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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五三七章 七星歸位
香港,黃家五主壹同前往機場接劫後余生的黃小善回家,加上朝公子和展風,七星歸位,這種歷史時刻黃小善居然沒有第壹時間看見,太遺憾了!

當天她腿上被連凱莉放了炸彈而壹動不敢動,直到北京警方找來拆彈專家,然而在拆解途中還是引爆了炸彈,炸了黃小善和緊緊抱住她不跑的展風壹身——番茄醬。

沒錯,番茄醬,這就是連凱莉說的“小遊戲”。

虛驚虛得太大,黃小善兩眼壹翻,當場暈死過去。

展風抱她下山,和朝公子壹起去北京醫院治療。她全身多處軟組織受傷,好在都傷得不重,只是精神受到很大刺激,有可能會變成白癡。

醫生給她打了壹針麻醉和鎮定劑,讓她壹路睡到香港。

大車載著他們壹家八口行駛在希望的田野上,146坐壹排,235坐他們對面壹排,小七坐在中間黃小善的腦袋邊方便隨時照顧她。

她的傷在北京時已經得到處理和包紮,但他依然不放心,決定回去後要再檢查個透徹,確保萬無壹失。

重歸大家庭的展風將黃小善遭遇綁架的經過說給在場的兄弟們聽,蘇爺越聽眉頭擰得越緊,心思飛快轉動,權衡其中的利害關系。

四爺知道黃小善傷得不重後堅持隻做壹件事,就是虎視眈眈地瞪展風,眼神中充滿了對他的不歡迎。

後車廂中東西宮兩派相對而坐,到處蟄伏著靜電流,冷不丁就會劈啪壹聲,迸發出無形的火花。加之硝煙彌漫,劃壹根火柴丟進去,空氣恐怕都會轟轟燃燒起來。

等紅燈的時候,司機小忠擡頭從後視鏡偷瞧後車廂的主子們,他們整齊地圍坐在壹起,各個貌美如花,卻叫他心驚膽顫,想棄車逃亡,感覺下壹秒他們就會從背後掏出手槍互相火拚。

展風作為壹個犯過重大歷史錯誤的老人以新人之姿空降黃家當三爺,所以車中除了昏迷的黃小善外最惹人關註的就屬他了,而關註他的人中又屬四爺的眼神最毒辣,毒辣的程度快趕上六十萬字沒出場、壹出場就成絕響的席琳,他十有八九在記恨那個還沒坐過壹天就被展風重新奪走的三爺寶座。

咱們來捋捋這壹車子貌合神離的兄弟們和展風的親密度,蘇拉朝逆伊米自不必說,柴澤在法國也跟他混熟了,近橫在美國第壹次給黃小善看病時與他有過壹面之緣,唯壹隻聞其名未見其人的只有阮頌。

展風的回歸無疑給他帶來不小的打擊,他是特種部隊出身,不同於壹般的亞裔男子,身材偉岸,五官輪廓鮮明深邃,秉性還異常沈著,哪怕蘇拉和伊米明確表現出對他的不喜,他也淡定自若,視他們為無物。

阮頌拿自己與“新人”展風這麼暗暗壹對比,矮小瘦弱又男身女相的自己簡直慘不忍睹,他咬唇,掩藏在內心深處許久不曾出來作怪的自卑感又冒出尖角。

這樣身強體健又好看的男人,難怪阿善對他念念不忘,法國、北京兩頭奔波,最終抱得美人歸。

結合他之前聽過的他們的故事,他們兩人可謂愛得轟轟烈烈。

不像他,阿善是可憐他才和他好的,他自己還在其中使了點計謀。

展風正直,他不擇手段;展風強壯,他病弱;展風光明,他暗黑;展風身上集合了所有他求而不得的東西。

阮頌大概要把黃家所有小主都嫉妒個遍。

他收斂晦澀的情緒,客氣地問:“妳說,席琳被連凱莉殺死了?”他成為展風來港後第壹個同他說話的人。

展風報以微笑,回答說:“我到現場的時候席琳已經躺在地上死了,至於是不是連凱莉殺的要等小善醒來問她。”想起她當時該懷著怎樣驚懼的心情目睹壹個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眼前,他就懊悔得快瘋掉,怪自己沒能保護好她。

朝公子的心情比他還沈重,朝連兩家是世家,連凱莉又是他多年的朋友,久未聯系之後她竟然跟著薩霍走向另壹條危險的道路,她做出這種決定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父母?

朝公子看向臉頰包著紗布的黃小善,心疼地俯身輕輕吻住她的唇。

近橫被這壹幕刺激得唇唇欲動,也想小親壹口受傷的女人,可車裏有這麼多雙眼睛,他們貌似還陷入僵局,也只有二把手朝逆敢在這麼不合時宜的時候偷香。

四爺憋了壹肚子不爽,正好借朝公子偷香的時候發難,出手作勢要推開他。

他手影壹晃,被眼明手快的柴澤擋住,微笑說:“小雞巴,這麼著急送朝逆回港的‘禮物’啊。”

四爺曾多次怒斥柴澤不許叫他小雞巴,未果,他氣得七竅生煙又拿生冷不忌的柴澤沒辦法,想暗中揍他壹頓,又每次都被這個狡猾的商人化解,只能任他這麼叫下去,實在可惡可恨。

四爺沒推成功朝公子,憤然收回手,“妳這隻哈巴狗又出來保護二哥哥了,難道二哥哥是玻璃做的不成,我推壹下就會碎?”

展風聽出老么話中的曖昧,好奇地看向柴澤。

他會困惑是因為黃小善壓根沒好意思跟他明說她和朝柴之間愛來愛去的狗血糾葛,想讓他自己進門和他們壹起生活後慢慢品味出他們三人之間的貓膩,不然她實在抹不下臉說啊。

柴澤清咳壹下,別過臉避開展風探尋的目光,神情頗為不自然。

四爺壹招沒得手,改為厲聲說:“二哥哥妳親夠了沒!”

朝公子放開她的唇,微乎其微地嘆息,那種倦怠旖旎的腔調,別人聽不到,離他最近的近橫聽到後臉就熱了,更緊地握住黃小善的手,連她手指抖了壹下都沒發現。

朝公子坐直腰桿,對老么說:“小善在睡覺,妳能不能不要這麼聒噪。”

四爺挑高眉,怒目回敬朝公子:“妳娘的,妳設計帶這個條子回家,我還沒找妳算帳,妳還敢反過來嫌我吵。”

“是我想回到小善身邊才讓朝逆幫我的,妳想找人算帳就找我。”展風幫腔朝公子,無畏地直視四爺。

他是犯過錯,但不代表他要畏首畏尾地取悅別人。

四爺怎麼看他那對神氣活現的眼睛怎麼像在無聲地挑釁他說妳打得過我就盡管來找我算帳,最氣人的是他確實打不過這個條子,他想不計後果撲上去和展風大幹壹場。

蘇爺壹個眼神製止了他,說:“妳老實點,車裏就這麼點地方,要做什麼等回家後再做。”這就等於跟老么說等回到明亮寬敞的家後再收拾他。

車廂中無形的火花壹波接壹波,氣氛達到白熱化。

近橫整副心神都放在黃小善身上,他們毫無意義的爭吵激不起他內心壹點波瀾,純粹如初生嬰兒。

“啊!”他低呼,倏地瞪大雙眼,頓時引來眾夫的目光。

“阿善要醒了嗎?”阮頌率先發問。

“我看見她的睫毛動了。”說時黃小善的眼球在眼皮下轉動得越來越頻繁,眾夫瞬間放下芥蒂,湊上去在她身邊圍成壹圈。

萬眾期待,黃小善睜開壹條眼縫,迷蒙地凝望車頂,很快又合上,移動的汽車讓她倏地再度睜開眼,掃壹圈眾夫關切的臉,才想起自己已經脫離險境。

“唔,疼……”她難受地吟哦。

“黃鱔。”四爺擠開近橫,抱住她的腦袋激動地磨蹭個不停。

“別……”黃小善費勁地把臉歪向壹邊躲避老么的“摧殘”,這小祖宗肯定跟席琳是壹夥的!

對了,席琳死了。

她眼神黯淡下去,幾次三番想自她於死地的女人驟然香消玉損,她也說不上是安心多壹點還是感傷多壹點。

四爺的動作沒輕沒重,近橫趕緊將他從黃小善腦袋上推開,趁他發火前說:“她的臉受傷了,妳動作不能這樣大。”

四爺經他提醒,瞬間又小心翼翼捧著她的腦袋,直接把她的腦袋當成壹個易碎的蛋蛋。

見到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老么,黃小善才真實感受到她再壹次從死神手中溜走,她能每次都逢兇化吉,全賴有個親媽作者啊。

她身上的麻醉效力還沒完全消退,只能有氣無力地擡起手搭在老么腦袋上,“就妳聲音最大,我是被妳吵醒的。”

“黃鱔……”四爺淚眼汪汪的,跟黃小善未醒之前懟天懟地的跋扈模樣判若兩人,大家早已習以為常。

“風,手給我。”展風把手放進她手裏,黃小善抓著他的手眼巴巴望著蘇爺。

她遭逢大劫,身上多處掛彩,正是扮可憐博同情的最佳時機,必須好好把握,能撈多少好處就撈多少好處。

她這叫精神受了很大刺激?

怎麼感覺比沒受刺激前更無恥了?

莫非是反向刺激?

蘇爺只要她壹個眼神就知道她是要放屁還是要趁傷打劫,坐回去抱胸扭臉不看她,下巴緊繃,眼神銳利。

黃小善展顏壹笑,拍拍三爺的手背,他的事算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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