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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417章
第四零四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阮頌被她駡笑了,隨後斷斷續續說了一大段話,「阿善,我也想醒過來,但我被困住了。那個地方有很多門,我一道道地打開,一次次的失望,每道門後都沒有你。直到我聽見有一道門後傳出你的笑聲,我高興地打開,却看見你待在李近橫懷裡笑得很開心,我叫你你也不應,我只好失望地關上門,坐在門口的地上等他走後我再進去;這時我又聽見你的笑聲從另一道門後傳出,我高興地去開那道門,結果這次變成你待在蘇拉懷裡……我尋著你的笑聲打開每道門,沒有一道門後你是一個人的,沒有一道門後有我的位置……我一直坐在地上等他們走,可他們輪流霸占你,不肯走……」他說到激動處,臉微微漲紅,停下來喘氣。

  黃小善連忙倒一杯備在一旁的熱水,送到他唇邊,手撫摸他的後背,幫他順氣,「慢點說,那群人平日就與你不對付,沒想到在夢裡還欺負你,太壞了。」

  三夫躺著也中槍,阮頌不醒,怪他們咯。

  「後來呢,你怎麽又醒了?」黃小善追問,她的好奇心生得很不是時候。

  「後來我生你的氣,乾脆不等了,隨便打開一道門進去。一道白光射進眼中,睜眼便看見你睡在我身邊,就好像你今天一直睡在我身邊、中午沒有趁我睡著偷偷跑去李近橫那裡一樣。」

  黃小善只要沒白在男人堆裡鬼混,就應該聽得出阮頌虛弱的話裡透露的玄機,就應該能從他的話裡聯想得到中午她和近橫在隔壁的嬉鬧聲吵醒阮頌,而且他還下床去偷看他們了。

  阮阮一定是因爲在自己生病的時候看見她和阿橫有說有笑,心裡存了氣,却得不到宣泄,所以就拿虐待自己來解氣。

  黃小善慚愧地低頭認錯,「阮阮,對不起,我中午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說罷又抬頭好聲好氣又不失嚴厲地說:「但以後你不高興、不痛快,可以摔東西,可以打阿慶,可以打我,就是不許虐待自己的身體,本來身體就比別人弱一些,你還往死裡糟蹋。」

  瞧黃小善緊張到說話時的嗓門都大了,真被近橫說中了。

  阮頌狠心拿自己的性命在空中走一次鋼絲,就能在短時間內霸占黃小善全部的注意力。

  所謂高風險必然帶來高利潤,只要他狠得下心,而他又一向對自己比對別人狠。

  按說黃小善撇下所有男人守在他身邊等他清醒,而且還很緊張他,換做以前,阮頌也該滿足了,但近橫的後來居上讓他很不痛快。

  其他男人比他早認識阿善,他無話可說,但李近橫憑什麽排在他前面!

  阿善耳根子軟,總會輕易被其他人影響,進而分散掉對他的疼愛,看來是時候跟阿善說些可以讓她提心吊膽的事情了。

  讓一個人愛上自己有什麽難的,難的是讓她對自己又愛又怕。

  因爲阮頌蘇醒,黃小善像個陀螺似的忙得團團轉,先端水給他擦臉,後掏出手機準備給阿慶打電話,讓他端些稀粥過來給阮頌墊墊胃。

  阮頌按下她握手機的手,「阿善,別叫阿慶,我不餓,我只想跟你單獨待在一起,阿慶一來就趕不走了。」

  可憐的阿慶,忠心不二,却慘遭主子嫌弃。

  「那好吧,但不餓也要多喝點水。」黃小善乾脆把熱水倒在碗裡,坐在床邊拿勺子一勺一勺喂他。

  阮頌喝水時不看水,光看她的臉,很複雜地看,目光中囊括了太多令黃小善不解的色彩,讓她很不自在,「額,阮阮,你是不是有話跟我說?」

  「阿善,」阮頌當真有話要說,「你還記得我們在美國森美蘭華酒店的珠寶拍賣會偶遇這件事嗎?」

  黃小善邊喂他喝水邊輕快地說:「記得呀,我們拼房參加拍賣會,當時我怕你不能接受我和他們幾個的關係,還騙你說他們都是我的表哥,可逗死我了,我也真够傻逼的。」

  「那你記得我當天一直在咳嗽嗎?」

  「記得的。是不是美國冬天的天氣太冷,你不適應才中招感冒了。」

  阮頌看進她漆黑的雙眼深處,說:「是很冷,尤其是夜裡酒店39層觀景台的室外特別冷,室內就暖和多了。」

  黃小善的腦中被投下一顆炸彈,炸得她的腦袋嗡嗡響。

  她手中的勺子掉進碗裡,濺出幾滴熱水到阮頌臉上,阮頌沒去管,耐心等她消化這個晴天霹靂。

  「阮阮,我,我……對不起,對不起……」黃小善不是爲「39層」道歉,是爲阮頌臉上的水珠道歉。

  她抖著手放下碗,抽了兩張紙小心翼翼地幫他擦臉。

  阮頌將她發抖的手包在手心,看出她想裝糊塗,他也不繞彎子了,直截了當說:「阿善,你一直以爲我們自香港一別後的再一次相遇是在美國的拍賣會上,但其實拍賣會前幾天的晚上我就已經在森美蘭華39層的觀景台室外見到你,還同時見到森美蘭華的老闆。他當時壓在你身上,你們的舉止非常親密,加上在香港時他來靈堂接你下山,我以爲他也是你的『表哥』之一,可我後來又聽說柴先生是……」

  「阮阮,你別說了……」黃小善臉色很難看,她與阮頌的立場來了個180°大轉換,現在她是「病人」,阮頌是掌握她生死的判官,「阮阮,我求求你,別告訴阿逆,讓我自己去告訴阿逆好不好。」

  她自以爲和阿澤不三不四的畸形戀被隱藏得很好,也曾洋洋自得過,却想不到阮阮打從一開始就知道了,他還藏在心裡不說,靜靜地看她賣醜。恐怕在他眼中,她就像皇帝的新裝中那個沒穿衣服還搔首弄姿的大傻逼。

  「阿善,我昏迷時看見的那些門,每道後面都有一個男人糾纏你,剝奪本該屬我和你的相處時間,其中就有柴先生……其他人我無話可說,可柴先生是商界出了名的同性戀,現在連同性戀也要跟我搶你的時間……我一個半條命的病秧子怎麽爭得過他們,你說是吧。」

  「阮阮,你不是病秧子,我也不許有人跟你搶我們的相處時間,我每天都來陪你!」

  阮頌笑得像個得到玩具的小孩,「阿善,你能這麽說我就安心多了。你不用擔心,我的心是向著你的,所有才將你跟柴老闆的事藏在心裡一直不說,今天也只是說出來讓你聽聽罷了,這件事不會再從我嘴裡泄露出第二次。」

  即使他這麽保證了,當下黃小善的心境也大不如前了。

  阮頌使這招,說得好聽是鞭策她,說得難聽是威脅她,其實真的很沒有必要。

  他想黃小善每天多陪陪他、多重視他,好好跟她說,黃小善又怎麽會不肯?就是執行力度可能不如他祭出手中的「王牌」後來得强。

  黃小善雖然有點兒散漫,時常會忘記自己許下的承諾,但她知道阮頌昏迷後急得團團轉,還哭了,現在被反咬一口,著實有些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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