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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214章
第二一二章男人心,海底針(二更,微H)

  蘇拉臥房內備有寬敞的大理石衛浴間,通透華麗的落地窗與超大浸入式漩渦浴缸相連,沉浸在豪華浴缸中眺望墨西哥碧波壯闊的海景,能洗滌性愛産生的所有疲憊。

  「阿曼達,去接Gerry回來,位置大概是從北歐回程途中的某個小荒漠,沒事,你慢慢找,死了就帶屍體回來火化。」

  蘇拉挂掉電話,往後輕輕一拋,手機穩穩落入靠壁的軟椅裡。他長臂舒展在池沿上,仰首閉目呼出一道悠長的鼻息,健碩精壯的臂肌和胸肌綫條流暢,因染上情欲而泛著迷人的光澤。

  「嗯啊」

  呻吟後眉宇微微皺起,似乎在極力隱忍,深如幽潭的黑眸涌起强烈的波動,他挺起胸膛,半晌才落下去。

  原本還算平靜的池面冒出波濤,「嘩」一聲,從水中躍出個嘴角流膿的水鬼,被蘇爺一把扯進懷裡堵住流膿的小嘴,從檀口中嘗到自己强烈的味道。

  唇分,黃小善捧起一灣浴水摔在他的胸口,她至今還學不會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自己也被濺起的水液殃及,搖頭晃腦抖水的模樣惹得蘇爺哈哈大笑。

  「笑,你還笑!前頭不是說好了,我在水裡給你口交,但你射精的速度得快點,不能讓我憋氣太久,你娘的,明明快出來了,你居然使詐,故意關上龜眼不射出來,非逼得我咬你一口你才肯射出來!」黃小善抹掉臉上的浴水,梗著脖頸大吼:「老娘在下面憋得差點嗝屁了!」

  蘇爺眉開眼笑,把人拉進懷裡,低沉地說:「老子就是在等你那一口。」

  懷裡的女人沒好氣地扭兩下,細手臂才環住他的脖頸,邊欣賞海景邊問:

  「Gerry怎麽了?我剛剛在水裡聽到你說死。」

  雖然吧,大護法在香港時只要蘇爺不注意,他就隔三差五地甩臉色給她看,對她成爲他上司的女人橫竪看不順眼,但他不滿意能怎麽著,她就睡他上司了他能怎麽著。

  他不爽,他不爽來找她單挑啊,她不僅會讓他一條手臂,爲了以示公平,她還會找他上司來當裁判。

  黃小善這厮如此小瞧長年跟在蘇拉身邊,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Gerry,放心,她很快就不敢小瞧他了。

  「他犯了點錯,我罰他在一個風景優美的開闊地段悔改,沒事,他皮糙肉厚,死不了。」

  啊哈,大護法落難,黃小善小人得志,捶了下蘇爺的胸口,責備他:「犯錯就該有個犯錯的樣兒,你怎麽還讓他去欣賞風景,應該把他關在陰暗潮濕的地牢裡和蛇蟲鼠蟻待幾天!」

  她捏著小拳頭比劃,興奮地幻想臭Gerry的落魄模樣,高興到想在地上翻兩個跟鬥慶祝。

  就說月滿則虧,水滿則溢,他也有今天!

  蘇拉搓搓蕩漾在水面的乳尖,將她的濕發勾到耳後,神秘地附耳問她:「想不想知道Gerry是爲什麽被罰的?」

  黃小善也神秘地附耳問他:「爲-什-麽?」然後她就接收到飄蕩在浴水中的肉條不懷好意地在她大腿內側磨蹭。

  「你再鑽進水裡幫我口一次,我就告訴你。」

  她臉熱,咬齒嘖嘖地虧他兩聲,指頭戳著男人硬梆梆的胸口,「拿自己手下的苦難爲自己找樂子,你這領導當得真够可以的。」

  戳著戳著她想起一事,遂討好地伸手入水,握住肉條左一下右一下地搓揉,「拉拉,小鶏巴進門的事你怎麽看?」

  現在追究遠在墨西哥的蘇爺怎麽知道小鶏巴的事已經沒有意義了,黃小善直搗黃龍,他們邊泡澡邊欣賞海景,她剛剛又給他口過,蘇爺的獅毛已經被她捋得服服帖帖的,再沒有比這更適合攤牌的時機了!

  阿逆雖然不同意,但三爺基本在她的掌控之中,如今只要蘇爺點頭,她回頭在床上哄哄阿逆,這事兒基本就成了。

  小鶏巴啊小鶏巴,你瞧瞧你,就你一個進門最費勁兒,爲了你,我是分頭裝孫子討好各房男人,你以後一定得改改你那嬌縱的臭脾氣。

  蘇拉無視某人諂媚的嘴臉,翻身將人壓在池壁上,「我現在不想從你嘴裡聽到任何男人的名字……」水中的肉條强勢插入蜜穴,「聽得懂人話嗎?」

  「懂!懂!」黃小善趕緊張開大腿,讓他插得更加順暢。

  她提起小鶏巴,蘇爺不但沒什麽特別的反應,甚至可以說是不顯一點怒意,溫和得過頭了,實在有點顛覆她對這個男人的認知。

  難道說,他知道小鶏巴那會兒已經生過氣了,心裡對怎麽處理這件破事早就有了定奪。

  男人心,海底針啊。

  黃小善一面要承受肉穴裡越來越激蕩的律動,一面要用腦子裡少到可憐的智商去猜蘇爺的心思,她暈頭轉向,癱軟在蘇爺的下。

  在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某個沒米沒糧的小荒漠裡,幾天沒洗簌的Gerry滿臉胡渣,坐在沙地上用打磨得十分鋒利的石片剝沙鼠皮,從開始的不熟練到現在幾分鐘就能剝下一張完整的鼠皮,他經歷了一段相當艱辛的心路歷程。

  想他Gerry勞心勞力爲首領分憂解難,最後落得被囚禁在荒漠裡,人比黃花瘦的下場!在這片鳥不拉屎的荒漠裡幾天了,他依然想不通首領與那個香港女人的感情深到何種地步才會那麽袒護她。

  他好歹是跟隨首領十來年、忠心耿耿的部下,呵,果然忠臣如衣服,女人如手足!

  Gerry剝鼠皮的力道越來越粗暴:他一年365天都忙得團團轉,被關在這裡就當放年假出來玩一玩荒野求生了,這裡空氣好,眼界寬廣,還沒有女人煩他,好的很,首領真會挑地方!

  這麽想著,突然天昏地暗、狂風大作,他被撲面而來的沙子刮了滿嘴,氣得甩掉沙鼠,嘴巴呸呸呸得往外吐沙子。

  吐到差不多的時候,從天而降一架標有大型logo R的直升機,機艙打開,阿曼達從上面跳下來。

  看見滿身髒亂的Gerry狼狽地坐在沙地上,阿曼達一板一眼的剛毅面孔楞了楞,他微微擰起眉宇,喚了聲「Gerry哥」,伸手作勢要去扶他,被Gerry揮掉了,自己站起身,撣了撣一身風沙,陰沉地呵斥他:「我沒缺胳膊斷腿,用不著你扶。」

  阿曼達老實地接受批評:「Gerry哥教訓得是。」

  他雖有些木訥,近來也感覺到Gerry哥對他的敵意,聽了幾句集團其他人傳的閒言碎語,大概意思是首領近來把很多大單子都交給他處理,Gerry哥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脅了。

  阿曼達低眉順眼的,Gerry在荒漠受的這幾天委屈也就不好衝他發火了,於是瞪了他一眼,自己邁上登機的梯子,由於他這幾日隻吃老鼠充饑,身體缺乏營養,邁脚時膝蓋一軟,不慎從梯子上跌回沙地裡。

  他扶著老腰哀嚎,大聲呵斥阿曼達:「你瞎啦,沒看到我掉下來,還不過來扶我!」

  他模樣凄慘,阿曼達揪緊心臟,趕緊跑過去把Gerry用公主抱的姿勢抱進機艙,再小心安置在座椅上。

  「Gerry哥,有沒有哪裡摔壞了?」

  Gerry被他一抱,渾身竄起一股古怪的感覺,扶著腰坐離他一些,虛張聲勢地大吼:「操!我全身健康的很,哪裡都沒摔壞。」

  阿曼達木訥地說「那就好」,見他一直扶著腰,以爲他腰摔著了又礙於面子不好意思說,想都不想就伸手過去,打算給他揉揉腰。

  Gerry被他一碰,渾身泛起鶏皮疙瘩,拍掉他的手:「你幹什麽,別碰我!一個大男人的,你惡不噁心。」

  「啊?」阿曼達不明所以,本以爲自己會點推拿,可以幫他拉拉筋骨,既然他說不碰就不碰吧。

  於是正經八百地說:「首領讓我來接你回去。」

  「你呢?」Gerry沒頭沒尾蹦出兩個字。

  「我?」阿曼達想了想,說:「我也希望你回去。」

  「操!誰問你這個!」Gerry被他一本正經的曖昧言語搞得面紅耳赤,偏偏他幾天沒洗臉,臉皮黑的看不出顔色,「我問的是首領怎麽罰你的!搜她身這事兒你也有份,不可能只有我一個人受罰!」

  阿曼達恍然大悟,老實說道:「首領也罰我了,他駡了我幾句。」

  「你說什麽!」Gerry一掌扣住他的肩頭,氣得恨不得捏碎他的骨頭,「我被首領一脚踹到荒漠吃了幾天老鼠,你隻被他駡了幾句?!」

  「Gerry哥,你身子虛,別激動,要不要喝口水?」他拿來一瓶礦泉水,還貼心地幫他擰開瓶蓋遞過去。

  阿曼達的真誠差點讓Gerry噴出一口老血,氣呼呼地閉上眼睡覺,飛機沒降落前一句話也懶得搭理他,這個呆子打不還手駡不還口,著實讓他心裡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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