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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498章
第四八五章 清晨二三事

  翌日一早,近橫從纏綿的餘韵中醒來,扒開女人纏在他身上的手脚,跳下床匆匆逃出臥房躲進工作室去了。

  想來是昨夜黃小善「驚世駭俗」的下流作爲衝破他的心理防綫,羞煞他了。

  他應該沒少看過死人的菊花吧,沒想到這麽弱,看來死人的菊花和活人的菊花到底是有區別的,首先從顔色上區別就很大。

  這麽害羞哪裡能成,改天讓黃小善嘴把嘴對他再進行一次人體教育吧。

  日上三竿,饜足的黃老師哼哼唧唧拉開近橫的房門踱步而出,臉色紅潤,雙目有神,好比開在樹梢的一枝花,趕巧和同樣從阮頌房裡退出來的阿慶撞了個眼對眼。

  她雙眼一亮,像看到什麽稀罕人物,輕快地跑向他。

  相較於她的熱情,阿慶顯得不卑不亢許多,朝門內彎著腰輕微地關上房門,轉身走自己的路,完全不care身後有個活人在向他靠近。

  要說這些黃家衆位爺的手下,一個個比主子還主子,黃小善雖說是隻紙老虎,好歹他們的真老虎主子還站在背後給她撑腰呢,每次見面都不假裝瞧得起她一點,擠兌起她來倒一點情面都不留。

  可惡,瞧不起老闆娘,遣散費每人發一發,通通捲鋪蓋滾蛋。

  黃小善追上阿慶,踏著與他一樣的步調,邊走邊歪頭用粵語問候他:

  「阿慶好久不見。」

  「給阮阮辦事回來了啊。」

  「噫,你消瘦多了。」

  「要說男人身邊還是應該有個女人照顧,不如我給你介紹個女朋友吧,媒人紅包事成後再給我,或者到時候你給我打個金戒指也行。」

  這憨貨大清早就犯渾,跟一個斷臂的男人說什麽打個金戒指給她,盡胡說八道。

  不料讓她這句不走心的話給歪打正著了,幾年後阿慶真給她打了個沉甸甸的大金戒指,樂得她戴上後挺著大肚子滿屋子亂竄炫耀,結果樂極生悲,小崽子(伯亞)提前呱呱落地。

  其實她意不在說的內容,她意在用粵語跟阿慶交流,誰讓阮頌初夜時跟她說阿慶也是香港人,這會兒乍見多日不見的阿慶,她由內而發的那股子新鮮勁兒完全不受控制地噴發出來。

  阿慶目不斜視地走路,似乎不受耳邊嘰嘰喳喳的影響,心裡倒是嘀咕了兩句一定是王下跟她說了自己的出身,不然這女人也不會大清早嘴巴就像含了顆炫邁,根本停不下來。

  頭疼,王下跟她談情說愛的時候提他這個外人乾什麽!看這女人的勁頭,估計把他當動物園新引進的猴子了,沒個十天半個月耳邊清靜不了。

  阿慶拐彎,黃小善也跟著拐彎,她死活要撬開阿慶的嘴讓他吐一句粵語來聽聽。

  她的無聊讓阿慶不堪其擾,餘光在宅中四處亂掃,心想趕緊出現個這女人的男人來降服她吧。

  還真給他掃到一個,脚風一轉,不作聲地將黃小善帶往該人處。

  柴澤也看見他二人,不負阿慶的期望,黃小善一被引到他觸手可及的地方,他便長臂一伸,夾著她的脖子把人拖走了。

  阿慶如釋重負,心道這位柴老闆倒挺有眼色的,早在去年墓碑山時就看出他二人有點不乾不淨,沒想到來年真給領進家門了,聽小忠說前頭鬧得可凶了,最近家裡才恢復平靜。

  他有種感覺,給這女人後背插上一對翅膀,她完全可以上天了。

  王下可別在他外出的時候被他們欺負了才好。

  有一種擔心叫做阿慶覺得阮頌會被人欺負。

  另一邊,黃小善像隻被掐住脖子的鴨子,被柴澤夾著脖子拖行。

  「,,你別卡著我的脖子,放開我讓我好好走路。」其實他胳肢窩下香噴噴的,要不是這樣走路很屈辱,她還挺樂意在他胳肢窩下多呆呆。

  兩人走到小天橋上柴澤才放開她,面對面站定,黃小善扭著脖子白他一眼,柴澤手伸向她的脖頸溫柔地幫她揉捏。

  「在法國你欠我一個浪漫的二人世界,今晚來我房裡陪我。」

  「奸商,算得這麽清楚,等我看過今天的行程再說。」

  「你還有行程,你不就是整天游手好閒奔走於各屋搞男人。」

  「我怎麽游手好閒了!我要去出版社打工,我手頭還有幾單畫稿要畫,我也有自己的事業!而且今天我要出門給阿橫買衣服去。」

  聽她說要出門購物,柴澤順著竿子往上爬,興致勃勃說:「不如你今天跟我去酒店上班,下午我陪你一起去買,我們包場慢慢挑。挑完就在外面吃晚餐,餐後時間正好走到晚上七八點,我帶你去海灘,在茫茫夜色下聽著海浪坐在車裡看露天電影,怎麽樣,是不是很充實、很完美的一天。」

  他心馳神往的臉弄得黃小善哭笑不得,心想就這德性還稀有人呢,阿橫昨晚不會是在逗我開心吧。

  「你這是陪我買衣服還是爲自己謀福利?去去去,趕緊滾去上班,當老闆的不努力工作整天就想著約會。」

  「不上班,除非你答應我上面說的約會流程。」柴澤一把抱住她,邊在她的臉上亂親邊撒嬌:「你答不答應,答不答應,答不答應……」

  黃小善在他懷中呵呵笑,被他磨得快鬆口答應了,偏偏這時朝公子從天橋一頭跨上來,臉色淡淡的,她心頭一緊,退出柴澤的懷抱跑向他。

  她至今還沒有辦法當著朝公子的面與柴澤做太過親熱的舉動,朝柴亦然。

  三人相互之間彆彆扭扭的,往後可怎麽得了啊。

  黃小善抱住朝公子一條手臂,擺手往外轟柴澤:「去,上班去,別磨蹭。」

  柴澤微妙地看她,哼道:「你轟狗呢。」斂斂臉色,向朝公子頷首後出門上班了,隻字不提適才讓他興奮不已的約會計劃,打算留著改日再踐行,其實心裡還有點埋怨朝公子出現的不是時候。

  第三者消失,朝公子用拳頭頂了黃小善的狗頭一下,「早上天沒亮我出門跑步的時候看見近橫了,他臉色好像有點不對勁,你昨晚是怎麽『欺負』人家的?」

  黃小善訕訕地撓後腦勺,支吾其詞說:「就是、就是我和你們經常做的那些事嘛。阿橫臉皮薄,屁股被我舔兩下就害羞了,一早我沒醒就自己下床跑出門躲起來了。沒事,回頭我開導開導他。」

  「你羞不羞。」朝公子又拿拳頭頂弄她的狗頭,「近橫需要你來開導?該幹嘛幹嘛去。」

  「是是是,是我不自量力,全家就數阿逆最清楚我的斤兩。」她手脚幷用攀到朝公子身上,「昨晚阿橫跟我說了好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容本夫人細細道給夫君聽。」

  朝公子摟緊身上的女人,雙眸溫柔地觀察她的臉色。經過一夜的緩衝,昨天她從法國帶回來的愁緒已經一掃而空,果然讓心思最乾淨的近橫陪情緒低落的她,這個决定是正確的。

  他啞然失笑,因自己明智的决定,更因她洋洋自得的話,「有多稀奇、多古怪?瞧把你美的。近橫一個科學家難道還會跟你說些怪力亂神的事?」

  「哈,你腿結不結實?等下聽完可別嚇得腿軟把我摔了。」黃小善一想到自己身邊有兩個高級人類(雖然其中一個有些彪彪呼呼的富豪病),她就不自覺得把自己和高級人類畫上等號,心裡那個自豪呀,其實根本沒她一個凡人什麽事。

  朝公子曖昧地說:「我腿結不結實得問問你的腰呀,畢竟夾過那麽多次。」

  黃小善嗆了口口水,老臉冒烟,「討厭,老夫老妻了還跟我開黃腔。」

  「保持新鮮感呀。」

  「那你乾脆在鶏巴上綁個蝴蝶結,絕對新鮮。」說完兩人四目相對,腦子同步播放著一樣的十八禁畫面,然後同時撲哧笑出聲,雙雙笑倒在對方的頸窩裡,「討厭,把話題都扯哪兒去了,你別打岔。」

  「好好好,我閉嘴讓你來說,聽聽近橫都跟你說了些什麽稀奇古怪的事情。」

  黃小善清清喉嚨,「事情呀,還得從阿橫的身世說起……」

  朝公子抱著她在宅中隨處閒逛,聽她侃侃而談,親密不减,因看見她和柴澤嘻嘻哈哈而騰起的燥火也散了,心中只剩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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