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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249章
第二四七章拼房(一更)

  隔壁貴賓間,阮頌閉目手扶著額頭,糾結在一起的眉宇烏雲密布,濃稠得化不開。今早起來便一直在低燒,頭重脚輕還渾身寒顫。他實在恨透了自己的爛身子,吹了點夜風就不堪成這樣。

  「王下,還是回去歇息吧,送王后的賀禮等身子好點了再在珠寶展上慢慢挑選,何必非要出席拍賣會。」阿慶拉好阮頌滑下肩頭的狐披肩,轉而走向屋角的電暖器,將溫度又調高了一些。

  「我不離開,待,待會兒會有人來找我。」喝水時披肩又滑落了,久等不到人,他心裡有點惱,冷臉扯掉披肩甩向一旁。

  他發脾氣了,阿慶也就不硬幫他蓋了,將其收在左臂上抱著,帶點責備的語氣說道:「王下,您昨晚不該趁我不在的時候跑出去吹風,那今日也不會又發燒了。」

  阮頌趴伏在沙發扶手上,幽幽說:「房間裡悶,像個牢籠,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坐著總感覺背後有雙眼睛在監視我……我出去吹吹風,第一次發現房間外面的世界那麽『精彩』。」

  他不明所以地開始笑,阿慶依然不放心地一說再說:「我看您這樣不行,我還是想打電話請李醫來美國給您看看,您從香港到美國一直在燒燒停停,李醫開的藥也快服完了。」

  「你打也沒用,李醫在瑞典忙自己的研究,不會特地過來的。阿慶總愛瞎操心,我心願沒達成,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王下,請您別說『死』字……」

  「不說沒幾年也會死,爲什麽要憋著,不如敞開來說個痛快。」

  「王下……」

  阿慶正欲再寬慰悲觀的男人幾句,萎靡趴伏在沙發上的男人却突然抬頭笑吟吟地望向門口。他也回頭去看,然後就看見一個狗頭伸進他們屋內,阿慶當即拉下臉。

  王下說會有人來找他,難道說的就是這個香港女地痞嗎!

  「說什麽說個痛快呀」黃小善眉開眼笑的,一顆狗頭挂在人家貴賓室的門框上,「阮先生,我就說我們有緣,將來一定會再相見的。怎麽樣,被我說著了吧,你也來參加珠寶展啊。嚇,阮先生,你這間好暖和啊。」

  自來熟的黃小善對這位只有一面之緣的男人吐出一串話,讓人家不知先回答哪個。

  阮頌正欲起身走過去親自請她進來,黃小善的狗頭上又壓下一個男人的頭顱,兩顆頭顱親密地叠在一起。

  他乍見四爺,有一瞬間被他精緻出衆的面容驚艶到了,等對方擁著黃小善筆直立在門口時他得以看見四爺整個人,又生出些許莫名的嫉妒。

  身材高挑削瘦,四肢修長勻稱,容貌也無與倫比,以及,他還有一樣他沒有的東西活力。

  四爺不善地掃視阮頌,咬耳朵問黃小善:「黃鱔,這人是誰!」還馬上掐住她的軟腰,刁蠻地質問:「你什麽時候又認識個男人!我要向大哥哥告狀!」

  「,你乖乖的別鬧,」黃小善當然不會忘記慰問站在阮頌手邊當門神的阿奇,「喲,黑社會,別來無恙啊,看你臉黑的,是不是特別不想看到我啊,就讓你看,就讓你看。」

  阿慶看阮頌的眼色行事,讀出他想讓對方進來,便任憑黃小善如何逗他,他也悶葫蘆一樣不說話。

  「哈,黑社會,幾天不見你的定力見長啊。」

  四爺是高段位的殺手,觀察力遠勝於常人。他親昵擁著黃小善,同時注意到阿慶抱狐披肩的左臂上的衣袖居然被披肩壓凹了,若衣袖下有肌肉的話怎麽會被壓凹,且那隻手臂還戴著黑手套,四爺推測阿慶的左臂是假肢。

  主人病懨懨,僕人斷了條手臂,兩個人古古怪怪,也不知道黃鱔從哪裡認識的人。

  四爺掂量了下輕重後,搖著黃小善的手臂鬧著要回去,「黃鱔,走啦,他們這裡好熱。站的那個大塊頭好凶,坐的那個男人還病懨懨的,我們回去啦。」

  「伊米,噓,別亂說話!」黃小善寵溺地拍拍四爺的頭,向阮頌解釋說:「阮先生,我剛好在隔壁,聽到阿慶的聲音就過來看是不是你們。那我先回去了,我那屋還有兩個同伴。你拍賣會結束後不會著急離開這裡吧,我們看什麽時候找個時間一起吃頓飯慶祝下難得的緣分,我先走了。嘿,黑社會,好好照顧你主子。」

  她話音剛落胳膊就被四爺迫不及待地往回拽,她拿任性的男人沒辦法只能尷尬地衝阮頌嘿嘿直笑。

  「那可惜了,我本來想請你們一起來我這屋,兩屋合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參加拍賣會,既然黃小姐的同伴不習慣陌生人,我就不强留了。」跟著阮頌又溫吞說道:「對了,黃小姐,上次在墓碑山和你在一起的……」

  「啊哈哈哈哈哈……是啊是啊,上次趕巧下雨了,山上就你我阿慶三個活人,哈哈哈哈哈……」

  這邊黃小善被伊米催得不行,嘴上叫著「下次再聊下次再聊」,眼看就要消失在門外,聽到阮頌的下文,她一個急刹車又調頭回來,還癲狂大笑。四爺當她瘋了,拽著她就是要走,就是要她不理會這屋裡的兩個不辨好壞的怪人。

  她一回來,阮頌便識趣地打住話頭,又傷感說道:「上次和你在山上聊得很開心,是我這幾年少見的開心,我這破身子你應該也能看出幾分,整日只能關在屋裡,甚少出得了門,出了門也無處可去,上次跟你聊得真開心。」

  他一連說了兩個『開心』,說時眼神還顧盼流光,透出未說的暗語,黃小善這點眼力見兒還是有的。他無非是身邊朋友少又寂寞,遇見她就想跟她聊聊天,其實大可以直說,不必拿柴澤要挾她,好像也構不上什麽要挾。

  「阮先生,其實我上次跟你聊得也挺開心的。如果你不嫌吵的話,我就把另兩個同伴一起叫來你這屋吧,我們六個人一起參加拍賣會,對,六個人,多熱鬧啊。」

  「這樣好嗎?不會爲難你吧。」阮頌驚喜地直起腰,眸低深處却飛快掠過一抹了然。

  「黃鱔!」四爺低吼。

  她明明要回去的,怎麽又留下了,是不是和裡面的病癆有什麽奸情!

  「噓,噓,你乖點。」黃小善拍打男人的手背安撫他,扭頭呼喊一聲蘇爺與朝公子後牽著臭臉的四爺率先走進去。

  「我不要進來,裡面太熱了!」四爺還在不依不饒。

  「阿慶,阿慶,快把暖氣關了,人一多,再開就太悶熱了。」

  「王下,那你先將披肩穿上。」阿慶一面答應著一面將左臂上的狐披肩重新蓋在阮頌肩頭,轉身對上四爺聚焦在他左臂的目光,他沉下臉,不滿這個男人對阮頌不敬的態度。

  四爺瞧著阿奇關暖氣時稍嫌遲鈍的左臂,勾勾嘴角,印證了初見時他心中的猜測,他的左臂是假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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