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七章 進京
香港被這次颱風狂虐,黃宅更慘,被天灾和人禍組團狂虐,再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時候了。
勇士憑自己頑强的意志力保住了一條狗命,當然黃家李神醫精湛的醫術也功不可沒。
如此聰明通透的小可人,簡直是黃家bug一般的存在。
事後黃小善懷著一顆感激、崇敬的心問近橫:「你人獸都會治啊。」
「不會治,你趕緊給它找個獸醫吧。」
黃小善驚出一身冷汗:「那你還敢給它動刀子取子彈!」
「我不給它急救,它等不到獸醫來就死了,凡事搏一搏嘛。」
搏、搏一搏!
黃小善咆哮:「你以後在不懂的領域絕對不能亂來了!」
近橫不高興地撇撇嘴:「你凶什麽凶。」
總之,狗命保住了比什麽都强。
當然,近橫不懂獸理就亂給勇士動刀的事絕對不能告訴Gerry,不然他要瘋。
黃宅這幾天熱鬧如過大年,既有修繕別墅的工人進進出出,更有蘇爺大批大批的手下終日巡邏,黃小善則寸步不離陪著受傷的老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她真心怕了,從法國大暴動到死亡俱樂部再到颱風天夜襲,要她死的頻率也太頻繁了,感覺這個暑假她被死神盯上了。
剩下的暑假當個死宅好了,不行啊,家裡也很危險!
怎麽辦,沒有活路了!
她對未來充滿擔憂。
這天,下班回家的朝公子帶回來一個消息,說香港特首過幾天要去北京開會,他是隨行人員之一,問黃小善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北京玩玩轉換一下心情。
接連發生的幾起要她命的禍事嚇得黃小善够嗆,即便是從沒去過的天子脚下,她也有些意興闌珊不想去。
家裡還有一人一狗兩個傷患牽動她的心,加上也不是和自家人去北京旅游,是和香港特首一起去,香港特首!
開什麽國際玩笑,被特首看見了問她是誰,她要怎麽說?說是不討朝司長一家人喜歡的未來兒媳婦,還是說是朝司長兒子這次携帶的人肉背景板?
飯桌上,黃小善怏怏不樂地攪著碗裡的米飯:「我不想去。你們肯定整天跟中央領導人開會,你也沒時間陪我玩,留我一個人在酒店裡有什麽意思?」
四爺反倒很興奮地插嘴:「黃鱔,你跟他們擠什麽擠,我們兩個人一起去北京來個甜蜜的雙人游。」
黃小善狗眼一瞪:「你還想出門浪,你哪裡也別想去給我待在家裡養傷!」
四爺撅嘴。
朝公子想說些北京的好玩之處誘誘她,意外的是蘇爺先他一步發話了:「你跟他去北京。」
黃小善驢脾氣犯了:「我不想去,我想留在家裡陪小鶏巴和勇士。」
蘇爺由不得她犯倔:「給我去!我要重新整頓這座宅子,不只是你,家裡所有人都得搬去老五的酒店住。」這次遇襲讓他鐵了心要加强宅子的防禦系統,住酒店的事也事先跟柴澤打過招呼了。
蘇拉的金口玉言給朝公子省了不少哄騙黃小善的功夫,心想這個人有時候也滿好用的嘛。
黃小善到底胳膊擰不過大腿:「好嘛,去就去了。」
朝公子頓時喜笑顔開,溫柔地給她夾這個菜那個菜。
黃小善吃著朝公子給她夾的菜熱情地邀請567三位一起去玩。
朝公子放下筷子,臉色不鹹不淡。
除了黃小善,這一桌人精哪個看不出他無言的警告,567也斷不會沒趣地插足他和家主之間的二人游。
柴澤:「我又沒放暑假,還要管理那麽大的酒店呢。」
阮頌:「聽說北京空氣不好,我這身子,唉,就不去了。」
近橫:「我的研究最近到了一個重要階段走不開。」
只有四爺嚷嚷說:「我去我去,黃鱔,帶我去嘛。」直接被無視。
臨行當天,四爺要求黃小善把他們的定情信物黑金耳釘戴上,還說一刻都不許摘下來,他在香港隨時會打視頻電話查崗。
黃小善心疼他因傷被困在家裡,擺弄著耳垂上的耳釘發誓死都不摘,照一次鏡子就想她的心肝肉一次。
朝公子往後車厢裝行李,因傷不能去的四爺衝他猛翻白眼,駡他小氣、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吃獨食雲雲。
黃小善拍拍他的小嘴,讓他別瞎說,做人要陽光點。
兩人站在大宅門口的臺階上膩膩歪歪、大吐特吐如何如何捨不得對方,四爺駡朝公子如何如何小心眼,直到搬完行李的朝公子走過來了也還在碎碎駡。
朝公子摟過黃小善的肩頭,春風得意說:「你繼續駡,駡足三天三夜。我呢,要和小善去北京吸霧霾了,好煩哦。」
四爺氣歪了鼻子,黃小善捶了下淘氣的男人,與他邊走邊回頭叮囑老麼好好養傷,不許趁她不在又到處亂跑。
車子起程上路,黃小善趴在後窗上摸著耳釘看離她遠去的老麼。
厮守的時候嫌他鬧,分開的時候又突然覺得悵然若失,捨不得他,也捨不得其他四隻。
拉拉稍早跟她說在宅子還沒改裝完成之前就跟阿逆多在北京玩玩,說北京比家裡安全,她覺得天下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他們身邊。
車子駛上公路就看不見老麼了,黃小善從後車窗轉身,懶散地癱在車座上,鬱鬱寡歡。
朝公子將她推倒在大腿上,點點她的鼻尖,「我拆散你們小兩口惹你不高興了?」
她翻個身,臉朝裡,「少來,你知道我爲什麽不高興。」
「因爲展風是北京人?因爲你怕站在他的故土上?還是因爲你對他念念不忘?」
「你知道你還非得拉我出來,居心叵測!」
「叵測叵測我最叵測,還請夫人賞我個正眼。」
黃小善擰他一把,暗暗說:「什麽夫人,在小忠面前別亂叫,省得傳到你媽耳朵裡誤會我還沒進門就想篡位!」
「夫人夫人夫人夫人……」朝公子猝不及防地淘氣。
黃小善趕緊捂住他的嘴巴:「噓,別叫別叫!」她尷尬地對注意到他們的小忠解釋:「沒事沒事,你家公子念經呢,可能和尚附體了。」
小忠低頭笑,黃小善漲紅了老臉。
經這麽一鬧,她的心情明朗了許多,開始跟朝公子油嘴滑舌。
朝公子手機來短信,一看發件人,喲呵,黃家四爺!
這是沒駡够他特地發短信來再戰?且看他能駡出個什麽花樣來。
等看完四爺發來的短信,朝公子摸上黃小善戴耳釘的耳垂,問:「這是你和老四的定情信物?」耳釘純正的黑色襯得她的耳垂更加白嫩柔軟。
「對呀,我不要,他硬塞給我的。」小樣,你怎麽不說這耳釘是四爺付給你的嫖資。
朝公子靠近她的耳垂,舌頭一卷,耳釘連同耳垂一幷捲入口中吸吮。
「呵呵呵,小鶏巴要是知道你褻瀆他的耳釘,非跟你急不可!」
「那趁他不在,我多褻瀆幾下。」
黃小善被男人推倒在車座上行不道德之事,苦了前座開車的單身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