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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白月光替身後》第69章
第 69 章

  就算認識那又怎麽樣?!

  人皮挂在樹梢上, 迎風招展了一會兒,不甘心地磨了磨牙,却反應過來自己只剩下了一對眼珠子, 根本沒牙。那兩顆眼球轉了一轉,突然想到了在那巷子裡看到的畫面。

  那條陰暗潮濕沒人在意的小巷,其實也有個名字, 叫「財源巷」, 光用肉眼看,巷子盡頭不過就是一堵沒什麽稀奇的墻, 但若是穿過了這面墻,那就到了栖澤府的黑市。

  南邊兒販賣人牲的生意大多都是從這兒過的。

  不過, 前幾天這黑市剛被伽嬰一鍋端了, 就是爲了救那裡面關著的一條狗。

  這還得從數月前說起。

  伽嬰數月前去了趟魔域的血霧山, 在那裡被困了小半個月。

  族裡那條修了千年的蛇妖細羅,以爲他死了,領著一幫精兵,清算了他身邊兒那些親信和兄弟,本來想著立刻就能稱王。

  却沒想到伽嬰他沒死!!

  等他走出了血霧山, 一個個頓時急了眼,慌了, 所幸一不做二不休,合力把他送上了絕殺榜第一。

  但千算萬算這些妖族的叛軍却算錯了一著,這妖皇伽嬰,他麽是個蜜獾。睚眦必報的蜜獾!

  不論你分散在這南部十三洲、還是東部東部七岳十嶺千百洞府, 只要曾經對他下過手的,就算他傷再重,那也不惜千里追殺,一個個揪出來幹掉。

  一路追殺到了栖澤府的地界之後,妖皇伽嬰却難得的沒光顧著殺人。

  而是到黑市救了個人牲,一條狗。

  據說,是他身邊一個親信,他去血霧山的時候,這條狗被細羅一干人賣去了黑市。

  伽嬰就他的時候,他凑巧看了一眼。

  那狗泡在血水裡,連化形都撑不住了,半人半狗,拖著的後腿露出森白的骨,和化膿的血肉。

  ……

  就算眼前這小賤人和妖皇伽嬰認識那也沒用,妖皇伽嬰是出了名的冷酷無情。

  這養命珠,是他特地爲那狗妖買下的。

  人皮盤算著,這兩人言語雖然熟稔,但看上去倒不像什麽故友,更不可能是姘頭。

  一個小丫鬟和他身邊願意爲自己出生入死的親信相比,孰輕孰重,那是一目了然。

  排除了姘頭這麽一個選項,人皮心安理得地挂在樹梢上繼續看戲。

  ……

  而在二樓。

  蕭博揚連同林五一干人等,心裡都叫一個懵。

  奈何這個時候,誰也不敢冒頭,只能壓下一肚子的疑問慢慢看戲。

  雖然面上鎮靜,喬晚心裡也幾乎被這威壓壓吐血了。

  不過,狐假虎威那還是做得到的。

  於是,喬晚又笑了,露出一排整齊白亮的好牙,「我來找一樣東西,不過,當初分別之後,沒想到在這兒又能碰上你。」

  「這段時間怎麽樣?你要做的事做完了?」

  在場衆人:敢和伽嬰叙舊,過問妖皇的私事,姑娘,我敬你是條漢子。

  沒想到伽嬰還真的回答了!

  男人回答很簡略,但還是給足了眼前這人修的面子:「還差一步。」

  喬晚猶豫了一秒,「你就是養命珠的買主嗎?」

  伽嬰淡淡反問:「你也是爲了養命珠而來?」

  喬晚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一干林家人,「這養命珠不是林家的東西。這是岑家岑夫人,姜柔的陪嫁。」

  「岑家家主被林家給騙了,偷了養命珠給林家。」

  「就算你要買,也不該向林家買。」

  伽嬰一眼就看穿了她在想什麽,「你想拿回來?」

  喬晚沉默了一瞬,「是。」

  男人瞥了她一眼,沉聲,嗓音凉薄,」我要拿這養命珠救人。」

  這一通說下來,在場十多人紛紛大跌眼鏡。

  喬晚也是一楞。

  她之前雖然隱約猜到了一點兒,伽嬰是買主,但却沒猜到他買來是給別人救命的。

  喬晚心神一凝,試圖談判:「我也要拿養命珠救人。我們打個商量怎麽樣?」

  從望雲鄉到栖澤府,這一路上結伴走過來,對伽嬰的脾性,喬晚好歹也有了點瞭解。

  現在的伽嬰,不是望雲鄉那個伽嬰,那個時候的蜜獾,掣肘太多,屈尊紆貴地同意了她的要求,畢竟她那點兒要求還影響不到他切身的利益。

  也多虧他沒惦記著望雲鄉的事兒,這才給了喬晚站在這兒,和他談判的機會。

  這話聽得在場衆人心裡又是悚然一驚。

  妖皇伽嬰,雖然是個戰鬥狂魔,孤身一人獨來獨往,但好歹也是萬妖之主。

  沒人,也沒妖敢這麽對他說話。

  就算愛找人打架,那好歹也是個王!

  眼前這丫鬟,年紀也不大,不過練氣初期的修爲,從哪兒來的底氣敢和伽嬰談條件的。

  真真是放肆到沒邊兒了。

  偏偏伽嬰臉上却沒露出任何不悅的意思。

  親眼見這一幕,人皮心裡一沉。

  認識伽嬰倒沒什麽,但面色不改,若無其事地和伽嬰談條件的,整個栖澤府地界上那還是第一人。

  難道他剛剛估算錯誤了?

  真是姘頭?露水情緣的那種?

  酒樓外,烏雲壓得更低,狂風怒號。

  喬晚:「養命珠能不能借我用幾日。」

  「什麽條件由你開。」

  伽嬰神色淡然,說出口的話毫不相讓:「養命珠我今日就要。」

  喬晚心裡一突:「養命珠,我要拿來救人。」

  救岑夫人,也救她自己。

  那被丈夫背叛在前,被養子記恨在後,還依然溫柔端方,解他人之難處,悠悠清唱著歌兒,耐心安撫著府上小丫鬟的女人。

  伽嬰:「我也要拿來救人。」

  喬晚咬牙:「那這養命珠你用完,能給我嗎?」

  男人沒立即回答她,只看了她一眼。

  但伽嬰這一眼,喬晚心頓時就凉了。

  伽嬰:「我救的這人,需要把整個珠子都吞進去,用完就沒了,不可能再借給你用。」

  吞了,這可就沒了!!

  全沒了!

  喬晚心裡更沉了,咬牙欠身行禮,「真不能借嗎?一人一半怎麽樣?」

  伽嬰垂眼:「養命珠,拿來。」

  她沒那個資本。

  喬晚如墜冰窖。

  雖然勉勉强强有點兒同行的「患難之情」,但這不代表她和伽嬰就有了不一般的交情。

  這是《登仙路》裡的世界,主角和配角之間的機遇天差地別。

  喬晚苦笑。

  軟軟地笑一笑,問候一句,就能收服個靠山和忠犬的好事兒永遠都落不到她頭上來。

  談判頓時破裂!!

  懷裡揣著養命珠的林五,眼看著對峙的兩人,頓時察覺到了什麽叫壓力山大。

  這能養命護命的東西,如今揣在懷裡,簡直就像張催命符!!

  狂風驟停。

  二樓一角天空之外,驚雷轟地一聲砸了下來。

  大雨如瀑。

  就在這一瞬間,誰都沒想到喬晚竟然敢突然發難。

  少女像離了弦的箭,猛躥了出去!

  身形一躍,一個黑虎掏心,直接把林五懷裡的養命珠給掏了出來。

  雖然喬晚動得太突然,但反應過來之後,林五也根本沒帶反抗的。

  畢竟早想把這催命符甩出去,那是敞開胸懷,任君採擷。

  喬晚一掏,就掏了個正著。

  林五順勢往後連退了幾步,幾個林家弟子見狀趕緊上前扶住了他,十四個人一道兒退出了戰圈。

  瘋了,全他媽瘋了。

  林五驚魂未定。

  這丫鬟找死也就算了,別他媽拉上他們當墊背的!

  十幾個人一退,只剩下跪在地上的一個蕭博揚,立即顯得格外清新脫俗。

  蕭博揚:幹!

  身邊還一起跪著的難兄難弟們,瞬間沒出息地全跑了個空。

  喬晚當的那一瞬間,伽嬰也跟著動了。

  「陸婉,」男人眼神一沉,低聲,「你大膽。」

  話音未落,袖中五條黑龍影翻滾而出!!

  喬晚就地一滾,躲過一張龍口,把手上的養命珠往蕭博揚懷裡一丟,同時用上了傳音入秘。

  「跑!!!帶著養命珠跑!伽嬰這兒我來攔!!我有辦法跑!!」

  不管怎麽說,這本來就是岑夫人陪嫁,先把養命珠送出去,再和他商量!

  一顆雪白滾圓的珠子砸入懷裡,蕭博揚登時一懵,再一抬頭,兩條黑龍影就已經殺了過來!

  攔?!

  你他媽究竟能攔多久?!

  這他媽哪裡是養命珠,這他媽就是催命符!

  操他媽的!!完球!今天妥妥得交代在這兒了!

  敢從妖皇眼皮子底下搶東西! 蕭博揚咬牙,這小丫鬟真是害死人

  說時遲,那時快,被逼趕鴨子上架,不跑也得跑,眼看著兩條龍影直奔自己而來,蕭家小少爺從二樓一躍而下,甩出「踏星步法」,肝膽欲裂地玩了命兒的狂奔!!

  轟!

  而在這一瞬間,喬晚飛撲了過去,擋在了蕭博揚面前。

  龍影一頓。

  緊跟著,喬晚直接被龍影轟飛了出去,砸在了一樓的桌椅板凳上。

  也幸虧這酒樓今天是林家人包了的,提前清了場,沒留一個人。

  喬晚從一地碎木塊兒中翻身而起,嘔出一口血來,沒等喘口氣,直躥出了酒樓外。

  街上空無一人,暴雨如注。

  藍紫色的天雷撕裂了暗沉沉的烏雲,將半邊天照得大亮。

  暴雨,轉眼就把喬晚給澆了個透濕。

  但男人四周氣流暗涌,擋住了傾盆而下的暴雨,頭髮絲和袍角甚至都沒挨上半滴水珠。

  兩相比較之下,襯得喬晚愈加狼狽得像隻落湯鶏。

  伽嬰:「我沒想殺你。」

  喬晚捂著胸口,喘著血氣兒,嘴角血沫不斷涌出來:「這養命珠剛剛我已經送走了,我們打個商量。」

  他是真沒打算殺她。

  她也是看出來了,他沒想殺她。

  這人修太弱,他要是真想殺她,一根手指就够了。

  喬晚氣喘吁吁,「你把你要救的人帶來,我們掰一半兒用怎麽樣?」

  「要你願意,我馬上就把養命珠給送回來。」

  伽嬰眉頭一皺。

  在見到那血水裡泡著的狗兒的時候,他就立下了承諾,絕不會再讓他多痛苦一日。

  當時,青年趴在地上,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却還真的和狗一樣,一直在笑。

  那是他的好狗,他親信心腹,他的狗兄弟。

  「我答應了他,從今往後,絕不會再讓他多痛苦一日。」

  所以,這養命珠,他絕不會借。

  萬妖之主的尊嚴,更容不得下讓他好兄弟和喬晚各掰一半兒共分。

  妖皇伽嬰,雖然冷酷無情,但也是真的重情重義。

  答應了的事,言出必行。

  黑袍裡的指尖輕輕一動。

  他沒想殺眼前這人修,但讓這人修失去行動力,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

  二樓。

  林五連滾帶爬地衝出酒樓,站在廊下,看著暴雨中對峙著的一人一妖。

  這丫鬟在妖皇面前確實有幾分薄面,敢從妖皇眼皮子底下搶東西,竟然還沒被摁死。

  看樣子伽嬰好像是根本就沒想過要摁死她。

  伽嬰沒打算摁死這丫鬟,但他們可就不一定了。

  「人呢?」林五焦躁地看了眼空蕩蕩街心巷口。

  人怎麽還沒來?

  不是約好的嗎?!

  再不來,他們這十幾個全都要交代在這兒!

  既然這樣,那就沒商量的餘地了。

  事到如今,只能這麽辦。

  喬晚吐了一口血,直面眼前那五條漆黑的龍影。

  心裡沉甸甸的,沒有底。

  雖然和蕭博揚說著,伽嬰她來攔,但她沒十成十的把握。

  眼前男人沒立即去追蕭博揚,也是因爲看不上他倆。

  對他倆實力的蔑視。

  但人活在這世上,不可能哪一件事,都是有了十成十的把握才去做。

  或許,她還是受了魔氣的影響,從泥岩秘境裡和人面蝎尾蛛死磕的那一回兒起,就習慣以命搏命了。

  雨水兜頭而下,喬晚深吸一口氣,沒管臉上交織流淌著的水流,心神一定。

  「滋啦」——

  細小的電流從手心猛地躥出,越躥越大,越團越大,越團越大。

  天際轟轟隆隆,電蛇狂舞!

  一道天雷猛地降下,和少女手心雷光相接,瞬間爆發出耀眼光芒!

  這熟悉的疼痛猛地躥上天靈蓋兒,喬晚喘著粗氣。

  她不怕被劈,畢竟已經被劈習慣了。

  幾道天雷下來,手上的雷球,確實被强化了不止一個等級。

  「丟你雷某」,是修爲越高,威力也就越高的一招,適合靈力不要錢的甘南,却不是特別適合她。

  但眼下就不一樣了。

  一瞬間,林家一干人等連帶著一張人皮,也全都像被天雷劈傻了一樣,楞在了原地。

  這簡直比她認識伽嬰還讓他們幾個震驚。

  這具纖細的肉.身,直通天雷,借老天爺的威勢,化爲自己所用。

  膽子够大,够不要命。

  是條漢子。

  一招。

  只要她能在伽嬰面前拼過一招就行了。

  喬晚目光緊盯著面前男人一舉一動。

  五條黑龍影怒卷而出。

  喬晚當機立斷,果斷砸出雷球!

  這還沒完。

  體內骨胳暴漲,穿破肌膚,半空之中「刷刷刷」浮起了根根崢嶸骨刺,對準了眼前男人。

  這一切,就發生在瞬息之間。

  雷球爆發出耀眼光輝!

  天雷入體,饒是男人,指尖也不由得略微一麻。

  緊跟天雷,骨刺突至!

  但沒人能想到的是,就在喬晚出手的同時,長街之內,再度滾過雄厚妖氣!!

  一條幽綠色的蛇影奔襲而出!

  來了!!

  約定的人終於來了!

  廊下,親眼見到這一幕,林五精神不由得一震。

  天雷、骨刺、蛇影齊發。

  伽嬰一振袍袖,袖中黑龍嘴一張,一口咬碎了暗綠色的蛇影,龍尾一擺,旋即衝破天雷和骨刺。

  但等天雷和骨刺三進,地上却只剩下了一地碎骨和淡淡的血水。

  陸婉呢?

  林五等人和樹梢上的人皮,看著空蕩蕩的街心,紛紛一楞。

  ……

  煉體的境界,不止化骨爲盾,拔骨爲兵那麽簡單。

  還有,「縮體成寸」。

  在別人視綫盲區之下,一個粉色小人兒正頂著狂風暴雨,在玩命兒狂奔!!

  他麽的!跑!

  不跑就來不及了!

  不等林五等人多去細想喬晚的去處,驚雷滾過,白光大盛之時,各處巷口,迅速躥出形態各异的妖邪,一眨眼的功夫,已經團團圍住了伽嬰的去路。

  那是以千年老蛇妖細羅爲首的,妖族叛軍!

  對,就是這樣沒錯了。

  林五鬆了一口氣,「呸」一聲,陰沉沉吐出一口血水。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爲什麽林家隻派出了十幾個練氣就敢正面對上妖皇。就是因爲,林家早就和那蛇妖合計好了。

  用養命珠把伽嬰騙過來,圍殺!!

  而他們這十幾個練氣連帶一個金丹。全他麽都是炮灰!

  形勢急轉直下!

  眨眼之間,獵者成了獵物。

  長街上,玄袍如墨,眼神冷傲的妖皇,被困死在了這空蕩蕩的街上。

  龍困淺灘,已成必殺之局。

  這個時候,喬晚還在玩兒命的跑。

  肺裡就跟拉風箱一樣,呼哧呼哧地響。

  正常大小的情况下,雨滴砸在身上倒沒什麽,但她現在最高也不過一寸,雨滴砸在身上,就不太好受了。

  雖然不知道剛剛躥出來的蛇影究竟是怎麽回事,眼看伽嬰被困,喬晚心裡還是不由得雀躍了一瞬,繼續發足狂奔。

  眼看勝利在望!

  眼前却忽然一晃!

  「看我逮到了個什麽?」

  一聲戲謔的輕笑響起。

  地上狂奔著的粉色小人兒,頓時被一根白晰的指尖給提著衣領,提溜了起來。

  抬眼對上一張妖嬈嬌媚的「巨人」臉。

  喬晚眼眨也沒眨,全身上下骨胳再度扭曲,節節拔高,轉瞬之間,又恢復了正常大小,扭身抬脚一踹。

  正好一脚蹬在女人胸前。

  女人往後連退了幾步,手上一鬆,臉色頓綠。

  喬晚反身躍入了戰圈,跳到了伽嬰身邊。

  暴雨傾盆。

  伽嬰瞥了她一眼,沒動。

  喬晚目光灼灼,盯著眼前這一幫妖魔鬼怪,和剛剛那揪住了她衣領的曼妙女人。

  女人黑衣緊裹著豐滿的身姿,胸大腰細,往下却拖著個漆黑的滾圓的腹,脊背生著一對膜翅。

  喬晚倒吸了一口凉氣,總算明白自己是怎麽被發現的了。

  這他媽是個螞蟻精!

  這下,她總算明白了。

  這都是妖族叛軍,合力把妖皇伽嬰送上了絕殺榜上第一的人物們。

  抬手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喬晚沉聲,聲音不大也不小,但足够穿透雨幕,清晰地落在每個人耳中。

  「我幫你,養命珠借我一用。」

  伽嬰斜睨了她一眼。

  他還用不著一個練氣相助。

  或許是被「陸婉」這份堅韌給衝昏了頭,升騰起了點兒欣賞之意,也或許是不想再耽擱下去,亦或者是不願他在和「陸婉」死磕的同時,讓這些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黃雀」得利。

  想到這些暗中窺伺著的小人,伽嬰不由震怒,嘴角難得扯出了抹譏諷的微笑,嗓音凉薄。

  說出口的話,却讓在場人不由得一詫。

  他說。

  「好。」

  袖中黑色龍影咆哮而出,不過片刻的功夫,就裹了個青年丟到了喬晚面前。

  玩命兒跑了這麽久,轉眼的功夫,就被伽嬰指揮著龍影給逮了回來,還是以毛毛蟲般這麽屈辱的一個姿勢。

  抬眼對上衆人各异的目光,蕭博揚來不及去想什麽時候冒出了這麽多人,只覺得羞憤欲死。

  喬晚瞪眼:蕭博揚你這個不爭氣的玩意兒!枉我剛剛信你,還這麽拼命!

  援軍入局,瞬息之間,戰圈之內,形勢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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