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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472章
第四五九章 風,你來香港看我了!

  如果近橫現在手中有一把手術刀,他有自信十分鐘就能剝下一張完整的阮頌人皮,再用二十分鐘將他全身骨肉分離。

  實際上,在阮頌得意洋洋地挖苦他之後,他已經用眼刀這麽幹了。

  黃小善通過近橫眼波的變化看出他已經怒火中燒,連忙捏捏阮頌的手背,對他搖搖頭,示意他別再出言刺激近橫了,他是給你看病的醫生,激怒他對你沒好處。

  近橫看在黃小善的情分上,最後還是忍氣吞聲地給阮頌打針治病。臉上雖然面無表情,心裡早把黃小善駡了個狗血淋頭,駡她是花心大蘿蔔,駡她是一個如段正淳般的混球。(西黎也有天龍八部?)

  這出糟心的晨間劇演到沒法演了,自然而然就謝幕了。

  黃小善只是個一頓最多吃二兩米飯、一身最多百十斤肉的凡人,她實在沒有三頭六臂去照顧每個男人的心情,近橫黑著臉離開的時候她沒有追出去,而是留在房中照顧阮頌直到他吃了藥睡著。

  她理理蓋在阮頌身上的被單,調高冷氣溫度,再給自己洗了把臉,搞完這些後她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出房關好門,去餐廳吃早飯。

  到後沒見著近橫,她無奈,嘴上却沒表示什麽,正常地坐下,接住小忠遞給她的粥,一勺一勺吃開了。

  她醒得早,就算演了集晨間劇,時間也還尚早,偌大的餐廳只有她一個人吸溜粥的聲音,小忠給家裡每位先生都盛好粥後退下去了。

  她肚子餓,很快吸溜完一碗粥,伸手去够餐桌中間粥盆中的長勺,打算再盛一碗。

  剛碰到長勺,從她後腦勺躥出一隻男人的大手快她一步握住長勺,另一隻手還搶走她手上的空碗。

  這雙手老對她動手動脚,化成灰她也認得,於是擰起五官,回頭打算噴他兩嘴。

  柴澤摸透了她的反應,她一回頭,他就趁機在她唇上偷口香,再吐舌快舔一下,嘗到淡淡的鹹味,「是鹹粥呢,可是沾了小黃的嘴就變成甜粥了,小黃是糖嗎?」

  他意猶未盡,還要親第二口,被黃小善捂住嘴推開了,「你別囂張,我還沒决定讓不讓你住呢,惹惱了我這個家裡的老大,沒你的好果子吃。」

  柴澤呵呵笑,「老大,大清早你就說笑話,是想讓我一整天都有好心情嗎?」他盛好粥給她,坐下來撑著下巴看她喝粥。

  「看什麽看,沒看過美女喝粥啊。」黃小善端著碗稍微躲開他一些。

  「小黃又說笑話了,是想笑死我嗎。」柴澤一句也不肯輸給她,不久突然捏了下她嘟囔的面頰,聽見她「哎呀」一聲,捂嘴抖著肩頭噗噗笑。

  「你……」黃小善正要大發神威,這時候看見朝公子,條件反射地推開柴澤,「阿逆來了,你坐那邊去。」

  柴澤不想她難做人,照她的意思挪了位置。

  朝公子坐到柴澤坐過的位置上,柴澤向他道一聲「早安」,他「嗯」一聲,同樣向埋頭喝粥的黃小善道一聲「早安」,黃小善也「嗯」他一聲。

  這三個人可真有意思。

  朝公子賢惠地夾塊早點放進她的碗裡,巧聲說:「小善,別光喝粥,也配些早點,不然容易餓。」

  黃小善不作聲,扒拉粥的時候也把朝公子夾給她的早點扒進嘴裡了,朝公子這下高興了。

  他們喜,柴澤也跟著喜,三人和和美美地吃早餐。

  不多時,蘇拉大搖大擺地現身,一坐下就沒頭沒尾地慰問黃小善:「昨夜可辛苦你了。」

  黃小善噎了一下,朝公子聽出他話中有蹊蹺,沒開口追問,而是先關心黃小善有沒有被噎到,黃小善擺手說沒事,正常喝粥。

  有趣的來了,她夾一個早點,蘇拉便也去夾那個早點,她換個盤子再夾,蘇拉緊跟著也去夾,一來二去,黃小善氣得將筷子往桌上一拍,「拿去拿去,統統拿去,我不配吃行了吧。」

  朝公子幫著黃小善嗆聲蘇拉:「你幹什麽!」

  這三個人也很有意思。

  蘇拉漫不經心說:「不幹什麽,只是擔心她一晚上肚子裡被灌了那麽多人家西黎王儲的『瓊漿玉液』,再吃,就該撑著了。」

  朝公子成功因爲蘇拉出神入化的情報而拉黑黃小善,此處應有掌聲。

  黃小善被蘇拉的話弄得挺沒面子的,拿起自己拍在桌上的筷子,將蘇拉和她搶的早點親自夾進他碗裡,問:「拉拉,你怎麽知道的,難道昨晚你也去我門外了?」

  「你當你那個破門誰都稀罕去敲,」蘇拉吃著她夾的早點,「你幹點什麽事情我都能知道。」

  黃小善假裝虛心聽教,心裡一叠聲地噓他:吹吧你,阿澤的事你怎麽一開始不知道?

  柴澤得知阮頌成功上位後也大爲光火,心裡諷刺他說:狡猾的狐狸精,竟然在小黃爲我傷神的時候趁機攻陷她,踩著我的肩頭往上爬,真讓人不爽。

  蘇拉還在不依不饒地酸著黃小善,說:「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騷。」

  朝公子配合地誇獎他:「好文采。」

  蘇拉謙虛說:「過獎了。」

  黃小善丟了筷子站起來,「我飽了,等我走後你們再『舞文弄墨』吧,不然我會吐。哼,一個臭老外懂幾個漢字。」她氣咻咻走過蘇拉身邊時屁股被男人揍了一下,遂捂住屁股扭身瞪他,平地一聲大吼:「臭老外臭老外臭老外,你鶏巴流出來的東西最臭了!」吼完撒丫子奪命而逃。

  西宮兩位成員玩味地看蘇拉,蘇拉丟人不丟場,說:「看什麽,你們難道想親自聞一聞我鶏巴流出來的東西臭不臭?」

  換做以前,他在同性愛好者柴老闆面前說出這種話,等同於調戲他。

  如果柴老闆敢調戲回來,儘管去試一試。

  幾天後,黃小善從實習的漫畫出版社下班,踢著小石子走在車來人往的街頭,因爲操心家裡的事,背影看上去有點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味道。

  聽小忠哥說,小鶏巴被她打巴掌的當晚就氣衝衝跑出去了,至今未歸,她當然也就鑽不成褲襠了。也不知道這小祖宗跑哪裡去謀財害命了,真不讓人省心!

  阮阮在床上躺了幾天燒就退了,却賊心不死,經常是逮到她就想誘拐她上床做點羞羞的事,試問她還敢碰這尊易碎的瓷娃娃嗎!她連他給的任何一點東西都不敢吃了。

  阿橫的情况比較簡單,就是冷戰,就是當她不存在,就是把自己沒日沒夜地關在工作室裡鼓搗屍體。一想到他看屍體都比看她來得順眼,她的心情就很複雜。

  至於某位挨千刀的臭集團的臭首領,與阿橫的情况正好相反,是她不稀罕去搭理他,晾著他,看他的手還賤不賤,再揍她尊貴的屁股一次試試。

  阿逆和阿澤這兩位政商兩界的大佬,隨他們吧,都隨他們吧,一個要是能被另一個搞大肚子,她就和他們玩3P。

  黃小善心事重重地踢著石子,石子滾向前路被一個行色匆匆的路人踢了一脚,偏離它的軌迹後又被另一個行色匆匆的路人踢了一脚,隨即被第三個路人踢,第四個路人踢……最終淹沒在形形色色的路人脚下。

  踢了一路的石子不見了,黃小善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頭,既陌生又迷茫。

  明明路就在前方,她却感覺無路可走。

  她抬頭凝望香港的天空,一架飛機駛過頭頂,而她的心,空洞洞的。

  放下頭,揉揉眼睛,嘆口氣,心想還是回家吧。

  抬脚的時候,她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穿著去年她給他買的夏裝,身姿挺拔,站在等紅綠燈的一堆行人裡。

  她腦袋一空,隨即狂喜,衝過去拽住他的手,高聲說:「風,你來香港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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