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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贅天師/入贅將軍府》第7章
☆、7. 桃花

 眨眼之間,遲鷹揚已經帶著兩個光鮮亮麗的小徒兒,出現在京城城郊的小樹林裡。

 有著三十五兩銀子的遲鷹揚財大氣粗,給兩個徒兒每人做兩套春夏秋冬的衣服和鞋襪。小徒兒不用穿著不合身的破爛衣服了。

 看著換上了新裝的、被養得肥肥白白的、可愛的兩徒兒,遲鷹揚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接下來如果能賺得銀子,除了買屋,還得給徒兒們弄弄什麼長命鎖、魯班鎖、七巧板、撥浪鼓之類的。男裝女裝道袍都做上幾身,總之人家孩子有的,他家徒兒也得有!

 而今天的遲鷹揚,也不是穿著粗布衣服的遲鷹揚,而是做了兩身亮麗衣服的遲鷹揚了!

 真的十分亮麗。

 這套鎮店之寶,是他家大弟子遲謹言給挑的。他們當徒弟的都做好幾套新衣服,師父還穿著舊衣服說不過去,於是給師父挑了幾套。

 而在滿店青色玄色白色的素色衣料裡,桃紅錦緞外袍,是整家店裡最亮眼、最明艷的。

 柳綠內襯,桃紅外袍,遲鷹揚昨天就穿過,當他走在街上,身姿挺拔,桃花枝隨步搖擺,腰肢處掐住朵朵桃花,寬肩窄臀,亮麗照人,是人群中最耀眼的星。

 雖是外袍桃紅的顏色,別人穿了,可能會顯得娘氣,可遲鷹揚駕馭得住。

 他身姿修長挺拔,行如風、立如松,桃花外袍穿在他身上,耀眼而不失風華。遲鷹揚還長得唇紅齒白、俊美非凡,像是清雅爽利的桃花仙君。

 這身桃紅還十分便宜。

 從十年前起,鎮國將軍凌灝淵以雙兒之身成為寧國戰神,勇武的名頭震撼北國,寧國上下所有男雙女雙,都以英姿颯爽、英偉勇武為美。

 而衣裳的顏色,也以素色為主,男人也是如此。

 十年前,男雙兒還喜穿桃花粉紅嫩黃,如今,已經無人敢穿了。

 不但過氣了,還會被人說不英武!

 於是,那家店家的鎮店之寶、原準備給貌美男雙兒穿的桃紅男袍,就這麼放置了十年,虧本大甩賣還賣不出去,直到遲鷹揚來,才把這套衣裳賣了出去。

 而遲鷹揚之所以選擇買這套衣服,不止因為大弟子遲謹言的傾力推薦,也因為,這是天意的選擇。

 他算過卦啦,穿紅色,旺姻緣!

 當裁衣店把師徒的所有衣服都做好,遲鷹揚就掏出一張神行萬里符,抱著兩個小徒兒,縮地成寸,直奔京城。

 他在安南王府裡看過地圖,知道京城在哪。

 讓大弟子遲謹言閉一閉眼睛,遲鷹揚往前走了一步,就到了京城城郊。

 這邊有小樹林,嗖的一下出現,並不會被人發現!

 到了小樹林,遲鷹揚興奮道:「好了,我們到京城啦。」

 對於神行萬里,小徒弟遲慎行啥都看不見,沒什麼想法,此時「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而大徒弟遲謹言則好奇地打量了一下陌生的四周,看著遲鷹揚那期待的目光,遲謹言只得讚了一下:「師父厲害!」

 遲鷹揚微笑道:「你們剛入門,體內的氣不夠,不能縮地成寸,等你們修煉有成,師父再教你們。」

 遲謹言點了點頭,眼神四處游移,已經找了好幾處合適的樹枝和乾草,他問道:「好的,那麼,現在我們是要在這裡搭草屋嗎?還是住樹上呢?」

 遲鷹揚:「……」

 究竟是為什麼,給了大徒兒這樣的誤解。

 就不能稍微的吹一吹師父嗎?

 遲鷹揚回道:「不,我們穿得這麼光鮮,應該去城裡逛逛!」

 他兩個徒兒穿得這麼好看,不去逛怎麼能被見到呢!

 而且夏天到了,清明過了,雨季快來了。草屋樹屋都是不能住小孩的。

 教了兩徒兒用淨身神咒,保持一路上乾淨整潔,遲鷹揚牽著兩徒兒一路走到京城門口。

 門外,守衛來檢查來往群眾的身份文書,遲鷹揚他只有三百年前的身份文書,此時遠遠的瞄了一眼別人的,左手一拂,使了個障眼法,平安無事的就進去了。

 進了京城,遲鷹揚沒有立即去禮部申請報名入贅,而是帶著兩徒兒,去了早前尋到的啟蒙學堂。

 在徒兒的新衣服裁成之前,遲鷹揚已經到京城裡踩點過了。

 原來金碧輝煌不是騙人的,京城裡的大戶人家,連屋頂上的瓦都流動著金玉的光彩,真的非常富貴!

 遲鷹揚還逛了各種地方,打聽到好吃好玩的各種店舖,決定沒錢的時候不能帶徒兒去。

 他又去到書店,和人聊起天來,問京城裡有哪些好的啟蒙學堂或者啟蒙先生,並且打聽價格。

 遲鷹揚會看相看風水,問的都是忠厚老實的讀書人。

 當讀書人介紹了地方,遲鷹揚又能輕易判斷學堂的風水好壞、先生的才能與同窗的人品,很快就給兩徒兒找了間最合適的啟蒙學堂,交了一年的束脩。

 三十兩買兩個學位,包吃包住,還可以讓家長旁聽,十分實惠!

 今天,遲鷹揚把兩徒兒都帶到了京城,學堂裡的老秀才非常嘴甜,讚他兩個徒兒長得好也穿得好,還不介意慎行眼睛看不見,還表示會多加照顧、好好教導,遲鷹揚挺滿意的。

 把徒弟安排好,遲鷹揚錢袋全空了,但他一點也不痛心,反而十分高興:「師父不認識現在的字,教不了你們,那我們就上學堂學。慎行你雖然看不見,但學會了字,以後可以摸盲書。謹言,你是大師兄,要照顧好小師弟。慎行,你也管好你的大師兄,監督他背書學習。要是迷路了,就按師父教你們的易佔之術,找回學堂。」

 兩徒兒齊齊答應。

 遲鷹揚又道:「師父要出門賺銀子,不能每天陪著你們,但休息日都會來檢查你們功課,本門心法必須每天修煉,早課晚課,金光神咒等咒法必須每日持誦,不能懈怠,也不能外傳。師父再給你們一人三道護身符,被人欺負了,或者需要師父的時候,那就把符紙撕掉。」

 一般來說,應該沒什麼事的。不過,如果連一人三道的護身符都保不住徒兒,那肯定是大事,符紙自動焚燬,遲鷹揚也會立即趕來。

 給兩徒兒買了生活所需,遲鷹揚又帶著他們,把學堂內外都逛了一圈,在學堂裡蹭了飯,旁聽了一下午的課,學了不少字兒,傍晚,便尋了個地兒擺攤了。

 至於擺攤能不能賺錢找地方住,那就隨緣好了。

 遲鷹揚本人對住哪淋雨都是沒關係的,天為被,地為床,他不是小孩,淋雨不會生病。

 兩徒弟都有地方住了,遲鷹揚沒什麼好擔心的。

 擺攤的地兒不是隨便找的,是遲鷹揚算了卦,才找的利姻緣的地兒。

 在遲鷹揚旁邊擺攤的算命先生,都穿得考究又正經,還都有小鬍子,看起來資歷老,看起來很可靠。而穿著桃紅外袍的遲鷹揚坐在他們中間,就好像富家公子來玩兒似的。

 旁邊的算命先生見他亮麗得不像話,還和他搭起話來。老先生笑道:「小兄弟,你也來擺攤算命?」

 遲鷹揚尋了塊石頭往上一坐,回道:「是的。」

 老先生的小眼睛看了又看,說道:「你的相一看就是家財萬貫、大富大貴、福壽綿長的相,只可惜親緣有些淺薄,老夫倚老賣老,勸你一句,出門擺攤算命玩兒可以少一些,在家陪伴至親,應該多一些。」

 遲鷹揚抬眸一笑,回道:「謝謝先生,只是,已經晚了。」

 京城擺攤的老先生,可是有真材實料的,他還真的說中了。

 遲鷹揚自己不知道雙親是誰,而師父和師兄們,三百年前都飛昇了,徒留他一個在世上,功德不夠飛昇不了。獨自一人看日昇月落、江河奔流,人生人死,當年得罪過他的、他報復過的、對他感恩戴德的,都已經成了一杯黃土,有的墳頭都被鏟了。

 漫長的生命百無聊賴,只好入定修煉。

 睜眼時,想著傳承師門,收了兩乖巧可愛的徒弟,算是他在世上唯二的親人了。

 遲鷹揚現在的願望,就是把兩徒兒好好養大,傳承師門。其餘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幹嘛。

 之前算卦算到他有一門好姻緣,遲鷹揚自己都挺好奇的。

 這邊老先生來了客人,沒有多勸。而遲鷹揚也擺開了攤子。

 雖然字沒認全,但是他會觀氣看相,於是可以擺攤測字!

 沒有銀兩買紙筆,測字的工具十分簡單,一盤沙,一根樹枝,循環再用,零成本擺攤,十分實惠!

 掏出一本從學堂借出來的《說文解字》,遲鷹揚一邊認字,一邊隨緣擺攤。

 雖然遲鷹揚穿得桃紅明艷,不像個正經的算命先生,但架不住他長得實在好看,一些年輕的小娘子圍了上來問測,還不介意遲鷹揚慢慢查書學字。

 旁邊的老先生們:「……」

 現在的人兒,一點都不正經。

 不過,因為遲鷹揚長得年輕,看起來毫無算命資歷,他吸引的人客,都是奔著他的臉去的,算不上和老先生們搶人客,因此老先生們都沒把他趕跑,只能感嘆幾句世風日下。

 遲鷹揚尋的地兒、和他穿的衣服兩雙加成,真的旺桃花。

 面前的小娘子都沒接待完,他的天命姻緣、鎮國將軍凌灝淵本人已經站在他的攤前。

 是凌灝淵身邊的男雙兒要來的。

 遲鷹揚暫時沒看他,而是對面前的小娘子道:「你和你夫君卯酉相沖,所以很多爭執,但,是有解的。你養一條狗,狗屬戌,卯戌合化火,火暖海中金,你們夫妻感情就能和睦了。」

 這不是測字的內容,這位小娘子不會寫字,遲鷹揚就直接給她算命了。

 本來旁邊的幾位算命老先生,還擔心不正經的小年輕胡亂算命測字,影響因果,以致作孽,還特別偷聽偷看了,如果聽到他一說錯,老先生們就幫忙挽回算命界聲譽。但見遲鷹揚說得有板有眼,能算能解,才放心了,認可他在這擺攤。

 在遲鷹揚給小娘子出謀劃策的時候,凌灝淵身邊的勇猛男雙葉季歌,一邊好奇地看著他,一邊輕聲對凌灝淵說道:「將軍,您說,聖人給您舉國招夫,要挑相貌最好的,能有這個普通的路人這麼俊麼?」

 面前這個好看的算命小先生,穿著整條街最鮮艷的衣裳,駕馭得明艷俊美,坐得筆直如鐘,挺拔的氣度十分勾人,直把見慣軍中鐵血男兒的葉季歌勾引到跟前,連凌灝淵都不禁多看了幾眼。

 凌灝淵:「……」

 這種長相,算哪條路上的路人?神仙路嗎?

 難得了,這人算是他見過的第一個,長相不比他差的人。

 遲鷹揚耳力極好,送走夫妻不和的小娘子後,便對那位凌灝淵身邊的男雙兒葉季歌微微一笑。

 他彷彿聽見有人誇他好看~

 這一笑,更不得了。

 本來就是萬中無一的俊美長相,笑起來溫潤親和,又如同山澗清泉,身上彷彿有清冷之氣緩緩流動,不似凡俗,把葉季歌看呆了,連凌灝淵都微微一愣,接受這種美貌衝擊。

 但是遲鷹揚沒有看凌灝淵,他向明顯有事想問的葉季歌提問道:「你好,你似乎有些心事,是來測字問卜的嗎?可以在沙盤上寫你第一個想到的字。」

 凌灝淵:「……」

 他長相俊朗,應該是全國最英俊的男雙兒,怎麼這男人能看都不看他一眼。

 這不正常。

 要麼慫要麼驚嘆,不至於一個眼神都不給他。

 葉季歌的內心戲沒這麼多,他想了想,撿起沙盤旁的樹枝,在沙盤上寫了一個「道」字,說道:「我想問問我一個友人的事情。」

 遲鷹揚看了看字,又看了看葉季歌的相貌,見他命中富貴榮華,只是夫妻宮受損,臉上也有憂愁之色,便問道:「這位兄弟,你最想測的那位友人,應該在牢獄之中吧?」

 葉季歌:「!!!」

 葉季歌目瞪口呆,拉著凌灝淵蹲了下來,蹲在遲鷹揚的對面,問道:「先生何以見得?」

 遲鷹揚回道:「你看,把這個『道』字拆開,首是首級,代表腦袋,下面的走之底代表走路。腦袋都跑路了,不在脖子上,還能好得了?」

 凡是有心來測字的,要是一切安好,並無所求,那還會來?

 有鎮國將軍凌灝淵當老大都搞不定的事情,只能是官非了。

 而且非常嚴重。

 葉季歌追問:「先生,像剛剛那個小娘子那樣,這有破解的辦法嗎?」

 遲鷹揚回道:「你只是他的友人,現在也僅僅是測字,我不能憑空生出破解之法,需要瞭解更多情況。比如說,要見到他的親人,或者說,去他的宅子裡走一走,又或者,有他的姓名籍貫和八字,瞭解得越多,破解得越容易。」

 遲鷹揚和葉季歌越說越投契,竟然一時把凌灝淵忘記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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