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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煞他》第58章
  第58章

  驪山行宮是明宗時期修建, 那時此地官員意外得一塊晶瑩剔透的雕龍玉石, 觸感溫暖、外形飽滿, 以為天降祥瑞,立即供交朝廷。明宗便命人在此地修築華美行宮,在最中心的宮殿裡供奉此石, 並攜寵妃皇子在此地遊山玩水,居了整整一月,才堪堪回宮。

  此後, 但凡新帝繼位,總沿襲舊例,在此處住上幾日,拜見玉石, 以示承授天命, 君臨天下。

  是以,待到冰雪消融、氣溫回暖時,女帝以此為藉口提出意欲前往驪山行宮之事,朝中臣子反對者甚少,加之朝廷之亂平息不久,官員身心俱疲, 倒也樂得見女帝主動偷閒。

  只是……女帝要帶齊王去?

  心思通透的人嗅到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為首的楚王殿下不吭一聲,旁的人, 不管想不想說話,都不敢貿然開口。

  不知不覺間, 朝臣在萬般無依無靠的條件下,已經逐漸開始以楚王殿下為主心骨,世家大族們眼見女帝不可全然依靠,以往聯繫緊密的幾大靠山坍塌,也紛紛開始巴結剛剛崛起的年輕的親王。

  華儀坐在御座上,將所有人的神態盡收眼底,絲毫不將這些人腸子裡的彎彎繞繞放在眼裡。

  她起身,拂袖道了句「退朝」,便入內殿換下朝服,喚來親信問道:「近來衛將軍府如何了?」

  侍從答道:「衛將軍得知了叛軍投降的消息,忍了這半月,終於想求見陛下,卻沒有認錯,臣等便沒有替他通傳。」

  華儀點了點頭,低頭想了想,淡淡吩咐道:「你去替朕問他一句:君主和天下,他選擇哪個?他若選了後者,便帶他來見朕。」

  侍從低聲應了,緩緩退下,華儀喝了湯藥後,便拿起一邊架上的披風,攏緊了身子,乘輦去了定坤宮。

  沉玉正站在院中吹笛,遠遠聽到細微腳步聲,便聽了笛聲轉身看來。

  華儀走過來看了看他手中玉笛,問道:「這首曲子倒是新奇,叫什麼名字?」

  「青衣賦。」

  「這是你幼年時學的曲子嗎?」

  「是。」

  華儀輕輕一笑,「你幼年的遺憾,今後會好好補上的。」

  他淡淡一哂,抬手替她攏了攏鬢邊細發,溫聲道:「風寒好些了嗎?」

  她點了點頭,說:「好了大半。」她抬手抓住他的手,握緊道:「孟春已至,我已下旨,後日便起駕去驪山行宮,屆時讓幾名老臣留守京城。」

  他又道:「聽說你近日困乏的很,吃飯也沒胃口?」

  她臉色稍變,搖頭道:「不過是春困罷了,你當我還主動去點你那香料不成?」

  他眸色稍沉,「那香料除了一些特殊功效,於你無害。」卻不再深入細說,把她帶到懷中,低頭輕輕啃咬她唇瓣,沿著下巴到雪頸上。

  身邊的宮人都還未曾遣散,雖然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是這樣當面親熱還是不太雅觀。華儀正要抬手暫且推開他,沉玉已離開她的唇,沉聲吩咐道:「都下去。」

  那些人連忙低下頭,無人膽敢多看一眼,無聲退了下去,順便合上了宮門。

  院中只有兩人,積雪早已消融,石桌上鋪著一層軟綢,原是放著蔬果之類的,恰好今早收拾了乾淨。

  沉玉取下華儀的披風,再墊了一層,散開她襟前衣物,就在院中肆無忌憚地啃咬她的肌膚。

  她被撩撥得渾身發軟,身子已如潺潺流水,被他抱了起來,坐在了石桌上。

  她身子有些冷,兩手撐著桌面,有些驚疑不定,有些惶惶不安,水眸睜大了看著他。

  他看她這模樣實在惹人憐愛,不禁低低一笑,大掌帶著熱意,指腹有些薄繭,劃過她的雪背之處,都帶起酥麻戰慄之意。

  她低低軟哼一聲,攀住了他的手臂,翡翠釵子被碰落,隨意盤起的髮髻也隨之散開了,浮動在身後,尾端鋪散在桌面上。

  他手掌挪到她的細腰兩側,大力揉捏,她的裙擺已扯開,又被他強硬地帶著仰躺下來,後背磨蹭著披風,身子又冷又熱,□□。

  她一雙漂亮嫵媚的眼徹底迷蒙下來,透過蕩漾的水光,火燎得他眼底也騰起火來。

  他輕輕探手,淡淡一笑,隨即預備進入,她卻想坐起,遲疑道:「……不要在這裡……」

  「有何妨礙?」他將她壓入斗篷裡,軟面料裹著嬌軀,橫陳在他眼前。

  她貝齒咬緊下唇,再不多言,臉上泛起潮紅,壓住喉間的破碎叫聲。

  他卻不急,慢慢磨著她,手指拼命撩撥,她後背溢出汗來,不禁挺起腰肢,偏頭斷斷續續道:「別……我受不住了……」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微笑道:「我看你卻很享受。」

  她渾身難耐,抬手攬緊他的脖頸,胡亂地親他,軟聲求道:「不要……」

  「不要?」

  「要、要。」她也不知自己在說些什麼,意識漸漸朦朧,只聞得身上人的氣息帶著一絲清冽的冷香,皮膚微涼,讓她趨之若鶩,「阿玉,你最好,阿玉你別折騰我……」

  他雙目沉沉,被她此話逗得笑了,也不再故意欺負她,分開她磨蹭的雙腿,慢慢進去了。

  進去之後,又慢慢碾動,華儀蜷起腳趾,睜開眼看著身上的男人。

  人影重疊,又合成了一個他。

  長眉入鬢,薄唇凜冽,因眼角那顆痣,整張面容又柔和俊美了幾分。

  她的男人。

  她心底驀地針紮似的一慟。

  這一切都快結束了……

  她心頭的積鬱,他兩世的執念,終於要有一個收煞了。

  華儀閉上眼,忽然更加猛烈地迎合他,要將自己融入他的骨血中去……

  沉玉得她迎合,興致更加高漲,連連和她親熱了許久,守在宮外的宮人等了許久也不聞動靜,恰巧此刻一宮中侍衛自宮外趕來,傳達消息,要親自見女帝稟報,常公公一聽聞是關於衛陟的,當下就怕誤了事,硬著頭皮去扣了扣宮門,卻無人回應。

  外面等候的人開始心焦。

  真兒也不得法,只好和眾人一起等著,直到小半個時辰過後,裡面傳來沉玉的聲音——「何事?」

  常公公忙將事情稟報說了。

  沉玉用自己的外袍裹緊了華儀,把她打橫抱在懷裡,冷冷道了句:「讓一個宮女進來。」一面轉身進了裡屋,把華儀放在床上,拿過巾帕擦拭她的身子,又拿上好的藥膏塗抹青紫痕跡。

  華儀困意上襲,老老實實任他擺佈,雙靨上紅霞難褪。

  真兒在外躊躇了一刻,便自告奮勇地推門進來,便見院中石桌上錦布和披風揉得一片狼藉,些許女子衣裙散落在地,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當下臉頰便紅了個徹底。

  怎的……還有在院中這般……

  陛下和齊王的感情,原來是這般深厚。

  真兒頭一次生了怯意,怕打攪二人好事,但是人已經進來,只好硬著頭皮去裡屋伺候,才剛剛跨進門,便聽見男子冷淡微啞的聲音,「再準備一套陛下的衣裙來,打掃好院落。」

  真兒忙去準備了,腳下快得幾乎是落荒而逃。

  她動作麻利,哪怕刻意拖延,也還是很快做完了一切。真兒垂手站在一邊再等吩咐,偷偷瞄見陛下正在淺眠。

  沉玉坐在一邊,問真兒道:「何事如此緊急,非要此刻打擾?」

  真兒只好如實答道:「據說是與衛將軍有關。」

  沉玉微微一頓,漆黑的眸子更加沉如淵底,幽深而滲人。

  他冷然沉思,又問道:「衛將軍如今可被放出?」

  「沒有,還被軟禁在府中。」

  沉玉消息閉塞,平日對這些於他不過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也不甚關心,聽到此語,卻眯了眯眼睛。

  華儀不傻,衛陟無疑於她有利,她偏偏把人關到現在。

  說她還因衛陟出言頂撞氣到今日,無稽之談。

  她是何意?

  反其道而行之,這不是第一次。

  不過,衛陟是死是活,是榮是辱,都不重要了。

  這個人,太讓他厭煩了。

  肖想著他的儀兒,他看得一清二楚。

  之前想著對付平南王,容忍這個人到今日,已經足夠了。

  空氣忽然安靜下來,只聽得窗外風聲,真兒心頭惶惶然,只覺得面對沉玉比面對女帝更加可怕萬分,沉玉已開口道:「你先下去,等陛下醒來再行稟報。」

  真兒低聲稱是,如蒙大赦,飛快地出去了。

  她出去後便一直在等著女帝醒來傳召,卻一直不曾等到,直到入夜天黑時,女帝才慢慢從定坤宮走出來,走上禦輦,起駕回宮。

  這夜華儀罕見地不曾留在定坤宮,實在是因為被折騰得狠了,身下還是一片痛感,她心下又滿足又懊惱,在禦輦上也魂不守舍,被侍從喚了三四聲才回過神來。

  真兒等女帝下了輦,忙將衛將軍的事再次稟報了一遍。

  君與天下,孰輕孰重?

  衛陟答曰:「臣是君王之臣,更是天下之臣,為君死是臣本分之事,為天下死臣卻甘之如飴。昔年陛下初登大寶,尚且稚嫩,便同臣許諾開拓中興之世,這麼多年,臣一直心念著此事,試問事到如今,這條路上是否只剩下臣一人?」

  「陛下永遠是臣心中的陛下,可是,這樣的陛下,衛陟可以去想,衛將軍不可以。」

  「臣隻願陛下千秋萬代,英明無雙,天下海晏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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