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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497章
第四八四章 你難道不想要我嗎!

  冷戰外加她出國尋愛,兩人有小半月沒親熱了,近橫整個人都躺在床上時刻準備任她施爲,臨場這根老油條花心大蘿蔔却給他來這麽一手!

  說什麽他的工作真偉大,給他吸吸跟他的工作有半毛錢關係嗎!

  都是藉口,她就是想報他那幾天不理她的仇,才在床事上折磨他。

  想看他向她求歡,再趁機幸灾樂禍揶揄他,哼,沒門!

  不吸就不吸,誰稀罕她被五六條陰莖貫穿過的臭嘴,都是男人的腥味,騷得很。

  近橫臉色變了又變,硬梆梆說:「我的工作沒你想得那麽偉大。倒是你,白天從國外一回到家就呼呼大睡,想必法國那位讓你很疲憊吧。我今晚原也沒想要跟你怎麽樣,大家都早點休息吧。」說罷率先躺倒,還採用手臂枕在腦袋下、背對黃小善的睡姿,渾身都在鬧情緒。

  別聽他話說得這麽漂亮、大度,心裡不知道咬碎多少條手帕。

  對他的心思了如指掌的黃小善臉上浮現壞笑,心裡的佛光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想撩兩把近橫這堆燃著火焰的木柴。

  便也躺倒依偎在他身後,手心搭在他的肩頭上,近橫僵了一下又放鬆,粉粉嫩嫩的唇凑向他的耳珠,這次近橫僵住很久都放鬆不得,因爲她的唇一直不離開。

  她在舔他……

  他本想發火,可耳朵上的濕意點燃了私處的欲火。

  近橫雙眸迷離,輕輕一哼,被黃小善聽見,嘴角咧得更開,壞笑更深,往他耳洞呼進一口熱氣。

  「嗯……」

  他吟出聲,惹得黃小善輕笑,狗爪越過他的身子降落到身前夾在一起的兩腿間,這裡已經隆起個山包,她手心在山包上摩擦幾圈,五指收攏,用力一捏,近橫雙眸中的迷離瞬間被她捏碎。

  猛然翻身推開她,緊抿雙唇,一語不發,只用眼睛憤憤地瞪黃小善,下床大步走到藥箱前粗魯地打開,在裡面亂翻。

  男人突生的怒火打得黃小善措手不及,狗爪甚至還保持摸桃的姿勢。

  她大惑不解,舔耳朵的時候明明都舒服叫了,怎麽在捏丁丁這一環節上給她殺了個回馬槍?

  「阿橫,別翻箱子了,過來我懷裡繼續……」她眼看近橫從藥箱中翻出個注射器,針頭刺穿一個小藥瓶瓶口的橡膠密封墊,抽出藥水,再毫不猶豫地將針頭扎向自己的手臂,她臉色驟變,跳下床衝過去搶走注射器藏在身後,「阿橫,你沒病亂打什麽東西!」

  「還給我!」近橫的胸口有顆火球在亂滾,氣急敗壞地低吼:「什麽東西?可以讓我不必向你卑躬屈膝的東西!你不僅對男人三心兩意,你還很卑鄙!說好給我吸,又改口說不要,現在又來碰我,一句話變三變,腦子不如我,你就變相地耍我,這樣讓你很有成就感嗎!不就是男女脫光衣服之後的那點事,沒有你我用藥也能消火!還給我,我打一針就能消火,不求你!」

  能把冰山雪蓮、高嶺之花、稀有人種李博士逼到這個份上,可見黃小善這厮有多殺千刀。

  對氣呼呼、頭冒青烟的可愛近橫,她是又愛又憐,欲發不想吃他了,只想拿根逗猫棒去撩他(這貨大概是個心理變態)

  「什麽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她看看注射器,再看看近橫隆起的腿間,「我的男人消腫還需要靠這個的話豈不是貽笑大方,走你……」她瀟灑地一揮,將注射器投進垃圾桶裡。

  近橫特別惱這個人,她前脚扔完他後脚就又在藥箱裡翻弄,「你扔吧,我還有。」

  黃小善索性把整個藥箱都搶走扔得遠遠的,近橫不去撿,睜著發亮的雙眼瞪她,「沒有藥,我還有手,有本事你把我兩隻手都砍了。你把身上的三個洞都留給他們吧,我用不著,不稀罕,更不求你!」

  黃小善逼近他,挑起他的下巴笑問:「我身上哪三個洞呀?你一個一個都羅列出來。對於人體上的『洞』,你可是專業的。」

  近橫臉上一窘,繼而肅起臉,推開她走回床鋪,「你要睡就睡,不睡就離開我的屋子去隔壁找阮王儲,他對你可是望眼欲穿。」何止欲穿,晚餐時那對眼珠子明裡暗裡能把這人生吞活剝了。

  上次行房至今也有小半月了,想必身子又乾涸了吧。

  黃小善由不得他發完脾氣拍拍屁股就想走人這麽沒大沒小,一把拉他回來,將人困在桌沿與她之間。

  「任性完就想走?老實站著!」

  「我沒有任性,是你欺人太甚!」

  「就欺負你了,誰叫你是家裡排位最小的。」

  「別亂給我塞親戚,我們沒有做過,和他們更沒有一丁點關係,我是爲了給阮王儲治病才隨他來香港住進你家的!」他一隻手足以推開纖瘦的黃小善,却即使在氣頭上也乖乖被困在她的「牢籠」裡。

  不管是身體還是心,他早已準備好進入她的「牢籠」,是這個人一直關著「牢門」不肯放行。偶爾從門後伸出手勾引一下他的心,等他想追進去的時候她又緊閉「牢門」。

  你傻呀,硬闖啊,你當黃小善身上的那扇破門是鐵做的呀!

  黃小善凝視男人的臉,扯著他褲子的兩邊慢慢往下拉,看見他雙眸閃爍,臉上想反抗又苦苦掙扎的神情。寬鬆的褲子脫到臀下,她鬆開手,褲子沿著他的兩條腿滑到脚脖,一條完全充血、膨脹的陰莖就竪立在他的腹下,太堅挺、太光滑,顯得特別結實圓潤。

  「你不是說今晚原也沒想要跟我怎麽樣,嗯?但你又不穿內褲。」

  近橫狼狽地別過臉,他不該一時心軟被她脫了褲子,這下前頭信誓旦旦不要她吸的話都成了笑話。

  他裸著下體被她視奸,心裡的一口氣越憋越大,轉回頭衝她大吼:「當初是你追求我的,難道你不想要我嗎!」他要一次問個明白。

  黃小善握住陰莖開始搓動,近橫如遭電擊,踩在地上的十顆脚趾頭捲縮起來,雙腿緊綳。

  「我想要你,在阮阮琉璃莊花房看見你在讀書的時候我就想把你當場壓在身下啃得渣都不剩,後來又捨不得那麽快吃了你,想留著慢慢舔。你別患得患失,他們幾個都是拆封過的,全都比不上你,你是他們之中最特別的。」

  「你別在他們背後捧高踩低,給我灌迷魂湯,小心我去他們跟前參你一本,我發現家裡你才是最壞的那個。」

  「說我最壞,我就壞到點上給你看看。」黃小善雙膝一軟,跪在近橫胯下。

  男人的龜頭經過她的套弄,早已濕透泥濘。她拇指壓在龜眼上揉了揉,滑膩膩的,刺激一下又涌出一股汁水。

  近橫哪堪如此刺激,欲火在小腹裡焚燒,手抓緊桌沿張口喘氣,微吐舌尖,大腿陣陣顫抖,陰莖微微抽搐,斷斷續續地呻吟開來:「你……該死的……」

  聽聽,穿著褲子就連名帶姓喊她「黃小善」,脫下褲子就喊她「該死的」。

  該死的,容她吃一口鶏巴冷靜冷靜。

  她吐出舌尖在龜頭上舔來舔去,熟練地用指甲在肉冠和肉棒上輕柔地刮弄。

  近橫在她的挑逗和占有下神經全綫崩潰,化爲一浪高過一浪的潮水,從龜眼流出,從龜頭滾下,淫靡、粘稠地挂在他的棒身上。

  當他適應這種刺激、神經稍微放鬆後,黃小善又將龜頭整個含進嘴裡,這又給了他致命的一擊,陰莖上仿佛隨處都有她小布伶仃的舌頭,束縛他,折磨他。

  近橫被吸得幾乎扶不穩桌沿,黃小善感覺到陰莖在自己嘴裡連續地跳動,她加快吞吐的節奏,握在陰莖上的手也不停地套弄,幅度越來越大,又狠又急。

  近橫痙攣著、抽搐著,看上去像渾身都在發抖,終於打了個强烈的哆嗦,高喊「該死的黃小善」,陰莖狠狠捅進她的喉嚨,一股强流急射而出。

  他一屁股坐到桌沿上聽她吞咽的聲音,劇烈地喘氣,發射持續了足足有一分多鐘。

  陰莖被她吃完從她嘴裡滑出來,紅通通的,近橫緩和下來的心跳又怦然劇跳,發泄後才找到自己的羞耻心,滾了滾喉結,說:「夜深了,我們、我們回床上睡覺吧。」

  他彎腰提起褲子穿好後要走,再次被黃小善拉回來困住,「我有說你可以走嗎?」剛穿上的褲子又被她脫掉,還扔到男人够不到的角落,「轉過身,手撑在桌上,翹起屁股。」

  近橫對閨房樂趣知之甚少,哪裡知道她要在自己身上幹什麽下裡巴人的勾當,只憑藉本能的危機感不肯就範。

  「呦呵,敢不聽我的話,你給我轉過去。」黃小善自己動手强轉了他的身子,按下他的脊梁骨,讓他手撑在桌上,高高翹起屁股,幷因爲他的不聽話給了他屁股一巴掌。

  「嗯!」近橫哼了一聲,脊梁骨馬上就軟了,「你這個人……又想在我身上幹什麽?」

  「不幹什麽,就是剛才舔了你身上的第一個洞洞(龜眼),我現在要舔第二個洞洞(屁眼)。」手指探進臀瓣深深的裂縫中,指尖在肛門口上下來回地摸索。

  「那裡髒,你不要……」他恐慌地回頭哀求她。

  他比任何人更知道那處是用來幹什麽的,知道她給他們舔過是一回事,輪到自己又是另一回事了,身上只有那處不想被她侵犯。

  「翹好!」黃小善不理會他的哀求,動手托高屁股,掰開結實白晰的臀肉,一點粉粉的菊花慢慢綻開、蠕動,她將臉落到屁股上開始用舌頭舔了起來。

  屁股夾縫中的濕潤讓近橫産生强烈的淫穢感,她還用手指不停地挖弄,同時舌頭攻擊他的洞穴,手法之嫻熟,舌功之老練,沒有五六朵菊花給她練習是絕出不來這等功力的。

  男人壞,壞一個;

  女人壞,壞一窩!

  這個人果然是家裡最壞的!

  啊,該死的,她舌頭伸進去了……近橫被捲入興奮的漩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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