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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471章
第四五八章 一場好戲

  阮頌在上上章曰過:安慰人,時機很重要。

  他懂得把握時機幷且加以利用,才有了今夜和一家之主的顛鸞倒鳳。

  當然,輔助道具、豁出去不要命的氣魄和過硬的床功也是成功吃到癩蛤蟆肉的關鍵。

  感覺這本書寫到這裡,推倒黃小善的技術難度越來越大了,開篇的時候明明只要掏個就能輕鬆拿下她!

  另一邊,黃小善房外的廊道上又由遠及近迎來個不聽話的男人,叩響她的房門,而她本人正被第一個不聽話的男人鎖在懷裡操得忘乎所以。

  一場好戲,在所難免。

  近橫敲過門便捏著手裡的藥包局促地等她開門,等時還催眠自己說他是來給她後背車禍留下的疤痕抹藥的,不是來關心她有沒有被氣死。

  給她已經看不見疤痕的後背多抹幾次藥,省得她以後在後背上發現一點芝麻綠豆大的蚊蟲叮咬就賴他醫術不精。

  近橫心裡嫌弃著黃小善,面上却情不自禁揚起淺淺的笑痕,有點等不及要見她了。

  怎麽還不開門,睡著了嗎?

  想見她,睡著了也得起來給我開門。

  大不了,他難爲情地垂眸,大不了抹完藥我陪她睡一會兒,像下雨的那晚(柴澤醉鬧黃宅的那晚)。

  久等不到門開,他作勢再敲門,房中却傳出一道女人短促的呻吟,他愕然,手勁變大,藥包被捏癟了。

  原來已經有人先他一步來關心她有沒有被氣死,而且是以這種關心的方式。

  她晚餐時不是大聲宣布今晚想一個人待著嗎,爲什麽還要放男人進去做那種事,老實一晚有那麽難嗎!

  這隻卵細胞上腦的低等哺乳動物!

  人家是用男性生殖器來關心她,哪像他只會用上藥這種幼稚的藉口,近橫爲自己感到難堪。

  屋中操人的阮頌因肉體精神一起亢奮,足足慢了三拍才反應過來似乎有人敲門了,親親懷中女人燙紅的面頰,問:「誰在門外?」

  近橫怔住,這聲音,是阮王儲的。

  她屋裡的男人不是蘇拉朝逆伊米柴澤,獨獨是阮頌。

  他們,在一起了。

  阮頌是巴不得獻身,可她一直以來不都因爲阮頌體虛而不肯就範嗎?

  呵,「烈女」怕纏郎。

  近橫滿心滿腦充斥著黃小善和阮頌躺在與他僅有一門之隔的大床上做愛的動態圖像,他大可以一走了之,脚却不甘心就此窩囊地逃走。

  藥包已經被捏得變形,他較勁地衝房中的男人說:「是我。」

  阮頌當是誰大晚上的學他來敲門「安慰」阿善,原來是老鄉啊。

  他將陰莖退到菊穴口,再整根深頂進去,搗弄她前穴的手也加快了速度,「李醫有什麽事進來說吧。」

  近橫擰開門,仿佛擰開潘多拉的盒子,屋中的燈光、酒氣、女人香、男人精液的味道、床上赤裸交纏的男女,太多太多惹人遐想的東西劈頭蓋臉撲向他。

  淩亂的大床上,她弓身被阮頌抱在懷裡,一根陰莖埋在她的肛道裡一前一後地抽動,動作很緩慢,慢到抽出時有足够的時間讓近橫看清陰莖上油膩膩的水光,插進去時又有足够的時間讓他看清陰莖被推起的皮肉。

  阮頌一隻手還放在她前面的陰戶上,中指插進陰戶裡摳挖,拇指按在G點上快速抖動。

  「嗚阮阮,慢一點,啊」黃小善失聲大叫,按住陰戶上亂動的手,「阿橫?」她以爲看錯了,眨眨眼,「阿橫,你怎麽來了?我現在……嗯……」後穴被狠狠頂了一下。

  阮頌親吻她的肩背,邊在她的身體裡律動邊笑問近橫:「李醫來找阿善有事嗎?不急的話就在屋裡小坐一下,我們快結束了呢。」

  好惡毒的話,你們做著,他坐著,是個有自尊心的人都受不了這種話。

  近橫不但有自尊心,自尊心還可大了。

  他受了不小的打擊,後退一步。

  已經贏了他不止一籌的阮頌幷不滿足,繼續打擊他,說:「勞煩李醫走的時候幫我們關上門。」

  近橫臉很沉,看他們的目光分外銳利。

  黃小善大感不妙,「阿橫,你別走,我這就起來……」她早被催情藥折磨得手脚發軟,哪有起來的力氣。

  就算起得來也來不及了,近橫已經退出去,「貼心」地幫他們關上門。

  阮頌抽出插在她後穴的陰莖,壓回到她身上,陰莖轉而插進她的前穴,「阿善,別管他,今晚你是我一個人的。」他快抽快插,才幾下,黃小善就被操得暈頭轉向,「這次我會快得讓你想不起任何男人,只記得我和我融進你身體裡的東西。」

  當夜,阮頌在催情藥的助力下不要命地和黃小善抵死纏綿,精液射到最後變成精水,黃小善被他的這股狠勁嚇得不輕,實實在在認清這個男人雖然外表弱不禁風,體內却住著一個巨人,而且是一個床功了得的巨人。

  他不是說第一次碰女人嗎,那他的技術哪裡來的?

  你猜。

  清晨,天剛露出魚肚白,黃小善被熱醒了。

  從背後環抱她的男人鼻息粗重濕熱,臉埋在她的發間痛苦地輕吟。

  壞了!

  黃小善瞬間清明,掙開阮頌糾纏在她身上的四肢,坐起身看清他臉上病態的燒紅后她就知道自己昨夜對他的勸告應驗了。

  「阿善,難受……」阮頌迷迷糊糊地往黃小善身邊粘去,聲音不再像昨夜恩愛時那麽軟媚,變得沙啞。

  黃小善摸過他的額頭後大吃一驚,料到他射那麽多次精液隔日醒來肯定會四肢發軟,却沒料到他會發高燒!

  開苞第二天大清早就發高燒,他也算黃家男人裡的第一人了。

  「阿善,難受……」猛虎變病猫,他像個生病的小孩般向黃小善撒著嬌。

  「你真是的,一晚上就想做一個月的量,你不難受誰難受!」

  他發高燒,黃小善想說得更嚴厲點都下不去嘴,拖著酸軟的身體下床套件衣服就忙活開了。

  給他喂水擦汗、清理狼藉的身體,過度透支的陰莖已經恢復成正常尺寸,甚至還要更小點,垂頭喪氣的,跟它的主人一起歇菜了。

  黃小善哭笑不得,沒好氣地瞪它,過後又覺得這樣不行,還是應該去請阿橫來給阮阮打針退燒。

  昨夜那麽尷尬,天剛亮還得低三下四地去請人,她臉皮再厚也經不起這樣消耗,真是前世欠了這群男人的。

  黃小善小跑到近橫房前敲門,「阿橫,你起來了嗎?」

  近橫冷臉在屋中坐到天明,爲的就是等黃小善來找他給阮頌看病。

  憑阮頌的體力,在經歷那樣激烈的性愛後第二天不出事才怪。

  「阿橫,你起來了嗎?」黃小善怕近橫因昨夜看見的事,氣得閉門不出。

  門開了,近橫站在門內,雙眼薄凉,變回初識時那個生人勿進的男人。

  「阿橫,阮阮發燒了。」黃小善想牽他的手,人家却越過她走了,可見氣得不輕。她心情複雜,奈何哄人的時間地點都不對,只能往後壓一壓,先解了燃眉之急再說。

  回去她的房間後近橫給阮頌診斷,越診臉越寒,最後簡直寒到極致,一字一頓問:「你們昨晚都吃了什麽東西!」

  黃小善心裡咯噔一下,臊著臉把昨夜的荒唐一五一十交代了,還把留有殘酒的酒瓶呈上去。

  近橫聞了聞瓶口的酒味,慢慢抬高酒瓶,頭皮發麻的黃小善連忙出聲阻止:「阿橫瓶子裡的酒不能喝!」

  近橫淺嘗了幾滴紅酒,就嘗出酒中被阮頌加了什麽「强精健體」的下三濫藥物來逼她就範!

  他忍無可忍,咬牙從牙縫中向黃小善發出低吼:「你們有那麽急嗎,連情色場所的藥都用上了,你是不是把自己當妓女了!」這話真嚴重,明顯是在借題泄憤。

  黃小善抬不起頭,反而是本應該因爲高燒而陷入昏迷的阮頌握住她的手,睜眼迎向近橫的怒容,緩緩說:「我們就是很急。」

  「好好好,」近橫被氣笑了,「我管不了你們床上的勾當,但任何地方都可以,隻請你別一口氣散盡在她的身上。」

  阮頌抓起黃小善發凉的手放在自己臉上,盯著近橫的眼睛看,「謝謝李醫的忠告,我們以後行房不會像昨夜那麽不知節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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