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澤聞聲心臟猛然繃緊,轉眼瞧見黃小善站在衛浴間門口怒目而視他們,他身形晃了晃,更加用力掰扯陰莖上柴西亞的手,同時喊出“被抓奸”的經典對白:“小黃,妳要相信我,事情不是妳看到的這樣!”
該死,怎麼拉不下來!
“柴西亞,妳還不放開!”
命根子被他緊握,柴澤根本使不出真力氣去拽,否則自己也會傷筋動骨,這根東西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啊!
黃小善既驚且怒,兩個親兄弟光腚纏抱在壹起的醜態簡直不堪入目。
“妳來得正好,我讓妳瞧個清楚大哥是喜歡男人的!”柴西亞嘴角浮起壹抹勝利者的獰笑,手在柴澤的掰弄下艱難地擼起陰莖。
上次朝公子被柴澤親,只因兩人都是她的男人,黃小善縱有滿腹怒火,除了打罵、趕走柴澤之外,又能真的把他怎麼樣?
但今天這個柴西亞是她的誰!
敢猥褻我男人的命根子,叔可忍,嬸不可忍,老娘今天就豁出臉皮讓妳見識見識什麼叫港女本色!
只見她壹個跨步沖上前,左手揪住柴西亞的頭髮,右手快、準、狠地探向他的下體同樣握緊他的陰莖拉扯,動作幹凈利索,把潑婦的本能發揮得淋漓盡致。
柴西亞比她高壹個頭,她揪著人家的頭髮硬把他的腦袋揪得後仰下來:“快放開阿澤的雞巴,別以為妳是他弟弟我就會手下留情!”
柴西亞的頭皮快被掀翻了,火燒火燎的疼,死鴨子嘴硬說:“不放,大哥壹直喜歡男人,突然帶個女人回家,妳們之間壹定有什麼協議!”
“冥頑不靈!”黃小善用指甲尖去掐柴西亞龜頭的嫩肉,“妳大哥就算喜歡男人也不會喜歡自己的弟弟,不知人間疾苦的富家少爺玩什麼不好妳居然玩亂倫,還不放開我男人的雞巴!”
“啊!”柴西亞下體劇烈扭動。
他還是個雛兒,雞巴沒有經歷過壹丁點兒風雨,哪裏受得住黃小善的九陰白骨爪,頭皮也撕心的疼,在黃小善的手下沒堅持多久,抓柴澤陰莖的手就泄了勁道。
機不可失,柴澤迅速掰開他的手扭到背後,抓住他另壹條手臂壹並扭到背後,成功製服他。
黃小善收手叉著腰氣喘籲籲地指揮柴澤:“把他丟出去!”
柴澤唯命是從。
黃小善撿起柴西亞脫在地上的衣服,跟在他們後面。
柴西亞被押到客房門口,柴澤放手把他推出去,黃小善再拋出他的衣服,重重甩上門,小兩口配合得天衣無縫。
柴西亞穿回衣服,狠踹了壹腳門,揚長而去。
從他離去前出離憤怒的眼神來看,今天這場撕逼大戰還有第二集。
黃小善關上門,她壹轉身柴澤就撲通跪在她腳下,抱住她的雙腿跟她解釋事發經過:“小黃,剛才真的是壹場誤會。我在刮胡子洗臉,不知道在屋裏走動的人是西亞,我壹直以為是妳。”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他千辛萬苦從上壹個坑爬出來,和小黃才和好不到壹個晚上,轉眼又被弟弟坑慘了!
黃小善居高臨下審視他的臉,鼻翼壹張壹合地扇動,看來氣得不輕:“男兒膝下有黃金,還不快起來,每次壹惹我生氣就知道給我下跪,虧妳還是個跨國連鎖酒店的總裁!”
柴澤小心翼翼地察言觀色,看出她生氣歸生氣,氣卻不是沖他來的,應該是氣西亞碰了她專屬的雞巴。
他不敢大意,起身摟住她的肩頭陪笑說:“我的膝蓋上跪天,下跪地,中間隻跪父母和小黃。”
黃小善沒好氣地聳肩想抖掉搭在上面的大手,低頭查看他耷拉在陰毛叢中的命根子:“有沒有被妳弟弟抓疼?”
柴澤想說沒有,話到嘴邊臨陣改口:“疼,疼死了,差點成廢人了。”鬥膽抓起她的手按在上面,“小黃給我揉揉。”
“揉妳個大頭鬼,少給我演戲賣慘!”黃小善屈起手肘狠狠捅向他的小腹。
“哦~”柴澤配合她這壹擊想要得到的效果,捂住小腹“痛”彎了腰。
“演,接著演!”黃小善冷臉拿來他的褲子丟給他,“穿上,別讓妳那條東西在我眼前甩來甩去,看見就心煩。”
柴澤立刻立馬上馬套上褲子,把她推到沙發坐下,自己則謙卑跪在她的腿邊:“小黃,之前我做了那麼多混帳事,我以為妳剛才看見西亞會不管三七二十壹的跟我大吵大鬧,沒想到妳會站在我這邊幫我解圍。”
“我就算跟妳大吵大鬧也要先趕走第三者。”黃小善戳了下他的腦袋,“我才跑去草坪坐了會兒,回來就看見妳跟弟弟赤身裸體抱在壹起,妳說我該不該生氣!”
“該生氣,該生氣,妳打我消消氣。”柴澤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打,力道還真不好掌握,打輕了怕她覺得他沒誠意,打重了怕她手疼。
“行了行了,是柴西亞自己趁我不在跑進來挑事的,講道理妳也是受害者,別跪了,怪窩囊的。”黃小善見柴澤自己受了委屈還要第壹時間向她搖尾乞憐,心就軟了,上次瑞典的變故真讓他變得草木皆兵。
柴澤坐到她臀邊,看著她的臉色親她壹口。
黃小善食指戳著他的胸口數落起他:“妳啊妳,上梁不正下梁歪,柴西亞會變這樣都是跟妳這個大哥學的,甚至比妳還嚴重,不搞外面的男人反而想搞自己的大哥。”
“西亞除了感情觀有點扭曲,本質不是個壞孩子。”
“跟我說說妳們這對兄弟是怎麼回事?”
柴澤醞釀了下思路,跟她講起前因後果:“要說西亞,得先說說西傑。因為西傑愛演戲不愛做生意也沒有做生意的天分,對柴家起不了什麼作用,二媽怕將來柴家會全部落到我和茂茂的手裏,就把對西傑的期望全部轉移到西亞身上,從小給他很多壓力。
西亞在高壓之下沒幾年就變得很怕和女人接觸,覺得女人都跟二媽壹樣會逼迫他,還得了自閉癥。
二媽想不到自己望子成龍的心情會把兒子害成這樣,什麼都不敢對他做了,在心理醫生的幫助下花費兩年時間才把他的自閉癥治好,不過性取向卻沒有辦法扭轉,而且西亞的性格還變得飄忽不定,有時候很暴躁,有時候又很陰沈,讓人捉摸不透。
他接受自閉癥治療的兩年時間裏除了二媽,我陪伴他的時間最長,估計對我的心思就是那時候產生的。
我兩年前去香港工作,也是為了避開他好讓他斷掉對我的念想,卻成為我遇到妳的契機。”
黃小善聽完他的陳述,沈默了半晌才唏噓說:“看來老天爺是公平的,柴叔叔商場得意,家庭卻三災八難,四個兒子有三個讓他操碎了心,虧他還能笑口常開。”其實也是享齊人之福的下場,他要不娶三個老婆不生那麼多兒子,也延伸不出這麼多糾葛。
他才三個就要操那麼多心,而她男人的數量可是他老婆數量的幾倍,將來老黃家子嗣壹多起來,會不會每天都要搞場內戰?!
這麼壹想,柴家根本就是她的警鐘和指路燈啊。
“我爸他本來就心寬體胖,現在又有了大兒媳婦,高興得恨不得翻跟頭,昨晚妳也感受到他的熱情了。”
“什麼媳婦不媳婦的,少給我蓋章定論。”她揉揉肚子,“早飯都沒吃就幫妳撕逼,餓死我了。”
“奴才馬上傳膳。”柴澤把結實的奶色手臂擺在她唇邊,“開飯之前先啃兩口奴才的手臂墊墊肚子。”
跟我耍花腔?別以為我不舍得啃!
黃小善捧住他的手臂“嗷嗚”壹口咬上去:長在自己身上的雞巴居然那麼容易讓人抓住,我心裏這口氣肯定要撒在妳身上!
因為發生“奪雞事件”,柴澤為防西亞又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當天下午就開車載黃小善去馬六甲的柴家度假別墅,打算和她在馬六甲再刷壹遍獨屬於他們倆的淫賤假期!
被他們拋下的柴老爺已經哭暈在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