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三章開啓歷劫模式(一更)
R首領爽快的在黃小善身上馳騁了幾日,又在浴室玩了通游龍戲鳳,他大爺的性欲得到空前大解放。黃小善就慘了,渾身筋骨移位,疲累都從脚趾縫鑽進皮肉、骨髓裡,暈乎乎被蘇爺抱出浴室,腦袋一沾枕頭,精神得到救贖,臉頰直往柔軟的枕頭裡面拱。
蘇拉穿戴整齊後聳立於床前,發泄過性欲的男人柔情凝視睡在他床上的狗東西,胸腔鼓脹,載滿蓬勃的情愫。
彎腰親吻她的臉頰,深吸一口她頸間的馨香,起身要走時,某隻本應該呼呼大睡的小獅子狗拉住他的手指。蘇拉脚步凝滯,回眸看見一張憂鬱困頓的小臉。
「拉拉,你又要趁我睡覺得時候偷偷跑走?」
上次在香港,他偷偷離開也是趁她睡覺時幹的,黃小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
蘇拉思忖幾秒才悟出她話中『又』字的前因後果,戲謔嗤笑,捏捏獅子狗的鼻尖,難得耐心地哄她一回:
「放心,你醒來就會發現自己還在我的蛇窩裡,乖乖睡覺,這幾天累慘了吧。呵,誰叫你不自量力的嚷嚷著要榨幹我,結果差點死在我的胯下,你丟不丟人。」
黃小善輕易沒被男人的譏諷說動,盯著他的雙眼足足看了小半天,不但沒看出撒謊的痕迹,她還差點溺斃在蘇爺深邃幽暗的眼瞳中,死在他胯下不丟人,老中他的美男計很丟人。
她蠻不講理地甩開男人的手指,背過身,也不管蘇爺聽不聽得懂,羞澀說道:「那我洗乾淨脖子,等你回來接著咬。」
拍拍獅子狗藏在被單下的屁股,再親一口她的臉頰後蘇拉才踏出房門。
面上被他親吻的地方有股熱流,黃小善摸著摸著就又被瞌睡蟲席捲,一覺睡到日落西山。
待她睡醒慵懶地睜開眼睛,窗簾被風吹拂的滾動聲在她耳邊迴響。她扭頭,看見飛舞的窗簾後面天空一片赤紅,夕陽綻開血芒。
狂歡幾天,黃小善仿若經歷了南柯一夢,煞風景地想:墨西哥的夕陽比猴子屁股還紅。
坐起身撓撓頭,伸個懶腰,打個哈欠,一骨碌從床上滾下來,蘇爺的龍床大到她下床都費勁兒。
黃小善滿血復活,要開啓屠城模式了。
她兩手空空的來,出手闊綽的蘇爺給她重新配備了一座城的衣物細軟,她邊挑邊感慨一家子花錢如流水的男人。看來很有必要找個時間把幾人聚起來,讓展警官給他們上一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讓國際友人瞻仰下社會主義的淳樸。
她在資本主義的海洋裡挑花了眼,最後隨便套了件。裡裡外外兜了兩圈屋子她就閒不住了,溜出去巡視R首領的産業。
黃小善像一隻家鼠,在花園式設計的豪華大宅裡亂鑽,途中遇見僕人保鏢什麽的也是不要臉地一一招呼過去,瞧她地主婆的派頭,儼然把蘇爺的大宅當她自己的産業了。
她被R首領關在房中三天三夜,這事被送飯的僕人一嘴傳十嘴,在大宅裡傳得沸沸揚揚。見她沒事人一樣出現在衆人視野裡,遇見她的人差不多都有一個疑問:
首領床上功夫不行?這人怎麽還沒死?
有緣千里來相會,看來蘇爺大宅裡的蝦兵蟹將也是猴子派來的逗逼,等黃小善西語再順溜點,應該能和他們打成一片。
黃小善瞎逛逛到R首領的辦公區域,見這片區域的花卉開放的格外騷艶,她沾花惹草慣了,趁人不注意隨手折下一支拿在手裡揮舞。
要說也該是她歷劫的時候了,手中的殘花爲了報復她,招來了她的天敵Gerry。
眼尖的黃小善遠遠望見大護法背後跟著小護法往她這邊走來,渾身髒兮兮的灰頭土臉,一看就是欣賞完風景回來了。
怎麽懲罰結束的如此迅速,看來R首領還是仁慈的。嘿,瞧他一身乞丐裝,這是昔日在她跟前不可一世的大護法呢還是丐幫新選出來的八袋長老?
黃小善不知道Gerry被罰的前因後果,她溫飽思完了淫欲,正是閒著沒事的時候給她撞見落魄的Gerry,這個缺心眼的女人打算趁機落井下石,陰他一回。
於是把殘花叼嘴上,躲到Gerry必經的雕花大柱子後面,捂著嘴笑得肩頭聳動。待地上出現一道移動的影子,她恰好時機突然跳出去,叉腰攔住二人的去路,囂張地揶揄Gerry:
「啊哈,這是哪裡來的乞丐啊?」
她裝模作樣捏著鼻子,嫌惡地扇了扇,言行舉止活脫脫一個活躍在舊社會的街頭巷尾,向勞動人民收取保護費的小惡霸。
四個字形容她就是狗仗人勢。
Gerry被困在荒漠,幾天沒收拾身體了,渾身確實臭烘烘的,但他一回來就馬不停蹄地來向蘇拉報到。
他效忠於蘇拉,做事向來眼裡容不下沙子,對他認爲會危及R集團利益的事也從不忍耐,所以才三番四次違抗蘇拉的話導致被連續責駡處罰。
黃小善突然跳出來,他本不想理會,怪就怪在她無知且傲慢的話在他本就很窩火的心頭煽風點火。
站在他背後面無表情的阿曼達直接感受到Gerry的火氣,他不希望Gerry與黃小善發生正面衝突又被首領罰到更偏遠的地方,於是一手搭在他肩頭,低聲提醒:
「Gerry哥,首領還在等你。」
Gerry火大地揮開他的手,甩甩衣袖,抖出一團沙霧,瞪向兀自嬉笑不知收斂的女人,警告她:
「你和你的男人最好放聰明點,別仗著首領的寵愛,屢次在他背後搞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