掉一層唇皮才舒服。

  近橫沉迷在這個吻中,久久脫不開身,等結束的時候,兩人口對口喘息,黃小善還聽見他咽口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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