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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六五壹章 親身餵豺狼(H)
黃小善暈倒使得寢宮壹陣兵荒馬亂,阮頌大吼快去把醫生找來,怒瞪的眼球幾乎要爆出來,抱起她快步走到床前放下。

他說的醫生是黃小善住在西黎期間負責給她做孕檢的婦科醫生,而且是看壹次就換壹個,避免同壹個醫生給她看得次數多了兩人培養出革命感情,幫她逃跑,阮頌就是精明到這個份上。

新醫生檢查後說孕婦並無大礙,只是情緒受到刺激,崩潰了才會暈倒,她已經打了壹針安神劑,預計孕婦睡到明天早上才會醒來。

阿慶邊聽醫生的其他交代,邊送她出去。

阮頌坐在床邊抓起黃小善壹隻手依偎在頰邊,雙眸深深地凝視她,臉頰蹭蹭她的手背,移到唇上親吻。

直到看見她暈倒,心中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稍稍有點不安,檢討自己把他們三個抓起來是不是有點過分?

妳還用疑問句,不過分黃小善這麼強大的女銀能暈倒?!

阿慶返回臥房,手中捧著碎成三瓣的乳碗,問:“王下,這碗怎麼處理?”

阮頌抓著愛人的手不放,目光落到殘破的翡翠乳碗上,面上雖沒什麼波動,眼中的心疼卻很明顯,仿佛死了親生骨肉。

如珠如寶用了兩年,乳碗要是個孩子,兩年時間也該會走會叫了,就這麼被孩子他娘說摔就給摔了。

目光回到黃小善臉上:耳釘是妳和伊米的定情信物,我的碗就不是妳和我的定情信物嗎?摔碎了也好,我扔他耳釘的事就可以扯平了。

“去找個手藝最好的師傅把破掉的碗補起來。”

阿慶點頭稱是,沒有退出去,看著阮頌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事?”

“四爺已經醒了。”

“這麼快?果然是從小受過專業訓練的殺手,身體底子就是好,好讓我們這些半隻腳踩進棺材的人嫉妒呢。”

半隻腳踩進棺材的人都像妳這麼生猛嗎?

阿慶繼續往下匯報:“四爺在關他的囚室裏發狂,把王下罵得很難聽。”

阮頌不痛不癢地說:“年輕人精力就是旺盛,由他罵去吧。”

“這……好吧。”阿慶又問,“王下,妳的身子都是李醫在調理,妳把他也抓起來會不會不妥?”

“誰叫他跟展風、伊米壹起來,要抓當然三個壹塊兒抓,難不成抓兩個放壹個?我可是處女座的呢。”

阿慶抽抽嘴角,欣賞不來主子的冷笑話,繼續提出自己的顧慮:“我們行動在即,這時候抓他們恐怕會節外生枝。”有個任性的主子實在令人頭疼。

阮頌翻著白眼冷哼:“我故意抓他們的。我因為身子不好,住香港時深居簡出,他們就小瞧我。這次小露兩手讓他們看看我的王者實力,告訴他們只要我想,我能把他們壹窩全抓了,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小瞧我。”

阿慶別過臉在心裏逼逼:說白了就是跟黃家幾個男人爭強鬥狠,而且是不計後果的那種。愛情使人盲目,愛情使人心瞎眼瞎。

精辟!

阮頌說:“等我們離開的那晚就把他們放了,這期間伊米要是太吵,就給他噴點藥讓他閉嘴。”

阿慶想勸主子別和他們幾個把關系搞得太僵,轉念壹想,還有比現在更糟糕的時候嗎?於是默默退出去給狂躁的四爺噴藥去了。

時間走到深夜,白天的婦科醫生考慮到黃小善是個孕婦,給她打的是稀釋後的安神劑,藥效沒那麼足,導致她沒有睡到第二天,深夜就醒了。

腦子閃過三夫被電倒的影像,她睜大雙眼,唰壹聲直直坐起,眼底盛滿擔憂。

房中壹團黑,她沒開燈就慌裏慌張下床抹黑跑向房門,打算出去找阮頌放了三夫,手搭上門把時聽見房外有模糊的交談聲。

話說這對壹肚子壞水的主仆因為顧忌她,從來不在寢宮談事情,今晚怎麼放松戒心了?管他們呢,聽聽看他們是不是在討論要怎麼處置小雞巴他們。

黑心的白眼狼,平時除了小雞巴對妳嘴賤了壹點,風和阿橫怎麼著妳了,尤其阿橫還苦心配藥給妳調養身子,結果妳用他養好的身子抓他,看他以後還治不治妳!

黃小善躡手躡腳打開壹條門縫,房外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主仆兩人的交談聲也變得清晰起來。

她聽了兩句,聽出他們不是在談三夫的事,而是在談阮頌大婚的事,便鬼使神差聽了下去,不想越聽越心驚肉跳。

與他過幾天要做的事相比,抓抓同床共枕過的“兄弟”簡直只是他的餐前開胃小菜,太狠毒了這男人。

她的手撫摸著孕肚,感到進退兩難,壹方面清楚在聽了他們的談話後絕對不適合立即出去,另壹方面又擔心三夫的安危。

黃小善站在黑暗中咬指甲:有她在,阮阮應該不會殺他們……吧。感覺很懸啊,畢竟那麼多人他都敢殺了!

妳知道的太多了。

她轉身打算躺回到床上當作自己沒醒來,也沒聽見他們的談話,走兩步,想想不行,還是應該出去叫阮阮放了三夫,於是轉回去,再走兩步,想想還是不行,依阮阮多疑的性格,她就算裝成剛睡醒的樣子,他也會懷疑她偷聽了他們的談話……這麼壹糾結兩糾結,悲劇就發生了,在來回踱步中她碰落了東西,發出聲響,門外的交談聲隨即戛然而止,響起走向臥房的腳步聲。

她在心裏大罵自己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兩三步奔回床上鉆進被中閉上眼。很快聽見開門關門聲,脫衣聲,床鋪往下塌陷,自己被壹雙手臂抱進赤裸的懷抱中。

“阿善醒了怎麼不喊我?”

黃小善緊閉雙眼,打算裝死混過去。

“阿善,妳都聽見我們的計劃了吧。”

黃小善在心裏和尚念經:我沒聽見,我沒聽見,我沒聽見……

不開口?沒關系,阮頌有的是辦法讓她開口:“阿善放心,我隻關他們幾天,等我們離開王宮的那晚就把他們放了,讓他們自行離去。”

“真的?”

看,這不就開口了。

“真的。”阮頌在她腦後笑開了顏,手在被中拉起她的睡裙。

黃小善下意識按住他的手,想到被他抓起來的三夫,又無可奈何地放開手,說:“妳動作輕點。”

親身餵豺狼啊她這是,太偉大了。

阮頌聞言心花怒放,嘴巴在她的臉頰、耳背、脖頸……到處磨動,同時脫下她全身的衣物。

黃小善心情復雜,既討厭這樣的他,內心又有壹種莫名的沖動,走到這壹步只能說這都是她的命。

阮頌的嘴唇從她的脖頸逐漸滑下,整個人鉆進被中,壹寸不漏地吻過背脊曲線,吻到她的豐臀上,整個被中世界都是從她的桃花源散發出來的誘人芬芳。

男人的濕熱氣息噴在她的股溝上,洞穴濕了,她難堪地閉緊雙腿,面紅耳赤,美目流火。

阮頌雙手按在她的大腿內側向外分開,伸出舌頭由下而上分開柔軟的陰叢,其間舌頭舔過陰唇,在肉縫上旋轉盤弄,舔遍陰唇周圍的每壹寸肌膚,再用舌頭頂開陰唇,舔弄已經膨脹凸出的肉珠。

將肉珠吸入嘴中用舌頭頂弄,用牙齒啃咬,感受它的顫抖,蜜穴中的肉壁也變得更加滾燙,穴口加劇收縮吞吐,隨著黃小善壹聲嬌吟,蜜穴急速湧出大股肉汁,阮頌貪婪地吸食,並把舌頭使勁伸進去搜刮汁水。

蜜穴被男人柔軟的舌頭用力吸吮、攪動,陣陣酥麻直沖心頭,黃小善抑製不住地扭動豐臀,還壹直流出肉汁。

阮頌鉆出被窩,下巴枕在她的頸窩裏陶醉地說:“阿善,妳知道我這條不中用的命根比較小,不會傷到寶寶,今晚妳就讓我死在妳身上吧。”

“只要妳別傷害小雞巴他們。”

“討厭,這種時候妳還記掛著他們我可要生氣了。”嘴巴封住紅唇,舌尖頂開牙齒綴住她的小舌壹番糾纏,猛吸津液,手摸上碩大的乳峰輕推盤拿、按摩逗弄,誌得意滿地聆聽愛人情動的嬌喘。

肉棒對準蜜穴口,從背後用力刺入,深埋她的體內,被兩片陰唇緊緊含住。

黃小善被突如其來的異物入體激得壹哆嗦。

阮頌沒有讓肉棒停頓多久就賣力地抽送起來,自己的陰毛壹次次撞在她的屁股上,每壹次的插入都比上壹次更迅猛,花芯給予龜頭的摩擦和壓迫也就更強烈,直入心坎的銷魂感覺也就更清楚。

“唔唔……嗯……唔……嗯唔……輕點……”黃小善把臉埋進枕頭,全身香汗淋漓,迷失在無邊的欲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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