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澤好說歹說,可算讓失魂落魄的黃小善開口說話,但她的情緒依然壹落千丈,並且隨時可能崩盤。
他心想這樣不行,必須回香港讓兄弟們團結在她身邊,她這股鬱卒的勁頭才能過去。
說走就走,他們當天就從大馬坐私人飛機飛回香港。
得到消息的柴老爺大受打擊,二度哭暈在廁所。
等他們的車駛到黃宅大門口,天已經擦黑,黃宅前前後後的夜燈都被點亮了。
經過天橋的小忠第壹個望見久未露面的柴澤從車中下來,繞過車尾打開另壹側的車門,牽出黃小善。
小忠雙眼壹亮,歡天喜地跑去通知各房小主。
最先沖出大門迎向黃小善的當然是黃家腳程最快的——勇士,飛奔時舌頭都被甩到狗臉的壹邊。
它擡起前腿搭在心愛女孩的肩上,舌頭興奮地在她臉上亂舔,尾巴都快搖斷了。
勇士的熱情成功讓愁雲慘淡的黃小善臉上露出點太陽花,拎起它的狗耳朵問它想不想自己。
勇士很給面子地汪汪嚎叫。
黃小善的嘴角就又翹得更高了。
柴澤看著他們壹人壹狗的互動,也露出舒心的微笑。
第二個出門迎接壹家之主的是朝公子,小忠跑來通報時他正好離大門最近。
柴澤乍壹見到朝公子,心就提了起來,唯恐朝公子上來就往他臉上招呼拳頭,那他是要還手呢還手呢,還是還手呢?
朝公子還沒碰到黃小善,從他臂邊就刷過壹道虛影,速度疾如電快如風,令人望塵莫及。
四爺壹巴掌呼開勇士,抱起黃小善就吻住她的雙唇。
朝公子隻得站在旁邊等老么發泄完相思之苦,不可避免的就跟柴澤對上了眼。
他表情是壹貫的溫潤。
對他做了虧心事的柴澤被他瞧得不自在,面露窘色,尷尬地笑笑,告訴他說:“小黃今天在大馬出了點事,心情不太好,我就提前把她送回香港了。”雖然他覺得老巫師的話其實不算個事兒。
朝公子聞言扭臉觀察起嘴巴正被老么猛吸的壹家之主,還真在她的眉目間看出若有似無的愁雲。
“出什麼事了?”他問。
“今天我們在外面玩的時候遇到壹個……”
“阿澤!”黃小善退出老么的嘴,急赤白臉地截斷柴澤的話。
柴澤閉上嘴,無辜地聳肩。
朝公子本來心緒波瀾不驚,但黃小善過激的反應讓他重視起來,決定稍後讓柴澤交代清楚事情的經過。
從老么手中接過黃小善,勾起她的下巴左右看看她的小臉,嗔怪說:“才去大馬壹周就曬成個黑人回來。”
“大馬熱嘛。”黃小善環住他的腰身耳朵貼在他的心口,沒頭沒尾說,“阿逆,對不起。”
朝公子以為她在為柴澤的事跟他道歉,下巴蹭蹭她的發頂說:“妳對不起我的事多了去,也不差這壹件,反正再怎麼跟妳對著來,最後妥協的那個人壹定是我。他回來就回來了吧,橫豎是我送妳去大馬的,妳會帶他回來的心理準備我還是有的。”
阿逆誤會我的話了。
黃小善埋首在他胸口,沒有勇氣擡頭看他溫柔的臉。
我要是生不出孩子,打擊最致命的就是朝家的獨生子阿逆。我是市井出身,如果連孩子也生不出來的話,倪阿姨恐怕會下死手棒打鴛鴦。
黃小善鼻頭泛酸,怕得都快哭了。
137幾乎同時邁出大門,奔向壹家之主。
蘇爺壹把將她馱在手臂上,仰視她的小臉:“下次再敢亂跑,我就打斷妳的狗腿。”註意到她泛紅的眼圈,愉悅地翹起嘴角,“想老子想得都哭了?”
黃小善揉揉眼,梗咽說:“誰想妳了!”
她哭是因為心中有愧,拉拉說想要個女兒從小嬌慣著長大,要是她生不出來,拉拉嘴上不說,到老了只怕會抱憾終身,有些感情是她給不了的。
靠,這本書都快被這廝哭喪成“不孕不育苦難經”了。
黃小善被五個男人包圍在中間輪流親嘴,站在圈外的柴澤當然清楚她為什麼哭,看她笑中帶淚可憐見兒的模樣,心疼得不行,便打斷他們的親熱:“大家先送小黃回房換身衣服吧,她剛下飛機也累了。”
眾夫聽他說得有理,於是簇擁著壹家之主往宅內走。
黃小善趴在蘇爺肩頭直勾勾盯著走在最後頭的柴澤,用眼神警告他別多嘴多舌。
柴澤捶捶胸口,比個“OK”,壹臉忠誠。
等他們送黃小善回房再退出來後,朝公子兩句威脅的話就讓他把黃小善在大馬期間發生的事統統吐出來,當然也包括老巫師預言她無兒無女的話。
眾夫如預期的那樣沒有把黃小善無兒無女的話當回事,倒是聽說她差點命喪大海,兇手還是柴澤的弟弟時,壹個個摩拳擦掌,向柴澤靠攏。
拳腳無眼,柴澤抱頭硬抗下他們的壹頓痛揍。
黃小善被男人們送回房後就再不想出去,寥寥洗個澡,縮在床上揪著被單哭壹陣停壹陣,過不久聽見外間傳來開門聲和參差不齊的腳步聲,她趕緊把臉上的眼淚壹股腦兒全抹在被單上,再閉眼裝睡。
五夫湧進她的臥房,脫光衣服陸續爬上床。
蘇爺瞥壹眼近橫,下巴指指黃小善。
近橫壹怔,心下明白了什麼,欣喜地躺到黃小善身後擁她入懷。
四爺不甘示弱地躺到黃小善身前,擡腿夾住她的腰臀,碰到身後近橫的大腿,他觸電壹般彈開大腿,四爺受不了地翻他白眼。
近橫默默把腿移回去,輕輕挨著四爺的大腿肌膚,縱使難受也要忍著,誰叫大被同眠的時候他難得能抱到人。
123遷就兩個小的,壹人挑了個床位躺下。
柴澤因為某些物理原因,正哼哼唧唧地讓小忠給他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