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八章 小愛怡情
香港特首一行人搭乘專機從香港國際機場直飛首都機場,朝公子與隨行的官員坐一處,黃小善被他安頓坐在非政府官員裡面。
本來特首出差,隨從人員是不能隨便安插家屬進來的,不過朝公子事先打過招呼了。
黃小善有時候覺得朝家父子臉皮真厚,老子爲了給兒子的未來鋪路,爲了讓他多出席大場面,讓他跟中央領導層多接觸,就走後門安排他跟隨特首去北京開會。看看人家特首這趟北京之行帶的都是些什麽人,有行政長官辦公室主任,有政府新聞處處長,他兒子是誰呀,一個上班才幾天的小小公務員,噗~
兒子呢,爲了自己的夜生活,也走後門把女朋友安插進來,唉~
這位官N代他的享樂主義腐朽思想不藏好一點,回香港的時候恐怕連首都機場的安檢都過不了。
勸你也把你的工口思想藏好一點,否則你們夫妻倆一起過不了安檢。
怎麽感覺這對夫妻是從城鄉結合部出來的。
飛機抵達首都機場,中央派專人來接特首一行人,朝黃夫妻倆手牽手走在隊伍的末尾。
朝公子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他一個小小的公務員,來北京後很多事情是沒有資格插手和插嘴的,任務很簡單。所以嘍,反正沒什麽事做,他不妨多帶一個閒人來,兩個人凑一塊兒不就有事情做了。
我天,這對夫妻把政府出訪當旅游團了,來回還坐政府的專機不用買飛機票!
黃小善走在首都機場裡,一路上左顧右盼,興奮地打量機場裡的人群,看見大陸人比看見外國人還新奇。
都是中國人,有什麽好看的。
北京給她的第一印象就是機場很大,人很多,外面的地界也很寬廣,連出租車都是奔馳的。
傻逼,那是你們下榻飯店的接送車隊。
這次香港官員進京住在中國大飯店,飯店專程派車隊來迎接他們,高級官員單坐一輛,底下的人幾個合坐一輛。
畢竟出門在外,黃朝這對閒人夫妻不敢太猖狂,和其他人一起擠一輛車。
你們說這是何必呢,還不如一家八口自費來北京旅游,看你們是要坐最貴的車,還是住最貴的酒店,差這兩個錢嗎?跟團游真的很束手束脚,作者想讓你們夫妻倆在首都的公路上幹點不道德的事還得考慮車裡有人。
三十分鐘後車隊到達中國大飯店,重要官員在保鏢的護送下先一步去下榻的房間,餘下不重要的小角色,比如朝黃這對閒人夫妻,恭送他們走後才去領房卡。
這對閒人住的是豪華閣,一聽名字就知道私下自己掏腰包了。
政府報銷的差旅費每人每天也就1000港幣,除去吃喝玩樂還想住豪華閣?住豪華閣的厠所還差不多。
黃小善刷卡推開門,房間精緻典雅,室內的陳設極具亞洲風情,她低呼一聲跑進去。
朝公子向幫忙提行李的飯店員工道謝,習慣性的給人家小費,關門後回頭居然沒看到黃小善的人影。
找了找才在臥室的大床上找到橫趴在羽絨被上欣賞窗外北京景色的女人,小腿翹起來搖來搖去,面頰紅撲撲的,眼裡有掩不住的興奮。
難得的獨處時光,單就這樣看著她,他胸口的柔情都快要破胸而出了。
後腦勺有道熱切的視綫在凝視她,黃小善搖著小腿回眸一笑,「傻站著幹什麽,過來呀,呆子。」
就爲這一笑,他這趟北京之行就算是爲別人做嫁衣,也值了。
脫掉外套,拉鬆領帶,與她一起打橫趴在床上,親昵地在她耳邊低低說:「你的裙子跑上來,小內褲都露出來了,我剛才就是在看這個,還說我是呆子嗎?」
黃小善馬上探手往屁股上一摸,裙子好好的蓋在上面,而臉邊的男人却得意地笑開了。抓起他的領帶把人拉近,惡聲惡氣說:「你騙我!」
兩人鼻尖碰鼻尖,美人橫陳,黃小善的眼眸又黑又深,波光流轉,臉上那種輕嗔薄怒的春情,這個女人一切的一切都在誘惑他犯罪。
摟住細腰用力往自己身上一撞,朝公子貼著她的唇,邪氣說:「你現在是我一個人的,騙你你又能拿我怎麽樣。」隨即肆意地親吻唇瓣,一隻手伸進裙裡扯下內褲,手掌在渾圓的美臀上徐徐揉搓。
漸漸的,衣服裡那隻無處不在的手挑起了黃小善的情火,感覺到他的堅硬隔著裙子頂在小腹上。
攬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尖引誘他,兩人的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黃小善的小舌繞著男人的舌頭撫舔,再咬進嘴裡吸吮,搜刮男人舌頭上的津液。
朝公子將唇舌留給她,自己專心在濕滑的溝渠蜜谷裡肆虐。
兩人分工明確,一個管上,一個管下。
做足前戲,他飛快脫下西褲內褲,釋放出巨大,把她壓在身下,龜頭對準兩片艶色的肉片中心上下刮弄研磨,「乖小善,你的『小嘴』在吸我呢,是想要我馬上進去嗎?」
「阿逆,阿逆,我們不要剛到北京就做壞事……」她又羞澀又渴望,長腿主動攀上男人的腰際。
「這種程度怎麽能算是做壞事,頂多算是打牙祭,壞事留到天黑後。」巨物氣勢汹汹鑽進合攏的肉道裡。
她嗯哼一聲:「好大……好深……」
朝公子把她的衣服剝到腰間,扯下胸罩,用舌尖從左乳下沿先舔個大圈,再張大嘴含進大半個乳球,右乳用手揉捏,下體的巨物起勁地衝刺著。
黃小善被撞得受不了,抱住他的頭緊緊擠壓乳房,男人正在啃咬乳肉的牙齒被迫用力,「啊……你輕點……再用力點……」那種既痛苦又舒暢的美妙快感讓她發出不明所以的嬌吟浪哼。
年輕强壯的巨物猛烈衝擊嬌嫩的肉道,透明汁水從肉道裡被擠出來,將兩人的陰毛攪得亂七八糟。
黃小善抱住他的頭捨不得放開,一聲聲地呻吟,一聲聲地求饒,浪態畢露,惹得朝公子愈加興奮。
雲收雨罷,天色已經擦黑,窗外的北京市華燈初上,朝公子擁著衣不蔽體的愛人靠在床頭軟語溫存。
捧起一顆乳球把玩,親親她的臉頰問:「餓嗎?」
「你說呢!討厭,也不先喂飽我再做,跟你越久你越怠慢我,剛交往的時候不知道多緊張我呢。」黃小善懶散靠在他的胸口發牢騷,小愛怡情,像剛才那種小打小鬧的性愛不累又很舒服。
「別跟我提剛交往的時候,剛交往的時候你還給我剪脚趾甲呢,剪流血了你還趴下去給我吸呢。現在嘛……」他無奈地搖頭,「都老皮老臉了,日子凑合著過吧。」
「喲呵,你還有牢騷了。」黃小善一言不合就脫衣服。
嚇得朝公子抱住自己,驚恐地尖叫:「你不是說隻劫財嗎!」這人戲癮犯了。
黃小善把脫下的衣服蓋到他頭上,揪一把他的鶏巴皮,「老實在床上待著,老爺我洗完澡再出來收拾你個小娘皮。」下床後手指癢癢又揪了一把鶏巴皮。
進浴室前被男人喚住,回頭看見他風騷地凹著腰,握住自己的鶏巴,笑得無比清純,「老爺,要奴進去伺候你沐浴嗎?」
黃小善血氣上涌,趕緊逃進浴室。
空著肚子哪裡敢讓他進來,會被榨成人乾的,要命,真要命。
「逃走了?沒種。」朝公子抱著枕頭仰面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撫摸自己的臉,「色誘都能把持住,難道真是待在一起的時間久了,我對她的吸引力下降了?」他翻身咬著枕頭沉思。
手機來電,他不想動,就用脚把丟在床尾的衣服勾上來,掏出手機接聽:
「嗯,我們到了。」
「你想什麽時候見她?」
「我白天有公務。」
「那明晚我把她帶去當代MOMA看電影,你在那裡等我們。」
「不必客氣,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