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帶著弟弟重回衛家的哥哥(二胎)
衛澤想不到會在商行遇見陳士洪,連衛然都愣了一下。
陳家的人在時疫中死得七七八八,陳士洪逃婚離開反而逃過一劫,只不過家道中落,便來商行做了個小夥計。
陳士洪倒是看得開:“能活命就好。”
衛澤想了想覺得有理,也附和道:“是啊,有命就行。”
二人重逢不免一番唏噓,衛然站在一旁看了會兒,插不上話就杵在衛澤身後哪兒也不去。衛澤沒什麼感覺,陳士洪卻怕衛然怕得厲害,沒說幾句話就受不了了,隨口編了個理由跑沒了影,倒是衛澤,偶遇故人還有些意猶未盡。
衛然冷眼瞧著他的模樣,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
衛澤兀自沉浸在回憶裡,想到以前和一群公子哥去翠鳥閣聽戲的光景,不免好笑,就想和衛然說說話,誰料一回頭就撞進他哥微涼的視線。
衛澤不由怔住:“哥?”
衛然輕輕推了一下眼鏡,俯身與他耳語:“聊得開心嗎?”
“哥,你是不是……”衛澤先是被衛然的語氣嚇得倒退了一步,繼而眼裡閃出些光,“吃味了?”說完笑著挽住他哥的手臂,再悄悄捏衛然的手指。
衛然坦然地點頭,從懷裡取出商票給商行的夥計,清點了些貨物才再次與衛澤咬耳朵:“等會再治你。”
衛澤聞言,依舊黏在他哥身邊,一點也不擔心衛然的話,反正衛然說來說去最多在床上欺負他,便去翻衛家的帳簿,這不翻不知道,一翻嚇了一跳:“怎麼虧了這麼多?”
“新式的東西他們不願意弄,說是抵制洋貨。”衛然頭也不抬地答道,“以前你還在衛家的時候,我想法子填補空缺,一時倒看不出盈虧……現在不同往日,你非要跟我,我就沒必要再幫著爹處理爛攤子了。”
衛澤聽了這話,溜達到衛然身後摟他哥的脖子:“我非要跟你?”
“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躲在車裡,嚇了我一跳,差點把車開到田裡去。”衛然親了親他的指尖,拿著鋼筆在帳簿上添了一筆。
衛澤趴在衛然背上,跟著安靜地看了會兒帳單,又去咬他哥的耳朵:“那我現在就走唄。”
衛然猛地把手裡的鋼筆摔在桌上,回頭凶巴巴地瞪他:“不許。”
衛澤見衛然生氣,依舊不怕,笑著湊上去親他哥的臉頰:“說不準還有別人要我……”
“胡話!”衛然明知道衛澤是在故意惹自己生氣,還是忍不住訓他,“哪兒也不許去。”
衛澤笑得整個人趴在衛然的背上:“我的好哥哥,你醋味怎麼這麼大?”
衛然把衛澤拉到懷裡摟著,雙手繞過他的腰繼續看帳簿。衛澤探頭探腦地四處亂看,不停地拿腦袋撞衛然的下巴,把他哥給煩得直發笑,就按著他的腿問:“不想學了?”
“反正哥哥今天也沒心思教我。”衛澤靠在衛然懷裡眨了眨眼睛。
“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沒心思教你。”衛然把帳簿合上,攬著衛澤的腰親他的後頸。
衛澤的眼睛轉了轉,尋了衛然的手十指相扣:“哥,我就跟你。”
衛然輕哼道:“剛剛聊得把我都忘了吧?”
“哎呦……”衛澤笑得合不攏嘴,“哥,你怎麼還在吃醋?”
衛然狠狠瞪了他一眼,見商行的夥計抱著新的帳簿來了,就把他放在一邊繼續整理手頭的帳單。衛澤在屋裡溜達來溜達去,忽然看見陳士洪在探頭探腦地往裡看,就跑了過去。
“喏,炒花生。”陳士洪張開手掌,遞給衛澤一把花生米,“熱乎的。”
衛澤接了過來和他一起坐在長凳上嘎嘣嘎嘣地吃。
“你家的光景還好嗎?”陳士洪一邊吃一邊問,“我有次看見你家老爺子去典當行了。”
衛澤把花生殼歸攏到一起,慢吞吞地搓花生米上的紅皮:“唉……”
“不過你哥的商隊倒是厲害,我從別的夥計那聽說了,現下這世道就他還能應付。”
衛澤含糊地“嗯”了一聲,把花生塞進嘴裡費力地嚼,只道:“我和我哥跑了。”
“跑得好,跑得好……”陳士洪又掏出一把瓜子,“你們家三姨太當初還到我家鬧,也不知道鬧個什麼勁兒,把你爹給氣的都說不出話了。”
衛澤跟著他一起嗑瓜子,把瓜子仁兒一顆一顆剝出來,卻不吃,就拿眼睛瞄不遠處蹙眉看帳簿的衛然。
陳士洪專心致志地磕著瓜子,片刻又道:“其實你那個……那個弟弟根本拿不到什麼家產,最多就一祖宅,估計還得當掉還債。”
“我知道。”衛澤剝了一手心的瓜子,站起來撣了撣身上的殼,“剛剛看了帳簿。”
“所以你還打算爭家產嗎?”
衛澤沉默了會兒,反問道:“我爹讓你來問的?”
陳士洪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畢竟是世伯,我不好意思推脫。”
衛澤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
“其實要我說吧,你家老爺子也是怪,這爛攤子非要留下來幹什麼?”陳士洪撓了撓頭,“以後你弟弟也不會感激他。”
“老古董。”衛澤嘀咕了一句。
“……是啊,忒頑固。”陳士洪也吃完了,站起來拿著掃帚掃地上的瓜子殼,“不過也可以理解,要是我爹還活著,知道我把祖宅賣了換新式的屋子,怕是要打斷我的腿的。”
這話一說他倆都笑開了,而衛澤笑完,剛轉身就撞進了衛然懷裡,手裡的瓜子仁兒都差點灑在地上。
“你說我能不吃味嗎?”衛然摟著他往車上走,咬牙切齒地抱怨,“聊什麼這麼開心?”
衛澤爬上車,趴在座位上望著衛然氣惱地解領帶,笑眯眯地拿瓜子餵他哥。衛然板著臉吃了幾顆,把他抱到腿上打了幾下屁股。
衛澤還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把剝出來的瓜子全餵給了衛然。
“哥,你打算怎麼辦?”衛澤頭靠著他哥的肩,拿手指摳衛然西裝的衣扣。
衛然知道他是問衛家家產的事兒,便如實道來:“你要是想要,我就幫你爭回來。”
“……我才不要。”衛澤摟著衛然的腰眼眶微紅,“哥哥如果把家產也爭回來,就沒時間陪我了。”
“胡說。”衛然繃不住笑起來,“你這是捨不得我被衛家的生意拖累啊?”
衛澤皺著鼻子哼了一聲:“喏,這話是你說的,搞得我也是你的拖累似的。”
“哪兒能……”衛然聞言無奈地搖頭,“淨說胡話。”
衛澤趴在他哥懷裡安穩了片刻,忽然驚叫起來:“小年糕沒見著我們會不會哭啊?”
衛然連忙把他放在旁邊的座椅上開車回家,午夜的風裡還有白日尚未消散的暖意,吹得衛澤滿心焦急,一到院子裡就迫不及待地推開車門往屋裡跑,把他哥給嚇得緊跟在後面喊:“開燈,開燈!”
衛澤才顧不了那麼多,摸黑跑到小年糕的臥室門口,乳母剛巧從裡面出來,輕輕叫了聲:“小少爺。”
“醒了嗎?”衛澤急急地問。
“沒,睡得好呢。”
衛澤這才鬆了一口氣,被緊隨其後的衛然拎著衣領拉回了臥房。
“哥。”衛澤可憐兮兮地抱住衛然的胳膊。
衛然瞪了他一眼:“說了多少回,小心些。”
衛澤忙不迭地點頭,衛然卻刮著他的鼻子恨鐵不成鋼地抱怨:“老是不長記性。”
“哥……”衛澤放軟了聲音晃衛然的手臂,見他哥神情似有鬆動就以為衛然的火氣消了。
誰料這晚衛然和他親熱的時候衝撞間全帶著狠勁兒,把衛澤頂得滿床爬著躲。
“我吃味了。”衛然一邊抽插,一邊捏著衛澤的下巴和他親吻,“你是我的。”
“哥……哥你輕些……”衛澤抬腿勾住衛然的腰嘀咕,“撞疼我了。”
“反正你老說我活兒不好。”
衛澤沒忍住笑出了聲:“哥……哥你活兒好著呢。”
“那也是在你身上練的。”衛然說話間又狠狠頂弄了幾下。
衛澤摟著衛然的脖子說不出話,敞開腿讓他哥往深處撞,黑暗中也看不清衛然的表情,就覺得耳畔的喘息異常滾燙,花穴被腫脹的性器磨得又麻又癢。
“……我真想把你拴在身上。”衛然沉腰用力一撞,感覺到溫熱的汁水從穴道深處湧出來以後,摸索著捏住了他的花核,“可又怕你煩我。”
“哥……”衛澤爽得渾身發抖,只剩拿腳尖蹭他哥腳踝的力氣,“哪兒……哪兒用你拴……我成日黏著你……”
衛然想了想覺得也對,便把衛澤摟在身前:“就得黏著。”
衛澤輕輕“啊”了一聲,被體內那根滾燙的欲根撐得射了精水,繼而趴在他哥肩頭犯迷糊:“還……還嫌我不夠黏你啊?”
衛然吻著衛澤的唇,從胸腔裡擠出一聲低沉的:“嗯。”
“還得……還得怎麼黏?”衛澤被衛然拉起來,坐在他哥懷裡顛簸起伏,被插得渾身發軟,就一個勁兒地喊累。
“真想讓你也吃回醋。”衛然微微用力捏住了他的花核。
衛澤嗚咽著咬住了衛然的頸側,雙腿猛地繃直去了一回,繼而氣喘吁吁地嘀咕:“哥哥……哥哥只有我……”
“我只要你。”衛然親了親他的嘴角,然後讓衛澤趴在床上。
衛澤磨磨蹭蹭地趴在他哥面前,剛趴好花穴就被烙鐵般的性器貫穿,直抵在宮口彈動,癢得他雙腿一軟差點癱軟在床上。衛然伸手去摸衛澤柔軟的乳肉,俯身耳語道:“小澤,我想喝奶。”
衛澤本沒有漲奶,被衛然一提忽而覺得雙乳腫脹起來,片刻乳珠就溢出了奶水。
“哥……”衛澤委屈巴巴地回頭,只能看見衛然模糊的身影。
衛然摸到了濕意,自然把衛澤重新摟回懷裡幫他吸奶,邊喝邊頂弄,衛澤就在他身前哼哼唧唧地抱怨:“哥哥總是欺負我。”
“誰叫你老惹我?”衛然捏著他紅腫的乳粒輕輕拉扯,“今兒聊什麼了?”
“陳……陳士洪?”衛澤迷迷糊糊還沒說完就被他哥狠狠壓在身下搗弄。
“和我在床上怎麼叫別的男人的名字?”衛然按著他的肩粗暴地抽插,把衛澤頂哭了才鬆手。
“明明……明明是哥哥問的……”衛澤可憐兮兮地趴在床上抽泣,“哥哥故意的……”
衛然把他拎回懷裡,手探到衛澤身下眯著眼睛摸他的花瓣,覺得有些紅腫就放緩了動作:“說什麼了?”
衛澤抿著唇生悶氣,撅著屁股往床邊爬。
“小澤。”衛然攬著他的腰把人抱回來,“和我說說。”
“哥哥真想聽?”衛澤氣鼓鼓地捶他哥的肩膀,“我說哥哥活兒不好,就會欺負人……”
衛然沉默了一會兒竟然沒生氣,抱著他躺倒在床上直發笑。衛澤兀自氣了片刻,重又黏回他哥懷裡趴著,四肢纏著衛然,兩隻小手胡亂摸著四處點火。
“得了,等會兒又要說我欺負你。”衛然翻身拉開衛澤的雙腿,就著溫熱的淫水挺身衝撞,“……反正我在你眼裡活兒就是不好。”
“哥……”衛澤黏糊糊地摟著衛然,“我們……我們再要個孩子吧。”
衛然動作微頓,托著衛澤的屁股頂了兩下:“再養養身子。”
衛澤點了點頭,把下巴擱在他哥的肩上:“又要多個人和……和小年糕搶奶喝了……”
衛然見衛澤想得遠,忍不住也想再要個孩子,便吻著他狠狠地抽插起來,繼而射在了衛澤的子宮裡。衛澤捂著小腹在床上尋被子蓋,衛然笑著把他拉進懷裡:“急什麼,再來幾回。”
衛澤聞言不滿地輕哼,轉身抱住衛然的腰:“天都快亮了。”
“由他亮。”衛然掰開他的臀瓣又開始搗弄,“我陪你睡。”
衛澤拗不過他哥,只得迷迷糊糊和衛然摟作一團,也不知道被插得得趣了幾回,昏睡過去以後直睡到午後,睏頓地抱著被子翻來翻去。
衛然坐在床上,一手拿著電報,一手把他按在身邊:“再滾就掉下去了。”
衛澤迷迷瞪瞪伸出腳晃了晃,發現自己果然已經蹭到了床邊,就手腳並用爬到衛然懷裡趴著,聽他哥嘩啦啦地翻著電報,聽著聽著又想睡覺了。
“小澤,我剛剛在想,如果再有個孩子,你是不是又要取個吃食做名字?”衛然揉著他的後頸輕聲問,“這回是小年糕,下回是什麼?”
“……小糖酥。”衛澤在睡夢中嘀咕,還舔了舔嘴角。
衛然捏著他的腮幫子哭笑不得:“饞得你。”
春去秋來,等他們真的有了小糖酥,小年糕已經成日嚷著要學騎馬了。衛澤懷孕的時候還是嗜睡,懶洋洋地趴在窗邊看衛然抱著小年糕騎馬,伸手擋著陽光,然後輕聲喊了聲:“哥。”
衛然似有所感,竟真的仰起了頭。
衛澤向他們揮了揮手,小年糕興高采烈地抓著韁繩,而衛然卻把他硬是抱下了馬背,交給了候在一旁的教書先生。
小年糕氣呼呼地拽著衛然的衣角:“爹好凶。”
“乖乖讀書。”衛然捏著他的鼻子道,“晚上查你背書。”
這下子小年糕只得不情不願地跟著先生走了,衛然笑著搖頭,轉身回臥房把衛澤抱在了懷裡:“看什麼呢?”
衛澤還望著窗外春暖花開的景象出神。
“不舒服了?”衛然摸了摸他微微隆起的肚子。
“沒……”衛澤這才回過神,轉身抱著他哥嘀咕,“你又欺負小年糕了?”
“什麼話?”衛然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我是他爹,我還不能管他?”說完把衛澤抱回了床上,壓低聲音與他耳語,“我也就欺負你。”
衛澤的臉騰地紅了,拿膝蓋蹭衛然的腿根,感覺到那根粗長的物件腫脹起來以後,得逞地笑了:“碰不了我,憋死你。”
衛然不以為然地聳肩:“憋死就憋死,我樂意。”
衛澤沒忍住,捂著小腹笑得滿床打滾。
幾年前,他們清點完商隊的貨物就回到了梅城,重新置辦了處大的宅子,剛好小年糕學會走路以後頑皮得很,就讓他在院子裡跑跑跳跳,總好過出去讓衛澤擔心。
梅城雖然不及別處繁華熱鬧,可衛澤喜歡,衛然便由著他,把整個商隊都搬來了這裡,安頓下來之後又招了些新的夥計,終於不用自己成日在外奔波,於是便天天纏著衛澤,他們自然很快就又有了孩子。
衛澤當真管肚子裡的孩子叫小糖酥,還美滋滋的覺得這名字好聽,把衛然急得直扶額,只在心裡想著等孩子出生再換個名字,誰料日子久了就忘了,跟著衛澤一起一口一個“小糖糕”地叫,就盼著孩子快些出生才好。
衛澤懷著孩子時日久了以後,總愛拿腳尖蹭他哥的手腕,雖然不太舒服,眼睛還是亮晶晶的,一和衛然的目光彙聚在一起,眼底就湧起笑意。
後來天變冷的時候,他倆的第二個孩子出生了,過程挺順利,就是衛澤又瘦了一圈。衛然抱著軟軟的嬰兒心疼得不得了,衛澤自己倒無所謂,每天絞盡腦汁背著他哥往床下溜,結果被衛然逮了個正著,一看他連鞋都不穿,頓時氣得不打一處來,把人抱在懷裡打屁股,一邊打一邊訓他:“怪不得小年糕那麼頑皮,隨你。”
衛澤撅著屁股趴在衛然懷裡悶聲悶氣地笑,他哥哪裡捨得打他,手掌輕飄飄地落下來和撓癢癢似的。
“好不容易養好的身子。”衛然摸他蒼白的面頰,滿臉的憐惜,繼而俯身溫柔地吻衛澤的眉眼。
這時小年糕蹦蹦跳跳地跑到他們屋前,捂著眼睛叫:“羞羞!”
衛然連忙抬起頭,結果衛澤摟著他哥的脖子大咧咧地湊過去親了一口。
“小澤,孩子看著呢。”衛然捏了捏他的臉頰。
“喜歡你嘛……”衛澤說完,轉頭笑眯眯地對小年糕招手,“乖,過來。”
小年糕從指縫裡悄悄打量他們。他有些畏懼衛然,但是很喜歡黏著衛澤,思前想後還是忍不住撲到了衛澤懷裡,甜甜地叫了聲:“爹。”
衛澤把床邊的糖酥拿過來和小年糕一起吃。
“爹……爹爹,剛剛……妹妹咬我的手指頭了……”小年糕吃得滿嘴都是糖渣,含含糊糊地抱怨,“疼呢。”
“得了……”衛澤也吃了滿嘴的糖酥,“你……你妹妹還沒長牙呢。”
小年糕望望手裡的糖酥,又望望在一旁忍笑的衛然,用另一隻手拿了塊新的遞過去:“爹,你也吃。”
衛澤脖子一伸就把小年糕手裡的糖酥咬住了:“你爹……不喜歡吃……吃甜的……”
“哦,這樣啊。”小年糕信以為真,坐在衛澤身邊和他一起喀嘣喀嘣地吃完了一盤糖酥。
衛然只得坐在一旁乾瞪眼,眼睜睜看他倆吃得滿嘴糖霜,等小年糕吃飽喝足溜到院子裡玩兒,才逮著機會把衛澤按在床上欺負。
“不給我吃?”衛然拿額頭抵著他的頸窩。
“哎呦……”衛澤摟著他哥的脖子笑得停不下來,“哥,我是甜的,你吃我唄。”
“不是說我不喜歡吃甜的嗎?”衛然把衛澤唇邊的糖霜舔了,意猶未盡地和他親了會兒。
衛澤還是笑,只道:“你喜歡我就行。”
衛然歎了口氣,把他狠狠按在懷裡:“這還用說?哪兒能不喜歡你。”
風裡滿是小年糕細聲細氣的笑聲,衛澤聽著聽著安靜下來,窩在他哥懷裡望窗外的天,怎麼看也看不夠似的。
原來跟著衛然,連這天也比原先好看,雲也比別處柔軟,連糖酥都甜進了心裡。
“哥。”衛澤把耳朵貼在了衛然胸口。
衛然輕聲應了,伸手揉他的後頸。
“我……”衛澤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我怎麼這麼喜歡你呢?”
“誰知道?”衛然也跟著感慨,“我怎麼也這麼喜歡你呢?”
他倆說完笑作一團,抱在一起睡午覺去了。
這梅城似乎也多了些生氣,哪有人還在乎這兒荒不荒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