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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298章
第二九五章 撕逼

  現在逃跑爲時已晚,黃小善雙手合十,祈求諸天神佛施法定住薩霍和席琳,別讓他們過來,不然場面會很尷尬,比她被扇巴掌還尷尬。耳後的脚步聲越來越近,顯然諸天神佛沒出手幫她,這裡是外國,又說明了另一個問題她拜錯神明了。

  薩霍和席琳已經雙雙站在她身前,她這時候求爺爺告奶奶都沒用了,腹誹一聲真倒黴,在兩人毒辣尖銳的目光中硬著頭皮站起身,拍掉挂在身上的枯葉塵土,先聲奪人道:「你們說話不會進去說啊,擾人清夢。」

  「小賤人,你敢偷聽我們說話。」

  席琳一語戳中要害,她美艶的臉上興奮多過憤怒,黃小善知道她爲什麽興奮。用餐時她倆積下的恩怨,席婆娘終於有藉口可以正大光明地以牙還牙了。

  勇士嗅出危險的氣味,主動走到黃小善面前,將她與危險源隔開,她這才敢嘴硬地說:「誰稀罕聽你們的破話,我吃太飽犯困靠在樹下睡覺不行嗎。」

  「還敢狡辯!」

  席琳放下抱在胸前的手,兩座碩大的乳峰一下子填滿黃小善的眼眶,她還來不及發表感想,五隻血紅指甲蓋便向她襲來,她「哇」一聲蹲下來,猫著腰迅速繞到席琳背後,用她的大頭使勁撞向席琳的小蠻腰,力道大到將她撞出幾步遠,席琳扶住樹杆才避免摔倒。她扶著鈍痛的後腰甩頭怒瞪黃小善,那股子後媽的狠勁兒真該讓蘇爺開開眼,保證嚇得他三天三夜睡不著覺。

  黃小善使完鐵頭功,趕緊跳到一邊與他們兩個保持安全距離,氣勢十足:哼,要撕逼?誰怕誰!我黃小善十年前就跟巷口的惡狗打架了,你十年前估計還在伸手找你老爸要錢呢。身邊沒有保鏢,你也就是個比連青梅奶子大一點、比我年紀老一點的「大姐姐」。我今天走黴運,這張不值錢的臉先後被冰美人打,被自己打,那是我活該,我認了,難道還要被你打不成?你挺著你的大奶子在拉拉眼前晃來晃去,他媽我也有一肚子火無處宣泄啊。

  吃飯時席琳的脚被黃小善扎了,因爲在桌底下沒人看見而且有爸爸和蘇拉在場她也不能出手教訓,飯後又被她及時溜掉了。現在可算被她逮住一個合理教訓人的把柄,她要撕爛小賤人的臉,看蘇拉還要不要她,看她還拿什麽去跟阮頌眉來眼去。

  她又伸手使出九陰白骨爪衝向黃小善的臉,心思飛轉間頓了一下,轉而抬腿狠狠踹向勇士的肚皮,然後趁黃小善驚呼彎腰查看的時候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扯著她的頭大力將人甩向粗壯的樹杆。撞得黃小善五臟六腑叮噹響,死死抱住樹杆不停地咳嗽,任席琳怎麽拉扯她的頭髮她也不撒手,邊咳嗽邊大喊蘇拉的名字。

  勇士不咬女人,就咬住席琳的裙擺拼命往後拉,裙擺被它撕下一大塊,氣得席琳一邊大駡畜生一邊抬脚不停地踹它。勇士怒了,一口咬住她的小腿,一道尖銳的女高音衝破天際,成功幫黃小善招出屋裡的救星。

  薩霍這個大男人不僅不勸架,雙手自始至終插在口袋裡興致勃勃地觀看兩個女人撕逼,呸,真沒品。他不是席琳的老鐵嗎?怎麽好意思袖手旁觀。哪怕幫助其中任何一個打另一個,也能顯示點自己的仗義出來啊。

  屋中一群人奔出來,看到黃小善滑稽地手脚幷用抱著樹杆,看到席琳「楚楚可憐」地倒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小腿上被勇士咬出血印的傷口端端正正地擺在衆人眼前,還看到行凶後的勇士蹲坐在樹脚下,熱氣騰騰的舌頭不停舔舐黃小善沾滿泥土的髒脚。

  Gerry見自己當兒子養的愛犬竟淪落到給人舔脚,第一個衝過來將勇士和某人的髒脚分開。勇士看見「爸爸」,親熱地吼了一聲,還想用它的舌頭去舔他的手,直接被Gerry踹了狗屁股。

  蘇拉隨後跟過來,看了眼賴在地上的席琳,輕手輕脚把還挂在樹杆上雙眼緊閉的女人掰下來摟進懷裡。

  「拉拉?」

  黃小善睜眼看到自家男人,什麽都來不及說,趕緊去摸自己頭頂,唯恐腦瓜子被席琳揪成個地中海。

  席婆娘太狠了,抓得她頭皮都痛到沒知覺了。她不過是一個她喜歡的男人的女朋友,又不是她的殺父仇人,心腸不用這麽歹毒吧。勇士咬得好咬得妙,爲了保險起見,再吐個口水詛咒你得狂犬病。

  混亂的事發現場,蘇拉不用猜也看得出小王八蛋和席琳幹架了。他一句體貼的話都沒說,先一巴掌拍向她的屁股,黃小善不可思議地看他,沒多久又弱弱地縮回他懷裡。對事情的起因,兩人都心照不宣。

  席老頭也不落人後,奔到席琳身邊抱起她,悲痛地大呼:「乖女兒,你的腿怎麽了?」

  「爸爸!」席琳戲精上身,一句話也不解釋,隻委屈地趴在席老頭懷裡痛哭,她這樣的表演方式營造出的悲情效果比說一萬句控訴的話還好。

  黃小善也要學她哭,逼是一起撕的,不能讓她把髒水全潑她一人身上。她努力醞釀情緒,抽風似的眨眼睛,楞是半滴雨也不下,額頭還被蘇爺彈了個腦蹦兒。

  阮頌是莊園的主人,現在兩個女人撕逼,他有心偏袒黃小善却幷不表現出來。而且席東是他的合夥人而蘇拉和他談過之後却說要考慮考慮,他不會偏幫一個待定中的合夥人而駁了席家父女的面子,他讓阿慶先去取一雙女鞋然後再請李醫過來爲席琳看傷。

  女鞋好辦,可請李醫診斷狗傷,這就有點……况且不久前他和李醫還有點小爭執,相信他的心情不會這麽快回暖。

  阮頌看出阿慶的猶豫,「沒事,你去請吧,李醫面冷心熱,他會來的。」

  「是,王下。」

  「先去取鞋,天冷,阿善的脚該凍壞了。」阿慶領命去了,阮頌不解地自言自語:「出去時還穿著鞋,回來怎麽變成光脚了。」

  一群人精裡只有阮頌注意到黃小善可疑的光脚,幷且還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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